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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天堂,我的地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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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是有OME的老臣子保驾,不过从目前的情况看来,陈绥宁似乎无意挽救颓势,面对雷天的步步紧逼,他似乎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柏林已经辞职,紧急董事会议召开后,只怕他也要离开这个商业帝国了。”
    这样的评语出现在某商业杂志上,没有人看好从巅峰跌至谷底的陈绥宁,甚至没有人知道,这个年轻人,扔了手机,关了电脑,悄然躲在春城,仿佛外界的一切,与他无关。
    “啊啊啊,陈绥宁,你怎么不告诉我这汤这么烫?”
    这里有闻名全国的过桥米线,据说酒店里的就很正宗。佳南一闻到香气,哪里忍得住吹开上边那层金黄色的油,挑了一筷子,冷不防被烫到了。
    他忍着笑递凉水给她,看着她灌下去,才慢悠悠的说:“张开嘴巴,我看看,烫伤没有。”
    佳南乖乖的张开嘴巴。
    陈绥宁看了看,忽然暧昧至极的笑了笑,然后掰过她小小的脑袋,深吻了下去。她的舌滚烫,他的却是凉的,纠缠在一起,仿佛是中和了彼此浓烈至极的温度。
    “还烫么?”陈绥宁不怀好意的舔了舔她的舌尖,低声问她,手指却已经解开她睡袍的衣袋,衣襟便松松散散的掉落下来。
    陈绥宁微微俯身,将她打横抱起,一脚踢开了卧室的房门。
    欧式的大床上被褥凌乱,佳南午睡之后还没有人来清扫过,却让这里平添了一份风情。他小心的将她放下,柔软的浴袍间,露出一具属于她的,纤细、皓白的身躯。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深得不可思议,伸手阻止了她急迫间想要拉起衣襟的手,只是看着她平坦洁白的小腹上,一道尚算新鲜的疤痕。
    修长的手指从一头滑至另一头,引得她轻微的颤抖起来。
    陈绥宁俯身,已经变得炽热的双唇,代替指尖,一寸寸、一厘厘的亲吻下去,似是怜惜,或是不可言说的,忏悔膜拜。
    最终还是将跪在她身侧,双手支起上身,用低喑的声音述求:“佳南,可以么……”
    她全身上下早已没有任何遮蔽,于是静静的转过头,或许意思便是默许吧。
    激情到达顶峰的时候,佳南双眼迷蒙的看着这个男人,知道他在努力的让自己欢愉……可他还记得么,半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怎样的低声恳求,他……却始终冷笑着,直到如愿以偿。
    这一场欢爱如此的尽兴,以至于佳南半夜起床的时候,陈绥宁的头抵着枕头,毫无察觉,睡得极沉。
    她走至客厅,倒了杯水,从行李箱中找了一片药,仰头吞下了。又蹲在地上良久,再站起来的时候,身后却是修长的身影。
    陈绥宁就这么看着她,不知看了多久。
    她吓得将手中杯子打碎了,后退了两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站着别动。”他平静的走过来,低头看了看,果然,她并没有穿拖鞋,赤着一双脚,因为紧张,洁白如玉的小巧脚趾紧紧的蜷缩起来。
    怕她踏上一步踩上玻璃,陈绥宁将她抱起来,小心的跨过茶几边,淡淡的说:“我知道你心里害怕,不想要孩子,就直接告诉我。”
    她将脸埋在他胸前,低低“嗯”了一声。
    “睡吧。”习惯性的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他没在说什么,闭上了眼睛。
    翌日,佳南被陈绥宁叫醒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听到他还在说话。
    “小囡,真抱歉,只怕我们要回去了。那边好像要闹翻天了。”
    她有些不悦的睁开眼睛,似乎是试探了下外部的光线,很快又闭上了。
    他忍不住笑:“丫头,不过没关系——翡海没有再下雪。别怕。”他到底将她抱起来,靠着床坐着,轻轻的说,“我保证,那边,已经不冷了。”
    佳南终于睁开眼睛,□的肩上还有昨晚留下的痕迹,她一眨不眨的看着陈绥宁:“真的要回去么?”
    他早已穿好衣服,深灰的衬衣,清贵逼人,此刻却笑得有些暧昧,凑过去在她胸口吻了吻,微痒的气息让她觉得战栗:“喜欢这里的话,等我处理完那里的事,再回来。宝贝,我保证很快。”
    “我要把爸爸送到国外去治疗。”她被他撩拨得有些气息不稳,微微挺起了身子,急促的说,“现在……他应该在飞机上了。”
    他的动作停了停,却忍不住一笑,她……似乎越来越会选时机说话了。
    “很抱歉没有提前告诉你。”佳南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脖子,“你……不会怪我吧。”
    陈绥宁眼中的□迷离似乎已经褪去了,他在她唇边触了触,淡淡的笑了笑:“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第 46 章
  
    回到翡海已是深夜。
    大雪已经止住了,积雪被铲到了路两边,路上的司机们还是小心翼翼。陈绥宁戴了蓝牙耳机,边讲电话边开车。
    佳南坐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冷不防自己的电话响起来。她揉揉眼睛:“沈容?”
    电话那边说了句话,她猛然间便清醒了,脱口而出:“什么!”
    “是先生不愿意走……”
    佳南的胸口轻轻起伏,拿着电话的手,难以克制的颤抖起来:“为什么?”
    “小姐,还是你回来……见了先生再说吧。唉……”
    佳南心慌意乱的挂了电话,车子里没人说话,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她的手放在膝上,依然在发抖,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光。父亲不离开,便打乱了自己所有的计划——更重要的是,她便没有了孤注一掷的勇气……
    温暖干燥的手覆住了她的手背,用力握了握,陈绥宁一手握着方向盘,闲闲问她:“怎么了?”
    佳南回过神,略略镇定了下:“没什么。”
    他斜睨她一眼,目光中兴许有些了然,却不急不缓的说:“是你爸爸的事?”
    “不是——小心!”佳南忽然惊呼了一声。
    迎面而来一辆卡车,灯光亮得刺痛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佳南真的以为会撞上去,刹那间头脑里一片空白,闭上了眼睛。
    急刹车的声音,佳南的身体因为惯性转向了另一个方向。与此同时,一只手伸过来,牢牢将她扣在了座椅上。
    车子堪堪避开了一辆车,撞上了护栏。
    “有没有伤着哪里?”陈绥宁的声音听起来很镇定。
    “没有。”
    他的目光亦是惊魂未定,仔细的看了佳南几眼,才收回手,慢慢的说:“我大衣里的手帕,拿出来。”
    他的手背蹭破了,皮肉翻卷,鲜血湿哒哒的淌了下来。刚才的急刹车勒得的佳南胃极不舒服,眼前这一幕终于让她一把推开车门,将飞机上吃下的东西,全数吐了出来。
    凉夜如水,月华淡淡,佳南蹲着一动不动,直到陈绥宁将大衣披在她肩上,拉着她站起来。
    “车还真是好车。可惜门这里撞坏了。”做记录的交警是个刚工作的小女生,因为现场没什么大事,言语便很轻松,“哎,我说,你男朋友对你很好啊。”
    佳南拢着陈绥宁的大衣,魂不守舍的站在一旁,脸色苍白:“什么?”
    “你看啊,一般来说司机看到危险,下意识的会将方向盘转到一个有利于自己的方向,避开撞击。你男朋友打的这个转弯,反而是将自己撞上去了——这下意识的反应,比测谎仪还准呢。”
    女交警笑嘻嘻的说完,看到佳南左手上的戒指,“哦”了一声:“原来已经结婚了啊。恭喜恭喜,嫁了个好男人。”
    佳南的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似乎没有讲她的话听进去。
    又等了一会儿,陈绥宁的助理开车赶来,将两人接回去。她看起来似乎是真的吓坏了,倦涩的倚在车子一角,倒是陈绥宁,还和助理应对几句。
    “我不回去。”佳南忽然开口,“送我去医院吧。”
    助理从后镜中看了陈绥宁一眼。
    他点了点头:“先送她去医院。”
    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佳南似乎还有一丝恍惚,下车的时候什么话都没说。陈绥宁看着她的侧影,浓稠的墨黑哞色中有些担忧。
    她走出了半步,又回过头,对陈绥宁说:“回家记得包扎下伤口,别沾水。”
    他唇边倏然展开温柔的笑意,眼神中仿佛还有一丝受宠若惊:“我知道,你去吧。”
    佳南走进病房,怔了怔,重新退回去看了看门牌。
    没有走错。
    可是里边清理得干干净净,一个人都没有。
    “许小姐,你爸爸傍晚的时候坚持出院了。”有个相熟的值班护士走过来对她说。
    佳南往家中拨了个电话,确认了父亲真的已经出院,这才匆忙的叫了出租车回家。
    沈容来开的门,一见到她便松了口气:“你回来了。”
    “爸爸为什么不愿意出国?”她近乎愤怒的盯着他,“你不是说他答应了么?”
    客厅的灯光下,沈容的黑眼圈分外明显,显然这件事也将他折磨得极为憔悴焦躁了:“他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我再劝也没有用的。先前和他说去国外养病,他是同意了。后来知道了那些事……说什么也没用了。还说……”
    佳南眼神微微一黯:“还说什么?”
    “你去看看吧,先生还没睡。”沈容深深看她一眼,不为人知的摇了摇头。
    佳南走进父亲的房间之前,将手上的戒指褪了下来,不甚在意的放进了口袋。
    “爸爸,什么都安排好了,为什么突然间说不去了呢?”佳南的声音很轻柔,她知道父亲并没有睡着,或许就是一直在这里等着自己。
    她屏息等了很久,许彦海才慢慢张开眼睛,冷冷的看了女儿一眼。
    “爸爸……”
    “我想看看他,会有什么下场。”他的声音嘶哑,叫人想起老旧的机器,顽固的运转着,还带着几分冷酷。
    “他为什么这么恨我们?”佳南看着父亲,又问了一遍。
    这始终是她想不明白的事,尽管她问了所有的人,甚至自己悄悄的找人调查,但所有的结论,都仅仅是因为“工作”上的矛盾。
    “小囡,记不记得你们刚在一起的时候,爸爸曾经反对过?”
    佳南点点头,的确有过这样一段时间,许彦海甚至将自己关在家中,不允许随意的外出。
    “那个时候他接近你,我以为是为了报复。”许彦海苦笑,“那段时间,我和他妈妈走得很近。”
    佳南坐直了身子,轻轻“啊”了一声:“可是那个时候,陈叔叔不是身体不好么?”
    “所以,他才恨我吧。”许彦海缓缓的说,“可你偏偏不听话,后来你们在一起很久,他对你很好,我才把那个心思看淡了。”
    佳南心底五味陈杂,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原来如此,骄傲如陈绥宁,也有一段狼狈不堪的时间——就是那个时候,OME的重担全部落在他肩上,父亲又卧病在床。他又知道了许彦海和自己母亲有了什么,却不得不委曲求全。
    那么……他接近自己,是真的,带着目的的。佳南想起那段时光,她以为是纯白无暇的时光,只是觉得讽刺——其实她早就隐隐知道了,甚至问过陈绥宁,可他不置可否的样子,总让她恍惚觉得,哪怕有那么短暂的一瞬,他待自己是真心的——原来没有,连丝毫都没有。
    可是许佳南,你现在还要这些奢侈的“真心”做什么呢?它们充其量……也只是让你在他身边虚以委蛇的时候,不会那么反感罢了……佳南垂着目光,小心的掩饰起表情,静静的听父亲说话。
    “小囡,那天打了你,还疼不疼?”许彦海看着女儿的目光渐渐柔和,“爸爸知道你的辛苦,只是那天……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佳南的笑有几分涩然,却强打起精神安慰父亲:“爸爸,我现在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顿了顿,似是为了提醒自己,语气变得冷静,“我一直没有忘记他对许家做的一切,爸爸,我没有忘记。”
    许彦海看着女儿,眼神苍老,却又幽深,静静的握住了她的手:“小囡,你恨爸爸么?”
    她只是摇头。
    “那你还爱他吗?”
    她笑得有些怆然:“怎么可能。”
    轻而柔和的四个字,她说得并不艰难,却想起那枚朴素的戒指,想起那个雪夜,他用自己的大衣裹住自己,天地静默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许彦海却只是笑,有些诡异,也有些残酷。
    “小囡,爸爸的身体一直很好,你出国去散心的时候,忽然大病了一场,你知道原因么?”
    佳南有些疑惑的看着父亲,接过了那一叠医药报告,一张张的翻下去,直到看完,指尖微颤,良久,暖气开得极足的夜晚,竟有些难以克制的想要发抖。
    父亲最初只是小病,并未放在心上,高医生又是家庭医生,一直熟识,极为信任。谁会怀疑他更换了药物,许彦海才缠绵病榻,直到最严重的那次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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