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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奶奶看着宋源,满意的笑了笑,转身吩咐林叔去开车。
这是要走了。
穆清赶紧说:“这么晚了,还是不要回去了吧,再累着了。”
穆奶奶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还是不要了吧,你们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事情,我就不瞎掺和了。”
这本是一句很正常的话,两个人却同时红了脸。
“哦,对了,记得明天带着源丫头回家吃饭。”穆奶奶临走之前说。
宋源走进房间后就开始暴躁了,她不断地念:“你说奶奶来了多久了?”
穆清沉吟:“应该很久了吧。”
那不就是都看见了。
宋源摊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紧皱眉头:“那她会不会觉得我很随便啊。”
穆清笑,走过来将她抱在怀里哄:“不会。”
宋源都愁死了:“怎么不会啊,明明是我先。。。。。。”扑的你。
那个画面太生猛,她自己都觉得不敢直视。
穆清有心逗她:“先什么?”
宋源拿眼瞪他,明明准备好要气势汹汹的,却在和他对视不到半分钟就缴械了,慌忙地别过眼。
不过,她还没转过去,就又被某人阻止了,用嘴。
穆清总算主动了一回,算是如愿以偿了。
可是,夜黑风高,孤男寡女,空荡荡的房子配上暧昧的灯光,这一切,都太合适也太不合适。
总之,当穆清松开宋源的时候,是无比痛苦的。
宋源舍不得看着他难受,这边刚要解衣服,就被穆清阻止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觉得很窝心,趴在她的脖子处说:“源源,跟我说说话。”
他的声音真的是哑的不行,听得宋源的脸不自主的就红了。
说实话,面对这种状况,她也没有经验,还不不是一般的紧张啊。
“说什么啊?”
“什么都行。”穆清轻轻的用下巴摩挲着宋源的脖子,让她有些痒,也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突然看到手上的镯子,宋源不禁问:“明天真的要去你家啊?那不就是见家长了?”
“嗯,是,觉得太快了?”
宋源想了想:“也没有,只是我一开始以为,奶奶那一关会很难过,都准备好八年抗战了。”
穆清趴在宋源耳边笑了出来,笑的她脖子麻麻的,心里也麻麻的。
“不会,奶奶很疼我的,我喜欢的人,她也会很喜欢。”
“真的?”
“真的。”说着,已经平静下来的某人抓起宋源的手说:“这个镯子是家传的,奶奶能给你,就说明她已经认可了你,别人是没有权利,也不会自讨没趣,找你麻烦的。〃
“家传的?”宋源连忙将镯子脱下来放到桌子上。
穆清皱眉:“怎么了?”
“我怕自己平时毛手毛脚的将它脆了。”说着她就要站起身,又被穆清给拽了回去。
“要去哪?”
“找个东西把它珍藏起来啊。”
穆清被她谨慎的样子逗乐了:“镯子再好,再有意义,都是给人戴的,不戴就没有任何价值,你不用那么小心。”
宋源摇头:“这可不行,这可是要传给儿媳妇的,万一有一天让她知道是我把东西碎了,我这婆婆的威严。。。。。。。”
一时间,皆静默。
穆清终究没忍住,笑了,戏谑道:“你倒是想的长远。”
宋源满脸尴尬,说不出话了,该死的心直口快!
“好,今天晚上先不急着收,明天还要用,以后随你。”
“你是想让我带着它去示威吗?”
穆清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姑娘,不笨啊。〃
宋源得意:“那是,不过,镯子再有威严终究是个死物,功能有限,要想他们真的对我俯首称臣,必须你来配合。”
“哦?”
宋源来劲儿了:“明天你要对我殷勤有加,我抬手你要给我夹菜,我摸嗓子你要给我递水,我皱眉你要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而我则会装出一副很不屑的样子,也让他们看看,本姑娘也是很傲娇的。”
穆清。。。。。。
然而第二天的状况是,当宋源面对一大堆长辈时,温顺的像只猫,态度恭谨地恨不得一步三鞠躬,声音柔的简直可以出水。
吃饭时,穆清刚一抬手,她就把水杯递了过去,穆清刚一咳嗽,她就问是不是嗓子不舒服,穆清无论走到哪,她都一副小媳妇的样子陪着,低眉顺眼的赘在他身后,半步。
总之,一天下来,穆奶奶很满意,宋源很圆满,而穆清。。。。。。有些郁闷。
连牵个手都不让!
他打算,以后若非祭祖,他一定不带着她回来。
真有点折磨人。
☆、有你陪伴的日子(3)
宋源在B市呆了没几天便火急火燎的往回赶了,原因:考试。
她这厢正在昏天黑地忙着备考,林小小却一个接着一个电话往她这打,接通了还没有别的声音,就只是哭。
宋源颇为头疼的咬笔,她觉得自己上上辈子一定欠了她钱,不然这电话里昏天暗地的讨债声是为哪般。
宋源一边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开着免提当歌听,一边刷题,反正这姑娘一天跟李勋闹八遍,遍遍都这么撕心裂肺,她已经习惯了。
在这期间她还攻克了两道数学难题呢,噢耶!
听着听着,电话里的哭声小了,而现实中,宋源公寓外响起了敲门声,好嘛,林姑娘追杀过来了。
宋源没办法,垂头丧气的合上书本去开门,顺便哀悼她即将阵亡的学习计划。
随即,画风陡转:宋源坐在沙发上一边给林小小递纸巾,一边听着她的哭声由大变小由悠扬变得婉转,终于咚的一声,一曲结束。
她以为林小小还会继续哭下去,没想到这姑娘打了两声嗝说:“阿源,我要出国了。”
这话宋源听着太熟了,连眼皮都懒得抬:“哦?什么时候走啊?”
“下个星期。”
“什么?”宋源终于不再半死不活了,瞪大眼睛看她:〃你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林小小刚停息的哭声,伴随着哇的一声再次达到了高/潮。
〃我都要离开了你还要拿我寻开心,开玩笑?我是开玩笑的人吗?!〃
宋源……
赶紧赔礼道歉:〃你不是,我是。我错了,我不该因为自己是一副不正不经的臭德行,就用同样的标准来度量你,这是污蔑!〃
林小小在宋源快把自己说的猪狗不如,人人得而诛之时终于再次平静了下来。
宋源这下可不敢乱说话了,精神错乱的女人太可怕。
她小心翼翼的问:〃你真的要出国?〃
林小小在把纸巾揉成了八段后,才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宋源的问题。
宋源懵了:〃不是,为什么呀?你英语四级都没过,出国连基本交流都是问题。〃顺便丢人现眼吗?
〃不想在国内呆着了呗。〃
〃说真话!〃
林小小猛然望向宋源,扁扁嘴又哭了:〃我和李勋分手了,他和医学院的那个女生在一起了。〃
宋源皱眉:〃真的?〃
〃嗯。〃
这……宋源想问为什么,可是,看着林小小哭哭啼啼的样子,估计也问不出原因。
即便知道原因又能怎样?
爱情来的时候无知与觉,走的时候却不会无声无息的,一旦没了,就是毁天灭地的惨烈。
〃可是你一个人去也太……〃
〃我不是一个人。〃
〃啊?〃
〃谈旭本来就要去的,我是被顺带着捎带上的。〃
〃他都有钱出国了,那怎么还总是斤斤计较补课费,我还以为他们家里困难呢!〃
〃他们家困难?〃林小小摇头:〃他拼命赚补课费的说辞被一套特炯炯有神的装B理论支撑着:小爷的女人小爷养,靠家里接济多没出息。〃
宋源……
〃还真是有骨气。〃
林小小最后还是在一个星期后离开了,在机场的时候,这姑娘拿出孟姜女的气势,总之,宋源也被她震哭了。
她抱着眼前这个美好的姑娘想,她这段时间流了太多的眼泪,也许换个环境反而是件好事。
谈旭也向宋源展开双臂:〃哥们,咱们也来个离别前的拥抱吧。〃
宋源笑笑,逃过他伸过来的魔爪。
宋源刚考完试,穆清就来了,来见家长。
其实,依宋源的意思,反正她这辈子跟定穆清了,什么时候结婚倒是无所谓。
可是穆奶奶不同意,总是明示加暗示交替着轰炸宋源,竟然有一次还拉着宋源的手在一旁敲打:〃我这个老太婆都这把年纪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看着孙子结婚,陪着曾孙玩儿的年纪。”
宋源。。。。。。没忍住就跟穆清说了。
穆清当时正在看文件,他摘下眼镜,沉思了一会儿说:“那就结婚吧。”
宋源。。。。。。
其实她还小,不想那么快就被冠上已婚妇女的帽子。可是,想到穆奶奶装可怜的样子,她又有些不忍心了,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这日,穆清带着宋源回到了大王村。
以一个未来女婿的身份。
宋知书看着穆清大包小包的从车里往下拿东西,直念叨:“来就来了,带礼物做什么。”
穆清边把东西往下拿边想,我这可是要拐走您女儿的,这点东西算什么。
吃罢饭,穆清说明了来意,他说,怕二老惊着,奶奶今天没有来,等到正式提亲的时候,她会亲自来拜访。
宋知书自听到穆清说要娶宋源后就开始沉默不语,阮翠萍听完穆清说的话时,也是一愣,织毛衣的手顿了顿,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宋源有些紧张的看穆清,她爸妈不会突然做起棒打鸳鸯的事儿吧,真这样的话,她可要好好闹一闹了。
“你不是已经跟别人有婚约了吗?”突然,宋知书看着穆清问出声。
穆清不明所以,刚要说什么,就被宋源把话截了过去,她说:“没有没有,那是我听别人胡说的,不是真的。”
面对穆清探寻的目光,宋源讪讪的笑笑,怪尴尬的。
“那既然这样,我们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源源现在还在上学,年纪上是不是有些小,要不要往后推一推?”
宋知书这么说本来也无可厚非,穆清本来也想,结婚毕竟是大事,不必这么仓促的。
至于奶奶那里,他去说服就可以了。
“嗯,我也想。。。。。。”
“是我要结婚的。”穆清还没说完,宋源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连忙截过来,“我也不觉得多早,而且,穆清的年纪也不小了。”
年方二十八的穆清。。。。。。揉了揉眉,原来在某人心里他已经老了。
其实,宋源是觉得,穆奶奶说的很对,她已经近八十岁了,这样的年纪是有些让人担心的。
能让她多开心开心也是好的嘛。
宋知书见自家女儿的胳膊肘都拐成这样了,只能点头。
一家之主既然发了话,阮翠萍就没有说什么,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发表自己的意见。
当天下午,宋源挽着穆清,沿着源河散步。
想到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宋源就笑了:“你不知道,当时我就想,这个男孩子怎么可以长得那么好看,声音还那么好听,可见,你最先征服我的,是美貌。”
穆清想到那个时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也觉得挺有趣的,他这厢刚要说什么,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他回头,看见来人后,眉头不自主的紧了紧。
聂韵仪哭哭啼啼的被聂昕搀着往这边走,宋知书搀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紧跟其后,阮翠萍走在最后。
穆清心里叹,看来有些事情,终究是瞒不住了。
聂韵仪看宋源的眼神太过复杂,宋源不禁往穆清身后躲了躲。
穆清拍了拍她的手轻声说:“没事的。”
说完,就对来人说:“站着说话终究不太方便,不如去我家里坐坐,大家有什么话慢慢说?”
别墅内。
保姆给几位上了茶之后便自觉消失了,一时间,除了聂韵仪的哭声,没有人说话。
最后,还是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开了口,她说,这都是我造的孽。
老人是聂昕的奶奶,聂韵仪的亲妈,她说的是聂韵仪和宋知书的陈年旧事。
聂韵仪和宋知书从小就青梅竹马,两个在十几岁的时候就相互表明了心迹,十八岁的时候就私定了终身。
可是,那个时候聂韵仪已经考上了大学,而宋知书,因为家里的条件艰苦,早早的就下了学。他们恋爱的事,是不被所有人看好的。
其中,反对最强烈的是聂奶奶,三天两头跑到宋知书家里撒泼骂人,时间久了,宋知书都有些心灰意冷,毕竟,在他心里,他也觉得自己配不上聂韵仪。
可是聂韵仪不这么想,见家里人死活不松口,她便想出了最极端的法子。
她写信给宋知书,让他来学校看看她。
宋知书当时以为那是他见聂韵仪的最后一面,就去了。
后来,他们都喝了很多酒,一些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