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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面对失去
一句话惊了全场人,凤夜绝高大的身体僵了一下。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紫凌的脸上,母仪天下,一个女人最高的殊荣,权利的颠峰,她会不动心吗?
凤夜绝没有反驳冷冽的话,目光落在紫凌的脸上,满眼的期待,他的态度很明显,就是很赞成冷冽的话。
感受着众人的注视,紫凌神色坦然。
绢皇后,一宫之首,呵呵,女人堆里最高地位的女人,要和一帮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心中酸痛着,却要装得高贵宽容,把努力做到大度谦让,让所有的女人雨露均沾。
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抢走,为了保住皇后的位置,或是变得阴险,或是变得憔悴。
眼前浮现出那个画面,她满手鲜血站在朝堂之上,凤夜绝坐在高大的龙椅上,目光穿越她直接落在三个女人的身上:“从今以后,你们共享龙恩,雨露均沾。”
颊这么远久的事情,回忆起来还是丝丝的心痛。
那不是她要的生活。
忽略掉众人的目光,紫凌把视线移到了火锅上,抬手指着锅里叫道:“你们看,那毛肚熟了。”
满含期待的目光一下暗淡,众人的脸色都变了,叹息声跌起,大家的注意力被拉到火锅上。
凤夜绝神色复杂,眼含冷意,满目的萧索与无奈。
谁都不敢再看他,大家把注意力转到火锅上。
肉菜烫好了,在紫凌的指挥下,大家很快的调好了蘸料,感受着火锅的辣香,聚餐开始了。
将军们的性格都是豪爽的,大家纷纷喝着烈酒,吃着火锅,一时间,欢笑声,拆拳声此起彼伏。
凤夜绝一直喝着闷酒,不多说话,不参与大家的活动,自己坐在一边,默默的喝着酒。
紫凌简单的吃了一点青菜,身上有伤,不敢过多吃辛辣的食物。
况且藏着心事,一直惦记着明南更,她更吃不下来。
拓拔纤尘他们走了很久了,应该到了辉日吧。
不知道辉日现在的情况如何,明南风在牢狱中能吃到饱饭吗?
如此想着,紫凌不觉失神,手中的筷子停在空中很久没动。
凤夜绝凝目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感伤更加浓烈,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齐岚把这一幕收进眼中,微微拧眉,他站起身来,端着酒杯走到两个人面前:“皇上,王妃,齐岚敬你们一杯。”
“对,对,齐将军,你就代表全体将士们敬皇上和王妃,祝愿他们连理并蒂,早生贵子。”
冷冽有些醉意,冲着这边高叫。
“对呀,皇上要加油了,为我们耀日添一个小皇子,我们耀日就有继承人了。”
“哈哈,王妃也加油。”
将军们豪爽的大笑着,欢声一片。
凤夜绝斜目望向紫凌,紫凌脸色涨红,她匆忙放下手中的碗筷,对着齐岚说:“齐将军,你们慢用,我累了。”
说完,她起身向床那边走去,慌乱的掀开幔帐钻了进去。
齐岚愣在当地。
凤夜绝脸色阴冷,砰的一声把杯子墩在桌子上。
几位将军互相使了一个眼色,纷纷站了起来:“皇上,我们已经喝好了,王妃身上有伤,就不在这里吵闹皇上和王妃了。”
将军们纷纷退了出去。
炉火熊熊燃烧,酒香飘溢,满室的温暖融化不了凤夜绝脸上的寒意,他猛的站起来,快步走到床边。
刷的一声,一把把幔帐拉开,阴冷的目光直视着紫凌。
紫凌有些疲倦的斜倚在被子上,听到动静睁开眼睛。
大手伸了过来,凤夜绝用力捏住紫凌的下巴,双眼直直的盯着她:“我已经卑微的去救你的情人,你连在我的臣子面前做做样子都不行吗?你将朕的尊严至于何地?”
面现痛苦,凤夜绝的大手收紧,一声声的问道:“你说,让朕怎么做?朕还该怎么做?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做才是对的了。”
“呵呵,紫凌,我只想做好,只想你不再恨我,所以我宁可去救明南风,宁可帮他得他想要的一切,只要他强大,他得到一切,才能给你一切!可是我做这些后,自己该怎么办?我如何面对自己的情感,如何面对失去,我都不敢想了。”
下巴被他捏得很疼,紫凌咬牙忍受着,那痛苦的忍忍神情落在了凤夜绝的眼中,凤夜绝连忙撤掉自己的手。
雪白的下巴上,明显出现几个紫红的血印。
凤夜绝伸手去抚摩,轻轻的按揉:“对不起,多不起,我不是故意,紫凌,疼吗?我给你揉一揉,你千万别恨我,我好害怕你的恨,你的恨意是那样的强烈,那样的长久,那样的刺痛人心。”
凤夜绝笨拙的揉捏着紫凌的下巴,凝神望着她。
“该怎么办?我实在想不明白了。”
这样一个强大刚愎的男人,无助得向一个孩子,看上去痛苦而虚弱,一副做错事情,等待家长惩罚的样子。
心中酸痛,心底的柔软被拨痛,她感觉自己的心理防线要坍塌。
我只要一个机会
抬手抚上凤夜绝的满头银丝,入手柔软,曾几何时,青丝变银发,凭空衬托了他的绝世容颜,为情感伤最伤人,紫凌顺着他的发丝抚了下去。
“紫凌,你原谅我了?”凤夜绝惊喜起来,满眼希望的看着紫凌。
紫凌垂眸,对上他的目光,心中猛然一颤,她这是在做什么?
不爱就是不爱了,为什么还空给他希望。
绢小手倏然收回,脸上挂满冷清与拒绝。把自己的身体向后移动一下,紫凌略带倦意的打了一个呵欠:“凤夜绝,我累了,想休息了。”
凤夜绝直直的僵住,眼底的痛苦更浓。
“你什么意思?紫凌,你明明对我还有情,为什么压抑?为什么冷漠?为什么拒绝?这样对我公平吗?为了你所谓的疏离与愤恨,你就把对我的感情扼杀在心中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颊凤夜绝直视着紫凌,他的脸凑到紫凌的面前,浓浓的酒气喷薄而出,强烈的刺激着紫凌的感官,紫凌皱了一下眉头。
“你在皱眉?是厌恶吗?是鄙视吗?对,你该鄙视我,我他妈的卑微得一钱不值,为了所谓的爱情,异想天开的要去救你的情人,要抱着你把你送进他的怀抱里,呵呵,我还算男人吗?我还是战神吗?我还是顶天立地的凤夜绝吗?我还是我吗?紫凌,我卑微如此,为退步如此,我奉献如此,还换不回你的一丝微笑,一许怜惜吗?难道你真的心硬如石了吗?”
一句一句,凤夜绝说得很慢,句句如石头一样砸向紫凌。
紫凌的身体后仰,后仰,被他的气势逼迫得到后退。
“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与明南风公平竞争的机会,别再拒绝我,别再让我无望的寂寞的远远看着你,我只要一个机会,把你的心打开,让我们一起站在你心门前,最后谁能打动你,那是谁付出的多,别这样就凭空判了我死刑。”
凤夜绝说得更加悲戚,他一下搂住紫凌,把自己的头埋进她的怀里,如一个孩子一样无助的呢喃着:“紫凌,求求你,我只要一个机会。”
用力的抱紧她,此刻的凤夜绝,没有了凌厉之势。
紫凌的酸楚的闭上眼睛,然后狠下心来,用力的把他从自己的怀里推出。
“凤夜绝,你碰到我的伤口了,很疼。”
她说得淡漠冷静。
南风还在牢狱中,为了她,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样的遭遇与苦楚。
凤夜绝已经是过去,她不会再给他任何的希望。
凤夜绝身体一僵,猛然抬头,惊异的望着她,许久许久,他终于说出了一句话:“你真的绝情如此?”
“我真的累了,请让我休息好吗?”
凤夜绝笑了起来,笑得很冷。
他僵硬着身体转身,停顿一下,猛然回过头来,伸臂抱起紫凌。
紫凌大惊,错愕的望向他:“凤夜绝,你想做什么?”难道他又上想上次一样,对她用强吗?
紫凌用力的拍打他的大手:“凤夜绝,你要是敢碰我,我会更恨你。”
凤夜绝无奈的苦笑一下,双眸直直盯向紫凌:“紫凌,在你的心中,我就如此不堪吗?我只会用强?”
“那你。。。。”紫凌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眨眼疑惑的望着他。
“我帮你换药。”挤出几个字后,凤夜绝把紫凌放躺在床上,笨拙的解开她的衣服,一层层的脱去,唯留红色的肚兜,然后把紫凌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爬在床上。
拓拔纤尘研制的药果然疗效很好,凹凸不平的后背已经长出了粉红的嫩肉,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紫凌的肌肤,凤夜绝轻出一口气。
把拓拔纤尘留下的药涂抹在紫凌后背上,把纱布粘好后,慢慢的帮她穿上内衣,帮助紫凌躺好,盖好被子,幔帐拉了下来,凤夜绝退了出去。
暖手炉抱在怀中,浑身温热起来,倦意渐渐涌了上来。
迷糊中,听到凤夜绝找来侍卫,把餐具碗碟撤了出去,忙碌了一会,帐篷里寂静下来。
透过幔帐,紫凌清晰的看到了凤夜绝的身影,他俯身在桌子边写着什么。
紫凌闭上眼睛。
一阵冷风刺骨,帐篷门被打开,大红的身影闪身进来,拓拔纤尘叫道:“绝,我回来了。”
身体激灵一下,紫凌的睡衣全消,明南风怎么样了?拓拔回来了,他一定带来了明南风的消息吧。
“哦,怎么样?”凤夜绝放下手中的毛笔,追问了一句:“有什么最新的消息吗?”
拓拔扫扫了一眼帐篷,一下坐到了椅子上:“紫凌睡觉了。”
“恩。”
“哦,又冷又累又渴的,我喝一口水。”拓拔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你亲自跑回来,一定有大事发生了。”
凤夜绝凝目望着他,很果断的说:“是不是明南铎等不及了,想要颠覆辉日。”
“不是,但是也差不多,老皇帝下旨,三天后斩杀明南风!”拓拔轻轻说出一句,帐篷里的紫凌脑袋嗡的一声,她腾的坐了起来,一把撩起了帐篷:“拓拔,你说什么?”
要去救他
“噗”的一声,一口水喷了出来,拓拔纤尘瞪大眼睛:“紫凌,你没有睡呀,这个。。。。”
拓拔求救的看向凤夜绝,凤夜绝轻扫一眼紫凌,面现异样的情绪,立刻恢复了平静:“是吧,不用隐瞒她,我们只是帮她做事。”
“哦。”拓拔更加不解,眼前这个冷傲的男人,还是他熟悉的绝吗?
不象了,明南风可是他的情敌呀,按照他的性格,应该抓住机会,把明南风千刀万剐才对,可是他似乎很平静。
绢实在不明白他的心思。
紫凌早穿好鞋子走了过来,坐在拓拔对面的椅子上,拓拔没有说话,先伸探向她的脉搏:“恩,恢复的不错,毒素没有侵入内脏,一切正常,外伤恢复了,一切就都好了。”
他自言自语着。
颊紫凌可急坏了:“拓拔,你快说呀,他怎么样了?”问完,不自觉的扫了一眼凤夜绝,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她可不想得罪他,因为明南风的安全都靠他了。
立刻换了语气:“你说明南风三日后被斩,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紫凌如此关心明南风,拓拔心中自然有些不快,他挑了一下眉头:“问斩就是问斩啊,触犯了刑法就是要问斩的,谁让他犯到人家的手上了哦。”
说完,拓拔扭身,故意不理睬她,望向凤夜绝。
“绝,我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侍卫,整个皇帝里全都有人盯着,对了,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不是说老皇帝病重,已经不省人事吗?可是我们的人看到,那老皇帝是装病。”
“哦,这就奇怪了。”凤夜绝挑眉,微微拧眉:“看来此事的背后隐藏着阴谋,到底是什么阴谋哪?”
“对,我也这么判断的,现在整个辉日的后宫都蠢蠢欲动,老皇帝一派,大太子一派,三皇子一派,似乎除了徐林稳稳不动,其他人都很诡异,猜不透他们的心思。”
“哦,明南风在牢狱中表现如何?”
一旁急得快跳起来的紫凌终于听到了明南风的名字,她连忙随声附和:“对呀,明南风在牢狱中怎么样?有没有受到折磨?是否危险?”
凤夜绝脸色一沉,眸光里充满寒意。
拓拔把身体转向一边,更远的离开紫凌,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水:“决,你来分析一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我们该怎么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是静观其变,抓到机会立刻出手。”
“哦,趁机灭了辉日吧,那样的话,我们的对手只剩下灼日和晴日了,统一天下指日可待。”
拓拔兴奋起来:“这算是老天给的机会,如果不是明南风回去偷盗红发,不会有这样好的时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