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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兄记》作者:Vio苏漾
文案:
从小把我捧在手心上的哥哥云游去了,自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外面传的什么?我哥哥是断袖?龙阳之好?我哥对象要娶老婆了,我哥受不了刺激躲起来了?呵呵,说的都是什么呢,信不信捏死你们!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愫君(张轶轶),苏庸玉(苏衍) ┃ 配角:好像挺多 ┃ 其它:打打妖怪,谈谈恋爱
☆、风云不停歇,山雨欲满楼
张轶轶三岁那年,哥哥去了文宁曾氏,从此开始修真之途。哥哥根骨绝佳,是曾家家主曾瞬机的首徒。张轶轶九岁那年,哥哥一战成名,成了当世少年豪杰。张轶轶十四岁那年,到处都有传闻说,哥哥是个断袖,和曾家的二公子曾梵纠缠不清,曾家二公子和海川顾家有婚约,顾家小姐闹了几回,寻死没死成,顾家去曾家退婚,婚没退成,她哥哥也云游去了,从此再没有人见过。
五年过去,江湖上对于他哥哥的传闻不少反增,有人说是选了某座山归隐了,有人说是看破红尘了,也有人说见过哥哥在漠北除妖,各种传闻,张轶轶不是没去查探过,完全没查探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顾家和曾家的联姻至今未成,那年之后,曾二公子闭关三年,出外云游两年,不久前才刚回到文宁。
江湖上这些年不大安稳,漠北的魔道气焰猖狂,冲夷的白水天一阁又是个不正不邪的门派,三大修真家族海川顾家、文宁曾家、易州苏家,顾家和曾家联姻不成关系一直绷着,全靠易州苏家在从中斡旋。
世道不安稳,少年英雄辈出,三大修真家族家主都是年少成名。近三个月来,江湖上夜猎的圈子里突然间就出了一个新人,风头盖过了三大世家的公子们。
“遏川张家?!是张砚心!”张砚心这些年虽然从未露过影踪,可毕竟是当年的少年豪杰,云游之后也不断地传出他除了不少令人头痛的魔物的消息,江湖上的人对于和他有关的传闻总是津津乐道,连带着曾家和顾家的各种传闻,这不,茶馆总是传闻云集的地方。
那厢人话刚说完,这厢就有人接了话头过去,“可不就是那遏川张家嘛!那张家可是遏川大户,虽不是修真门派,可你看,之前出了个遏云君张砚心,现在虽然他云游不见踪影,可又出来个妹妹张愫君,这张家的风水好啊!”说完砸了咂嘴,“遏云君长得英俊无二,这张愫君虽一直是薄纱掩面,可一看就是个美人,不过倒是不知道她入了哪家门派。”
角落里的白衣男子搁下手中的茶盏,细细的听着茶馆里有的没的,嘴角似有若无的扬起,留下几文钱,取了桌上的玉笛,起身离开。
行至某条巷口,白衣男子突然往巷子内一闪身,消失在了阴影之中,须臾之后又在不知合家的屋檐上站定,身旁却又多了个妙龄女子,月凉如水,一男一女站在屋檐之上,微风拂过,白色衣裾轻轻扬起,看着倒是一对璧人。
“不知流音君突然来找晚辈是有何事?”白衣女子身高大抵在男子鼻尖位置,脸上覆着薄纱,微风拂过,眼色清冷。
流音君腰间别着玉笛,目光落在女子身上,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扬起,却又似乎带着不可知的悲伤,“你以前,总是唤我梵哥哥”说完目光悠悠的望向远处,似乎是落在城门上,又似乎是落在城门头上的月亮上,“不必再去找了,他若不想出现,你寻不到他。”说着又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些亲近,“我想阿泽他,也是希望你能像小时那般的性子”
“流音君是前辈,愫君是晚辈,前辈面前自然不可造次。”白衣女子便是之前茶馆中人谈论的张砚心之妹张愫君,“当年之事究竟如何,前辈不说,愫君便不便过问,但哥哥,愫君终归要是要寻到的,这附近既没有和哥哥有关的消息,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今日与前辈‘偶遇’,倒真是有缘。”
“你最近,风头很盛。遇上世家之子询问师承,若是不便,便用我的名头吧”话未说完便御风离开了。
张愫君望了一眼流音君离开的背影,视线又落在城墙头上的月亮上,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易州苏家。清谈会。呵。”
夜风习习,却吹得人清醒无比。风云不停歇,山雨欲满楼。
作者有话要说: 试着写篇不会坑的文,先慢慢存稿,希望不会食言,哈哈哈~~坑了请来打我······
☆、梦里遏川
易州是个江南藩镇,民风淳朴,河道纵横,三里一河道,十里一长桥。家家户户都有篷船,每天清早是最热闹的时候,河道里千篙万簇,软糯的叫卖声从临河的窗子里飘进屋里,把人从睡梦里唤醒也不恼。张愫君推开临河的窗子,听着从窗下经过的船娘唱着易州的歌谣,听的人心神荡漾。
遏川和易州相距不近,可遏川也是多水之城,民俗民风和易州很相近。如今正是四月里,雨水还未大肆,温度却早已回暖,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水汽,不远处石桥头的桃树开了满树,清风微雨打过,颤颤巍巍的掉了不少花瓣,随着水流过窗下,张愫君盯着水上花瓣走了一会儿。
遏川是个繁华市镇,地处遏水、洛水交界处,又地处平原腹地,陆路交通也甚是便捷,慢慢地便成了这来往的交易中枢。易州虽也是个水乡城镇,但相比遏川却还只能算是个小城镇,民风更加的淳朴,而遏川,则商业气息浓重。
遏川张家是大户,世代经商,在遏川家底丰厚,家业盘根错节,虽然没出过一个入了仕途的后辈,可却能在遏川城里立足这么多年。张家的家主张瑜珩当家十年,家世更胜从前,张泽和张轶轶是张家的嫡血,可却不是如今当家的张瑜珩所出,而是张瑜珩的兄长张瑜易和一个女修所出。
张轶轶三岁那年和哥哥一起被送回遏川,张瑜珩一直视如己出,后来张泽去了文宁修真,可每年都会抽时间回来。张轶轶八岁那年的花朝,张泽回来了,往年他只会带着一个人回来,可今年却是多来了两个人。
“哥哥,你终于是回来了,轶轶盼了你好久呢!”张泽那时虽然只有十六,可张轶轶却只能到他的腰带处,一直踮着脚抬着头看着她数月不见的哥哥,脖子疼,张泽笑着将她抱起,就和小时一样,“轶轶,最近可是又有闯祸?”张泽摸了摸张轶轶的脑袋,顺手替她把额前的刘海理了理。张轶轶嘴里嘟囔着“才没有呢”,把头埋在哥哥肩上眼睛滴溜溜的看了一圈,全是和哥哥差不多大的男子,一个穿着玄色衣服,面无表情,看着很凶的样子,张轶轶和他的视线一对上立刻往哥哥怀里缩了缩,另一个则是穿着蓝色衣服,腰间插着把折扇,脸上带着笑看着自己。视线一转就看到了熟人,一身白衣,眼里带着笑看着她,苏轶轶甜甜的叫了声,“梵哥哥~”
“呵,瞧这小丫头,声音软软糯糯的,可真是可爱,看模样将来张开了肯定是个美人,怪不得砚心一直这么藏着掖着,要不是这次一起出来,还真是见不到呢~”那蓝衣少年掏出腰间的折扇,刷的一下展开,笑着对张砚心说道,“曾二,你可真不够意思,砚心你可得小心了,可别妹妹一长大,就被曾二给抢了去,是吧,庸玉。”说着捅了捅边上玄衣少年的胳膊。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先去家里通报一声,安排下大家的住处。”张砚心抱着已经八岁的妹妹带着一行人走进张家。
张瑜珩知道张泽回来的消息,今天便没有出门,一早便在偏厅候着,张泽到了偏厅,见了长辈,立刻将怀里的妹妹放下,上前行礼,“泽儿拜见二伯。”张轶轶一溜小跑到了张瑜珩跟前钻进他的怀里,也跟着叫了声,“二伯~”张瑜珩搁下手里的茶盏,将张轶轶抱到腿上,抬手让张泽起来,“先安置下你的朋友,晚上再来和二伯说说话。”张泽点了点头,等另外的三位少年上前见了礼,便带了他们去自己的院子。
修真之人不大会用自己原先的名字,张泽去了文宁之后,师父便为他取了名唤砚心,可回到遏川用的还是张泽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名字取得有点多,脑袋乱了。。。
☆、花朝
花朝节又称花神节,日里要出城踏青,吃花糕,女子要簪花,夜里还要在沿街的花树上挂满花神灯,男女少年未定亲的便会相邀上街,若是遇上了心仪的,女子便递上香囊,男子则送上花灯,若是接了,便是愿意再交往,若是不愿便不可强求。花神娘娘自会保佑有情人终成眷属。
张砚心一行人因为路上耽搁回来之时已近晌午,此时再出去踏青其实已晚,可张轶轶之前为了等着哥哥回来没有和堂兄妹一同出门,又见哥哥同另外几个少年一起谈事,此刻正蹲坐在门槛上郁郁寡欢。
曾梵看着双手托脸,嘟着嘴一脸不开心的张轶轶,笑着点了点张泽,“今天花朝,本就是要出门踏青的,反正事情也不急于一时,不如咱们也去郊外走走?轶轶好不好?”
张轶轶听到踏青眼睛立刻亮了,可还是扭扭捏捏的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哥哥,眼底里全然没有刚才的亮光,倒是一副期待又带着些委屈的模样,张泽看着自己的妹妹这副模样,心里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责怪自己忘了这回事,一路上抱着妹妹给她买各种小玩意儿逗她开心。张轶轶窝在哥哥怀里,手里拿着哥哥刚买的小泥人儿,嘴里吃着李婶儿专门做的花糕,头上戴着哥哥为她买的花,眼睛瞅了瞅一旁的曾梵,笑得甜甜的,两个酒窝都快溢出蜜来了。
张泽和张轶轶的生母身份不详,可张家几代人相貌都是端庄,张泽像他父亲,张轶轶却应该是更像母亲,虽然才八岁,却早已有了一副美人模样,眉眼和她哥哥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张泽没有酒窝,嘴唇也不似张轶轶的薄而透。
张轶轶一向不怕生,张泽带她认了另外两个人,玄衣冷面的是苏衍,蓝衣执扇的是顾引,张轶轶笑着向两个人行了礼,还是一样甜甜的叫道,“顾哥哥,苏哥哥。”顾引听完笑着说,“我这下次可得带着蓉蓉来,她可是一直想要个妹妹呢。”苏衍却一直是冷冰冰的,听到那一声哥哥的时候眼角不自觉跳了跳,张轶轶没有看到,可却好像被苏衍的模样吓到了,缩回到了张泽怀里。
过了护城河往北走,就是遏川北德山,北德山上终年苍翠,张轶轶从哥哥身上下来,在山路上蹦蹦跳跳的,山上温度比山下稍低一些,张泽出门前特意替妹妹披上了一件红锦披风,边缘镶着一圈的雪白兔毛,在一片葱郁的林子里,红色的披风格外的显眼。
后面的四个少年看着前面的小丫头一蹦一跳的,心里也或多或少的开心了起来。
张轶轶是个姑娘家,张瑜珩又宠的很,平日里虽没关着不让出门,可这遏川城统共也没允许她出过几次,每回来这北德山都是跟着家里长辈,大批人跟着,这么撒着欢儿的跑还真是第一次,可玩了没多久就累了,又进了哥哥怀里。
在北德山上南面向阳山坡上,是一片粉色烟罗,城里几处桃花早就争相开放了,可这山上的却才将将接了花苞,只零星的开了几朵,张轶轶在张泽怀里伸出手来,轻轻点了点一朵刚开的桃花,整枝花枝颤了颤,张轶轶眼里都亮闪闪的。
花神节的看头在晚上,在花树枝梢上张挂“花神灯”,灯火与红花绿枝相映成趣,长街上灯火辉煌,一派通明。花神节是男女互诉情意的日子,更是各家花灯手艺人一展各自手艺的好时节。
张轶轶在哥哥怀里抱着,花灯下的花穗时不时的从头顶掠过去,她喜欢热闹,遏川的花神节灯会比起元宵节来,规模不会小,遏川不缺富户,在灯饰上带着不少明艳奢侈之风,大部分灯饰下挂花穗,也有不少悬挂着珠玉、金银穗坠,风吹金玉,相击互撞,锵然成韵,响若乐声。
这其中,有一道格外清脆的声音,张轶轶寻着声音望去,远处茶寮旁的一棵桃树上正挂着一盏小小的透明灯盏,在这火树银花不夜天的长街并不起眼,“那边。”张轶轶指着灯盏的方向,要哥哥过去,到了树下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这是一盏琉璃灯,手艺巧得很,灯下的吊坠是琉璃雕成的琉璃花,不知是用什么线坠着的,竟丝毫看不出来,就像是飘在空中一般,张轶轶看着喜欢得紧,“哥哥,我想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