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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帮帮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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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的沉默,让她开始觉得自己判断失误。
  有些遗憾,却也不想在他心中留下“轻浮浪荡”的印象,虽然这个人某些“光辉事迹”比她方才提出的请求更令人侧目,但世人不都是双重标准的么。
  “师父不同意就算了,这么一声不吭怪吓人的。”她扬起脸,笑着给自己圆场,“其实我就是随口说说,还有六年呢,天天灵丹宝药的养着,就算我根骨再差,六年我也该筑基了。”
  南珂微微挑眉:“这么说,你不准备双修了?”
  宫小蝉撇撇嘴。没错,她刚才是请求他帮他在九嶷弟子里挑个合适的人选与她双修,助她增长修为……不过他不是不乐意么?哼,牛鼻子老道当久了,思想也都是朽木的味道。
  “弟子觉得这是个利人利己的好法子。只怕师父觉得此举有损九嶷……高洁神圣的形象。若是师父不允,此事便算了。”
  南珂怪有趣地瞧着她:面上装出个低眉顺眼的模样,“不以为然”四个字却明晃晃地含在大眼睛里,生怕他看不到似的,眼神明亮无垢。
  明明要求的是那般出格的事,她的表情却像是他阻挠了她一片丹心义举。
  就装吧。他还不知道她?
  从收她为徒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她说她十一岁就开始独自过活,来九嶷拜师纯粹是因为小时候跟父亲来过九嶷,一直很向往九嶷。他下山明察暗访,得到的信息全部印证了她的话,也是在那次调查里,他从零零碎碎的答案中拼凑出了这些年她在世间游走的影像——失去了父母的庇佑,从弱质稚女一步步成长到亭亭玉立,数年流离生涯,她始终一个人。
  南珂的记忆力很好,他清楚地记得十一年前,那个穿得像颗红苹果的女娃儿举着玉牌,圆润的脸颊红扑扑,像含苞欲放的春桃,大眼睛满是期待,对他说:“这个给你,那你教小蝉怎么飞吧。”
  那时的她就像一捧清泉,小小的,明亮的,喜怒哀乐都一眼看得见底。
  清华殿上再相见,他没能第一时间认出她。五官长开了,两颊失去了当年的好气色,最重要的是那双眼,由清澈见底的琉璃变成蒙着水雾的珍珠。
  “师父?”
  自回忆中回神,他垂眸看她。她见他望来,忙讨好地弯起眉眼,等着他的决断。
  南珂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感慨:说起来,宫小蝉的父母行事任性也是出了名的,所以她这算是……家传的不拘小节?唔,也许用“放浪不羁”更准确……
  也罢,小孩子嘛,只要不玩出事儿,就随她高兴。
  就算真怎么了,还有他在呢。
  南珂便也展眉一笑:“又不是什么难事,便依了你。”
  胜利来得如此轻巧,宫小蝉反倒愣住了,眨眨眼,才惊喜道:“真的?”
  “道家养生炼气的法门中原本就有这一法,”南珂笑得分外和蔼亲切,“这样,你说人选,为师替你把把关。”
  徒弟一把挽住师父的衣袖,眉开眼笑:“嗯!师父替我好好挑挑!”
  南珂真君更加感慨了:这小模样,真有点他当年的风范……
  ——就这么着,南珂真君谈笑间节操灰飞烟灭,毫不犹豫地把九嶷的弟子们都卖了。
  挑选双修的对象是个技术活。宫小蝉从隋双双的一对一教学里学到了许多技能,但那都得到了床上才有机会让她一展身手,至于上床前的各种麻烦事儿……就交给见多识广的前辈处理吧。
  新年开课前照例要进行一番全员训导,偌大的广场上满满当当全是安静听训的九嶷弟子,掌门鸿光尚未出关,淮道、暇空和南珂三人各自端坐于玉殿上,内室弟子站在次高的台阶上。
  宫小蝉垂手站在唐京身后,脑袋也像别人那样规规矩矩的低着,一双眼睛却骨碌碌地在场上扫来扫去,不时眼睛一亮,就对南珂传音入密——
  宫小蝉:“第五方阵第四列左数第二个如何?”
  南珂:“不好,此人为人我有所耳闻,惟利是图薄情寡义,你与他双修,为师还要担心你被他骗走全部修为。”
  宫小蝉:“第二方阵第七列左数第十个似乎不错?””
  南珂:“唇薄色浓,眉峰散淡,眼下一点泪痣,情路多坎坷,你是想找个双修对象,还是想卷入情海风波?”
  宫小蝉:“第六方阵第九列右数第一个看着很是精灵……”
  南珂:“林真人的弟子,仙骨只有十两,后天修行又不够勤勉,拜入九嶷已多年,如今看来将将突破筑基期,如何能用?”
  宫小蝉:“第十二方阵第三列左数第一个!”
  南珂:“那人是蓬莱道的弟子,作为门派的交换弟子来九嶷学习,在本门中已有了未婚妻。”
  宫小蝉:“第三方阵左数第二个,唇红齿白,衣冠楚楚,而且能站在队伍前列,想必也是门中精英!”
  南珂(遥遥斜她一眼):“那人是出名的断袖,你不知道?”
  “……”
  徒弟这都什么眼光。南珂暗道看来初选名单还得他亲自挑选,不,索性直接替她定了,免得她把自己摔到坑里,还傻笑这坑睡起来真不错堪比上好白玉床。
  师父实在太难伺候。宫小蝉表示她再也不想和他讨论双修人选了,她还是自己找,差不多了再和他说一声就是,反正要双修的又不是他。
  两个人各怀心思,接下来几天竟也相安无事。
  新学期伊始,各门功课要忙的事都多,宫小蝉一时也腾不出手来狩猎。而南珂这边,虽说打定主意要替自家孩子招个双修女婿,但几日观察下来,总觉得无论哪个都差了些……
  如今九嶷新弟子中,修为最高的几个,季川为人张狂难以相处,又曾与宫小蝉有过龃龉,首先出局;方清性格温和,人也勤奋,然而此子出身世儒大家,骨子里刻板迂腐得很,必不肯配合;余下几人也是各有各的缺陷……
  南珂正在苦思,忽然一个身影来到他面前,行礼道:“南师叔,师父请您前往清华殿议事。”
  来人风度翩翩,面容谦和,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的春风般的和气,正是淮道的爱徒——唐京。
  南珂静得有点久,唐京颇感奇怪,一抬头,便见师叔正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眼光盯着自己。
  

  ☆、被表白

作者有话要说:  
俺回来啦!乡村蚊子好多嘤嘤……
  “……南师叔?”唐京有些忐忑,莫非他方才行得匆忙,衣冠失了工整?恨不能立刻寻面铜镜一看究竟。
  “我知道了,走吧。”南珂起身,若无其事地走在前头。
  唐京摸不着头脑,小心跟上,却听南珂道:“唐京,你今年多大了?”
  唐京还在回味方才某人那令他头皮发麻的注视,听到询问,便下意识答道:“弟子今年二百一十二岁了。”
  “我记得,你当年二十岁便筑了基。”南珂偏过头来,赞许似的看向他,“九嶷第一百一十五代弟子中,就数你筑基最快。”
  唐京微微低头,谦虚地笑了笑。
  “即使你身负二十两仙骨,要在二十岁筑基也难得得很,师兄曾和我说,他收了四个弟子,你最为勤勉。”南珂笑得意味深长,“师兄是个护犊的,我平日听他说了你们几个不少的好话,不过他对你的评价我倒是赞同。”
  唐京笑容开始发僵了。
  一向冷冷淡淡眼睛长在白云上的南师叔突然和他谈人生,还夸他勤勉……吓煞人好么!尤其是配着他那双若有所思的眼……
  师叔你究竟要弟子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打开天窗说亮话可好?
  他勉强笑道:“南师叔谬赞,弟子愧不敢当。”
  南珂轻笑,步履放缓,唐京一时不察,竟与他并肩而行,这下更方便了某人施放无形压力。
  “观你境界,不日便要结丹。修真一途越向上越艰难,个人的勤勉和天分都不足以为恃,而更讲究机缘,古往今来,众多同道终身囿于结丹,其中不乏天资过人之辈。”南珂停下步子,以眼神俯视师侄,“唐京,你心中可有进修之道?”
  ……话都被师叔您说尽了,弟子还能说什么?
  其实唐京也明白,无论南珂出于什么考虑才与自己说这番话,南珂说的都是实在话。
  犹疑半晌,被师叔赏了颗甜枣又闷头敲了好几棍的倒霉蛋才讷讷道:“弟子愚钝,只知天道酬勤……还求南师叔指点。”
  南珂等的就是这句话。
  鱼儿已上了钩,他却不急着提杆,气定神闲地行走在三月的春光下,衣袂翩翩,落在他身上的日光仿佛都比别人柔和三分,映得那张面庞更加皎白莹润。
  见师侄脸上的忐忑已经满溢,他方微微一笑,正大仙容道:“你既尊我一声师叔,我自然也不会薄待了你,眼下正是有一桩机缘,端看你能不能把握了。”
  南珂不知道,他现在正做的事简直和某个世界里人们称之为“拉皮条”的破事儿别无二致,而唐京身体里名为草食动物直觉的那根弦,早已嗡嗡警告他前方高能。
  气氛微妙似一张薄薄窗纸,一捅就破。
  两个人看似和谐实则对峙的伫在原地,早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南珂向来视他人目光为浮云,唐京却暗暗叫苦,眼风里忽然瞟到两个熟悉到泪流满面的身影,大喜过望,忙高声唤道:“师妹!……宫师妹!”
  刚下课的宫小蝉正与单潺潺说着话——她好不容易才哄得单潺潺暂时忘了求婚失败这件事——听到这热情满满的招呼声时还愣了一下,扭过头来,就看到一向稳重的大师兄正用小狗看肉骨头的目光看着她这边,他对面还站着个藏獒级的麻烦人物,正是她最近相敬如宾的师父大人。
  虽然偶尔会炸毛黑化,但本质上是个善良孩子的宫小蝉想了想,还是稳住了步伐走过去,先向师父行礼,然后看向唐京:“唐师兄,好久不见。”
  确实有些时日不见了,唐京之前不知被委派了什么秘密任务,自她回山便再未见过这位大师兄,就连原本定好是他教授的“植灵”也由风九真代课,治愈系变成了冷硬派,课堂上风刀雪剑严相逼,冲着好导师来的弟子们纷纷哭成兔子眼。
  想到植灵课上不用再忍受凄风冷雨,宫小蝉心中着实松口气,也不计较唐京把自己拖下水的事了,真心实意地笑:“师兄回来了,这一趟外出可还顺利?”
  唐京自然说诸事皆好,他叫住宫小蝉的本意是为了分散南珂的注意力,但两句客套话之后,他的眼睛却不能控制地胶着在了一旁的单潺潺身上。
  真漂亮……
  师妹今儿着了一身藕荷色的绸裙,束了条雪白缎带,恍若束尽了幽幽碧江,袅袅娜娜,无限风华。一把流瀑般的青丝,随性地以玉带束在脑后,腕间耳上不着半点首饰,唯腰间垂一枚压裙的环佩,玉是上好羊脂玉,配以精致如意结,似一只玲珑小鸟停落她裙间。
  她没看他,目光停留在宫小蝉脸上,目若秋水,神情专注。唐京见多了她神情淡淡的模样,只觉得此刻的单潺潺更为鲜活,“天生丽质”之外又添了几分“活色生香”……
  真当得起“珠玉生辉”四个字。
  正在看风景的单潺潺察觉到异样,不悦地朝来源望去,正撞上唐京定定注视的目光。
  单潺潺一怔。
  在单潺潺新人生的二十载里,虽然总是被各种恋慕的目光包围,然而被他身上某种凛冽特质所慑,至今为止没有雄性生物敢向他告白……所以,虽然直觉地不喜欢唐京看自己的眼神,他却万万没想到那个目光里的粉色含义……
  于是我们的冰美人没有多想,礼节性地道一句“师兄辛苦”后便无视了那两道灼热的目光,转而对宫小蝉道:“下节课要迟到了,走吧。”
  宫小蝉略一迟疑,看看南珂又看看唐京,唐京终于回神,忙道:“下节课是植灵吧,我带你们一道走吧,这节课该在青阑峰上了。”
  宫小蝉自然无异议,单潺潺只要能和宫小蝉在一起,多个拖油瓶(……)也无所谓,唐京便向南珂告退,南珂神情莫测地俯视他:“去吧,别耽误了授课。”
  唐京头皮发麻,低头称是。
  如愿脱离了虎口,一直缠绕在背后的凉气总算散了,唐京面色恢复如常,还有心情逗弄佳人。
  开始宫小蝉还尝试加入话题,后来她就嗅到了一丝很特别的味道……
  和单潺潺不同,躯体和灵魂都是实打实的女儿身的宫小蝉并不缺少被告白的经验,她很快看出来了——这场三人行,对唐京而言,她宫小蝉就是那三伏天里的棉袄,陆地上的帆船,草鞋底的硌脚石子……总之,碍事!
  深感自己多余的宫小蝉很想抽身就走,但她到底还有些义气,虽然看出了唐京对单潺潺有意,可根据她对单潺潺的了解,这个从来没放弃变回男儿身的家伙是不可能对唐京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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