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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吗?”玄晋予冷冷开口。
“没事。”我侧着身子向门口走去,脚步慢的出奇。
玄晋予目光望向庄曜,“看你这么高兴,说吧,什么事?还特意来一趟。”
“人生转折的大事,所以特意来和二哥说一声。”庄曜笑道。
大事?什么大事?我停在门口,等了很久,后面没有一点声音。微微转身看去,正撞到玄晋予的一道冷光,一副你想干什么的表情。我连忙挤出一个笑容,迅速转身开门出来。
半个小时后,庄曜从玄晋予办公室出来,我连忙低下头,做出认真做事的样子。听到他的脚步声响过我的办公桌,我才敢抬头,看着他走出办公室,目光仍是舍不得从办公室的大门移开,直到一个黑影挡住了我的视线。
“看什么呢?”玄晋予也向门口看去。
“没什么,”我含糊一句,随即说,“有什么事要做?”
玄晋予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孙廉他们,“你们三个听好了,既然你们从事这个行业,就请专注你们的工作,如果被我知道,有人三心二意,不务正业,立马给我卷铺盖走人。”
玄晋予甩下一句出去了,我看看孙廉和沙博,两人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三心二意?岚子,玄大不是在说你吧,你刚才一直盯着帅哥看。”沙博笑道。
我心中肯定玄晋予的那番话就是针对我,“他无聊,看看帅哥他也管,他自己长成那样,还阻止别人审美。”
“岚子,不至于吧,其实玄大挺帅的,”孙廉说道,“就是与庄总不是一个型。”
“我没说他不帅啊,他很帅,帅得跟整容失败似的,都不会笑,”我本来心情很好,被玄晋予一说,委实有点郁闷,“我看他就是圣僧做久了,心里变态。”
“我没去过韩国。”
我惊讶的啊了一声,抬头看到玄晋予正站在我的桌边,这么快就从洗手间回来了!瞬间挤出一个笑容,不客气道,“现在国内的整容技术也很发达。”
“是吗?”玄晋予看着我,“有的话,你帮我联系一下。”
我诧异的看着他,“你真的需要啊?”
“你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该好好整整。”
玄晋予说完,回了办公室。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到已是下班时间,赶紧收拾包,第一个冲出单位,直奔锦程酒店,一路上脑子总是浮过庄曜的样子。到酒店时,时间尚早,包间还空着,我便跑到服务台跟同事聊天,心里还想着庄曜的大事。
手机响起,是雨时,慵懒的问我,“干嘛呢?”
“这个点,除了做服务生,还能干嘛,找我有事?”
“我有男朋友了,晚上到锦程吃饭,带他见你。”
“真的?”我激动的问道。
“真的。”
“能让你承认的男朋友一定是个极品,”我说,“你这大半个月不见,一出现就给我这么大一惊喜,厉害!得嘞,等着你们,快点啊。”
刚接完电话,小文匆匆跑过来,“岚姐,你怎么还在这啊!包间的客人已经来了,菜都点好了。”
“谢谢,”我赶紧接过小文递来的点菜器,慌张的向包间跑去,“有没有被王姐看到?”
“王姐问了,我说你去厕所了。”小文嘻嘻一笑。
“谢谢,谢谢。”我感激的看了一眼小文,看向手中的点菜器,不由得感叹,这一桌的客人不是腐败分子就是资产阶级。
冲到包间门口,定了定神后才开打包间,门开的一刹那,我一眼就看到了庄曜,顿时血液沸腾,激动不已,面上不动声色的叫了一声庄总,心中暗笑庄曜是腐败分子,还是资产阶级,应该是后者。
“是你,”庄曜好像认出了我,“我们下午刚见过,就在……”
“对,就是我。”我不等他说完,说道。
“岚子。”身旁一个声音传来。
我侧首望去,“花月溪?”
“岚子,真的是你?”花月溪给了我一个熊抱,她的情绪来的太快,言语中有些哽咽,“这些年你跑哪儿去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你,想死你了。”
花月溪与孙廉还有沙博一样,都是我初中和高中的同学。班里女生,我跟花月溪的关系最好,吃喝玩乐,无论干什么事,两人都是一起,当然,吃的都是她买,我没钱,“我一直在这里,哪儿都没去。”
我看向她身边的男人,有些眼熟,“他是闾游?”
“嗯,就是他,”花月溪笑道,“没想到你还记得。”
“能不记得嘛,这个混……”蛋字已经到了嘴边,连忙打住没说出口,“你好。”
“你是沈岚吧,常听月溪提起你,”闾游笑道,“你刚才是想说我混蛋吧,我不介意,你尽管说。”
我懒得理他,对着花月溪道,“混蛋没再欺负你吧。”
“那次是个误会。”
“岂不是白哭了一场。”
花月溪与闾游可以说是青梅竹马。闾游上大二的时候,花月溪正念高三。一次花月溪打电话给闾游,是一女的接的,花月溪认定闾游劈腿,哭的是稀里哗啦。
“三哥,介绍一下二哥。”花月溪推着闾游的胳膊。
“不用了,”庄曜说道,“他们认识。”
我一愣,二哥?谁是二哥?今天好像听谁叫过。忽然想起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背对着我。是客人就得招待,我走过去,不看还好,一看,想死的心都有了。
玄晋予正喝着茶,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点菜器,低下头继续喝茶,“你倒是一点都不耽搁。”
我霍然明白下午他说那句话的意思,“玄大,我,我,那个……”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感觉无论说什么都是错。
“岚子,你们真认识?”闾游毫不客气的叫我岚子,看着玄晋予说,“他是我们的二哥,我们都叫他玄子,你跟他是……”
“是同事,”我接道,“确切的说,他是我的指导老师。”
“呦呵,原来是师徒关系,”闾游促狭的看向玄晋予,“玄子,也不介绍一下你的高徒?”
“高徒?”玄晋予看了我一眼,“进所一个多月,一个简单的法律文书都不会写。”
那也是你这个师父没教好,我白了玄晋予一眼,岔开话题道,“要给你们上菜吗?”
“等一下吧,还有人没到。”庄曜言语之间有些激动。
“对了,白老大今天到底来不来?”闾游问。
“来不了,”玄晋予喝了一口茶,“观山桥下发生交通事故,他得去处理。”
“白老大作为一名交警,可真的是兢兢业业啊,”闾游一脸的敬佩,瞬间满脸灿烂道,“那我们今天是不是可以喝一口?”
花月溪毫不客气的掐向闾游的胳膊,“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你毛病又犯了吧。”
“疼,疼,你轻点!”闾游拉开花月溪的手,叫道,“老婆,你还真舍得。”
“闾三,不怨嫂子掐你,整天就知道喝,”庄曜笑道,“还是别喝了,要是被老大知道,又得被暴训一顿。”
“行,行,行,不喝,不喝,”闾游揉着胳膊,对着花月溪呵呵一笑,“今天咱就喝茶,喝茶总行吧,岚子,倒茶。”
我端着水壶给闾游倒了一杯,转身看到玄晋予杯子里的水所剩不多,笑道,“玄大,我给你再加一点。”
玄晋予身子向后侧了侧,腾出位置让我倒水。看着他一脸的冷淡,我看了一眼窗外,不适时宜的幻想着拎起他的头,把他扔出窗外,让他先做抛物线运动,再做自由落体运动。
“你拎的动我吗?”玄晋予的声音很小,但足够让我听到。
我盯着他看了五秒,完全错乱,连忙低头给他倒水,禁止自己胡思乱想。
门开了,雨时走了进来。
“雨时姐!”月溪与雨时热情拥抱。
我看了雨时一眼,继续给玄晋予倒水,说道,“你怎么才来,另外安排个包厢吧。”
我没听到雨时回话,却听到了庄曜的声音,“各位,各位,郑重介绍一下,我女朋友,夏雨时。”
我的手不由的一抖,愣愣的看向庄曜和雨时。雨时朝我笑笑,坐在了庄曜旁边。我这才明白,庄曜旁边一直空着的位置原来是留给雨时的,也才明白,庄曜的所谓的人生转折的大事。
☆、少年糗事
心不自禁的咯噔一下,一阵钝痛,又似被一根细线紧紧勒住的疼,那个琉璃般的梦瞬间支离破碎。我恍惚的看着雨时和他们打招呼,恍惚的看着雨时对庄曜笑,恍惚的看着庄曜的眼神,有温柔,专注、怜惜,炽热、宠溺,这应该就是爱。
“你再这么倒下去,我就要抗洪救灾了。”
玄晋予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慌乱回神,看到杯中的水已经溢了出来,顺着桌布往下流着,正一声一声的滴在地板上。玄晋予双腿跨开,显然是在避让水患,但是水珠还是不留情面的溅在了他的皮鞋上。
我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雨时可能觉察到不对劲,站了起来,“岚子,你怎么了?”
“没事儿,”我挤出一个笑容,“就是想到你有男朋友了,为你高兴,一时出神。”
“嗨,你赶紧找一个不就成了,”闾游打趣着,看了我一眼,看向玄晋予,“你自己是个工作狂,别把徒弟也变成一个工作狂,你这个做师父的,要时刻关心一下徒弟的终身大事。”
玄晋予没有理会闾游的话,接过我手中的纸巾,看了我一眼,“茶壶里没水了,去添些水去。”
“好。”我感激的看了一眼玄晋予,转身走到隔间,隔间是专门用来传菜的地方。
我一边倒水,一边看着包间,正好可以看到雨时和庄曜的侧脸,眼泪不由人的落了下来。对面包间的小文跑了过来,手中拿着纸巾,“岚姐,你怎么了?”
我接过纸巾擦掉眼泪,“这菜太辣了,熏眼睛。”
“赶紧传菜吧,王姐快要过来了。”小文说道,见我点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隔间。
我深呼一口气,开始传菜。
“雨时,曜子追你买了不少飞机票吧,前一段时间,他可是经常去北京啊,”包间里,闾游打趣道,“他为国家的航空事业做了不少贡献。”
雨时看了一眼庄曜,点头微笑,“嗯,是不少!”
“你们飞机上要读卡吗?”闾游问道。
“读卡?”雨时一脸的莫名其妙。
“别听他的,”庄曜为雨时夹菜,笑道,“都哪一年的破事了,还拿出来说。”
“什么事?”雨时好奇的看着闾游。
闾游看了一眼庄曜,一脸的幸灾乐祸,“曜子的家境很好,相信你也知道,他从小就没坐过公交车,几年前吧,我们四兄弟一起坐公交车,他最先上车……”
“雨时姐,这事我也知道,三哥,我来说,”花月溪来了精神,“司机对曜子说,小伙子,你怎么不读卡啊?曜子说,怎么读啊?司机说,你没看到有读卡器吗?于是乎,曜子对着读卡器,拿起公交卡,大声朗读,九龙公交IC卡……。”
这样的庄曜还真可爱,我笑了起来,心中却是一阵的酸楚。雨时笑道,“你们可是他的哥们,怎么也不提个醒儿!”
“全车的人都笑了,我们笑的肚子疼,那还提醒得了他呀,”闾游笑道,“再说,我们几个也没想到他这么笨。”
“别说我,这种脑袋进水的事情,你们也不是没有过,”庄曜颇有些不服气,看向着花月溪道,“嫂子,你知不知道闾三送美女三千块钱的事?”
“是吗?”花月溪看向闾游,目放冷光,“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闾游赶紧说,“根本没有的事儿,别听老四乱说。”
庄曜说,“嫂子,你要是不信,可以问二哥,二哥当时也在场。”
“确实有这么一事。”玄晋予吃着菜,头也不抬。
“二哥都说了,那肯定是真的,”花月溪掐着闾游的胳膊,“快说!”
“我说,我说,”闾游握住花月溪的手,“不过,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不生气。”
“其实,就一误会,”闾游恨恨的看了一眼庄曜,“我们三个去银行的存款机存钱,我前面有一女的,问我是不是存钱。我说是啊,存三千啊。她说她要取三千块钱,我要存钱,不如把我的钱给她,就不用排队了,我一听,有道理啊,就给她了。”
“那女的是不是特别漂亮?”花月溪瞪着眼睛问道。
“嫂子聪明,总能问到关键点。”庄曜不失时机的说。
“那女的特一般,真的,哪能跟你比啊,你跟仙女似的,”闾游夸赞道,随即解释,“我就是脑袋一热,理解错了,好在钱追回来了。”
“真的?”花月溪半信半疑。
“不信,你问二哥啊!二哥总不会骗你吧。”闾游说道。
玄晋予不等花月溪问,说,“是真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