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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爷们儿的够劲,识相的闭了嘴。
夏朝歌坐在铜镜前沾沾眉粉为自己画眉,铜镜里的人柳叶眉,小红唇,怎么看自己也算的上个美人儿了。小翠笑的掐媚,“小姐,老爷让我问问,您同渝公子进展如何了?”听闻这话,她手一抖,差点没把眉毛画了两丈远。
她想着,感情组团来套话了,便淡定擦擦多画出来的眉,“相处很融洽,”回眸给了小翠一个贱贱的坏笑,“如同亲兄弟!”
小翠感觉整个神经一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道,“小姐,您这样不行啊,老爷说了……”
夏朝歌不耐烦的皱皱眉,“说什么说,出去出去,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要进我的房间!”然后推搡着小翠,打开房门,打算把她推出去。
她哗的把门打开,整个人都惊住了,半晌才扶着小翠,缓缓的说,“我没看错吧!这都是……老鼠?”她指着地上,说话都开始结巴,自己的房间门口怎么会有一排一排整齐的老鼠?还个个带着血,跟被谁咬了一口似的!她正纳闷的不行,忽然一只小白猫窜到她脚边,奶声奶气的喵了一下,简直苏到骨子里,整个人都化了,她蹲下,用手戳戳它的下巴,它享受似的蹭了蹭她的手,夏朝歌本想抱抱它,谁知它突然一个转身,叼了个又肥又大的老鼠给她!夏朝歌感觉整张脸都扭曲了!原来这一排一排的老鼠都是它干的!她还没来的及问这是谁的猫,一抬头看到的更让她抓狂!
此时渝潇然和寻玦对着站在她的院子里,离她一共不到五丈远,两人也不说话,寻玦抱着膀子一副挑衅的笑,渝潇然轻轻扇着扇子淡定的笑,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寻玦忍不住开口:
“不知渝公子怎么在这?”
渝潇然回答,“倒是巧了,在下也想问,寻玦公子怎么也在这?”
“我是来找夏姑娘的!”寻玦看了一眼夏朝歌,又回去同渝潇然对峙。
渝潇然点点头,收起他的扇子,“又巧了,我也是来找她的。”
寻玦又道,“渝公子,我听闻你入住夏府许久,这传出去恐怕名声不太好吧?”
这话一出倒是把渝潇然逗笑了,蠢人他见过,这么蠢的人还是头一次见,他悠哉悠哉,“寻玦公子难道不觉得未经允许就翻墙来他人府邸更是让人耻笑吗?”
寻玦气结,“你……算了,不与你吵了,我是来感谢夏姑娘的!”他对着夏朝歌优雅一笑,“夏姑娘,多谢你昨日出手相救!”
“哦?”渝潇然忽然一挑眉,对着寻玦硕,“若说恩情,我也应当是你的恩人吧?你怎么不感谢感谢我?”
寻玦看了一下渝潇然,他笑的无害,可眼里分明是在说,你撒谎能不能打个草稿?
“我……我对男的没兴趣!”他气场大不过渝潇然,这一眼便拜下阵来,迅速窜到夏朝歌这边,“夏姑娘,为了表达我的谢意,这只小白就送于你吧!”他指着地上的猫,邀功一般的看着她。
得,原来是你的猫,夏朝歌正愁打人找不到主儿呢,这就送上门来了!
“你的猫?”她问。
寻玦回道,“正是。”
“很好,”她笑着,明显的憋着一口气,“麻烦让你的猫把这一排一排的老鼠再叼回去!”
寻玦当即回绝,“夏姑娘怎能这样,辜负了小白的一番好意,虽然这些老鼠在夏姑娘眼里都是些污秽之物,可是对于小白来说可是极为珍贵的!”他看了一眼小白,小白像是有所感应一样,竟同他对视了一下,以表赞同。可寻玦似乎还觉得不够,又补充道,“夏姑娘,这些都是大补啊!”
后面的渝潇然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两人齐刷刷的向他看过去,他忍着笑看看夏朝歌,认真地说,“大补……确实大补。”
不说还好,说完之后再看看这堆老鼠,竟有些泛着恶心,还没等夏朝歌唤人来清理,一个黄色的毛团就奔了过来,仔细一看,竟然是虎牙!
虎牙扭着它那小屁股,一只狐狸却像走猫步一样趾高气扬的走过来,全然一副大千世界唯我独尊的样子,那黄茸茸的毛比之前看到它的时候感觉更顺更蓬松了一些,看起来是被渝潇然拉去洗了澡了。
虎牙身上像是带着强大的气压一般,待她走到小白身边的时候,小白啪一下就趴倒在了地上,像是被摁在地上一样,任她怎么动也起不来,最后只好放弃了挣扎。虎牙只瞥了一眼小白,就蹿上了夏朝歌的肩膀,居高临下的看着。
果然啊,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子的宠物,想到这,她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渝潇然,却发现他也在盯着自己看,顿时有些莫名的感觉,赶紧别开,不去看他。
“行了,小翠,赶紧找人把这些处理掉,再多看几眼,我感觉隔夜饭都要保不住了!”夏朝歌一翻白眼,表示自己的无力,见小翠已经去处理,转头又问,“你们来找我,就这事?”她似乎不敢相信两个男人可以幼稚到这种地步,连宠物也是。
“自然不是,”渝潇然走过来,“今天来是要跟你道别。”
夏朝歌心里咯噔一下,思绪有些混乱,满脑子都在循环一个事情,就是他要走了?夏朝歌说不清这种感觉,本就是萍水相逢,这才几天,难不成还生出感情了?
她很快的推翻了这个想法,然而脑子却很诚实,脱口而出,“你要走?为什么?”
渝潇然看她着急的样子,颇有些欣慰,与她道别是无可奈何,虽然他猜测祁玉可能不会有危险,可他也不能确认他绝对的安全,若是坐以待毙,或许结果会更糟。
他问,“看样子你是舍不得我走。”
夏朝歌不知道第几次想抽自己大嘴巴子,这种脑子很清醒身体很愚钝的事到底要做几次。
她故作淡然,“怎么会,只是问问你而已。”
“我打算去找祁玉,明日便告辞了。”他诚实回答。
“可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你去哪里找他?”夏朝歌说的是实话。
渝潇然拿扇子敲敲她的头,“我说过,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笨的。”
大概人总有一种错觉,就像夏朝歌会无条件的相信他,对他这种小动作毫无反感,甚至有些……别样的感觉吗?
她问,“那你打算去哪里?”
“西海万夫山。”他开口说。他想,有个人一定会在那里等着他呢。
“我……”夏朝歌话音未落,寻玦突然上来,“万夫山我去过!坐船去不过两日,在下不才,可以提供些船只,渝公子一人前去多危险,倒不如我们陪同你去?夏姑娘觉得呢?”
渝潇然头痛不已,这个寻玦真是无孔不入,什么事都能让他插上两脚,从这到万夫山,他一人半日不到便可以到达,带着这两个更像是个拖油瓶。
“不用。”渝潇然果断拒绝,等他处理完这些琐事,自会回来找她。
夏朝歌一抬手,“我觉得寻玦说的有道理,你一个人怎么去,再者说了,祁玉之前对我那么好,经常说书给我听,如今他有难我怎么能不去救他!”
他被说的哑口无言,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神棍,你怎么不说话?”夏朝歌见他没反应,拿手戳了戳他。
“你说的头头是道,还教我怎么说?”渝潇然知道,倘若今天不答应带她去,定是要说的不休了。
夏朝歌知道他这是应了,转身跑回房里开始收拾衣物,寻玦见此也迅速撤退,回去准备船只,院子里一下子只剩渝潇然一人,他叹了口气,感慨自己遇见她就会被吃的死死的,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他倒是觉得这个寻玦,或许身份并非那么简单,这一路也未必会畅通无阻。
☆、神棍还是食神?
天蒙蒙亮,风有些大,夏朝歌裹的像个粽子,怕她老爹不让自己出这个远门,所以摸着黑就拽着渝潇然来了,跟着渝潇然来到码头的时候,寻玦已经在船上招手了,两人一看,感觉浑身气血上涌,他的大船后面竟然跟了七八艘小一点的船,带那么多人他是打算去游玩的吗?
看到两个人过来,寻玦兴奋的说,“你们也太慢了!”
渝潇然瞥了一眼,略略的不悦,“你带这么多的人,是打算去玩的?”连夏朝歌也在一旁附和,“寻玦,你能不能别添乱!”
寻玦一皱眉,掩口悄悄道,“不是我叫他们来的!哎,算了算了,先上船,我自有办法甩开他们!”
夏朝歌从未真正意义上出过远门,她看船上什么都稀罕,她大致把船的各个地方都逛了逛,最后还是选择了甲板那块空地坐了下来,看着船越来越快,离家越来越远,她想起早上留给自己老爹的书信,“出门寻夫,勿思勿念”,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她享受着行船风景,但好像就是有人不愿让她清净,她一转头就看到寻玦拉着渝潇然的袖子往这边走来,这两人怎么在这里,还拉拉扯扯的,难不成相互心生情愫了?两人直接忽略了她一般,寻玦直接拉着渝潇然的手环上了自己的脖子,从她这个角度来看两人简直是抱在一起,她噌一下窜起身来,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她问,“喂,你们两个……”
“嘘,退后!”寻玦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示意夏朝歌别出声。
她一头雾水,越发觉得两个人神神叨叨的。
寻玦朝着船后的几只小船大喝一声,“你们都不要跟着了!没看到我被挟持了吗?你们是想看我被撕票吗?”船上的人面面相觑,距离太远,根本听不到寻玦在说些什么,只能看到他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我已经跟这位公子在一起了!
夏朝歌还在思考,为什么这家伙没有被神棍一扇子拍死,渝潇然一脸的无奈,就像是在印证她的想法一样,从寻玦脖颈间抽出了胳膊,反身给了他一扇子,“神经病。”
寻玦被这一扇子敲的蒙了圈,当即伸手拦住他,“说我神经病,得,你行你上,让他们撤了,我服你!”
渝潇然像是同他杠上,他突然坏笑了一下,“怎样服我?”
寻玦被他笑的一吓,却又不是服软的性子,便说,“若让他们撤了,我叫你一声大哥!”
渝潇然挑眉点点头,他身为九玄之主,早已年纪过万,让这凡人唤一声大哥,倒是便宜了他,按理说唤他祖宗也不过分,他倒也不拒绝,说了声,“好,那你且看着。”说完,他手中扇子轻轻朝着水面一点,顿时水上溅起数丈高的水花,连带着他们的船只也摇摇晃晃,寻玦距离船边最近,直接被溅了一脸一身的水,整个衣服都湿透了,心里暗骂,渝潇然你个小人,居然记仇!
施术完了,渝潇然也不动作了,寻玦看了一眼船后,跟着的小船还在,他问,“这便完了?你耍我呢?”
“耍猴有什么好玩的,你自己看看他们!”渝潇然示意他看看身后。
寻玦这一看当即皱了眉,这些小船真的不再跟着了,只停在原地,他转身看着渝潇然,从牙缝里抠出几个字,“大哥!我服!”
渝潇然暗爽,“客气,还劳烦小弟准备准备饭菜,顺便再把床铺铺好,还有她,那个肥妞的床铺,也一并铺了吧!”他看了一眼夏朝歌,然后打着扇子走了。
剩下夏朝歌和寻玦两个人在原地郁闷,半晌才反应过来都被这个神棍耍了一番。但若说郁闷,大概最郁闷的还是后面几艘船上的人,原本跟的好好的,突然一个大水花溅了起来挡住了视线,等水落下,那艘大船竟然就凭空消失了,弄得船上的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还以为自己遇到了水鬼,立刻停了船准备回去,却不曾想那船就在前方,不过是被渝潇然的一个小结界隐匿了。
寻玦在厨房里发呆,看着案板上还一动一动的鱼,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说好了渝潇然钓鱼他做饭,可谁想到渝潇然这个混小子居然作弊,他就拿他那扇子往水面上空一敲,就跟投了一个水雷一样,一堆一堆的鱼被炸上来,有那么一瞬间,寻玦很想看看他那扇子是何宝物。可这会子到了他做饭的时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到底是该先破开鱼肚还是先刮了鳞片,他想了想,可能他应该先把鱼杀了。
说干就干,寻玦一咬牙,袖子一捋,拎着鱼啪啪两下就摔在案板上,把鱼摔的七荤八素的,嫌弃的闻了闻自己的手,差点没呕出来,寻玦哪里做过这种事,若在平日里,他连厨房都不曾踏入过的。他正愁着要怎么处理这条鱼,突然感觉一道目光从门口过来注视着他,一转头,竟是夏朝歌,她正一副好笑的看着自己,“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把船掀翻了。”
寻玦现在满手是鱼血,案板上是千疮百孔的鱼和一片片的鱼鳞,就像打过仗一样,惨不忍睹。他突然把菜刀的一角猛地切进了案板,菜刀就这样立在鱼旁边,他笑,“来来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