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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嘉德所的两名外援再次出现在赛场上,似乎是为了那一分之恨,紧紧的防守玄晋予,最终,我们所再次以一分险胜对手。
周一,市局和律协联合给我们所发了一份奖状和一本大红证书,孙廉抖了抖手中的奖状,“局里也太抠了吧,也不来点实在的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是奖励你现金,还是奖励你黄金?”我睨了他一眼,看到玄晋予走了进来,我和孙廉跟着走进他的办公室,将奖状和证书放到他面前,“今天罗晴才从市局拿回来的,你看看,放在哪里合适?”
孙廉道,“要不直接挂在墙上?”
“你们爱放哪儿放哪儿,只要别放我这儿就行。”玄晋予看都没看奖状和证书。
“玄大,作为你这么得力的下属,球场上我这么卖命,你是不是该犒劳一下我,”孙廉一脸认真的说,“当然,也得谢谢庄总和闾总。”
“可以,”玄晋予也很认真看着孙廉,指着我手中奖状和大红本说,“你去找专业机构评估一下,这两张纸值多少钱,在这个范围内,我请,多出来的,你请。”
“得,我还是让罗晴收起来吧。”孙廉扬扬眉。
玄晋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沈岚,你收拾一下,下午的庭,你跟我一起去,待会儿就走。”
我哦了一下,和孙廉走出玄晋予的办公室,然后极富同情心的将奖状和证书塞给孙廉。
“累死累活的,就得了这么两张纸,为了对付那俩外援,都快玩命了,”孙廉无精打采的说道,向门口走去,随即回头向我得意的笑道,“那俩家伙说是市篮球队的,其实水平也不咋地。岚子,周日的球赛你没来,亏大了,都没看到我们与NBA接轨的精彩表现。”
周末我得去医院,我闷声一笑,“你就得瑟吧,自个儿都说玩命了,还说别人水平不咋地。”
孙廉得意的晃着脑袋出了办公室。玄晋予从他的办公室出来,将风衣搭在胳膊上,看了我一眼。我立时会意,拎起包,跟着他走出单位。
“我听罗晴说,从上周五开始,单位的邮箱就收到近二十份的求职简历,不仅如此,还有上门求职的,单就今天上午半天,前台那边至少十份,罗晴还说求职者都是女性,而且是美少女。”我忍住笑,看向玄晋予。
玄晋予等着电梯,没有表情,片刻道,“你怎么没来?”
“哦,我有点事,”我咬咬唇,随意地问,“雨时来了吗?”
玄晋予没有回答我,只是摇摇头。
我嘴角挤出一丝微笑,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雨时周六就没来,昨天又没来,庄曜很不开心吧?!”
玄晋予似乎没听见我的话,径直的走进电梯。我跟着走进电梯,垂着头站在玄晋予的身边,满脑子都是庄曜忧郁的脸和暗淡的目光。
庄曜应该是阳光的,是朝气蓬勃的,他会给人一种向前冲的力量。因为雨时,他变了,变的患得患失,变得沉郁多愁,总是心不在焉。爱情到底有多大的力量,竟会将人彻底改变。
我不知道电梯何时打开,只看到面前站了好多人,随即他们向我涌来。有人拉起我的胳膊,将我从涌入的人群中拉出电梯,我才知道为了庄曜我又失了神。
玄晋予放下我的胳膊,用探究的目光看着我,我微笑着避开他的目光,看到高建瓴立在大厅里,正看着我们,“你女朋友来了。”
玄晋予目光微滞,随即明白我话中的意思,用冷光扫了我一眼,向高建瓴走去。
“装什么装,心里明明是美滋滋的。”我嘟噜一句,抬步跟了上去。
玄晋予还未走到高建瓴面前,手机响了,走到一边接电话。
这人怎么这样啊,好歹应该先跟高建瓴客气一下嘛,比如说我接个电话,你等一下,完全忽视高建瓴期切的表情,这让高建瓴情何以堪嘛。我挤出一个笑容,走到高建瓴身边,“你找玄大?我们待会儿要去开庭,玄大没跟你说吗?”
“我跟你们一起去,这个案件是我朋友的一个事情。” 高建瓴朝我淡然一笑,目光不离玄晋予。
“哦。”我点点头瞄向高建瓴,高建瓴的目光中不再有以前的亲切之意,即便以前是装出来的,现在她也懒得再装,目中尽是疏离。
玄晋予接过电话,朝我们走来,刚要开口,我的手机却响了。玄晋予看了我一秒,转头跟高建瓴说话。
我看着陌生的号码,接通电话。
“岚子,是我,庄曜。”
庄曜?我心中陡然的跳了一下,他怎么知道我的号码?以前一直想知道他的联络方式,可知道他与雨时在一起,便打消了念头,怕自己会情不自禁,铸成大错。
“你,你找我?”我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这两天雨时有没有跟你联系过?你有没有见过雨时?”庄曜语气急切。
我抿唇苦笑一下,自己的智商什么时候也变成零了,庄曜找我除了因为雨时,还能因为什么!“没有,我这两天也没见到她。”
“她会在哪里?她会在哪里?”庄曜声音低沉中带着咆哮,“以前她好坏会回个短信,这次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今天都第三天了,我都快要去报警了……”
听到庄曜的声音越来越落魄和沉郁,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下心中的苦涩,“她或许是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静,说不定过两天就会自动出现了。”
“她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能跟我说呢?”庄曜沮丧的说,“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他有我……她为什么还不明白,我可以为她扛下所有的事情,她为什么不相信我……”
“她不是相信你,她只是……”庄曜越说越激动,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心中不断的回味着庄曜的话,他可以为她扛下所有的事情,他们是两个人……
“岚子,你不明白,你真的不明白……这些年,能再遇到她,我都觉得是在做梦,让人难以置信,你不知道,我对她……”庄曜长叹一口气,泄气的凄惨一笑,“我很爱她,真的很爱她……”
我仿佛看到庄曜失魂落魄的样子,眼神中充满着害怕失去雨时的恐惧。我僵硬的放下电话,不想再听到庄曜对雨时的爱意,一个字就像一根针扎在我心里。
“我去叫车。”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出大门,向马路对面走去。
路上川流不息的在我身边飞驰而过,人来人往,道路拥挤,我的心却是无比的空。一阵振聋发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转身望去,一辆卡车迎面而来,我听不到车里司机在说什么,只看到他的嘴费力的一张一合,连脸都扭曲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看他近乎狰狞的脸。
陡然腰间一紧,我只觉得身子凌空,玄晋予搂着我摔倒在路边。我看到玄晋予的风衣,包散落在地上,被车轱辘压过一道道印子。卡车停在路边,探出头来朝我们大声咒骂。引得周围的路人朝我们指指点点,莫名的看着我们。
我无力的靠在玄晋予的怀里,紧紧的抓住玄晋予的胳膊,抓住我此时此刻唯一的依靠,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
“你……”玄晋予看向我,想是见我泪流满面,说了一个字,便打住不语,干脆利落的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就这样静静的搂着我,为我遮挡路人的目光。
我感觉到有一只手按着我的肩膀,心中奔腾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们遇到了三次,我看着他坐车离开,我看着他从车上下来,我看着他走向秀台,为了他,我厚着脸皮在电梯口制造机会接近他,他还是没有记住我,他什么都没记住,只记住了她?我知道,他爱她,可是他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
玄晋予应该以为我胡言乱语,由着我边哭边说,直到我哭累了,蹲累了,才拉着我的胳膊回到大厦。我茫然的跟着他来到地下车库,坐进了他的车里。
我脱了鞋子,抱着膝盖,将头埋在双臂里,蜷缩在座椅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的头正靠在玄晋予的肩膀上,身上披着他的黑色风衣。玄晋予像似怕我的头会滑下去,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躺在椅子里,一动不动。
我直了直身子,将风衣收好,看了一眼周围,“这是你的车?我们怎么在这里?”
“不在这里,难道我们回所?”玄晋予伸手捏了捏肩膀。
我的状态确实不适合回所,“现在几点了?”
玄晋予看了看手机,“四点半了。”
四点半了?没想到我已经睡了三个小时,难怪他会捏肩膀,我甚感歉意的看向玄晋予,“谢谢你,玄大。”
玄晋予依旧捏着肩膀,就好像没听到我说话。过了一会儿,转头看向我,嘴角向下扯了扯,“你最好去洗把脸,本来就姿色平平……。”
泪水的痕迹还干在脸上,我双手捂了捂脸,瞥了玄晋予一脸,他未说完的后半句,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什么,“不是说男人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女人,再不济的也会夸赞一句清秀吗?”
“清秀?”玄晋予斜着眼睛打量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你也就是五官长在了该长的位置。”
“至于这么说我嘛,我有这么差嘛,合着我连清秀都算不上,”我干笑两声,瞪了玄晋予一眼,“我是不是应该感激老天,没让我缺鼻子少眼?!”
☆、一遇交警
我忽然想起下午开庭的事,“糟了,下午开庭……。”
“下午调解,我让孙廉去了。”
隐约想起玄晋予曾打了一个电话,应该是打给孙廉的。我松了一口气,歉意的看向玄晋予,又想到高建瓴,中午的情形,她只怕又要误会了,这下该怎么办?,“玄大,那个,我会找个机会向高建瓴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玄晋予淡淡的问。
我瞟了玄晋予一眼,你就装吧,就知道嘴上逞强,心里肯定是担心死了,说不定待会儿就屁颠屁颠的去找人家了,“还没到下班时间,我们回所吧。”
“去吃饭吧。”
“去吃饭?这么早!”我微微惊讶,随即一笑,“你请客。”
玄晋予无语的看了我一眼,拿起他的风衣,开门下车。我看到他后背上的尘土,应该是救我时留下的,灰白的尘土在他黑色衬衣上愈加的明显。我连忙叫住他,伸手拍去尘土,讨好道,“今天不会算我旷工吧?”
玄晋予再次无语的看了我一眼,向出口走去,“还是去那家家常菜馆吧。”
“好啊,”我跟在他的后面,“那家餐馆也不远,不如我们走过去吧,我知道有一条巷子,走过去估计也就半个小时。”
玄晋予停下脚步,顿了片刻,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我们骑小毛驴过去吧。”
“也好。”不坐在车里,让我吹吹风也好。
我们推着小毛炉出了车库,玄晋予让我披上他的风衣,坐在后面。看着他一身得体的穿着骑小毛驴,我实在忍不住笑了出声,想起第一次见面,他也是骑着小毛驴,忽然感叹缘分真的很奇妙,心情也好了许多。
“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电瓶车属于非机动车,不能带人,要是被交警看逮着了,怎么办?”路上颠簸,我伸手扶住玄晋予的腰。
“我们走小路,应该不会遇到交警,要不我骑车过去,你走过去?”
“不,是你要请我吃饭,我可不管,如果真的遇到交警,你交罚款。”
如玄晋予所说,走小路没有遇到交警。到餐馆时,因为时间尚早,餐馆里只有寥寥几人,我看到餐馆外新添了餐桌,“玄大,你介意坐在外面吗?”
“无所谓。”说话间,玄晋予已经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我也跟着坐了下来,看了看四周,这个位置很安静,免去了室内的压抑,也免去了室外的纷扰。
老板娘看到我们,乐呵呵的的过来招呼,“两位有很长时间没来了,这次来想吃什么?”
“老板娘,你还记得我们?”我诧异的问。
“记得,来我们这里点咕噜肉的很少,所以特别有印象。”
我抿唇浅笑,之所以点咕噜肉,不过是因为老妈做的咕噜肉很好吃,时隔多年来这里吃饭,自然而然就点了咕噜肉。
我未问玄晋予的意思,点了三菜一汤。趁着等菜的档儿,我打了个电话给老太太,告诉她我不回家吃饭,又打电话给雨时,可是一连打了几个,都没有人接。
“怎么没人接呢?她会去哪儿?”我看着手机微微有些发愣。
“你问问她的朋友,”玄晋予说道,看向我,“难道她没有其他朋友?”
经玄晋予一说,我忽然发现雨时还真的没有什么朋友,“就我所知,只有我。”
“她平时也这样吗?经常见不到人?”
“不知道,”我摇摇头,“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