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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下子拦腰抱起我直接丢沙发上,冷冷地说:“坐好,好好呆着。”
我毛刺刺地再次站起来说:“傻逼才留下来,我要走。”
关宇一下子拽住我的手腕把我摔在沙发里面,慢悠悠地说:“你是我花钱买来的。”
关宇扫了我一眼,继续淡淡地说:“如果你现在要走,我就立刻报警。”
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所措。
当时真的是年轻,就听到报警两字就怕了,根本没多出一点脑洞来想想报警了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就直接以为他报警了,警察就会来把我抓走。真是不问理由的愚蠢。
关宇看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得意地笑,低下头拿了一份报纸随意地翻阅,边看边说:“你最好乖乖的。也要记得你是我买来的,要走要留,由不得你。”
那一刻我的忧伤就像深圳的夜色一样把一切都覆盖。
我还在神游发呆,关宇忽然冷冷地说:“在想着怎么样逃脱吗?”
我回过神来,有点蠢得无可救药地说:“不是,我有点前路生死未卜的感觉。”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像是在听那边说着什么,听了好一会儿,他慢慢地说:“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接完电话,他冲我说:“你好好呆在家里不准走,要记得,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只有我说要放了你,你才可以走。”
说完,他直接拿了钥匙和手机,就走了。
我决定留一张纸条给他就走,打算先去车站附近找个小旅馆住一晚,明天早上一大早就买票回县城,而他那所谓的为我赎身的那五千块钱,以后再说。
等我背起包包走到电梯旁边的时候,关宇忽然就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他抬头看了看我,带着一些怒意说:“你要去哪里?”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关宇一下子就用手一下子拽住我的胳膊,霸道地说:“我说过让你走了吗?你还欠着我的钱。”
我自知理亏,低下头来被他拽着回到了大厅,他关上门之后,直接盯着我说:“我是不是太好心了,让你觉得可以随意撒野?”
我一言不发,他却不愿意哄一哄我,他放开我,淡淡地说:“去给我弄一点宵夜吧。”
我怒意浓浓地拒绝:“凭什么?”
关宇冷冷地再一次重复了那句话:“叶秋葵,你听着,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可能对待,你是我花钱买来的,你最好记得这个事实。”
047靠近你的方式
回忆很轻,轻到难以掌握。
回忆很重,重到难以承受。
关宇当然不可能记得那一次的争吵了。他听完我这句话嘲讽,若无其事地继续,他急促地说:“叶秋葵,随便你说什么都好,反正你是我的,这个事实无法改变。”
我试图反抗,而他在我耳边吹气,他说:“你以前不是挺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当初可是你先勾引的我。”
我最终放弃了挣扎。他的手狠狠地伸进我的衣服里面,伸手就是好不怜悯地扯掉了我里面的衣服,完全不顾我脸上的委屈和不甘心的屈服。
完事之后,当我还面无表情地把那些被揉搓得乱七八糟的衣服穿起来的时候,关宇忽然跳下床去开灯,然后迎面给我丢下一份文件。
我冷冷地问:“还想玩什么把戏?”
关宇不紧不慢地说:“刚才不是很热情吗?这一刻又冷面不认人了?”
我呸了他一声,拿起包包准备离开。
关宇却一把拽住我,再一次拿起文件,冷声道:“签了它。”
我还执意想走,关宇却一下子俯身凑过来说:“你最好乖乖地签了它,虽然说你刚才表现还不错,我大致满意。但是我的耐心不多,我相信叶原野对于你这个乱七八糟的妹妹,也没什么耐心。”
为了脱身,我只好说:“是什么?”
关宇漫不经心地说:“合作协议,关于你和我合作区勾引郭蒙的协议。”
我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前一刻他还和我温柔缠绵,后一刻却像一个魔鬼一样变得法子去羞辱我。简直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睛,我去年买了个表!
我狠狠地想着,眼泪却再也掉不下来。
“笔呢?”我问了一句,直接翻开那份文件,看也不看就说。
关宇松手,拉了拉自己的衣袖,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慢悠悠地说:“这协议规定了你在计划期间的所有行为,你最好细细看清楚。”
我不屑地笑:“是不是我看清楚了,不同意就可以不签?”
关宇漫不经心地摆了摆他手上的腕表,淡定地说:“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可以干什么,不可以干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
我当然知道,这一切其实我完全可以拒绝,不就是他去向叶原野告状吗?和叶原野说一说这些年我叶秋葵在深圳干过的混蛋事吗?
我的童年原本充满动荡,我的青春也兵荒马乱,我犯贱,我活该,我前后爱上一个两个的渣男,我把自己进退维谷,我把自己悬崖万丈,我把自己放在刀山火海里,我远离这个世界上唯一还在给与我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关心的叶原野,我放弃了那个和我的祖母魏敏有关的宝石梦想,我以为一往无前就能达到真正的自我救赎。
可是,自我救赎这样的事情,不过是用来自欺欺人的说辞罢了。
没错,我确实犯贱,我离不开这个霸道地操控我的人生的男人。
哪怕是以屈辱的方式,哪怕我用尽全力去和他针锋相对,那也不过是我想用这样变态的方式,离他更近一点,仅此而已。
而他当然不可能知道。
这时,他看着我沉默的我,眉头紧皱,是因为什么呢?
我轻声咳了一下,他似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了我一下,忽然态度有些少缓和,还算温和地说:“签好协议之后,我给你找一个房子,你搬过去住。”
048不能有肢体。接触
我扫了关宇一眼,然后拿了一条毛巾披在身上,坐下来翻开了那份协议。
粗略算了一下,大概有30多页。
我读书不多,平时看点什么字数多一点都会头晕,我还没开始看呢,就想放弃了。
我说:“你还是给我一支笔,我直接签了好了。”
关宇忽然凑过来一把抓住文件翻开,直接指给我看:“你看看这个。”
我一看,心里面感觉马勒戈壁的风沙胡乱飞舞,那张白纸黑字上面写着:“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如非甲方同意,乙方不得与郭蒙发生任何肢体接触。”
甲方就是关宇,而我是苦逼的乙方。当时我真的蠢,我还真的以为这样的协议是有效的,是关宇真正想给我签的东西。
我拿在手里就忍不住笑了,嘲讽而刻薄:“关宇,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要不然,你明明让我去勾引郭蒙,不许有肢体接触,这算什么勾引?那只能叫招惹。”
关宇再一次扯了扯自己的衣袖,他漫不经心地说:“你别想太多了,我只是需要全程掌控进度,你太容易被他得到,根本就不能为我所用,你就出局了。”
他说得自然,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我想着刚才这个才和我翻云覆雨的男人现在在自自然然地和我谈论着去勾引另外一个男人这样的事情,我忽然有点悲从中来。
我忍不住撒谎:“我可以出局了,昨晚我不是和郭蒙出去了吗,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没料到关宇不屑地笑说:“别对我撒谎,那天晚上他带你去哪里,我一清二楚。”
他顿住,却没有往下说。
我一下子就被他拆穿了谎言,感觉有点难堪和尴尬,根本不知道去追问他为什么知道我们昨夜的行踪。关宇却毫不介意地说:“好了,没有疑问就签了吧,每一张下面都要签名,签好了我就走了,我女朋友在家等我。”
我飞快地挥笔写了三十多次的叶秋葵这三个字,写完了直接丢在桌子上说:“好了,拿走吧。”
关宇忽然俯身下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我一点惊喜也没有,反而被惊吓到了。
我疑惑地瞪着他,他笑笑说:“你今天还算乖,奖励你的。”
我对他破口大骂:“滚,别顾着羞辱我。”
关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冲我笑笑说:“好好睡一觉,明天我找人去帮你搬家。”
我还想说什么,但是像是我们的手机同时被雷劈中发生了变异一样,同时响了。
我们面面相觑,然后他从容淡定地掏手机,而我却手忙脚乱翻了老半天才翻了出来。
我看了看屏幕,是郭蒙。
扫了一眼关宇,他转身走到洗手间,把门关上了。
我只好走到离洗手间远一点的地方,接起了电话。
郭蒙在电话里面爽朗地笑,他的心情貌似很好,他的语调轻快:“叶秋葵,在忙呢?“ …
我把话筒靠近耳边,胡乱说:“不忙。”
郭蒙可能是真的心情很好,他一下子忘了时间有点晚了,他说:“想不想出来喝杯东西?好几个小时不见,忽然有点想你了。”
郭蒙的声音低沉并且狐媚,我沉寂的心被这句估计是他对着个女人都会说的玩笑话激起了些少涟漪。
我朝洗手间那边望去,那道门还紧闭着,而我却怕关宇突然走出来。于是我想快一点结束这个电话。我也不清楚我到底出于什么心态,反正我想快速结束这个电话。
我压低声音说:“有点晚了,以后再约吧。”
郭蒙顿了顿,对我说:“那明天见,晚安。”
我也顺口说了一句:“晚安。”
049同床异梦
我挂掉电话转过身,关宇忽然冷冷地说:“是郭蒙吧?是不是太快了点?都熟到相互道晚安了?“
我把电话放下,懒洋洋地说一句:“这不是你喜闻乐见的吗?“
其实我最想说的是:“怎么的,你女朋友催你回家了?”
可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另外一句。因为我知道,我没资格把那些醋意在他面前释放。
关宇随意地把手机丢在床上,忽然又把前不久才整理好的领带扯掉,一边扯一边说:“今晚我就在这里睡了。”
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说:“如果你有风度一点,我觉得你不会介意睡沙发。”
关宇却一个劲地倒在床上,慢悠悠地说:“我对着你,没办法有风度,你先去洗澡吧,洗完到我。”
我指了指身上的衣服说:“你的意思是让我穿着这身被雨水淋得透心凉的衣服睡觉?”
关宇漫不经心地把头枕在手臂上,无所谓地说:“你可以裸睡。”
裸睡泥煤啊,本大爷没病。
我扁着嘴,不想说话。僵持了好一会儿,关宇忽然起床,伸手问我要租房的钥匙。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从包包里面翻出了那串钥匙丢给他。
不久关宇回来,递给了我一套干净的衣服,冷着脸说:“去洗澡吧。”
我洗完澡出来,他拿着手机在不停地发信息,看到我,直接把手机关掉放到一边去才慢吞吞地去洗澡。
我想到他肯定没有风度要把床让给我,直接抱了一个枕头和一张被单就睡到沙发上了。
有点困了,我很快睡得迷迷糊糊,恍惚中有迷雾般的水汽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我勉强地睁开眼睛,看到光宇围着毛巾站在我面前。
我嘟哝了一句:“别给我滴水。”
话音刚落,他这个神经病已经把我横腰抱起,丢在床上。
我被这样的冲击惊醒,气恼地问:“干嘛?”
关宇坐在床边冷哼一声:“我还没风度真的要让你睡沙发,我委屈一点,给你占我的便宜好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他一下子就关掉了灯,说了一句:“不要吵了,睡觉。”
我往外面挪了挪,试图离他远一点。
而他似乎也有心事,也往离我远的地方挪了挪,我感受了一下我们之间的距离,大概是30厘米。
被吵醒之后,失眠开始汹涌而来。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开始一件又一件地在脑海里面放电影。关宇,吕澄,肖光华,郭蒙和林萧这几个人,全部被我在脑海里面过了一遍。
越想越睡不着,可是我不敢翻身,怕吵到了关宇,惹出事端。 △≧△≧
我畏惧他的这个的习惯,在三年半的同居生活里面越演越烈,哪怕我现在能对着他各种嘲讽,也无法改变我畏惧他这样的事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忽然想起他的声音,他说:“睡不着?”
我默不作声。
他继续说:“把脸转过来。”
我只好转身过来,想从昏暗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