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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稳,也没有庄曜灵动,却总能从意想不到的角度传切入,传球投篮。
玄晋予很少投篮,但无法让人忽视他的光芒,对方可能也意识到这一点,看到了玄晋予的重要性,再次换了队形。鲁律师紧紧的盯着玄晋予。
“论单打作战的能力,对方的两名外援要强些,鲁律师和另外两人实力明显不如孙廉和吴继琛,所以论整体作战能力,晋予他们加上孙廉和吴继琛完全超过对方。”高建瓴说道。
我很赞同的点点头,“任何一个群体性的比赛,靠的永远都是团体的默契和配合,所以,我相信我们所一定会赢。”
还有最后两分钟了,我们所和嘉德所只有两分之差,如果赢一球,双方也是平手,看来还要进行一场加时赛。
球在玄晋予和庄曜之间传递着,对方明显在拖延时间。庄曜将球传给闾游,闾游又将球转给玄晋予,鲁律师错位防守,对方两名外援也开始盯着玄晋予。时间越来越少,玄晋予不得已想要将球传给孙廉,没想到他只是一个传球的假动作,侧身带球,弹跳跃起,一个漂亮的三分球投出,球还未投进,哨声响起。哨声结束时,球在篮里落了下来。
一个精彩的三分压哨球,扭转乾坤,彻底结束了比赛,众人欢呼不已。赛场上,玄晋予与庄曜和闾游还有孙廉他们激昂拥抱,击拳大笑。我意气激昂的看着他,顿时觉得,他的笑让人温暖,原来他也会笑。
我愣愣的看着玄晋予出神,回神时,才发现玄晋予正含笑看着我,时间片刻的凝滞,我的心竟漏跳半拍,半晌之后,我眨了眨眼睛,自以为不露痕迹的看向别处。
玄晋予的侧身带球时,身后的鲁律师人仰马翻,看到玄晋予进球后,也没站起来,索性呈大字型的躺在地上。玄晋予走到他身边伸出手,鲁律师犹豫片刻才伸出手,让玄晋予将他拉起。几秒之后,两人相视一笑。这是不是就是一笑泯恩仇,对于玄晋予,我心生敬佩,只有心中丘壑的人才会如此。
我拿好毛巾走过去,“玄大,看不出来啊,还是运动健将。”
高建瓴很自豪的看向玄晋予,将毛巾和水递给他。玄晋予擦了擦汗,恢复了往常的冰冷,对我说道,“将我包拿来。”
夸他,还这个表情,我将他黑包抛给他。玄晋予接过包看都没看我一眼,背起包,喊了一声庄曜和闾游,三人去了更衣室。
等三人回来时,已经冲过澡了,三人清清爽爽的来到面前。我刚想问他们要不要在学校食堂就地解决午饭时,身后的女学生已经涌了上来,我和月溪还有高建瓴愣是被挤了出来,女生很是热情围着他们三人。我暗暗佩服这些女人,刚刚已经围观这吴继琛他们,问了同样的问题。
“你们是哪个律师事务所的?”
“我们是法政学院的学生,以后从事律师行业,我们也算是同行啊。”
“是啊,以后还要请多多关照。”
“你们很厉害,连市篮球队的也输给了你们。”
“各位怎么称呼啊?”
……
“我们毕业也没几年吧,现在的女学生都这样吗?”月溪摇头惊叹,看向我和高建瓴,“接下去,她们是不是要问家住哪里,年龄几许,田产多少?”
高建瓴扑哧一笑,我则是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些女生。
女学生开始索要签名,庄曜推脱不过,签了几个,闾游是照单全收,玄晋予是连连闪身,逃了出来。我看到玄晋予黑着脸,想发火又不能发火,被女生追的窘迫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玄晋予走到我身边,伸手挠了一下额头,“你这些学妹可真厉害。”
我扶额狂叹,丢人真的是丢到家了,“客气,客气,主要是您魅力四射。”
玄晋予瞟了我一眼,“你收拾一下,待会儿跟庄曜一起去锦程吃饭。”说完后,转身叫上高建瓴先行离开。
高建瓴离去时,脸色有些不自然,我好奇的看着玄晋予离去的背影,难道玄大带高建瓴先行离开,是有话要单独跟高建瓴说?说什么呢?甜言蜜语吗?不是,我心中断然否定这个答案。
☆、怅然若失
片刻之后,大家都离开了,球场恢复了冷清,只剩下庄曜和我。庄曜接过我手中剩下的半箱水,在手指接触的一刹那,一道电流划过身体,让我想起那年他搬牛奶的样子,也是这样的手指一触……
看着他将水放到后备箱后,我才发现自己口干,可是后备箱已经合上,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庄曜,好像自己多矫情似的,心中暗骂自己刚才比赛时喊的太多了。
默默的走到车边,想着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还是坐在后排,正犹豫着,庄曜为我打开了车门,我上车坐在了他的旁边。
庄曜发动车子,我侧目看着他流畅的动作,一个漂亮的弧度驶出学校的大门。车内沉默的安静,让我很不自在,也许他没有感觉,但是我觉得压抑,问,“雨时来吃饭吗?”
“她?不确定。”庄曜的声音有些落寞。
我有些不忍,“没事,待会儿打个电话再问问,她可能有事。”
庄曜猛踩油门,将车开进匝道,一个急刹车后,车停在了路边。庄曜神色有些无奈,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岚子,你是雨时的朋友,跟她从小玩到大,你应该很了解她,是不是?”
我微愣,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你怎么了?”
庄曜叹口气,“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们之间很好,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快乐,可是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少些什么。”
“少些什么?”我问道。
庄曜苦笑一声,“我要是知道,就不会问你了。”
“你别瞎想了,”我劝道,“雨时不在身边,你就胡思乱想,一定是你自己想多了。”
“希望是吧。”庄曜整个人靠在座椅上,仰着头,良久之后,启动车子。
车内再次安静,我和庄曜之间唯一的话题就是雨时,除了雨时,我们无话可说。我也不想再找话题,免得再次冷场,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本来就不是很熟悉的两个人,哪有那么多的话可以说。庄曜看起来温和开朗,实则也是一个安静的人,他用的他的谦和有礼和别人保持着距离,巧的是,我就是别人之一。
我转头看向窗外,车辆川流不息。
和庄曜这么近距离的坐着,却隔着很远的距离。就犹如一个人在地上狂奔,而另一个人却坐在飞机上前行,无论是空间还是时间,都将是无法企及的距离,这也是暗恋的距离。
到了锦程的包间,我已经口渴的不行,拿起杯子就喝,几口将水喝完,“还有吗?”
玄晋予递过水壶,我又倒了一杯喝完,顿觉喉咙舒润了许多,随手将杯子推到一边。
“你们怎么才来?”月溪拉着我坐在旁边。
“我们这边的看台上到处都是矿泉水瓶,太难看了,我就收拾一下,”我对着月溪说道,转眼看到玄晋予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我伸手夺了过来,“干嘛用我的杯子?”
玄晋予冷眼射向我,“这是我的杯子!”
“你的杯子?”我看了看杯子,觉得自己真的是笨,那杯子只有一半的水,一定是被人喝过了,我伸手擦了擦嘴,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玄晋予,“你为什么不早说?故意的吧?是存心想恶心死我吧?”
月溪看向我,敬佩的说,“敢这样跟二哥说话的,恐怕也就你了。”
“是你自己拿起就喝!”玄晋予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好像在说你自己有病还不知道吧。
“岚子,你要不要去洗手间漱口?”闾游戏谑的看着我。
我咬了咬唇,转眼看到高建瓴正直直的盯着我,目光中尽是忧伤,眼底有一丝怨恨,虽然闪的很快,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瞬间扬扬眉,呵呵一笑的看向玄晋予,特大气的将杯子递给他,“给你,不就是一个杯子嘛,玄大你至于嘛?你一大律师,千万别这么小气。”
闾游笑出来,颇有意味的看向玄晋予,“还是岚子大方。”
“那是,”我得意一笑,看向玄晋予,想到他身边的高建瓴的脸色,随即将目光扫向众人,“篮球赛要比到什么时候?”
众人没有回答,反倒是玄晋予回我,“今天是小组赛,明天是四分之一决赛,这个星期应该能全部结束。”
“你们还会去吗?”我看向闾游,目光却瞟向庄曜,庄曜正在打电话,看到他失望的神情,就知道雨时恐怕来不了。
闾游笑道,“当然,我们可是铁三角,离了我们两个,玄子一个人也转不了啊。”
我笑着点头赞同,见庄曜接完电话,“怎么样,雨时过来吗?”
“她说迟点过来,”庄曜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看着他的背影,无边的萧索,却落在了我的心里。顺手拿起电话打给雨时,打了几次也没有人接。直到吃完饭,雨时都没有过来。
庄曜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我们走到电梯,因为人多,我故意迟疑了一下脚步,没有跟玄晋予他们一起进电梯,而是跟庄曜等下一个电梯。
“她可能忙。”我看着庄曜低垂的脸,劝道。
“她这两天并没有飞,”庄曜声音有几许无奈,“我打电话到她公司,公司里的人说她和别人调了班。”
我和雨时是很好的朋友,但是我平时自己的事都顾不过来,所以很少联系她,几乎都是她打电话给我。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和庄曜并肩站着,中间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庄曜抬头,目光无神的盯着电梯上显示的数字,而我却默默的凝视着他的侧脸。
眼前豁然一亮,我才发现电梯门开了,已经到了一楼,我暗自嘲笑,庄曜竟让自己变成了一个花痴。
走出电梯,我叫住庄曜,“雨时……她妈妈很早就去世了,所以有的时候,你会觉得她很冷淡,你多点耐心。”
庄曜看向我,翘起的嘴角有着苦涩,渐渐的变成坚定,“我明白,我有的是时间去了解她,谢谢你,岚子。”
我们向门口走去,刚出锦程的大门,就看到一辆出租车风驰电掣般的停在了门口,雨时从里面走了下来。庄曜脸上方才的阴霾顿时消失不见,含笑的迎了上去。
温柔的脸,宠溺的目光,全然倾注在雨时的身上,我是该羡慕雨时,还是该嫉妒雨时,两者应该兼有吧。如果庄曜喜欢的人不是雨时,我或许还有去争的理由和底气,我或许能劝劝自己做做灰姑娘的梦,或者允许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厚厚脸皮去倒追他;可是他喜欢的人是雨时,我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除了祝福还是祝福。
雨时跟我打招呼,我含糊的应付着;庄曜跟我说话,我含糊的回答着,他们跟我摆手,我含糊的向他们摆手,直到他们的背影越来越远,我才回过神,看着远去的他们。雨时的胳膊套在庄曜的胳膊里,时不时的转过脸看向庄曜,笑颜如花。
我不由的握紧拳头,指尖用力的掐着手心,希望身体的痛苦能大过心里的痛苦,却是没有一点用处,心中的酸楚没有减少,反而增加,鼻尖还是一酸,眼中升起薄雾。我猛的眨眨眼睛,让眼泪流回去。
我真的希望他能转一下身,看看我,哪怕只是转身看一下路边稀奇的东西,顺带的看一下我也好。他没有,他的背影最终消失在川流的人群中,也消失在我眼中。他是不是从未记得过我,这些年来,他记得的是不是只有雨时?
我茫然若失的靠在锦程的玻璃门上,只觉得心中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本来就是注定不可能的事情,只不过是提早的知道了结果而已,为什么还会这么难受?
透过玻璃,我朦胧中看到对面街道一个冷峻的身影,深色的轮廓,很像玄晋予,连忙转身却没看到任何人。手机响了,扣扣上,商籁的头像一闪一闪。
“在吗?”
“在”
“吃饭了吗?”
“刚吃过。”
“在外面吃的?”
“嗯。”
“下午还有比赛吗?”
“没有了。”
“现在回家?”
“嗯。”
“我也要回家,正好,我们一起回家。”一个笑脸发过来。
“好。”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上了公交车,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商籁聊天,似乎是知道我到家了,商籁才下线。我看着商籁灰色的头像,一阵苦涩,没想到陪着我回家的,却是商籁,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网友。
☆、五官俱在
廉二爷说,第二天四分之一决赛,我们所轻松晋级。下午是半决赛,我们所始终以十分之距,再次晋级。周日的决赛,嘉德所的两名外援再次出现在赛场上,似乎是为了那一分之恨,紧紧的防守玄晋予,最终,我们所再次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