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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你怎么了?”原本已经要走的母后听到我的低呼又问。
我忍着痛道:“没……没什么。”
母后不依了,朝宫女道:“把门打开,本宫进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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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中)
我急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心中一狠,也慌忙跳上了床,匆匆用锦被将自己和成宇盖好。
门扉乍开,宫女挑着一溜的八角宫灯,母后翩然进了殿,目光在殿内环视一周,这才问我,“安阳你怎么了?看你这脸色,不舒服么?”
我将脑袋伸出帐子,不住摇头道:“没有啊,刚刚我不小心磕着床角了。”
母后嗔我一眼,又再上前一步道:“今晚宫里有刺客出没,母后刚刚又做了个噩梦,不放心就来瞧瞧你,真的没事吗?要不传个太医来给你瞧瞧?”
帐子里的成宇身形微动了动,吓得我赶忙狠狠拧了他一把,后背一阵阵冷汗冒出,我竭力平复心神嬉笑道:“我真的很好啊,能吃能睡的,不信母后你问澜衣。”
门口垂着头的澜衣赶忙附和道:“皇后娘娘,公主近来身体一切安好。今夜的晚膳进得香,多用了一小碗米粥呢!”
母后总算放下心来,“那便好,你也早些睡吧。”
宫女内监簇拥下,母后终于离开,殿门被宫女轻轻关上,我的全身如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瘫倒在床上,却看到了床角处成宇几欲杀人的目光。
我没好气地睨他一眼,“刚刚我可是顶着名节尽毁的风险救你,干嘛那样看着我?”
他冷冷哼一声,“男子汉大丈夫,要我躲在女子闺房避开危险,传出去让我有何颜面。”
“哈哈,那你现在还不是照做了?”我噗哧一口笑出声来,又故作愁苦道:“哎呀,这让我们的成大侠往后如何面对江东父老,不如你梳个髻再换身女人衣裙,岂不是更好。看你生得眉清目秀的,想必扮成女人样貌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够了,不要得寸进尺啊!”
“我就要说,偏要说,气死你,气死你!”我狠狠掐着他的手臂,嘴里不住嬉笑,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径直一把扑上前用被子将我和他盖住。两人在被子里张牙舞爪踢打在一起,他压在我身上不住挠我咯吱窝,我赶忙伸手去胡乱踢打,却听他忽地闷哼一声,意识到自己碰到他伤口,我赶忙收住了手中的动作。
这样近的距离下,借着殿里微弱的灯火,锦被底下我和他的呼吸几乎都快要缭绕到一起,无端生出些惑人的暧昧来。
我瞪大眼睛看他,忘记了说话,他也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怔愣着嗫嚅不语。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很久,我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加快,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一般,这是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如同在漠北马场里杨烨背起我的那一刻,揣揣然,而又茫茫然,忘记了说话,忘记了思考。
面前成宇目中缓缓流转着一种柔和的光泽,和素日霸道嚣张的他格格不入,整个人仿佛被蒙了一层淡淡的雾霭,温柔得不真实。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在我眼前慢慢放大,我下意识轻轻闭上眼睫,蓦然间,有一片轻柔温热的东西落在我的双唇上,极轻极轻。
那一瞬间,我仿佛听到了春日的阳光下御花园花开的声音,曼妙动人,千姿百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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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下)
脑海中忽地闪过那张温沉如冰塑的清俊容颜,只在眨眼之间,我已从旋旎的幻境中惊醒过来,慌忙一把推开面前的成宇,迅速退后一步。
心中暗暗把自己骂了千百遍,自己怎么这么没定力,竟然和他做了这样羞人的事情!我不安地看了他一眼,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帐帷的阴影遮住了成宇的脸,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他道:“刚才……是我冒犯了,抱歉。”
最后两个字说得诚恳而生涩,想必如他这样骄傲的人,应该是从未有过这样的姿态的罢。
两个人各有所思的沉默很久很久,我红着脸不敢再看他,只低着头胡乱思索着。忽然间,我这才惊觉,除却那段日子的短暂相处,我对成宇什么都不曾了解,他的身份,他的来历,甚至是他鬼鬼祟祟潜入皇宫是来做什么。万一,他是传说中的乱党,要对我的父皇不利——想到这里,我蓦地打了个寒颤。
“成宇。”我轻轻唤了一声。
他抬起头,“有事?”
我定了定心神,“你曾经告诉过我,你不喜欢胤国人,那你潜入宫里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的话,就老实告诉我可以吗?”
他愣了愣,声音很平静,“是的,我的确是胤国人,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我失散已久的堂叔。”
“堂叔?”我心下诧异,“你堂叔是谁?为什么你找他要到宫里来找?”
“我堂叔是一个军人,二十多年前七国混战的时候他在战场上失踪,有传言说他尚在人世,我便奉我堂兄嘱托来胤国寻找他的踪迹,可是我找遍整个当年的战场附近也一无所获,有人说胤国先帝也许知道他的下落,可是胤国先帝已经驾崩,我就试着来宫里的文渊阁找找,看看有无当年的文献记录。”
我愣愣地看着他,似懂而又非懂。
七国混战,于我来说是极其陌生而遥远的,我只听母后曾经说起,那是个混乱的年代,各国征战不断,战场上死伤无数,民间饿殍千里。胤国也正是趁着这个时机迅速崛起,由当年偏安西北的弹丸之地迅速发展为威震四海的中土第一大国。
我思忖着,还想问什么,成宇却似乎并不想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径直起身下床,头也不回道:“今夜打扰你了,你先歇着吧,明日一早我就会离开,不会再给你添麻烦。”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也不好再问什么。
脑海里诸多的念头缭绕纠缠,我想起了边境的杨烨,似乎我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又想起了母后口中那位绝代风华的昭敬皇后,然后文渊阁里那张御前女官名册又在眼前挥之不去,思绪纷乱,我终是睡着了,最后一眼,是灯火下成宇模糊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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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讯(上)
翌日天未明时,成宇在澜衣的巧手装扮下,换了内官的衣裳悄然混出了皇宫,我忐忑了一夜的心终于落了。
成宇走了不到一刻,澜衣就已满面喜色背手摩挲着进来,我极少看见素日恬淡的她这样欢喜的神色,“澜衣,背后藏着什么,你那么高兴?”
她笑,神色中带了一丝促狭:“是漠北军营刚刚遣人送来的。”
“真的?”我大喜,赶忙迎了上去,一把就扯住她的衣袖,“是什么,快让我瞧瞧,快啊!”
澜衣满面微笑,终于伸手奉上一个樱紫色的纸包,“这是大司马命人专程从漠北送来给公主您的。”
我颤抖着伸手接过,轻轻打开,犹带檀香淡淡气息的纸包中洒出了几粒颗颗饱满的葵花籽,心神一漾,忽然忆起漠北那个夜晚,我伸手将葵花种子递给他时他目中的迷离神色,他真的把葵花籽种下了……
随着纸包一起来的还有一封书信,上面是几行挺拔秀扬的苍劲字迹:
承卿之言,葵花已开,终于日前顿悟,人之一世,欢乐苦短,死生悠茫,万念蓦然安善,多谢,珍重!
即便是如此短短数语,依旧能从字里行间瞧出他的一番心意,心中一股温纯的暖流缓缓升起,我轻轻将那纸笺置于心口,一闭上眼,仿如那人温文含笑的面容就在眼前,杨烨,杨烨,既然葵花已开,而你的这一番心思,所代表的又是什么呢?
午后的阳光明媚绚烂,照在雕花窗棂上,漫漫散开,映得人入目处皆是无边的灿漫多彩。脑,我托着腮,目光依旧一眨不眨瞧着掌心那一包葵花籽,心底深处犹如一池被惊破的春水,柔柔而轻轻的荡漾开来。
“安阳在想什么呢?”母后的声音惊破了我的沉思。
我回过头,便见身侧母后含笑看我的身影,慌忙将手心的纸包藏在袖中,我满是心虚而羞窘的道:“刚刚在想事情。”
“哦?说给母后听听可好?”母后拉住我的手,微笑说道:“这些日子,母后都未曾好生和你说过话,你今年也十七了,一转眼,我的女儿就已经长大成人了。”
我低下头微笑,又似是想起了什么,试探着问,“母后,您给我讲讲先帝的事情好吗?”
母后怔了怔,“为什么忽然问起先帝了?”
我寻思着道:“昨日课堂上师傅讲了先帝的丰功伟绩,我就很好奇,所以才问问。”
母后微蹙着眉,很久才慢慢道:“先帝是一个了不起的皇帝,亦是一个专情的帝王。”
我托着腮,下意识问,“那先帝长得是什么样的呀?”
作者题外话:我回来啦,不好意思,前段时间忙着毕业离校的事情,没机会碰电脑,今天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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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讯(中)
母后点头,慢慢起身,目光恍惚看着窗外的明媚阳光,“若论样貌,他兴许稍稍逊色你的父皇,但论谋略、胆识,普天之下,恐是无人能及,这样的男子,方才是书中所言的名士*,帝王天子方有的风仪气度。”
我听得入了神,不禁转了话题问,“那当年母后第一次见到父皇,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呀?”
母后略垂下头,眉间盈起一抹柔色,语气低柔,“当年我进宫待选时,昭敬皇后尚在世,宫中的日子实在无聊,那一天我和众采女一起嬉笑着去猎苑马场骑马玩耍,我素来胆大,径*了一匹尚未驯服的烈马,那马儿好在争气,不消一刻就乖顺地听话慢行,我正得意着的时候,它却忽地发了狂,一路横冲直撞朝不远处的上林苑跑去,上林苑是当日皇帝和众位亲王出游之地,外边防守重重,我就这样骑着马冒冒失失的冲了进去,侍卫的刀戟将我拦截住,那马却越发疯狂,一路嘶叫着朝一边儿的小湖里冲去,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吓坏了,我以为自己就会这样糊里糊涂地命丧湖中之时,却被一个人翻身跃上马,自背后揽住缰绳,不出几下的功夫就将那马匹驯服,我惊得呆住了,回过头去看身后的何人,我当时就看傻了,直到到身后的内官唤他宣王的时候方才知道身后的男人就是当朝皇上的五弟宣王。”
“那后来呢?”我问。
母后微微笑了笑,“我慌忙跳下马向他请罪,他只示意我起身,他对我说,下回骑马的时候不要再选这么彪悍的烈马了——咦,安阳今日怎么忽然这么有兴趣听这些陈年旧事了?”
母后忽地意识到了什么倏地止了话头,我吐吐舌头,脑海中忆起的却是那日漠北街头杨烨凌空接住差点摔倒的我,原来真的有这样的巧合,母后和父皇相识于一场马祸,而我与杨烨那一日的相遇,竟与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妙!
蓦然间,我却忽觉有些不对,记忆中,父皇早年多病,并不精擅马术,而母后方才所言,能够有能力与胆识将烈马在瞬息之间驯服的本领,似乎并不为实,就算是,也绝对不会是父皇!后背猛地一震,我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母后对我的一连番心思犹自未觉,却自顾自走至案前随手拿起一副绣架,瞧了上面的花样后莞自笑了,“什么时候我的安阳也在学着做女红了?”
我慌忙掩饰,“近来得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