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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天堂,我的地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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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脚步顿了顿。
    “你觉得她和你像么?”他低低笑了起来,语气中竟似有些眷恋。
    佳南恍若不闻,转身离开。
    而在她身后,陈绥宁却静静地抬起头,那道快速离开的背影一直嵌在眸色深处。
    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两个小时之后了,助理一直在客厅等着,见到他就说:“陈先生,她在书房等着。”
    陈绥宁顺手松了松领结,径直去了书房。
    书房里宽大的黑色皮椅能完全的容纳起少女纤细的身影,她盘膝坐着,正低头读着手中的一本书。因为刚刚洗过澡,只穿着一套海蓝色的睡衣,长发落在从肩上两侧落下来,灯光下望过去,她的侧脸异样的宁静柔和。
    陈绥宁并没有出声去打扰她,向来沉静的双眸中,竟难得带了几丝温柔。
    安琪一转头,看见他站在门口,浅浅的笑了笑,双眼完成很好看的弧度,而双唇也因为这一笑,可爱的撅起来。
    像是心底有丝火星被点燃了,适才眼底的那抹温柔刹那间褪去,陈绥宁直起身子,大步走过去,修长有力的手指扣在安琪的下颌上,将她的脸抬起来,狠狠、迫切地吻了下去。
  
    第 20 章
  
    安琪先是往后瑟缩了一下,可陈绥宁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躲避分毫。或许是察觉出她的害怕,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一点点的侵占她的呼吸,而手臂横在她的腰间,几乎将她半抱到自己怀里。
    安琪终于慢慢的放松下来,她的手臂圈在他后颈处,悄悄张开眼睛,她的睫毛又弯又长,轻柔地擦过对方的脸颊,那种触感痒痒的,陈绥宁忍不住弯起了唇角,他将她凌空抱起来,自己转而坐在椅子上,将她放在了膝上。
    姿势这样暧昧,他却并不急着下一步动作,只是用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抚在她的唇上,喃喃地说:“你还想要什么?”
    安琪怔怔的看着他,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总是冷静、强势的,包括他将她带出了那个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地方,居高临下的告诉自己,其实她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她为什么不选呢?家中重病的父亲,还在上高中的弟弟,而她自己,艺术系第一年的新生,拿什么去负担这么多?于是她索性笑了笑,自暴自弃地说:“你能给我什么?”
    那个男人漫不经心地抚弄着袖扣,甚至没有看她:“你想要什么?钱?”
    她想起半个月前,为了筹措父亲的医药费,四处去广告公司试镜,却屡屡碰壁,直到被人介绍到金樽工作的头一晚,遇到了他,又被带到这间高档会所里,于是索性豁出去了:“我想当明星。”
    他终于停下手中的小动作,眼角微微勾起望向她,带了笑意的眼神一直停留她微微撅起的唇上,仿佛……她提的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要求。
    那个时候,安琪并不知道,她遇上的人究竟有什么样的能耐。而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手上已经有了三部戏约,每一部,都是制作精良的大戏。
    几乎是在一夜间爆红,用安琪自己都难以想象的速度。
    她自然知道对方要的是什么,事实上,从她搬进以往从不敢奢望的公寓的时候,她就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可奇怪的是,他所要求的却那样少,今天这样突兀的吻她,是第一次。他的吻技这样好,几乎叫安琪沉醉下去,可她却直愣愣的睁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英俊得无懈可击的脸,像是要找出一个答案来。
    陈绥宁顺着她的腰肢渐渐往下的手忽然停顿下来,他稍稍离开她,用一种异常冷静地目光审视这个面色渐渐潮红的女孩,有些嘲讽的勾起唇角:“你在想着别人。”
    “我……没有!”她慌乱的否定,可另一张年轻而朝气蓬勃的脸,却不断的在自己脑海中闪现。
    陈绥宁依旧淡淡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脸颊,低低的说:“不要再我面前撒谎。”
    安琪不安的动了动,似乎想要辩解什么,最后却还是一言不发。出乎意料的,陈绥宁并未生气,只是略嫌冷淡地将她推开,然后站起来走向门口。
    “你等等!”
    陈绥宁站在门口,顿下了脚步。
    他的身后,安琪正咬着嘴唇,一颗颗的解开睡衣的扣子。
    他半侧着身子,靠着门,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动作,直到少女的身躯变得□,灯光从顶上倾泻而下,肌肤如同雪融般细腻。
    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脸已经红得要滴下血来,用力咬住下唇,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陈绥宁依旧站着没动,看着她一步步走近自己,直到她攀上自己的肩膀,踮起脚尖,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去吻他的唇。
    柔软的唇瓣即将触到之时,安琪忽然小声说:“你喝酒了。”刚才的吻太慌乱太突然,直到此刻,嗅到了淡淡的酒熏味,她忽然明白过来,他并不是为了自己才等在酒店,只是凑巧罢了。
    陈绥宁怔了怔,房间的电话恰好响了起来。他揉揉眉心,走到书桌边,拿起了电话。
    “陈先生吗?这里是滨海山庄餐饮部。刚才宴席上,您好像讲自己一件外套留在房间里了。”
    他皱了皱眉,没有回答。
    “一会儿会有人干洗好之后替您送过去……”
    那边的声音似乎有些嘈杂,他却敏锐的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声音倏然沉了下去,他的手指在桌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许经理在么?”
    过了好久,直到有人重新开口。
    “是我,陈先生。”
    “我后悔了。”他直截了当地说。
    对方只是沉默。
    “不过如你所说,我虽然恶劣,还算是守信用。”陈绥宁的目光触上安琪幼嫩的脸颊,低低笑了声,“我们打个赌吧许经理,一个月之内,你大概会求着……要回到我身边。”
    电话那边的女声清冷:“你醉了。”
    这三个字近乎咬牙切齿,仿佛她最想说的,是“你做梦”三个字。
    陈绥宁无声地浮起一丝笑,却将电话挂了,再也没有理会房间内另一个女孩,径直离开了。
    而寂静的书房里,安琪犹自怔怔的,她看着陈绥宁离去的背影,又一次觉得……其实自己完全不认识这个男人。她以为他深沉如海,喜怒不形于色。可就在刚才,他打电话的时候,那样旁若无人,表情亦不加掩饰。她说不出那是怎样一种情绪,却能体察出,似是冰层下的水流,异常激烈。
    隔了很久,她一件件的穿好衣服,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才有人来敲门,彬彬有礼的询问:“安小姐,司机已经到了。”
    她明白,这是他无声地逐客。安琪坐在后座,车子驶过门口,因为前边有人走过,车速便放缓了。她看到那个年轻女人,十分面熟,今天的发布会之后,经纪人还介绍她们认识了,说是她是这偌大山庄的经理,许佳南。
    其实安琪一直记得她,在自己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她便十分友善的对自己笑了笑。接着就是包厢里混乱的一幕,许佳南被陈绥宁抱去医院。
    此刻她的思绪异常的清晰,想起陈绥宁适才说起的“许经理”……这个夜晚,女孩忍不住回头张望那个模糊的身影,如梦初醒,悚然心惊。
    第二季度滨海山庄的财务报表已经出来了。
    数字并不理想,没有达到董事会的预期,她倒没有因此质疑自己的管理能力,只能说一切都是天灾——翡海作为全国著名的海景旅游城市,却因一场海滩污染,导致这个季度旅游业异常惨淡,相关产业业绩下滑也是情理之中。
    佳南对着一堆数字,坐在书桌后,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秘书打电话来提醒:“许经理,该去机场了。出租车已经叫好了。”
    她早就与柏林约好要去机场接机,只是没想到一路堵车,最后赶到机场,将将是飞机到港的时间。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戴着墨镜的柏林,短短的头发,黑色双肩包,推着行李车,正四处张望。
    佳南立在出口处,看着他因为发现了自己,一把摘下眼镜,眉眼飞扬,她忍不住莞尔,遥遥对他挥手。
    因为大半个月没见,回去路上柏林异常的聒噪,几乎称得上“喋喋不休”。佳南好脾气的听着,直到车子驶入市区,交通明显开始不顺畅,停停开开数次之后,柏林靠着后座,开始打瞌睡。
    她不由侧过头,仔细的打量他。
    单眼皮的男生,假若五官不错,会显得干净。他的鼻子上有小小的晒斑,因为疲倦,眼镜下边是大片的青黑色。领口胡乱的皱着,因为他只爱穿水洗过的棉布衬衣,于是绝不会像商务精英们那样,袖扣锃亮,领口笔挺。就好比他一直很满意自己那辆半新不旧的美国车,据说那是他“少年时期最热爱的车型”,因为可以开得肆无忌惮。
    佳南的脑海里一条条的列举着柏林的优点,却又不无怅然,她爱过一个人,知道真正的爱一个人,就是深入骨髓,没有为什么,她努力到现在……却依然不能全心全意的去爱他。
    “喂,为什么偷看我?”柏林几乎靠在她的肩上,懒洋洋地说,“是发现我比走前更帅了么?”
    “不是。”她有些尴尬,“晚饭我不陪你了。明天董事局开会,我还要准备一下。”
    “需要帮忙吗?”他体贴地笑笑。
    “不用。”
    他头一次凑过去,吻了吻她眉梢:“去吧。”
    佳南微微侧脸,不经意间避开了:“你呢?”
    “我?我得回趟公司。”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随意的说,“老大还等着我呢。”
    回到公司,柏林径直将行李拖到了二十楼,扔在了秘书室里,推开了门。陈绥宁倒还坐着,一脸悠闲的打电话,伸手示意他稍微等等。他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四下打量。
    陈绥宁的电话有些长,又或许柏林是真的累了,等他再沙发上眯了一会儿醒过来,看到陈绥宁正站在自己身前,表情略略有些嘲讽。
    他警觉的打量了下自己,果不其然,听到对方说:“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癖好。”
    “呃?”
    “粉色?”陈绥宁指了指,转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有人跟我说你的车太寒酸,下次考虑换一辆粉色限量的?”
    “该死——”柏林看着自己无意识拿上来的粉色雨伞,嘟囔了一句,“我把她的伞拿来了。”
    陈绥宁目光清锐地看着他,微微一笑:“女朋友去接机了?”
    柏林难得犹豫片刻后,却答非所问:“先说正事。”
    十五分钟后,他言简意赅地将项目汇报完毕,总结说:“大致就是这样了。这个项目不是不能上马,只是技术上的难关没有那么快能攻克,成本控制会比预计的难度要大。”
    陈绥宁双手交叠在膝上,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很久,才慢慢的说:“柏林,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有些东西……你就是难以放手的,哪怕会让你付出很大的代价。”
    柏林皱眉,莫名的觉得他是意有所指。
    而对方只是淡淡笑了笑,很快打消了他的疑虑:“放手去做。财务上的问题不需要你去考虑。”
    柏林离开之后,陈绥宁靠回椅背,顺手拉开了手边的抽屉。里边空空荡荡的,只放着一个倒扣着的相框。高楼窗外,雨声凉凉,光线靡暗。他不知专注地在想些什么,眼神异常的冷酷,手指却在相框的原木边缘轻柔地摩挲,始终不曾将它翻转过来。
  
    第 21 章
  
    翌日,滨海山庄的季度会议召开。
    佳南去会场之前,并没有料想到,对自己来说,这个会议竟成了一场彻底的噩梦。
    她脚步沉重的踏出会场时,第一个念头是要拨电话给因故未来的父亲。手机捏在手里,还没摁下通话键,却意外地响了起来。
    简单的听了几句,佳南脸色已经大变,匆忙开车回家,刚进客厅,就看到熟识的医生和护士在进出忙碌,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她也顾不上向一声询问,径直上二楼,走向许彦海的卧室。
    推门进去的时候,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佳南看见父亲躺在床上,一个护士正弯下腰替他插针。她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可是许彦海非常警醒,立刻睁开了眼睛。
    “爸爸,你没事吧?”
    “今天的董事会怎么样?”许彦海的目光并不像病人,依旧十分犀利,“他们为难你了?”
    董事会开完至今不过两个小时,秘书的会议纪要可能还没发到自己邮箱,父亲却已经知道了会上的内容,佳南隐隐觉得不安起来。
    不过此刻她小心的掩饰起了自己的情绪,俯下身说:“没有,挺顺利的。”
    许彦海冷冷哼了一声:“邵勋没有说什么?”
    佳南踌躇了一下:“他质疑了下这季度的数据。”
    “质疑”已经算是程度最轻的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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