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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婉的笑了笑:“明南风。”
“什么?明南风?怎么可能?”紫凌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
眼前这个人,言行与动作,都温婉如风,哪里有明南风一点的影子?
“不对,你应该是清风!”紫凌的肯定的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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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你的人,必须死!
他默默的望着紫凌,那眼神越发的温情似水,笑意淡然:“是谁都不重要,无论明南风还是春风,只要我们存在着就好,对不对?。”
紫凌的心猛然抽动一下,她听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
他不仅仅在说他自己,这话让紫凌也联想到了自己。
是啊,自己不过是来自异世的一抹幽灵,存在于别人的躯壳中,前世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前世她的已经死去,最重要的是,她没有魂飞魄散,还留存在空间与时间里。
绢既然人家不想说,再过分的追问,就显得八婆了。
况且,无论是清风还是明南风,又能如何哪?他们都是她在这个时空的过客,和清风相见的地点奇特,而明南风,是那一声痴傻的姐姐打动了她,从她的感情来说,只是稍微对他们有好感而已。
存在是重要的,这话绝对没有错。
颊心伤情伤之后,她的心已经密封,谁都不是她应该流连的风景。
就如一丝春雨,感受起来清爽怡人,但是,随着季节的变化,终将逝去。
他是明南风,这是很好的结局,那个纯洁的男人,称呼她姐姐的男人,终于不再痴傻示人了。
想到这里,紫凌不再说什么,她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腿弯处撕心的疼痛,紫凌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嘴里轻咦一声。
“你受伤了?”望着紫凌额头洇湿的头发,明南风满脸担忧的问。
“恩,腿弯处。”紫凌简单的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样一个淡若清风的男人,紫凌感觉自己的心境也平和很多,连说话的语气也改变很多。
明南风屈膝,半跪在紫凌的腿部,没有丝毫的迟疑,他掀开紫凌腿部的长衫。
紫凌注视着他,敏锐的发现,他的目光落在她腿部的一瞬间,他的眼神仍然是纯澈无波的。
没有诧异,没有惊艳,更没有邪念,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的雪肤时,能保持这种平静无波的眼神,可以洞察出他内心的纯良。
“紫凌,你可以趴起来吗?”明南风望向紫凌,声音越发的温润。
紫凌点头,侧过身体趴在枕头上。
这个动作,她看不到明南风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他手上的动作。
明南风跟轻柔的解开捆绑的纱布,接着,紫凌听到了脚步声和哗哗的水声,然后,感觉到他用湿润的毛巾擦拭她的腿部。
清凉入脾,连痛意都消失了很多。
再接着,薄荷般的凉意袭入腿弯处,痛意更轻了,紫凌不知道他为自己上了什么药,但是能感觉到,这种药物的功效特别强。
凉意转化成微麻,腿部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
最后,她听到明南风嘘了一口气,然后动作轻柔的用纱布包扎好她的腿部。
“好了,紫凌,你感觉一下,还疼吗?”
清水流云般的声音响了起来,紫凌的翻转身体。
果然没有了痛意。
感激的望着明南风,紫凌说了一句:“谢谢你。”
明南风仍然半跪着,他凝视着紫凌,目光复杂,深邃的眼波中,看不出丝毫的波澜,去能带给人一种安全与舒服的感觉。
这种凝视,仿佛酝酿了千万年,带着遗世的韵味。
紫凌不解的望向他:“有问题吗?这样看着我。”
明南风摇头,淡笑一下,那笑容很浅,但是笑意却深达眼底,让人感受到那种发自心灵的坦城。
他站起身来,用毛巾擦拭着双手。
低眉敛目,略微沉吟一下,明清风对着外面叫了一声:“来人!”
两个黑衣侍卫纵身而入,恭敬的直立着:“殿下,有什么吩咐?”
紫凌愣了抓住衣巾向上拉了拉,心中十分诧异。
这是一支万人的军队,她刚刚见识了军队的威势,为什么转眼之间,明南风就恍如走平地一样?还有,他不是一直躺在马车里,被徐林带着逃跑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说他是偷偷摸进来的,那么这些侍卫又是怎么回事?
看他们的举动,好象出入很是自由,那些兵士跑到哪里去了“
紫凌沉吟着看向明南风。
明南风对着那个禽*兽将军点了点下颌:“把他抬出去处置。”
“是,殿下!”两个侍卫抬起了那个将军。
“不要,你们放下他。”紫凌叫了一声。
明南风的面容仍然温润,语气却很坚决:“紫凌别管,亵渎你的人,必须死!不要心软。”
紫凌呆楞。
亵渎你的人,必须死!简单的几个字,却让人感动与温暖。
本来,她是担心明南风简单处置他一下,然后放掉这个禽*兽将军,所以才叫停的。
紫凌很想亲手血仞那个该死的男人。
没有想到,明南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紫凌不再说话,明南风对着两个侍卫摆手,两和侍卫抬着那个倒霉的男人退了出去。
“来人。”明南风又叫了一声。
随着两声应答,又跑进两个侍卫:“殿下,有什么吩咐?”
敌人不是凤夜绝
“你去准备一套女子骑马装,还有,再准备一个软垫,速度要快,你把这些水倒掉,再打一盆温水来。”
与属下说话,明南风多了三分威严,可是那种温润的声音不变。
“是,殿下。”两个黑衣侍卫答应一声,快速跑了出去,不一会,打水的侍卫返了回来,把水盆放在地上,恭身站立着:“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退下吧。”
绢“是。”黑衣侍卫恭敬的退了出去。
紫凌默默的望着这个场面,她的心中判定,这个万人军马的队伍已经在明南风的控制下了,不然,他的侍卫不可能如此出入自由。
没有打斗声,没有撕杀声,仅仅瞬间工夫,这里的局面已经被他掌控制,他用了什么法术?
颊紫凌微微拧眉,百思不得其解。
明南风蹲在脸盆边,把盆边的毛巾放在水中,轻轻用水洇湿,然后拧净上面的水,然后转身递到紫凌的手中。
“你满脸灰尘,擦擦脸。”
头脑转动,紫凌在沉思,她没有接明南风递过来的毛巾。
忽然,灵光一闪,紫凌的心沉到冰底。
除非这支军队本身就属于明南风,而她所看到的都是假象!
也就是说,太子营的旗号是假,徐林他们被围困是假,他们被自己所救,匆忙逃跑也是假,还有一点,就连车子里躺着的那个人,也是假的。
如此推断,或许明南风的痴傻,玉棺里的清风也是假!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男人该有怎样的心机?
在权利的争夺上,他比凤夜绝还过之吗?若是如此,她又将成为他怎样的诱饵?
想到这里,紫凌感觉浑身发冷。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心中的好感收拾起来,紫凌开始用防备的心面对明南风,她的眼神也冰冷很多。
明清风仍然温润的笑着,把毛巾再往紫凌的面前送近一点:“擦擦脸吧。”
紫凌接过毛巾,慢慢的把手和脸擦干净。
明南风一直凝视着紫凌,他屈膝坐在地铺边,把玉笛放在唇边,笛音悠扬而起,还是那首蝶恋花。
紫凌拧眉,这样熟悉的笛音,她曾经听过。
很模糊的场面,应该是梦境里。
心豁然一动,紫凌想起来了,是她伤后的梦境里,
逍遥门前的玉棺旁,清风一曲蝶恋花后,喋血而倒。
紫凌凝目望向明南风,头脑中回忆起地牢里遇到的那个痴傻男人,她的眼睛慢慢的瞪大。
“明南风。。。。你。。。。。”
笛音戛然而止,明南风宠溺的望着她。
“我明白了,你的灵魂是清风!”紫凌很肯定的说,怪不得明南风变化这么大,原来他和自己一样,灵魂与**不是一个人。
明南风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低头敛目,一丝淡淡的无奈滑过眼底。
然后抬头,笑容如风:“紫凌,我刚吹奏的乐曲如何?可有原曲的意境?”
紫凌微微点头,目光里仍然满是探究。
即使他是清风的灵魂,进到明南风的身体也刚几天的时间,而明南风在耀日的地牢关了多年,怎么可能瞬间收复太子的万人军队,而且那些人还很臣服他?
这皇室的纷争,实在不能以正常游戏规则来衡量。
紫凌弄不明白很多的疑问,但是,有一点她看明白了,明南风和凤夜绝一样,也在争夺着权利。
权利之争,总会有牺牲品,她很悲哀的成了凤夜绝夺权中的牺牲品,绝对不会再成为明南风的牺牲品。
紫凌的思绪清明起来,远离才是最好的自我保护方法。
继续去茫茫雪山寻找小猎豹吧。
心中打定主意,紫凌刚要开口,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接着,门外响起浑厚的嗓音。
“殿下,我可以进来吗?”
明清风看了一眼紫凌,他缓缓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帐篷外,阳光明媚,灿烂的阳光照在明南风的身上,他背部的线条柔和流畅,湖蓝水纱锦袍衬托出一个挺拔清丽的背影。
“什么事情?”明清风站在门边问。
“回禀殿下,这支队伍已经整编完毕,是在这里驻扎还是带走?”
“带往耀日边境吧,耀日的凤夜绝已带大批人马兵临城下,一朝战起,也好让他们杀敌立功。”
“是,殿下,还有,仇将军已处置完毕,他的尸体怎么处理?”
“葬了吧,也是一条汉子,只因一时贪念,害了自己。”
“殿下英明,还有,相爷传信,前面无事,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请殿下放心,可是。。。。。”
“什么?”
“相爷提到了圣女王妃,他说让殿下稳妥处理好,我们辉日的敌人不是凤夜绝,没有必要沾惹到他,暂时和平相处最好,不然我们内外受敌,才顾及不暇哪。”
听到这里,紫凌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他们的敌人不是凤夜绝?紫凌明白那个相爷的意思,他是暗示明清风,把自己交还到凤夜绝的手里。
答应一个条件
紫凌凝神倾听,她想听一听明南风的回答,这种想法很强烈,半晌,明南风没有说话。
“殿下,是不是要准备马车,把圣女王妃送到凤夜绝的营帐?”那个浑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他的语速加快,能感觉出他情绪的变化。
“不用。”明南风终于回话:“凤夜绝不是我们的敌人,但是也不是我们的朋友,他带兵前来的目的很简单,消灭一切对手,还有,战争和女人无关,不要算计与利用她们!他们相遇是他们的缘分,我们相遇是我们的缘分,这里不需要你过问,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看不到明南风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他与语气里的清冷。
绢“哦,是,殿下,属下多嘴了。”脚步声响起,渐渐远去。
帐篷门口,明南风抬起头来,凝神望向蓝天,若有若思。
远处,两个黑衣侍卫走了过来,恭身说道:“殿下,你要的衣服和垫子准备好了。”
颊明南风接过东西,轻轻的摆手,两个侍卫转身而去。
紫凌默默的望着他的背影,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战争与女人无关,不要算计与利用她们!简单的一句话,很感人,不知道说这句话的人,是否用真心在说。
如果男人们都这样想,世界上会少了多少伤害哪?
有想起了凤夜绝,那样一个阳刚的男人,偏偏把算计女人当成乐趣,想起他的伤害,心中的恨意就开始涌动。
明南风转身进了帐篷,他伸手拉下帘子,把温暖的阳光遮挡在帘子外。
紫凌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他仍然那般温润的笑着,笑得清****云般流畅无忧。
快步走到地铺边,明南风把衣服放在她的身旁:“换上衣服吧。”
说完,他转身走到帐篷边,背向紫凌的方向,席地坐在软垫上,把玉笛放在纯边,幽咽的笛声缠绕而起,带着一种动人的凄美。
这次,他吹奏的不是蝶恋花,但是韵律很优美,舒缓而清扬。
紫凌坐起身来,慢慢的换好衣服。
腿弯处的伤口被拉扯得疼痛起来,她的脸上又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用了很长的时间,紫凌终于换好了衣服。
这是一套紫色的骑马装,用料与做工都十分精致,穿在紫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