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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与皇后继续喝茶聊天。永琪则去找魏佳泽轩。尔珍担心永琪会不会有事。
第32章挨骂
永琪从南楚殿出来后,与魏佳泽轩又潇洒了一番。尔珍一直在白鹤轩未等到永琪的消息。她心里莫名的有些着急,当然这不是爱情,只是对亲人的关心,只不过自己的灵魂不是尔珍而是常紫苏。
愉妃得知永琪用刀子伤了晋妃身边的宫女听雨后大怒,永琪在一旁赔礼道歉。愉妃穿一身紫色蜀绣衣服,她眉目间有些气怒。永琪道:“额娘,皇阿玛都原谅儿臣了,您就行行好就不生我的气了嘛!你看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您不心疼我,心疼谁呀!”愉妃道:“你把话在额娘这里说清楚,你哄得过你皇阿玛,但是你哄不过我。我太了解你的个性了,就凭你的天资聪颖怎么可能练刀那么不小心,还恰巧就弄伤了宫女。还有这刀也算是兵器了,怎么可以随便带入圆明园呢?”永琪有些哑口无言,又道:“额娘,我绝对不会有下次了,就这么一次嘛!我知道额娘最疼我啦!”愉妃道:“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不说,那我可告诉你皇阿玛是另有蹊跷。”永琪道:“额娘,您就别这么固执了。我说还不行吗?我看那宫女不顺眼,就飞刀刺伤了她。原本只是吓吓她,却没有想到她那么笨不知道躲开。事情就是这样了!”愉妃道:“当真如此!”永琪道:“那还有假吗?额娘,我陪你去吃冰。走嘛!”愉妃道:“永琪,不是额娘管你严,你这么大的人了也该好好的学会约束自己。不要处处都让额娘替你操心。你懂吗?这可是你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额娘不希望看到下次了。不管这次你因为什么原因刺伤宫女的,你都该长教训。”永琪道:“额娘,我知道了。今年都十八岁了,怎么会不知道这些道理呢!”愉妃道:“我与这晋妃的恩仇算是结下了。你明日去晋妃道歉。这件事就算完了。”永琪道:“我才不去呢!她不过是个宫女,怎么就有那么的架子让我去给她道歉?”愉妃道:“此事与身份无关,你就全当看在额娘的面子上去。要不然,日后额娘还要在这六宫中相处。如何立足?”永琪道:“额娘,你这话就说错了,如果我去道歉,那么晋妃只会得寸进尺。认为咱们好欺负,那么额娘的威信在六宫中如何立足?所以这件事情就算了嘛!更何况皇阿玛也知道晋妃那人的脾性。”愉妃道:“额娘算是跟你说不清。你只管去玩罢!”永琪笑了笑道:“还是额娘好。”永琪走出殿里,站在柳树下吹响笛子。
次日,永琪约尔珍到太液池畔。尔珍到了太液池后见到永琪,道:“永琪,你到底有没有事?害得我担心了一整晚。出了南楚殿也不联系我!你到底什么意思?”永琪道:“尔珍,都怪哥哥没有告诉你,其实…昨天我。”尔珍听得有些着急了道:“永琪,到底怎么了嘛?是不是皇阿玛为难你了?如果皇阿玛处罚你的话,就把真相说出来。让皇阿玛也好好的处罚一下那个什么晋妃的。”永琪道:“没有那么严重啦!只是罚我抄经文。”尔珍道:“那我帮你抄吧!毕竟是因为我。”永琪道:“你的笔迹跟我的大不相同。还是算了吧!”尔珍道:“没关系的。我可以写出与你一模一样的字迹。”永琪道:“真有这么神奇?你连毛笔字都写不好的人还会模仿?”尔珍道:“你少瞧不起人了。我会的东西多着呢!”永琪哈哈大笑了几声,尔珍有些生气的打了几下永琪。永琪自然也不肯饶她。两人疯疯闹闹的绕着太液池跑。
第33章窗前
流水汤汤,高柳茂密,蝉声万丈。书房内,静谧的如温柔的湖。永琪正在窗前抄经文,手指略微粗糙,执毛笔书写着刚劲的字迹。宣纸上把那黑墨塑造得如一幅精品,准确的说是永琪的字把宣纸映得更加的漂亮。
忽然,“喂!喂!”一声打破了这静静的午间。永琪抬头看窗外,只见一张美人脸露在永琪的眼前,那姑娘一双眼眸好清纯,面若桃花。只是窗子外爬满金银花遮住了那姑娘的长发,淡淡芳香四溢。“永琪,是我!”尔珍站在窗外小声的说道:“永琪,你抄好了没有?我已经帮你抄好了。”永琪道:“还没有抄好。只是你大热天的站在毒日头里不热吗?还是来我的书房里吧!”尔珍道:“不了,等会让愉娘娘看到了就不好了。毕竟我是冷宫女人的女儿。”永琪道:“这又如何?你别贬低自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再说了秋娘娘为人好,我额娘虽然与你额娘没有什么交情,但是也不算是什么仇人。”尔珍将抄好的经文拿给永琪道:“这经文给你。你看看有哪个地方不像的,就再来找我。”永琪接过经文,仔细一看,那字确实与他自己的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迹。永琪道:“你这是从哪里练的跟我一样的字迹?太佩服你了。尔珍,我有你这样的妹妹都是我的骄傲。”尔珍不太好意思笑道:“哥哥,这一切不都是因为我吗?你就别说那么多安慰我的话了。”永琪道:“这完全是两回事,等会我。我今天约了泽轩,你在外面等下我。我这就出来。”尔珍道:“好。你快点出来吧!顺便带到钱哦!要不然跟上次一样逛得无聊。”永琪道:“不会的。我记得。”尔珍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或许她已经渐渐的接受着爱新觉罗尔珍这个角色。或许每个人的命运都不一样,或许她还该庆幸自己没有穿越到社会最底层的世界。还好是在社会的最高层,不过这些并不重要了,能够生活的快乐就是她尔珍最大的幸福了。
永琪出来后,拿着一个金色苏绣的荷包在尔珍眼前晃了晃,道:“你看,这是什么?”尔珍立马反应过来道:“是银子!”永琪道:“你就知道是银子!难道不知道是别的什么吗?”尔珍道:“那还有什么?难不成这是给哪个姑娘的信物?”永琪道:“你就这么一点出息,走带你去找泽轩。”尔珍道:“好哥哥,干嘛去找他。我们两个人去不就很好嘛?”永琪道:“我偏要带到他。”尔珍道:“知道了。你要带他去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就去吧!他在哪里?”永琪道:“你刚才还说不想见呢!怎么现在就关心起来了?”尔珍道:“永琪,你别想那么多好不好?我才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呢!”永琪牵起尔珍的手道:“走吧!”尔珍道:“这么热还牵什么手?”永琪紧紧的握着尔珍的手不肯放开。两人别别扭扭的走在高柳下。
第34章阿玛节(上)
太液池的水如一汪碧玉,柳树正是茂密的垂在池边,池中的芙蓉美得有些让人动心。笛声更加的让人感到有些忧凉。魏佳泽轩正站在池畔面对池水吹着笛子。永琪拉着尔珍的手走到魏佳泽轩的背后。
永琪道:“你的吹的笛子越发进步了!”魏佳泽轩将玉笛侧放在背后,转身道:“那是当然的。”魏佳泽轩看到他们兄妹俩牵着手道:“你这是在干嘛?”永琪道:“只是保护好妹妹呀!”尔珍道:“就是。!”魏佳泽轩道:“有你这么保护妹妹的吗?牵着手就是保护了吗?”永琪道:“呵呵。”魏佳泽轩道:“难道我说的话不对吗?”永琪道:“没有,只是觉得。”尔珍道:“只是觉得你有一点点的好笑。”魏佳泽轩道:“呵呵,永琪,你是宠坏你妹妹了吧!”尔珍道:“没有吧!这只是正常的保护模式。”永琪道:“说的没错。”魏佳泽轩对这俩兄妹有些无话可说。他们到了买卖街,尔珍见了什么都要买下来,永琪和魏佳泽轩除了要买掏银子付钱外还要帮着提那些买下后的大包小包。尔珍却轻松自如的走在前面,魏佳泽轩和永琪则在后面额头上的汗珠细密如麻。尔珍手里拿着鲜红色的糖葫芦边添着边一边东瞧瞧,西看看。魏佳泽轩道:“二公主,您还要买什么?您这是不让我们歇口气了吗?臣受不了了。”尔珍道:“就提这么点东西就受不了了,你说你怎么那么没力气。”魏佳泽轩道:“拜托,我可是习武之人,怎么会没有力气。只是这样无节制的买下去,恐怕我们都会连这个月的银子都花光。”尔珍只道:“小气。”永琪朝魏佳泽轩使了个眼色。魏佳泽轩道:“不跟你争了。”尔珍道:“去前面找个茶馆歇歇吧!”永琪道:“也好。我们早也累了。”
茶馆是一个装修极为古典雅致的茶楼。尔珍点了蒙顶甘露,
永琪点了太湖翠竹,魏佳泽轩点了君山银针。不一会茶就上好了,尔珍端起白瓷茶杯小啜了一口,道:“果然这古代皇室用的茶就是好。”永琪道:“不许你再这么说了,小心那些有心人听去了,不知道又会在皇阿玛跟前乱嚼舌根。”尔珍道:“就会这么讲,我才不怕呢!”永琪道:“你说的那些话,我是一句也听不明白,只是你太胆大些了。我不得不提醒你。”魏佳泽轩道:“反正她不怕死,你就让她说个痛快,让她体验一下那说错话后的痛苦。”尔珍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不想理你了。”魏佳泽轩道:“不理我也罢!”尔珍问道:“这是六月的第几个星期了?不对,是多少号了?”永琪道:“今日是11号。你问这个干嘛?”尔珍道:“当然是有用啊!再过三天就是父亲节了。你们为你们的父亲准备了什么礼物?”永琪和魏佳泽轩异口同声道:“父亲节?”尔珍道:“就是皇阿玛的节日,我们叫父亲节。不如就改称阿玛节吧!”魏佳泽轩道:“阿玛节,这是为阿玛过的节日吗?你们现代人还真多花样。”尔珍道:“你爱怎么说就是怎么说。我才不在乎,永琪,你准备给皇阿玛什么惊喜?”永琪道:“你打算准备什么礼物?”尔珍道:“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就告诉你,只是我还需要你的帮忙呢!要不然皇阿玛都不会接受我。”永琪道:“别这么说,毕竟皇阿玛就是皇阿玛。”尔珍道:“嗯,我知道该怎么做。”魏佳泽轩端起茶杯喝了一点后道:“二公主,这个阿玛节主要是为了感谢阿玛吗?”尔珍道:“是啊!六月的第二个星期日就是阿玛节。”魏佳泽轩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得好好的哄哄我阿玛开心。”尔珍道:“明儿一早我们就商量对策。”永琪点头,魏佳泽轩道:“嗯。”
淑嘉皇贵妃正懒懒的卧在贵妃椅上,语琴道:“娘娘,刚才听来报的小太监讲他在买卖街看到了五阿哥和魏佳将军的二少爷魏佳泽轩,还有那个不要脸的二公主。”淑嘉皇贵妃道:“说这些给我听干嘛?他们聊了些什么?”语琴道:“先是去逛街,再然后找了间茶馆坐下来喝茶,他们聊得不亦悦乎,还听那个二公主说什么过阿玛节,这个奴婢听不太懂。”淑嘉皇贵妃道:“他们爱过什么节就去过去。本宫管好永珹几个儿子就是了。去叫永珹多用心学习,比那什么过阿玛节来的恩宠快多了。”语琴道:“是,娘娘。”淑嘉皇贵妃道:“本宫去看看永珹了。你去准备准备。”语琴道:“奴婢遵命。”随后,淑嘉皇贵妃起身去了永珹住的地。
第35章阿玛节(下)
盛夏的阳光炽热的照在大地上,花鸟鱼兽都躲在丛林之中。蝉声响亮,聒噪。长长的一声知了叫都有些让人感到一阵的烦闷,尔珍站在垂柳下,她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脚上是白色绣紫苏花鞋,黑色的长发如轻纱披散背后,她虽知道这蝉是等了十七年才等来一个夏天,但是也觉得十分烦躁。这些令人讨厌的小东西也有这样喧哗的理由。永琪穿着一身黄衫,眉目间透着英气与皇室的贵族气。他从阳光里走来,不觉让人有些幻想。魏佳泽轩也早早的来到了垂柳边,他手里提着一个粉色的笼子,里头装着几只蝉。蝉翼透明纹理清晰,蝉声响亮,清脆,刺耳。
魏佳泽轩见了尔珍兴奋的将手中的粉色笼子递给她。魏佳泽轩定睛一看,她穿一身素白的长裙,流苏垂到脚踝,乌黑的长发如轻纱飘逸,他愣住了,又道:“你今日打扮甚美。”尔珍瞧了魏佳泽轩一眼,只见他身穿青色长衫,看起来清爽,飘逸,英气侧漏。尔珍似乎感到一阵的蝉声,又细看了魏佳泽轩手中的笼子道:“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觉得很残害生命吗?”魏佳泽轩才意识到自己是拿蝉哄尔珍开心的,他道:“这是我拿来给你解闷的。”尔珍道:“胡闹,我要这蝉干嘛?简直是噪音。你还不快放了。”魏佳泽轩道:“我哪里知道你不喜欢。只知道怎么哄你开心罢了。”永琪站在一旁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尔珍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魏佳泽轩道:“没有其他意思。”永琪走过来道:“尔珍,泽轩对你有意思呢!难道你不懂吗?”魏佳泽轩脸一沉,尔珍笑道:“这简直是我常,是我尔珍听过最好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