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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止于智者,图片中的人连脸都没露,我不想多谈。”
的确,倒在血泊中的人无人知晓,这些还不足以动摇沈思勋。
可总有人执着。咬着不放。
“沈先生,您在看仔细一些。不是都说熟悉的人即使化成灰都能认出来吗?”
沈思勋保持着绅士风度,半点也没恼。
“如果你能拿出清晰的正脸照,我也许能确定的回答你。”
对于他的淡定,记者们的问题仍接连而至。
很快地,沈思勋身前挡住了一排保镖,秘书冲着镜头微微一笑,扬了扬手腕上的手表。
“时间到了,今天的记者会到此结束。”
她极其官方地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沈思勋在保镖的保护下离开了直播间。
等沈思勋回到公司,齐灿灿已经坐在了他的办公室中。
他们相视无言,齐灿灿快步拥住了他。
“对不起。”
她的声音低低哑哑,带足了愧疚感。
沈思勋抬手安慰似地拍了拍她的背,他目光微闪,齐灿灿的心果然不够狠。他的目光放在了远处的虚无,她的顾虑太多,也是促成她如今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他想教她,不狠心,被生吞活剥的永远会是她。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宁愿让别人觉得你百毒不侵,面面俱到。也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的软弱无力和跌倒失落。
“没事了。”
“灿灿,我说过,别回头。这些都是我自愿的,如果你真的有空担心我,不如好好地计划你的下一步该如何走。”
“只有心够狠,才能成大事。灿灿,记住你心中的仇恨,不要再彷徨不定。”
沈思勋的话徘徊在齐灿灿的耳畔,她咬了咬牙,扬起了脑袋。
“那你先答应我。你会没事。”
沈思勋依旧继续进行着新能源项目,因为此次的事情,他的信誉必然受到了重创。社会会关注他,政府同样会牢牢地盯着他。
沈思勋蹙着眉,略微严肃地沉声道。
“我刚才的话白说了?”
她又开始担心他的处境,他觉得没有必要。他足够强大,强大到能保护好自己。齐灿灿并不是,她太弱小,她只需要担心自己便好。
齐灿灿抿唇不语,良久。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沈思勋的眸光温和了许多,他揉了揉齐灿灿的发,笑着夸道。
“真乖。”
*
唐氏财团的会议持续了许久,结束后,唐纪修按了按隐隐作疼的脑袋。
不得不说,那些老家伙真是各个废话连篇。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竟然能有那么多话来说,看着生厌。
他绕到了平台上,吹着微风,感觉舒服了不少。他掏出手机,按下了一串号码。
响了许久那头才接起来,唐纪征打着哈欠不满道。
“有事等我回连城说。”
话落,那头传来了一记同样带着困意的女声。
“纪征,谁呀。”
唐纪修哼哼一笑。
“二哥好兴致,整个唐氏,只有你最自在。”
闻言唐纪征清醒了几分,他撑着创面坐了起来。
“说。”
唐纪修简单地复述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唐纪征沉默了很久,才生硬地回道。
“知道了,我明天……我晚上回来。”
挂了电话,唐纪征烦躁地连抽了好几根烟。熏得齐悦有些睁不开眼,她又不敢抱怨,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唐纪征倒不是在乎唐氏损失的这点利益,唐氏资产庞大,岂是一个小小沈氏能击垮的。只是听唐纪修的口气,老爷子似乎把这烂摊子托付给了他。他向来讨厌麻烦的事情,累心累身,稍有差池,还容易惹人争议。
当年老爷子狠心把大儿子放出了国外,下一个。极有可能是他。
这么多年,即使时时刻刻的留在唐景云身侧,唐景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信任他。
唐纪征挑眉笑了笑,也许连百分之五十都没有。那只老狐狸,向来只相信自己。
“纪征,怎么了?”
齐悦嘟了嘟嘴,有些撒娇地问道。
“不是说好明天去剧组陪我吗,你今晚就要走,这么着急?晚饭也不能一起吃了吗?”
唐纪征垂眸看着齐悦因为刚醒而红扑扑地脸颊,栖身压了下去,在她衣服能遮住的地方狠咬了一口。
齐悦今早才拍完戏回来,冲了个澡,就被唐纪征拉到了床上。她困得睁不开眼,可还是得配合唐纪征。但说到底,唐纪征技术真的不错,至少几回交缠下来,激起了她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他深知自己的敏感,且游刃有余,最终她的演技还是敌不过唐纪征的调教。
“急,我挺急。但是我更急这些日子不能好好吃了你。你这么放荡,万一忍不住寂寞爬上别人的床怎么办?嗯?”
唐纪征的语气极尽嘲讽,带着他特有的强势。他想继续荒诞无度,可别墅中兀自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啼声。
齐悦闻声便想起身,唐纪征却狠狠地将她压在了身下。这样的哭啼声他只要在齐悦身边,总是能听到。到现在,他竟然没了先前的烦躁,反而越发习惯。
他贴近了齐悦的耳朵,低声撩拨着。
“有保姆,你急什么。”
的确。数秒后,不甜真的停止了哭闹。这孩子不是一般的好哄,乖巧得不像不足白天的婴儿。
齐悦身子一颤,怯怯地回道。
“不甜更喜欢我,我本就陪她的时间少。”
看着唐纪征没有反对,齐悦又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
“很快的,就十分钟好不好?我就看她一眼,马上回来。”
唐纪征拧了拧眉,这女人简直没有一点情趣。他扣住了她的腰,挨近了她。
抬手指着她的鼻尖。恶狠狠地说道。
“再吵,信不信我当着她的面把你吞了。”
齐悦吓得不敢再出声,也没有机会出声。唐纪征的舌头紧紧地缠着她的,她只能勉强地发出‘嗯嗯’声。
对于这样的娇嗲声,唐纪征百听不厌。
不过一时,房内再次传出了身体交织的声响。齐悦的腰疼得厉害,她佩服唐纪征的体力,也心疼自己快要招架不住的身体。
结束后,齐悦满头大汗。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刚把泡沫洗净,唐纪征便粘了进来。
他滚烫的身体贴着她,笑说。
“一起洗。”
终于把唐纪征伺候好,齐悦穿整齐衣裙,去了婴儿房。
保姆已经将不甜放回了小床上,不甜睁着眼,小手挥着,看起来心情极好。
“不甜,乖乖。”
齐悦掐着嗓子逗着不甜,边做着鬼脸。
她正享受其中的时候,背后传来一阵幽幽的男声。
“啧,能不能正常点。”
话落唐纪征走近了小床旁,他甚少来看不甜,总觉得她是个累赘。可看到不甜灿烂的笑容后,他的心底微微一动。
“挺像他的。”
唐纪征喃喃自语,齐悦挑了挑眉梢,得意道。
“当然了,姐姐长得好看,不甜像她。”
唐纪征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没做太多解释。顺着齐悦的话,轻轻地嗯了一声。不甜此刻的模样,像极了还在襁褓中的唐纪修。他比唐纪修大了五岁,当时他也很小,看着唐纪修哭得发红的鼻尖,总是忍不住掐几下。
时间过得到快,当初单纯的他们,早已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模糊。
唐纪征看着这小小的生命,会哭会笑,胸口莫名一疼,他不动声色地将目光落在了齐悦平坦的小腹上。如果当时齐悦生下了他们的孩子,或许不甜还要叫那小东西一声‘姐姐’。但很快。他便赶走了这份遐想。
齐悦不能有他的孩子。
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唐纪征走前极为温和地在齐悦的脸颊上落了一个吻,他提起手中的行李袋,沉声交代道。
“老实点,我有空会来看你。”
“好,一路顺风。”
齐悦为他整了整领带,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目送唐纪征离开,齐悦心里徒然升起了一份忧伤。
她明知道她不该依赖于唐纪征,他只是自己的金主,再无其他。但他对她极度宠爱,保护她,养着她。虽然嘴里不改恶毒,但事事都会为她打理好,她基本不用操任何心。
她无论在哪个城市停留拍戏,唐纪征总会为她置好一栋别墅。
他说。
“你就把这里当做你的家。”
他说。
“好好拍戏,好好吃饭。”
这样的他,谁能不动容。
但她也清楚的知道,他有这个能力,不费吹灰之力。她就是他养的一只宠物,他会对宠物好,但宠物永远只会是他消遣的对象。投以金钱,没有爱。
☆、第116章: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唐纪征离开没多久,齐悦便接到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
是个女人,但她能确定,她从前没有听过这个女人的声音。她记性很好,只要见过一次面的人,都可以牢牢记住。
女人开口便提及了孩子,齐悦有些警惕地问道。
“你是谁?”
因为职业的关系,她的私人号码没有太多人知道。再者就是不甜,除了唐纪征和别墅的保姆,更不可能有人知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齐小姐,你现在身边有个不足百天的婴儿,对吗?”
齐悦没有接话,她并不怕别人拿不甜威胁她。她当初进娱乐圈的目的很明确,并不是因为名气地位,只是很单纯的为了赚更多钱。
见齐悦沉默不语,女人又笑着说了一句。
“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对不对?”
齐悦闻言身子一僵,她靠在门边,轻吸了一口气。声音如同往日般拒人于千里之外,波澜不惊。
“抱歉,我没有时间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她刚想挂断电话,女人忽地大笑了几声,声音特别涔人。随即她听到了几声不轻不重的鼓掌声。
“不愧是演员,戏做得很足,不过装傻是没用的。”
“齐小姐,你不用着急挂电话。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我,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齐悦紧握着手机,好奇心使然。她真的没有立马掐断。
女人压低了声音,说出了一个她极为熟悉的名字。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连姓名都不敢透露的人,你觉得她的话能有多大信服力?”
齐悦很快地反驳了她,对于女人所说,她不仅不信,心底还爬上了些许恐惧。
女人阴阳怪气地哼哼了几声,语气不似方才柔和。
“随便你信不信,不过我警告你,这个孩子不是你能保护的。别以为唐纪征真的是你的保护伞,当真相公之于众,信不信第一个回避的就是他?他待人处事有多冷漠,你最清楚。齐悦,别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一个连亲生父亲都没见过几面的孽种,拿什么养育别人的孩子。你不行,也不配。”
“你到底是谁!”
这句话齐悦基本是吼出来的,她的身份是假的,唐纪征更是藏于她的背后。这个女人不仅知晓不甜的存在,更是对她的身世与私生活了如指掌。
女人依旧没有回答她,下一秒,电话传来阵阵盲音。
齐悦有些无力地看着早已黑屏的手机,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的猜测与怀疑。
在她还没缓过神的时候,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她垂眸看着跳动着的号码,大力地喘了几口气,等稍微缓和了一些,才接起了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接?还在拍戏吗?如果忙的话,等你回去再联系。”
“没,姐姐,我今天休息。”
齐灿灿低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宠溺。
“刚醒吧,嗓子那么哑。去喝口水,一会儿我们视频说。”
“姐姐……”
齐悦欲言又止,咬了咬牙,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姐姐,不甜的父亲是谁?”
话落,电话那头是一片沉寂。她是不该问,可也不得不问。那女人居心不良,且字字诛心,她从未有过一刻那么怀疑自己,到底可不可以护不甜安稳。
半响。她听到轻微的叹气声,随即齐灿灿略微有些严肃地回道。
“小悦,我说过,不要问。”
齐灿灿顿了顿,眼底闪过了一丝不安,又道。
“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没有,我就随口问问。”
齐悦故作无事般傻乎乎地笑了几声。
齐灿灿也没过多怀疑,嘘寒问暖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这两通电话影响了齐悦一天的心情,她随口胡邹了一个借口,没再和齐灿灿视屏,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
午夜时分,她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安心入睡,还是忍不住联系了唐纪征。
唐纪征似乎已经睡下了,声音带着些许疲惫与烦躁,但好在他耐心地没有掐断。
“纪征,你帮我查个号码好不好?”
也许是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唐纪征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