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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兄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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飧鰚”说话声音嗲嗲的,手揪着张泽的衣襟撒娇。
  张泽最宠自己的妹妹,听了便四处寻了寻,在边上的茶寮里看到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手里正忙着雕些什么的男子,心下便知晓了,“先生,那琉璃灯是出自先生之手吧。”张泽的话出口谦逊,却不带询问的味道,仿佛确认了就是这个人了。
  那粗布麻衣的男子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几个人,复又低下头继续手里的活计,“要买?不卖。”张泽这边话还没出口就直接被回绝了。
  张轶轶听到了,也不想为难哥哥,便抱住哥哥的脖子,把头埋在哥哥脖间,瓮声道,“哥哥,轶轶不要了。”
  曾梵听了,伸手摸了摸张轶轶的脑袋。
  “十颗定灵丹。”
  那男子听到这个,放下手中的刻刀,目标凌冽的往这群人中一撇,说话的少年站在抱着孩子的男子身后,一身玄衣,正是苏衍。
  “先生既然需要这琉璃灯盏,那定灵丹的效用应是更快。”苏衍说完这番话之后,其余三人一下子反应过来了,琉璃灯盏能聚灵气,定灵魄,清神智。
  苏衍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瓶子,往桌上一搁,那粗衣男子也不多说,收了手中的劳什子,打开瓶子看了看,收进怀里转身离开,“拿走。”
  张轶轶从顾引手里接过琉璃灯,眼神一下子亮晶晶的,对这小小的灯盏喜欢的不得了,之前的那些事情她还不大明白,只晓得这灯是苏衍买下的,她也听了哥哥的话谢过了他,之前对他的畏惧也少了许多,一路上时不时的就用眼光瞟他,苏衍倒是和原先一样,目不斜视的走在张泽身后,眼里倒不似之前那般冰冷。
作者有话要说:  恩,我想想,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呢~

  ☆、水鬼想吃我

  
  花朝第二日,张泽几人清早便出了门,张轶轶起来的晚了,到处找哥哥不到,原先笑盈盈的脸颊一下子萎靡了,见到了二伯也只是规矩的见了礼,早饭也没怎么吃,李婶儿哄了好久才算是吃了一碗粥。张瑜珩见她恹恹的样子,张泽又真的是有事在身,不能整日陪着,就吩咐了长子张溯带着她出门去走走,出门前再三嘱咐了不要去杂乱偏僻之地。
  张泽几人这次来遏川主要是为了除魔卫道,回家只是顺道而已,住在张家比住在外面方便些,花朝那天他们上北德山的时候沿路探过踪迹,这一大早他们便去除了在北德山上作乱的魔道宵小,可刚下了山,张泽随身的佩剑遏云上的灵石便开始泛起了时隐时现的红光,他眸光一紧,来不及同他人细说,御剑往东而去,其余三人反应过来后立刻御剑追上他,却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请,曾梵皱了皱眉头,转身与他们道,“那上面结的是轶轶的印。”灵石结印之后,便能预警,张砚心如此着急,怕是张轶轶有危险。想到这里,剩下三人齐齐催动剑诀加快了速度。
  张泽落下的地方是遏川城内的东湖,他四处扫视了一圈都没有见到张轶轶,倒是张溯站在湖边,张泽上前一把抓住,着急问道,“轶轶呢?轶轶是不是和你一起出来的?”
  张溯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话都说不清楚,只是一味的指着湖水,“轶轶,轶轶”
  众人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不待张砚心反应过来,一道黑色身影先他一步跃入湖中,张砚心着急,欲入水却被曾梵拉住,“知你心急,可你不擅水,庸玉更合适。”张砚心回过头深深看了一眼曾梵,抿了抿唇角,停下了脚步。
  苏庸玉下水不过盏茶便出了水,上岸后张砚心急忙上前,只见张轶轶缩在苏衍怀里,紧紧搂着苏衍的脖子,没有抽泣,但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张泽心疼,想从苏衍怀里接过妹妹,可张轶轶受了惊,还没缓过来,只是一味地往苏衍怀里缩,张泽叹了口气,心却是稍微放下了些,“庸玉,多谢你了。”
  苏衍运行周身灵力,将自己和怀里的张轶轶衣服烘干,淡淡的回了句,“无妨。”说完抱着张轶轶往张家走。
  顾引打开折扇看了看怀里抱着个丫头的苏衍,用折扇遮掩抽了抽嘴角,“那湖里的是个什么邪祟东西?”
  “不过是个修为不够的水鬼,难得碰见灵气充裕之人,动了邪念,已被除了。”苏衍淡淡的回答,除个小小水鬼于他而言不过小事。
  张泽看着缩在苏衍怀里的妹妹,心里满是愧疚难过,张轶轶年岁尚小,受了寒又受了惊,当天就发了高烧,张泽守了妹妹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等妹妹烧退了之后在她身上连布了三四个阵法才带着满眼焦虑的同其他三人一同去除魔。
  这次除的都是些修为较浅的魔,没费什么大力气,张轶轶受惊之后多日里不敢碰水,经了苏衍提醒,张泽特地将之前在花朝节换来的琉璃灯点在妹妹床头,足足三日三夜后,张轶轶才算是缓了过来,不过见水仍有畏惧。
  桃花瓣随水飘远之后,张愫君才站起身,整了整身上微微有些皱了的衣裙,简单洗漱后将薄纱重新覆上,从客栈中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推荐线——————biubiubiu——哎呀,断啦。

  ☆、易有太极,始生两仪

  易有太极,始生两仪。易州东面有山名两仪,因着这山,才有了易州这名,而这两仪山,便是易州苏家所在。
  易州苏家遵的是道经,修的是逍遥道,族里的服饰不同于文宁曾家一味的白色,也不同于海川顾家的蓝袍,虽以素色为主,但也有着玄色、红色的。修真家族一般都有各自家族的信物,文宁曾家是透明灵石,海川顾家是碧蓝色海纹石,易州苏家则是各式玉石,白玉为尊,青玉为凡。其余修真门派家族则各式各样都有,有以木为信物的,也有以禽鸟羽毛为信物的,一般都是佩于各自的武器之上,当然也有例外。信物结印之后便可预示危险,除去自己之外,修为愈高者便可结愈多。
  张愫君一身白袍往两仪山上走去,刚至山脚便被拦下,她递出信物以及一枚玉魄,守门童子接过玉魄;一阵嗡鸣,心下便了然;这玉魄之中,存了不少魔道煞气,怕是除了不少魔道,才炼成了这枚玉魄。
  修真之人脚程快,去通传的人很快便回来了,领着张愫君往两仪山顶而去。
  清谈会三年一次,轮流在三大世家举办,今年便是在苏家的风吟苍穹举办,来的不止是三大世家的家主门徒,其他一些小门小派家主也可前来,不过像张愫君这样,无门无派无甚风名能够进来的倒是难得见到。
  “漠北魔道猖狂已久,屠戮生灵,奈何多次围剿皆未能绞杀殆尽,反倒两败俱伤,这样下去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长须老道眉头紧皱,长吁短叹道。
  四处一下子响起各种哀叹声,“那魔道不仅屠戮生灵,更是针对我们修真之士,我长清门已有多名弟子被杀,尸骨无存。”那边下首的长清道长说着眼角也连带着红了红。
  “苏宗主,如今你是我们修真门派的统领,这魔道猖狂,可要好好整治一番啊!”主战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张愫君坐在最后面的角落之中,除去刚来之时身边几位对她的好奇打探之外再无说过话,只是默默看着这风吟苍穹的众人,以及坐在高台之上的三大世家之人。
  不知何时,从人群之中突然有人说道,“不才月前听闻漠北一场不大不小的恶战,乃是与多年未曾露面的遏云君有关。”那人不紧不慢的说道,仿佛是在回忆之前听到的传闻,四处却是有人附和了起来,“是啊,老道也听闻了,多年来莫不是有遏云君一直在四处压制魔道,那群宵小之辈还不知要祸害多少生灵!”“不过,这遏云君可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曾家主,遏云君这些年可有回过文宁?”说着说着众人便开始好奇遏云君当年缘何云游,以及为何多年不曾露面。
  这厢还在热火朝天的闲聊,那高台之上却是有人冷了神色,张愫君冷眼瞧着那面色暗沉的顾家家主顾千林以及依旧诸事不扰其身的曾家家主曾若虚,曾集音却好似不在。
  关于遏云君的讨论越说越远,竟有人开口说道,“莫不是与当年遏云君有断袖之癖的传闻有关?”这话一出场上即刻寂静了下来,不少人心中暗骂那人蠢钝,这曾家顾家都在,竟然还扯出这陈年瞎话。
  张愫君听到这个心中一梗,登时有些冒火,可又立刻忍了下去,起身走至台中央,同四处长辈见礼后冷声道,“家兄云游多年,缘何无人知晓,只望诸位莫污了家兄名声。”
  众人一听这话,登时明白了过来,这走上前的便是遏云君的妹妹,前几日传闻的主角,张愫君。
  

  ☆、七月十五,阴极之日,夺丰城,你们信不信?

  张愫君又朝高台上的几位行了礼,慢声道,“愫君见过各位前辈了,此番前来叨扰非吾本意,只是前些日子在夜猎之时,愫君得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愫君入修真一道无师无门,全靠自身愚钝摸索,得了这消息也不知该告知何人,便趁了这次清谈会之际,告知诸位前辈。”张愫君一番话说得规整,她虽无门无派,可终归也是得了苏家同意才进来的,倒算不得逾矩。
  “你是,砚心的妹妹”在上座的曾家家主情绪似乎有些波动,“早年便知晓砚心有个妹妹,却没想到,也开始修真了。”说完朝张愫君微微笑了笑。
  张愫君低了低头,声音中不辨情绪,“世事无常。”说着抬手揭开脸上面纱,缓缓抬头,“在诸位前辈面前不好再做遮掩,否则便是不知礼了。”
  面纱揭开的一瞬间,高台之上的几人眸光皆是一凝,心里想的却各自不同,张愫君和张砚心长得有七分相似,这样一来诸人也便不好在怀疑。台下诸人见了这般容貌皆是有些惊异,早年间便听闻遏云君容貌俊秀,在三大世家公子之中毫不逊色,如今见了妹妹这如水清丽如月皎皎的容貌便知一二,修真一道中女修本就少,容貌清丽灵力上乘的就更是稀少,多少人盼着能有这样一位道侣。台下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你得到的消息是何?”台下细细碎碎的声音惹得如今的宗主苏孟洵皱了皱眉头,出口询问。
  张愫君沉下眼底星点笑意,朗声道,“七月十五,阴极之日,夺丰城。”
  此话一出,满座寂静,在片刻后又猛地爆发出各种声音。张愫君没有再开口,只是抬着头,与苏孟洵目光对视,不做躲闪。
  “苏宗主,若此话当真,那不得不提前防备,丰城是防止魔道大肆入侵的隘口,若真被魔道夺去,那天下必乱。”那长清老道又忍不住出声道。
  底下皆是一片附和之声。
  台上几人轻声讨论几句,苏孟洵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朗声对着众人道,“丰城虽有我们三家镇守,可防守之事还需谨慎商讨,距七月十五还有三月有余,诸位今日先离去,待我们商讨之后,苏某人自会告知诸位,见谅。”说完负手而立,看着台下众人离开。
  张愫君心下知晓他们会留她,却故作犹豫模样,不知该留该走,直待到顾千林开口道,“多年不见,不知轶轶可还记得我?”说着将腰间折扇取出,刷的一下打开。
  张愫君抬头与他目光相接,眼神里一片淡然,“枢玉君身姿,即使是七年未见,依旧令人记忆深刻。”话是客套话,却不带什么感情,当年哥哥离开云游之事,多半和顾家脱不开关系。
  苏孟洵以事件细节尚需询问为由留张愫君在苏家住下,之后高台上众人先一步离去,张愫君便由苏家弟子领着,先安排到苏家安排客人入住的栖霞院。两仪山上风景清幽,苏家宅院内外四处植青竹,微风吹过,簌簌作响,在栖霞院外张愫君感受到一道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背脊一下子挺直,却不想去寻那人。那个人,她不能见。
  “张姑娘,此处便是你这段时间的下榻之处,若有什么需要的,可告知外院中的芳仪,你先休息吧,用饭之时自会有人告知姑娘。”那领张愫君过来的少年看着不过十一二岁,做事却周全,因着她女子的身份,特地安排的是独立的院子,这芳仪,应该便是刚才见过的那位女弟子了,她点了点头,待少年转身之后便推门进了房门,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墙头的一抹玄色。
  三大世家的家主凑在一起商讨了半天,到了傍晚便各自下山去了,把剩下的事情放到第二天再说。张愫君用了芳仪送来的晚饭之后便在院子里站了会儿,不多时,之前那少年便来了,“姑娘,我师父有请。”
  张愫君抬头又瞧了那少年一眼,没想到这竟然是苏孟洵的徒弟,突然觉得苏孟洵给自己端了个好大的架子。由少年领着竟走了有一炷香时间,修真之人脚程比一般人稍快,张愫君心下了然,安排自己住下的栖霞院地处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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