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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好丑?头发好短。”张悦蓝厥了下嘴,张悦然看到她嘴唇有些干,“长长了就漂亮了,你可是校花来的。我去买些用品和水,你先休息一下。”
张悦然回来时,听到爸爸和啊姨的声音,他们开怀的笑声,她把东西悄悄留在了门口,走了。
她后来知道了,爸爸妈妈早就离婚了,只是一直对她们保持着恩爱的样子,后来啊姨怀孕了,妈妈觉得自己也差不多了,不想再拖着爸爸了,所以就说了出来,好让爸爸跟啊姨结婚,一切都怪自己太偏执吧,才把一切都搞砸了。
醒了就好,压在张悦然心口的大石头四年了,总算可以放下了,先回外婆那里,她肯定又偷偷跑出去摆摊了,回去正好把好消息告诉她,她一定很高兴。
门口怎么停了辆车,好家伙来的,张悦然瞅了一眼,不可能是爸爸,他在医院呢,进了门寻人,“外婆。”
突然有个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冤家路窄,想开口假装问他是谁,话出了嘴巴却结结巴巴,“你…谁啊?”
金圣明显也有些惊讶,不可能啊,他不可能认出她的,那晚明明戴了口罩。
“没礼貌;这人家金先生。”外婆的声音就在金圣后面,张悦然直接忽略过他,看到外婆手绑着白色绷带,上前看了看她的手,“外婆你手怎么啦?”
“没事没事,不小心弄到了,是金先生送我回来的,你这孩子也不懂事,快让先生坐下,给人家倒杯茶。”外婆对金圣怎么那么好,张悦然转过脸,扯了个笑,“金先生,请坐。”
只见他点了点头,似乎嘴有不明朗的笑意,“好。”
切…
“这就是我孙女,然然。”外婆的表情就像在说,怎么样,没骗你吧,我孙女可漂亮了。
张悦然端了杯水放到金圣面前,“金先生,请喝水。”
“谢谢。”金圣瞅了一眼张悦然,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嘴角溢出淡淡的笑。
张悦然溜回外婆身边,仔细检查外婆的手,“你就是不听话。”
原来,张外婆今天忍不住偷偷出去摆摊,不小心被车子碰了一下,那辆车子就是金圣的车子,摔了一跤,弄伤了手,但无大碍。
“对了,外婆,我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姐姐醒了。”外婆听到消息泪眼婆娑,“醒了就好,我要去看看,我这心里激动啊。”
刚起身就被张悦然拉了回来,“外婆,你现在手受伤,晚点再去,姐姐现在状态很好,你就放心,而且你看看你的手,现在去了,肯定被爸爸说,你确定你现在要去。”
“不过是一点皮外伤,是金先生非得送我去医院。”张外婆拧不过孙女,笑笑对金圣说,“金先生,让你看笑话了。”
“没事,婆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他看了看手表。
张悦然心里高兴了一下,oh耶,你终于要走了,门口在那,你知道的,不送。
哪知外婆枪口使来,“然然,你也该回去了。金先生不介意送一下我家然然吧?”
金圣快说不行。
“不介意。”金圣原来你是好人啊。
“外婆,我还想留下来陪你吃饭呢。”张悦然撒娇靠着外婆,外婆却不合作,“下次吧,我吃过了。”
这几点啊,外婆你就吃饭了,你说是午饭吧,张悦然也猜得到外婆什么心思,不过金圣她可不敢收入自己囊中。
作者有话要说: 哇哇,本文要坚持好的方向发展,不写虐恋,不写苦恋,只有一家人满满的爱,本来想写桂花干花,我偏偏要写桂花糕的香味,因为这样可以给外婆加戏。
☆、你要对我负责
车上,张悦然盯着金圣握着方向盘的那双手看,这男人,脸好看,手更好看。
金圣注视着前方,突然问道,“在看什么?”
张悦然赶紧收回目光,“没有啊。”
之后除了交代了下住址,俩人一路无语,在张悦然以为,她客气地向金先生道谢后,他们就会恢复路人一样的状态。
“你好,小偷小姐。”
她拉开车门又拉了回来,装蒜就对了,无辜地眨着双眼,“什么?”
该死,怪不得金圣这个名字听着那么耳熟,她看过他的身份证,上面写着金圣,撇干净了当逆子的过去,谁还去记得偷过的人,就算是个养眼的帅哥。
打死不能承认,其实她当时真的没有偷过几个人,这不,金圣那次就失手了。
“既然这样,我们就回去婆婆那里,理论理论。”张悦然猛地拉住他的手臂,“等等,我承认,钱我还你就是了。”
“真是不知悔改。”金圣瞪了一下拉住他的那双手,张悦然悻悻放开,“怎么,你还想怎样。”
“态度还不好。”隔壁的男人靠着座椅,慵懒的样子,玩起打火机。
张悦然忍了这口气,“金先生,我错了,你看在我年少无知,原谅我,你看我现在是个好市民。”
“好市民小姐,你知道那次,我看了多久眼科,我还以为我就瞎了。”金圣觉得说得不够惨,又补了句,“我现在晚上眼睛都有点看不清了。”
“会吗?我看看。”张悦然说完就靠了过去,盯着金圣的眼睛观察,“看着没什么啊。”
金圣看着突然靠近的小脸,张悦然睫毛扑扇扑扇的,皮肤细腻,嘴唇粉粉的,他喉节动了一下。
张悦然也意识到车内怪异的气氛,两人的脸靠得很近,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金圣温热的呼吸。她赶紧坐了回去,“你眼睛没事啊…不要诬赖在我身上,至于那些钱,我会负责到底的。”
金圣没有说话,她瞅了过去,他盯着她看干嘛,脸烧烧的发烫,拉开车门,“我先走了。”
金圣看着急忙逃走的张悦然,笑了。她居然会害羞,还以为她胆大包天,是个粗神经的姑娘呢。
张悦然走到楼下,就听见陈嘉瑜从背后朝她嚷,“张悦然。”
“陈姐姐,今天好像我休假哦,公事免谈,我好累哦。”
“我刚好像看到你从一辆车子下来,里面的人好像金圣,你是不是…你不够厚道,什么时候认识他的?”陈嘉瑜本来对放弃采访金圣的事早就接受了,现在她看到希望的眼睛闪闪发光。
“没有,你看错了,我怎么可能认识大名鼎鼎的金家少东。”话刚说完,两人就听到金圣的声音,“然然,原来你还在这儿啊,你看你多粗心,把手机留在我车上了。”
张悦然瞬间石化,不敢正眼看陈嘉瑜,不用想也知道她的眼光肯定像刀子一样锐利。
“你不是说不认识他?”陈嘉瑜瞪了下张悦然,又马上掏出名片,“金先生,您好,我是陈嘉瑜,这是我的名片。”
金圣笑得很无害,接过名片,“哦…陈小姐,幸会。”
“金先生,久仰您的大名,不知道可不可以帮我们做个访问,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陈嘉瑜一脸期待,见金圣看了看张悦然,“可以…”
陈嘉瑜松了一口气,内心早咆哮,tmd还紧张过第一次面试等通知。金圣接着说,“不过,你们简单地采访我,可能这样不能写出真实的我,这样吧,就让你的助理在采访结束前,跟着我,这样,采访才尽善尽美。”
“没必要吧。”又不是帮你写自传。张悦然斜着脑袋看金圣,一旁的陈嘉瑜彻底卖了她,“要的,金先生说的对,这样吧,从明天开始,然然,你就跟着金先生,你要用心哦。”
她拉过准备抗议的张悦然,在她耳边小声说,“委屈一下啦,我马上回去准备,很快的,做的好,我让总编加你工资。”
抗议有效吗?没有吧,那只能接受了,金圣,我就看你葫芦里卖什么药!
金圣刚才开车离开,一下就听到手机响,是张悦然的,就给她送了回去,没想到一到哪儿就看到有人急着跟他撇清关系,他偏偏不让。
临走的时候,还故意当着她的同事暧昧地说,“然然,你记得你还在车里对我说,你会对我负责到底的。”
效果不错,从陈嘉瑜的表情看出来了。
“陈姐,你听我解释。”
撑起双手想抓住陈嘉瑜的肩膀,她快速躲开,“我不听,我不听,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然后脚底抹油溜了。
张悦然见金圣嚣张地挑了下眉,“金圣,你就是个幼稚鬼。”
“婆婆不是叫你对我礼貌些吗?”
“是的,我错,金叔叔,再见。”
金圣不爽,居然叫他叔叔,他们不过差了八岁而已。行,留着明天,一起算账。
晚上,张悦然刚躺下,电话就响,发现是烦人精金圣,口气自然凶巴巴,“干嘛?”
“明早六点准时到。”说完挂了。
金圣觉得六点已经是收下留情了。张悦然把枕头当成某人狠狠虐了一糟。
可怜了枕头君了。
早晨六点就要到,最早的班车也是六点啊,五点多,张悦然就在路边拦的士,好久没这么早起了,困得要死,频频打哈欠,趁在车上小憩了一下。
好像没睡到一样,就被司机大哥喊醒,张悦然迷迷糊糊地问,“到了?”
张悦然下了车走到门口,酒店门童帮着推开了门,“哇…”果然够富丽堂皇,张悦然没有来过金辉,进去时已经有人在等她了,来人笑容可掬,“您好,请问是张悦然张小姐嘛?”
态度真心好,张悦然急忙回答,“您好您好,我就是张悦然。”就差领导式握手了。
半夜她们就接到上头命令,大家就开始纷纷猜测金总点名进来的是何方人物,等到见到庐山真面目时,却看到张悦然一副第一次看到飞机的表情,既然是boss的人,自然是客气对待,只是没有交代是怎么安排,所以直到九点金圣来了,看到张悦然坐在一椅子上被人好生伺候着。
张悦然觉得自己嘴角都笑僵,正接过第n杯水,就听到金圣冷冷地嘲讽,
“呦,我什么时候让你来做客了。”
员工吸了一口冷气,拍错马屁了?真是伴君如伴虎。
“康妮呢?”
要不是张悦然见识过他幼稚的一面,肯定会被此时的金圣给唬到,她端着水杯继续品尝,看到他不开心,她就开心,白开水也觉得特别甜。
员工唯唯诺诺地说:“康经理,她…”
“我在这。”康妮,穿着一身黑色制度,利落的挽发,干练的脸孔,气场十足地走了过来,偷偷瞅了一眼一副有恃无恐的张悦然,“金总。”
“她,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金圣指着张悦然。
“是。”
之后张悦然边铺床边小声谩骂,“金圣这个小人,累死我了。”
“不行,重铺,不能有一丝皱褶。”康妮站在一旁监督,一丝不苟。
张悦然觉得惨过军训时折那个馒头被子,苦逼啊。
金圣就是个小气鬼,幼稚鬼,外加老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男2去哪儿了,男2出差了,几章后放他出来。
☆、小然然的苦逼生涯
度日如年,不知道过了多久,康妮看了下时间,“行了,先吃饭去。”
张悦然觉得手好酸,铺了几个小时的床,有些晕头转向,“啊…吃饭啦。”
随后张悦然跟着康妮到了员工食堂,闻到一阵阵饭香,突然精神抖擞。
康妮居然笑了,她今天就没见她笑过,张悦然扒的饭还在嘴里,呆了,她不习惯人家看着她吃饭,速度慢了下来,见康妮又开口,“是不是觉得我很严肃?”
张悦然诚实地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对,又摇了摇头。
康妮没在意,“开始是觉得挺辛苦的,下午两点半你就可以下班了,回去好好休息了,我们酒店是24小时营业的,高层例外,我们中低层都是按轮班制的。”
终于听到句人话了。
“你不知道吧,你现在做的这些,金总都有做过,每个部门他都呆过,是不是挺意外的?”
确实意外,不过今天除了早上一面,就没有再见过他,oh;shit;想那个坏蛋干嘛!脑中的小人弹开。
到酒店劳逸的第二天晚上,意外就出现了。
一个喝醉酒的客人,本来被人扶进房间了,不一会儿他又开了房门自己溜了出来,走不到两步又醉到在走廊里,张悦然和另一个女服务员刚好经过,张悦然顺了下裙子蹲下,“先生…”
客人听到声音半睁开眼睛,见到一张漂亮的年轻小脸,起了色心,抓着张悦然的手就是不放。
张悦然反射性站了起来,那人跟着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还张着嘴巴想吻过来,张悦然惊吓之间,一个拳头快速揍了过来,她定眼一看,“金圣。”
他摆了个臭脸,一拳ko了醉汉,那个醉汉倒在地,嘴里不知道说什么,好像蚊子一样嗡嗡的,闻声赶来的保安,看到发怒的boss,又看到倒地的客人,金圣扯了扯领带,又指了指地上的人,“把他给我丢出去。”
保安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