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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很有爱的说法。
这些都不能打动她了,现在他拥有了权利,可以说一切的承诺了,但是,他的权利是利用她,伤害她,践踏她的感情得到的。
如果,再一次面对权利的选择,他还会义无反顾的选择伤害她的。
调没有机会了,她不会原谅他,永远。。。。
紫凌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了几个字:“凤夜绝。。。。”
“紫凌,我在这里,你说吧,我认真的听着,我能满足你的一切愿望,只要你说的事情,我全都能答应,我能给予你想要的一切。”凤夜绝伤心的叫着。
“凤夜绝,我。。。。恨。。。。你。。。。”紫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说得很费力。
凤夜绝一下呆住。
这是紫凌最后的话吗?她拼尽最后一点力气,要告诉他的,就是这样的话语吗?
心被撕裂了,疼得钻心,疼入骨髓。
是伤心的痛!这回总绝望的痛,紫凌一直承受着,现在他体会到了,真的很痛!
紫凌嘴角继续蠕动着:“别杀明南风,不然。。。。我会更恨你。”说完这几个字,紫凌嘴角扯动一下,唇边挂上了一抹惨然的微笑,头一歪死了过去。
凤夜绝呆呆的望着她,一句话不说,一动也不动,她的笑容是那么刺目,他的心脏被刺成了筛子眼,疼得喘不气来。
许久许久,凤夜绝抱着紫凌,保持着相同的姿势。
“皇上,刺客抓住了,还有那些黑衣人,他们是从树林里冲出来的,我们怎么办?要杀了他们吗?”
凤夜绝终于回过神来,转眼望向刚才紫凌被刺杀的地方,果然,十几个黑衣人抬着明南风要走,被他的贴身侍卫堵截在那里,双方剑拔弩张的僵持着。
冷眼一看就知道,这些黑衣人是来救明南风的,也就是在军机处劫狱的那些黑衣人。
凤夜绝眯起眼睛,清风吹动他的发丝,发丝随风飞扬着,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冷冽,冷冽得能冻死人,他真的想杀人!
“哦,明白了,皇上,我们去杀了他们!”
侍卫从凤夜绝的目光里看出了杀机,立刻退身而走。
“别杀明南风,不然,我会更恨你。”空中回荡的都是这个声音,凤夜绝终于清醒过来,冲着侍卫大叫:“放了他们!把刺客五马分尸,立刻去接拓跋神医,让他来救人!”
“是,皇上!”
侍卫答应一声,快速的跑开,对着对峙的双手摆手:“皇上圣旨,放他们走!把刺客五马分尸,立刻去接拓跋神医。”
“遵旨!”
侍卫们答应一声,让开了一条通路,看着黑衣人们抬着明南风走撤离。
接着,有人翻身上马,马蹄声声,踏起一路的灰尘,大马向远方跑去。
其他的人找来绳索,把刺杀紫凌的白衣人捆绑起来按,用绳索栓在五匹大马的中间,五个侍卫翻身上马,随着几声吆喝,五匹马向不同的方向飞跑,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在半空响起,直到消失。。。。
凤夜绝无视眼前发生的一起,他呆呆的坐在地上,怀里紧紧的抱着紫凌,一动也不动。
雪白的锦袍全部染红,斑驳的血迹十分渗人!
“紫凌,这次,我不离开了,我不算计了,我永远也不利用你了,不要离开我。”
“紫凌,皇权争夺,女人永远是棋子,在皇宫里,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女人都心甘认命的,我没有想到,你的反应会如此强烈,我真的没有想到,为什么你和别人不一样?”
“再也不会了,我了解你的想法了,怪我,我应该先问问你的想法,我应该先把我的计划告诉你的。”
“紫凌,以后我们再也不伤害对方了,我们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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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拓跋纤尘赶了过来。
凤夜绝还是相同的姿势,相同的动作,嘴里不停的呢喃着。
望着凤夜绝怀里的血迹斑斑的紫凌,拓跋纤尘心中一紧,他屏住呼吸跑到两个人的身边。
“绝,让我看看她的伤!”
“不!”凤夜绝大喊,用自己的胳膊护住紫凌:“不许碰她!谁都不许!”
“绝,我是拓跋,我是神医,我能救她的,快让我看看她的伤!你醒醒啊。”拓跋纤尘不顾凤夜绝的反对,用力的摇动凤夜绝的胳膊。
“哦,拓跋!”凤夜绝抬眼望向拓跋纤尘:“你终于来了,快救救她吧。”
拓跋纤尘点头,伸手拉过紫凌的胳膊,手指探向她的脉搏,脸色顿时大变:“皇上,她。。。。她。。。。已经咽气了!”
别然她残破着身体
“不会的,不会的,拓跋,你不许胡说,别依仗着我宠你,就胡说八道。”凤夜绝不停的摇头。
“绝,我没有胡说,我是神医啊,探脉的本领你是知道的,一个人的死活我一下就能看出来,紫凌真的已经死了,而且是心脏死亡,根本没有办法救活了。”
拓跋纤尘噗通一声跪倒在凤夜绝的眼前,悲伤的说:“与她相交那么久,感受着她的不同,作为男人,谁能不喜欢她哪?说实话,我也喜欢她,我的感情不比你逊,但是,她死了是事实啊,绝,放下她吧,让我帮她处理一下伤口,别让她身体残破的走。”
拓跋纤尘说不下去了。
撼是的,他早就喜欢上紫凌了,可是她是绝的妻,他用心维护的那个人的女人,他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出什么对不起绝的事情。
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感受着紫凌的喜怒哀乐,把那种喜欢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绝,放下她吧,这样抱着她,不舒服的。”
调凤夜绝直直的盯着拓跋纤尘,他在说什么?喜欢紫凌?怎么可能?这个死妖孽,居然在打他的女人的注意。
他不允许,紫凌也不会允许的。
把怀里的紫凌抱紧,凤夜绝仰望着天空,任凭清风吹乱他的长发。
“紫凌是我的,我要天下,我也要紫凌,我凤夜绝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我是神!”
鲜红的血液淋漓着,紫凌的身体,凤夜绝的雪白长衫,不知道鞋鲜血流自于哪里,血腥的味道随风飘散着。
“我要带她去战场,和她携手冲杀阵前,这是我最大的心愿,她不再是紫凌,不再是圣女,只是我凤夜绝的女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们走。”
凤夜绝抱着紫凌,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拓跋纤尘一下跳了起来,伸手点中他的穴道,然后从凤夜绝的怀里抢过紫凌,把紫凌平放在地上。
伸手去解紫凌的衣服,手伸到半空又停住,略微沉吟一下,他站到凤夜绝面前。
“绝,你要冷静啊,我只想帮她处理一下伤口,不想让她带着破碎的身体离开,但是。。。”
回头看了一眼紫凌,拓跋纤尘面现悲伤。
“我又怎么能亵渎她的身体?她那么刚烈,要是知道我偷窥了她的身体,她会死不瞑目的.”
目光再次落在凤夜绝的脸上,疼惜而幽怨。
“要知现在,何必当初,绝,天下和她,谁更重要哪?若不是当初舍她夺天下,也不会有今天的悲剧了。”
拓跋纤尘拼命的压制着情绪,叹息着摇头。
“算了,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知道你心中的苦,但是无论如何,还是处理好她的伤口,把她安葬,让她安心的走才好,绝,是不是这样?”
拓跋纤尘双眼盯着凤夜绝,当他发现,凤夜绝的眼神已经冷静下来,才伸手拍开他被封的穴道。
凤夜绝一把抓住拓跋纤尘的手腕。
拓跋纤尘没有动,若是能让他发泄心中的悲苦,他愿意承受一切。
凤夜绝冷冷的看着拓跋纤尘:“该死的,你不知道紫凌最讨厌封穴道吗?居然敢在她的面前玩点穴!”
“哦!”拓跋纤尘点头:“绝,还是帮她处理伤口吧,我这里有沙棉和止血药,我去那边守着,不让别人走近。”
凤夜绝不再说话,伸手接过纱棉和药品,蹲身看着紫凌。
紫凌真的没有一点声息了。
如灿烂的花季,遭受风霜的侵凌,瞬间凋零一般,再也没有了过去的鲜活。
那个机敏得无法形容,倔强豪气得让人注目的女人,真的死去了。
绚丽罂粟,含毒绽放,开到荼蘼,陡然零落,惹人悲伤。
空洞的跪了下去,凤夜绝慢慢的解开紫凌的衣服。
他的动作格外轻柔,似乎怕惊醒她的沉梦一般。
“紫凌,让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吧,拓跋说得对,不能让你带着残破的身体上路,你是那样纤尘不染,那让完美姣好,一定不喜欢带着满身的血迹上路的。”
衣服打开,凝脂般的肌肤丞相在凤夜绝的面前。
雪白肌肤上的鲜红,格外刺激人的眼球。
凤夜绝小心的解开染透鲜血的衣炔,一点点的解开包缠的纱布,再次露出了紫凌的伤口。
随着身体的僵硬,鲜血已经凝固,伤口周围结了深深浅浅的雪珈。
凤夜绝的手指伸到紫凌的伤口上,咽声说道:“紫凌,这伤口是不是很疼?你为什么不小心,总是让自己受伤?我知道,你心口的伤,比这个还扔疼,紫凌,让我替你好好包扎吧。”
凤夜绝从纱棉种撕下一块,小心翼翼的包扎着紫凌的伤口。
再用换下来的纱布,小心的擦拭着她身上的血迹。
“怎么会这样哪?怎么就永别了哪?紫凌,你是一个大恨大爱的女人,你还没有找我报仇,为什么就死去了哪?”
停下手中的动作,凤夜绝歪头看着紫凌。
紫凌双目紧闭,还是原来的姿势。
“为什么会这样?”凤夜绝终于抑制不住,把头埋在紫凌的胸口,久久不愿意抬起来。
我们喝酒吧
拓跋纤尘走了过来,轻轻拍了一下凤夜绝的肩膀:“绝,不要过分的伤心,还是快点把她埋葬吧,让她入土为安吧。”
“走开!”凤夜绝紧紧的护住紫凌的身体。
“绝,你必须要振作,我们的队伍在等着你,百万将士在等着你,紫凌已经死了,她不能复生了,还是把她埋葬了吧,不然她的灵魂不会安宁的。”
“走开,我帮她穿衣服。”
撼“哦,好的,我走。”拓跋纤尘纵身而去。
凤夜绝抬起头来,跪在紫凌的面前,动作轻柔的帮紫凌穿好衣服,然后用手指一点点的整理着她的头发。
把发束解开,满头青丝披散而下,凤夜绝把她的头发轻拢在双肩,然后起身抱起她,向自己的座骑走去。
调拓跋纤尘又追了过来:“绝,你这是要去那里?”
“逍遥山。”
“哦,为什么去那里?逍遥山离这里要一天的路程,还是在这里埋葬了吧,青山处处埋忠骨的。”
凤夜绝不说话,把紫凌放在自己的战马上,然后跳上马背,抱着紫凌纵马奔驰而去。
拓跋纤尘无奈的摇头,对着侍卫们一招手:“走,我们跟上去,保护皇上。”
众人纷纷上马,追随着凤夜绝的身影,纵马奔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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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郁,月华如水,清辉铺陈。
逍遥山上一片寂静,整个山谷弥漫着淡雅的花香和草木味道。
凤夜绝假点天灯的山腰处,松明照耀,四处一片明亮。
几十个侍卫手举松明火把站立在四周,凤夜绝平静的坐在一处新坟前,默默的望着坟顶发呆。
新坟上,除了一束野花编成的花环,再找不到一点杂物。
拓跋纤尘走了过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无声的坐在凤夜绝的身边,把食盒里的食物摆放在地上,然后拿出一壶酒和两个杯子,递到凤夜绝的手上。
凤夜绝的目光从坟顶收回,安静的望着手中的杯子。
“拓跋,带他们找个地方休息去吧,我要陪着紫凌,和她说说话,不要光亮,不要喧闹,只想静静的和她说话,象在帝陵里一样。”
拓跋纤尘转脸看了一眼新坟,满眼的悲伤,轻轻的点头:“绝,你也节哀,我给她敬点酒。”
说完,抓过酒壶,再从凤夜绝的手里拿过杯子。
在杯子里倒满酒,洒在新坟之上。
“紫凌,没有想到,你就这么走了,香魂杳然,山好水长,黄泉路上,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腾身站起,拍了一下凤夜绝的肩膀,快步离开。
月华之下,几点清泪随风飘散。
侍卫们随着拓跋纤尘撤去,四周安静下来,唯有月光和摇曳的树影。
凤夜绝从怀里摸出竹萧,呢喃自语:“紫凌,又剩下我们两个了,和在帝陵里一样,当时,我们坐在高台之上,沐浴着月光,你安静的听我吹箫,对不起,我无法把你送回帝陵,就葬在这逍遥谷吧,留在逍遥门,过宁静无忧的生活,是你最大的心愿,逍遥门已封,我无法进去,所以把你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