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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回答:“爱因斯坦。”
心里鄙视江铭晟问我这么白痴的问题,谁不知道爱因斯坦推出了闻名世界的相对论。“是的,爱因斯坦使人类的智慧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伯尔尼人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哦——原来他是在间接的告诉我,不是所有脸上挂着憨笑的人,就一定是傻人。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我一边吃着当地的美味,一边闷闷的望着江铭晟。
“估计一两个月。”他笑着回答。
“还要这么久啊??”我提高嗓门,为自己原本以为这次来能和他一起回去的想法幻灭而感到失落至极。
“一个人的话可能会长了点,两个人就不一样了。”
他端起面前的咖啡轻抿了一口,我很遗憾的告诉他:“江铭晟,难道你以为我会在这里陪上你两个月吗?别忘了,我也是要生活的人。”
“我付你工资。”资本家的姿态又暴露了,他付我工资,那跟我以前被包养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呢……
“不要你的钱,只要你的人,你能不能提前回去啊?”我楚楚可怜的握住他的手,只差没喊他大爷了。
江铭晟想了想,反握住我的手说:“好,我来打个电话。”
他拿出手机拨号,我沉浸在可以和他一起回去的喜悦中,听着他说:
——“小何,开发案的后期工程明天撤了。”
——“不为什么,开发商的违约金就照三倍来赔。”
“等等!”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于心不忍的说:“算了,你工程结束再回去吧。”
“怎么了?”他对我突然改变主意有些疑惑。
“三倍违约金不是开玩笑的!”
“我不缺那点钱。”他安抚我,准备继续讲电话。
我干脆直接夺过他的手机,不经他同意就强制性给挂了。
“你妈说了,男人志在四方,所以我要做你成功男人背后的那个女人!”
面对我的反复无常,江铭晟笑着说:“恐怕你来泊尔尼也是她怂恿的吧?”
知母莫如子……我点头,“你猜对了。”
“来茴,将来哪个男人娶了你,一定不用担心婆媳关系处不好。”他这一句话,让我听的怒火中烧。
“喂,你什么意思?将来?将来你是打算让别的男人娶我?”
想想我虽然和林默谈了四年,却从未有过肌肤之亲,从始至终我也只有过他江铭晟一个男人。
“我是打比方,想哪儿去了?”他手指轻弹我额头,眉头微蹩。
“有你这么打比方的吗?你就是给我填堵!“
“好是我说错话了。”他立马道歉。
“这样就算了?”我很不服气。“明天带我去溜达一圈,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noproblem(没问题)”他笑着应下。
泊尔尼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江铭晟带着我参观了很多古老的建筑,其中最让我感慨的就数那些有名的钟表店。
“早就听闻瑞士是钟表王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我挽着他的胳膊啧叹不已。
江铭晟不说话,而是直接把我拉进其中一家钟表店,店里装修的很大气,他指着柜台上一排精致的手表说:“挑一款喜欢的。”
他让我挑我就挑,眼神来回扫了三遍,挑中了一款镶着碎钻玲珑精巧的女士手表。
江铭晟拿着表看了看,然后握住我的手说:“来给你戴上。”
我伸出右手,盯着江铭晟长长的睫毛,他很专注的替我戴表,腕上凉凉的触感仿佛再暗示我,戴上的不是表而是幸福……
柔情似水的望着他,忽然感觉门外似乎有人在着着我们,头一撇却并未看到任何人,于是我想,或许只是错觉。
江铭晟付好钱后,我们又继续逛了其它地方,但一路上,我总觉得似乎有双眼睛一直跟着我们,然而只要一回头,我却又什么也看不见。
“嗳,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人跟着我们呢?”我扯了扯江铭晟的衣袖。
他回头看了看,取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疑神疑鬼了?”
拍拍脸颊,我有些郁闷的自语:“是我疑神疑鬼吗?”
江铭晟盯着我的傻样,大掌一揽将我揽进怀里,身体瞬间贴合,他俯在我耳边邪恶的说:“晚上没睡好开始出现幻觉了是不是……”
耳根一烫,我欲推开他,双手却被他紧握掌中,接着舌尖顺着我的唇瓣轻轻描绘,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暧昧拥吻,被人窥视的感觉愈发强烈。
晚上躺在床上,眼前总是有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怕江铭晟又说我疑神疑鬼,好几次想开口最终却还是咽了回去。
106 索要实质性的补偿
一个星期后假期满了,我终于无奈的决定要回去,江铭晟自然是极不高兴的,可是他向来也是拿我没办法。
“为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皱眉质问。
“因为腿长在我身上……”
我笑着回答,其实心里又何尝不是万分的不舍,面对离别,唯有假装无所谓才不会显得更难过。
“如果我不让你走呢?”
我站起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笑着说:“你会吗?”
是的他不会的,因为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现在的江铭晟不会再轻易的勉强我。
送我去机场的时候,我一路欢笑,登机前江铭晟紧紧抱着我说:“路上小心。”
我没有说话只是猛点头,直到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才拼了命的嚎啕大哭,就像他走时一样,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哭。
——
洛慧已经出了院,我下机的时候她正守在机场门口,冲着我使劲的挥动双手:“来茴,我在这,在这呢。”
我无精打采的走过去,将手里的行李扔给她。
“怎么了?不是刚见了心上人,怎么又不高兴了?”她跟在我身后纳闷的嘀咕。
“累的。”我简单的回了两个字,对于其它的,并不想解释太多。
回了忆园,玲玲激动的从沙发上蹦下来,左顾右盼的探头问:“姐夫呢?”
“郁玲玲……”我气不打一出来。“我怎么发现你关心外人比关心我这个姐还多?”
脚一跺她立马纠正:“什么外人啊?姐夫是外人吗?姐你脑子坏了是不是?怎么能把铭晟哥说成外人呢!”
身体瞬间起了一层疙瘩,我拍了拍她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铭晟哥……呵,叫的倒挺亲热。”
她尴尬的笑笑,别扭的移开话题问:“这位姐姐是?”
我看了洛慧一眼,她正强忍着笑,估计是没见过我这么极品的妹妹,见玲玲询问,立马收起一脸的笑,正色道:“洛慧,你姐大学同学。”
“哦,幸会幸会……”玲玲装起了老道,伸手与洛慧握了握。
在忆园吃了晚饭后,洛慧死皮赖脸的不肯走,美其名曰:“寻找大学时代夜半私语的回忆,温故而知新。”
躺在床上,她开始打探我和江铭晟相识的过程。
“来茴,你和江铭晟的相识一定不俗吧?”
“什么叫俗?什么叫不俗?”我淡淡反问。
“俗就像我和陈真呗,他有钱我就跟了他,这就叫俗。”
我不得不佩服洛慧的好心态,经历了这么多,再谈起陈真时,依然面不改色心无余悸。
“那不俗呢?”我想听听这个该怎么理解。
“同样的道理反过来理解就是不俗。”这解释虽然云里雾里,我却是能理解的,通俗的说就是因为对方的钱而相识的就是俗,反之则不俗……
如此看来,我和江铭晟的相识根本无法脱俗。
“哎……江铭晟可是个尤。物啊,我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就让你给捡到了。”洛慧深究的盯着我看,一副你何德何能的态度。
“有什么想不通的?我怎么就不能捡了?无论是姿色还是能力,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配不上他的!”
倔强的脾气一上来,她立马安抚我:“别激动,别激动,我的意思你从来对人不研究,怎么就看出了江铭晟的与众不同……”
这话倒是实话,我是对人不研究,不管过去还是现在都一样,只是洛慧不会明白,最先招惹的人是江铭晟,如果那一天他不找我,或许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不过洛慧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一个事实,大学时代她不是一般的八卦。
“你一向对人有研究,那当年你研究过江铭晟吗?”我落花有意的问。
问出这句话我才觉得我对江铭晟似乎真的了解不够多,不然我也不会渴望从别人的口中打探一些我可能不会知道的过往。
“当然,江铭晟那时候是b市最有名的年轻才俊,我研究那么多人能漏了他不成?”
洛慧说的自信满满。
“那……你都研究出什么了?”我假装随意的问,只是不想表现的太过好奇而引起了她的怀疑。
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敏感的捕捉到了我的不安,直勾勾的盯着我,试探的问:“来茴,难道你不了解江铭晟吗?”
“谁说的?我不了解你了解啊!”慌乱的辩解,眼神闪烁。
洛慧坐起身,指着我说:“好,那你告诉我,江铭晟以前有女朋友吗?”
我愣住了,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不过,对我来说却异常难回答,因为我从来没问过,他也没说过,如果用这个问题来体现我是不是了解他,那么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怎么?回答不上来?”洛慧步步紧逼。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像江铭晟这样的成功男人还用问吗?!”我佯装鄙视她,可是心里却再问自己:你不问并不代表你不想知道不是吗……
“喂,季来茴你做人能不能厚道点?明明是你先问我的,怎么反倒成了我废话?!”
她不满的掐了我一下,我心虚的移开话题:“你和陈真完了没?”
“完了。”她轻描淡写,没有爱的关系就是这点好,即使分道扬镳也不会为情所伤。
目视着洛慧眼里对未来的迷茫,我握住她手肯定的说:“相信自己,会遇到真心爱你的人……”
这句话是对她说,也是对我自己说,相信自己,江铭晟最爱的人终究是我。五月将至,忆园里开满了娇艳的花朵,放眼望去,一片灿烂。
这幢别墅的花园里到底有多少花种,我并没有仔细研究过,只知从搬进来的那天起,花儿就一拨接一拨的盛开,这边调谢,那边又盛开,此起彼伏,周而复始。
晴天的午后,初夏的阳光如水般音符一样灿烂的流动,这个周末注定是无聊又无趣的,确切的说没有江铭晟的日子都是无聊又无趣的。
我穿着一套白色休闲装,站在花园的中央盯着满园的美色,想象着每种花都代表着什么含义。
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女生们总喜欢去研究花语,哪个男生送了哪个女生什么花,就代表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虽然很无聊,倒也成了晚上睡不着觉时,女生们侃侃而谈的有趣话题。
“姐,你想什么呢?”响亮的喊声从身后突兀的冒了出来,我这才想起,这无聊的日子里还有一个无聊的人正无所事事的晃悠着。
“没什么,我再研究这些花。”我指了指四周,颇为陶醉的问:“你觉得哪种花最漂亮?”
玲玲若有所思的转了一圈,指着带刺的红玫瑰说:“当然是玫瑰了!”
依她的品位,喜欢玫瑰完全符合常理。
我环顾着整个花园,最后将眼神停留在了别墅外墙上蔓藤爬的蔷薇花,有粉的,黄的,白的,蓝的,红的……
这些五颜六色的蔷薇攀爬的很高,几乎要抵达别墅的顶头,我突然心血来潮,指了指那些蔷薇说:“玲玲你去给我找个梯子。”
“找梯子干吗?”她疑惑不解。
“摘花。”我的目光停留在一片深红的蔷薇上,犹记得深红蔷薇的花语是: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准备摘一些放在卧室里,江铭晟若回来的时候,我就告诉它这些花的花语是什么意思。
其实细想想,我挺浪漫的。
“没搞错吧,这园里什么花没有啊,你要去摘那些不起眼的野花干嘛?!”
玲玲一脸的不理解,瞥了瞥那些蔷薇,用眼神示意,我是个没品位的女人。
“你不用管,让你找你就去找!”
“我到哪找梯子!”她急得直跺脚。
“你找不到,就让陈妈去找。”
玲玲不情愿的嘟囔着走了,十分钟后她还真找了个梯子过来。
“给你,给你,真受不了,一大清早的就折腾我!”
吃力的放下梯子,她唯恐我再折腾她,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我固定好梯子的位置,慢慢的往上爬,爬到顶部看着还沾着露水的蔷薇,心里掩饰不住的喜悦。
开始伸手去摘那些开的最好的,摘一朵往下扔一朵,不消片刻,地上被我扔了一
堆。
“来茴,你在干吗?”一声低沉的训斥,让我惊得差点失足落地。
缓缓回转头,迎上的便是江铭晟惊诧的眼神,我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还要过半个月才回来吗?怎什么会突然空降……
“姐夫你回来啦!”江铭晟都还没回答我,玲玲已经兴奋的奔了过来,来就来了,
还不可理喻的指着我说:“姐夫你真该管管我姐,你看看她,看看她,这么大人
了还跟小孩似的爬高上低,太不像话了……”
我那个气啊,举目望天三秒钟,低头吼道:“郁玲玲,你个吃里扒外的,再多说一句,给我滚回老家去!”
“姐夫你瞧见了吧,对我这个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