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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晚上,夏婉心默默观察着秦茵坐在严锘尘身边隐隐透露的黯然神伤,她很想和秦茵解释什么,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深知严锘尘内心是不接受秦茵做女朋友的,如果她一味想要去帮忙促成秦茵的一厢情愿,只怕会是第二个妹妹夏心蕊,想到当初她一心想要成全妹妹对墨恒的感情,结果却是害了妹妹至今日的地步,这一次,她便不想再重蹈覆辙。秦茵对严锘尘的感情,她还是决定不插手,唯能做的,就是极力摆清和严锘尘的关系。
晚上,夏婉心送秦茵和严锘尘一起下楼,秦茵没有在逗留直接回去她住的单元,严锘尘看出夏婉心似有话要和他谈,便提议一起在小区里走走。
已是四月下旬,春暖花开,夜幕中的小区,空气中散放着淡淡的花草的芬芳,伴着徐徐暖意的夜风扑在面颊,春的气息沁入心田,让人心情舒爽。
两人沿着小区花园婉转的石子路静静的走了一阵,夏婉心先停住了脚步,缓缓开口:“锘尘,谢谢你!从**回来给我们都带了那么多的礼物,但,这个…请原谅我不能收。”
严锘尘转过头,看着夏婉心将他从**特地为她带回的天珠又拿出来还给他,他没有伸手接,只是温和的笑笑,道:“婉心,只是随意选的一件小礼物而已,不必过于认真。”
“我知道,**天珠是很名贵的,锘尘,我欠你的,已经很多了。”夏婉心说着,拉过严锘尘的手,将装着天珠的小盒子又塞回他手心里,垂眸思量了下,还是坦言道:
“锘尘,我特别感激你对我们的帮助,但也有点后悔接受你这份帮助,尤其当我听说那五千万可能是你倾家荡产帮我凑的,我心里便更加压力山大,我是一个很纠结的人,明明知道相比之下,我更该接受严邵倾的帮助,可又顾虑我和他终究是不再可能而不想再和他有牵扯,于是乎,接受了你的,却又懊恼着欠你的太多了,唯恐一辈子还不清。但我,却还是想由衷的和你说,我和你…真的,只能做好朋友。”
她抬起眸子,如水的夜色中,看到严锘尘邪魅的俊脸浮着不以为然的笑意,望着她的眼睛,郑重对她道:
“婉心,第一,请你相信,我严锘尘不至于五千万就倾家荡产,第二,请你了解,我帮你或对你做的任何,不图你的感恩和回报,哪怕是秦茵遇到了相似的困境,我也同样会竭尽全力的帮她,第三,至于我们的关系,我想说,这世间没有绝对的事情,也许某一天,当你释然了某个人,会想要去重新接纳另一份新的感情之时,我希望我会是你第一个可以考虑的人选,如果不然,我也乐意,和你做一生知己朋友。”
“我知道过几天是你的生日,所以,这个小礼物,就当是好朋友送你的生日礼物吧!”严锘尘又要将那只装着珍贵**天珠的小盒子塞回给夏婉心。
夏婉心却是将手背过身后,微笑而坚定道:“锘尘,谢谢你!你的生日祝福我收下了,但这礼物,请原谅!”她已经错误的接受了这个男人巨额的帮助,这次这份贵重的礼物若也收下,只会是给自己的心又加重负荷,不能够回应的感情,是比金钱更难以偿还的债。
告别严锘尘,夏婉心回到家里,拒绝了严锘尘的贵重礼物,让她念起被她藏在床头抽屉里的珍宝,她又忍不住打开了床头上锁的抽屉,被她收藏在抽屉里的那条鲜红刺目的鸽血红手链安静在其中。
她深深的望着那条手链安静的躺在精美的首饰盒中,想起严邵倾曾一次次说过要她把它一直戴在腕上,因为那是他送给她的爱的信物,而她却很少戴,只是把它精心的收藏在抽屉里,就像把自己的感情深藏在心底里,看似忽略,却是尤为在意。
夏心蕊洗过澡来到床边,注意到姐姐失神的盯抽屉里,她来到姐姐身后才发现抽屉里那条璀璨的鸽血红宝石手链,她自然认得那是严邵倾花费过亿送给姐姐的,想到前些日子因为帮墨恒偿还欠银行的巨款时,姐姐最后宁愿借了严锘尘的钱,都没有提这条手链,想来,姐姐对严邵倾送的这份礼物该是视如珍宝的。
“姐,你和严邵倾,还会有可能吗?”
夏婉心听到妹妹来到身边的问语,眸子颤了一下,然后将自动锁的抽屉关好,才缓缓转身,思量后,反问:“心蕊,你会真心接受一个间接害死母亲的人做你的姐夫吗?”
“坦白说,我不愿意!”夏心蕊毫不迟疑的道。
夏婉心涩涩的笑了下,她就知道是这样的,便只能回答:“所以心蕊,我和严邵倾,永远不可能了!”如此坚定的说,眼底却不由克制的流露出黯然之色。
见姐姐陷入忧伤,夏心蕊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姐,还有几天你就过生日了,今年的生日怎么打算?”
“像以往一样。”夏婉心淡然了一句,起身去卫浴间。
夏心蕊自是最了解的,至从母亲那年离开后,姐姐已有七年不曾过生日,以前在墨家,墨恒每年都张罗着要为姐姐精心安排party,但每次都被姐姐拒绝了,姐姐说,儿的生日是娘的苦日,所以每当过生日的时候,姐姐对母亲的哀思都会格外浓烈,那也是姐姐心情最不好的日子…
……
翌日开始,夏婉心每天早出晚归的到那个传媒大楼里为竞争那个价值千万的形象大使资格进行接下来几场分赛的培训和排练,每天是走台走到脚起泡,拍照拍到脸抽筋,不过一想到拿下那个形象大使的资格就可以尽快还上欠严锘尘的巨债,她满充满了斗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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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多么希望他不要对她这样好
经过差不多一周的排练,明天就要迎来三十进十五的分赛了,今天除了在摄影棚里拍照再没有其他安排,拍完照,方导和她们说了些明天分赛的事宜后便让大家今天早一些回去休息。
今天终于可以早一点回去了,夏婉心心情舒畅的去向更衣室里准备换装,穿着十公分高跟鞋的双脚这几日每天走台走的生疼,这会儿,她便脱下了高跟鞋拎在手里,所以当她赤着脚走近更衣室门口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脚步,于是她便不经意的听到了里面一群正在换装的佳丽们怯怯的非议……
“你们知道吗?那个夏婉心她和主评审严总,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严少,他们是夫妻关系呢!”
“真的吗?如若是这样,豪门阔太,还要来参加什么选秀呢?严氏可是整个云市最富有的财团了不是?”
“其实你们有所不知,那严少已经和夏婉心离婚了?据说,是夏婉心给严少带了绿帽子的。”
“怪不得呢!那天初选赛时,也没看严少对夏婉心有什么刻意关照,最后投票还投给了温雨菲,原来因为夏婉心乃背叛了他的前妻呢!”
“唉!这女人也真是愚昧!真好奇是什么样的第三者竟能让她有勇气去背叛像严少这么有权有势有型有样的男神?”
“听说,那个第三者不是旁人,就是严少的亲表弟呢!”
“什么?!这夏婉心看似优雅大气的样子,竟然能干出和小叔子苟且一起背叛自己丈夫的这种龌蹉之事…”
非议声声,到此戛然止住,因为夏婉心忽而推门进入,冷色站在门内,手里紧紧捏着脱下的高跟鞋,她隐忍发问:“能告诉我,你们方才议论的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
更衣室里,一时寂静下来,方才涛涛非议的佳丽们小心翼翼的面面相觑,无人敢站出来说出是谁散播的方才那些议论的话。
夏婉心蹙紧柳眉,深深吸气,努力平静着自己愤意的情绪,最后强挤出一丝微笑,警告道:“各位,希望你们以后再八卦有关我的任何之前,先搞清了散播流言的始作俑者,免得,不小心惹祸上身!”
撇下这句愤意的警告,夏婉心直接去到她的衣柜取出衣服换下,没有心情在这群嚼舌根的八婆堆里多逗留半刻,又拎起高跟鞋赤着脚离开了更衣室。
夏婉心怀着满心的愤慨从整个竞选后台走出,边走边猜疑着方才那些女人议论的流言到底从何而来?
以严邵倾的身份,她曾是他妻子这个实事,在眼下身处的这栋传媒大楼里应该早晚都会被媒体挖出来,所以这倒也没什么稀奇,只是她尤为愤恼刚刚听到了自己被流言传成是和小叔子背叛丈夫的苟且之人,这实难让她做到淡定无谓。
是谁?搬弄这样肮脏的是非来侮辱她的清白?难道,又是那个温雨菲?
夏婉心刚猜疑到此,便意外的看见温雨菲出现在前边的电梯口。温雨菲不是已经直通总决赛了而不需参与她们这段日子的分赛前培训了吗?怎么此刻还会出现在这里?
夏婉心微微诧异了下,还是举步朝她走过去,既然赶巧这时碰见了,正好她可以当面验证下自己方才心中的猜测。
“温雨菲,我有事问你!”夏婉心袭着冷意的质问走近电梯口的傲慢身影。
温雨菲慢慢转过脸来,不无诧异的看着面含愤意的夏婉心,她红唇弯着傲笑,媚眼放着轻光,“夏婉心,有什么事,问吧!”
“温雨菲,你是不是跟一起竞选的那些女人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夏婉心,你这样问我,我怎知道你意指何处?”温雨菲故作糊涂的道。
夏婉心恨恨的瞪着面前这张美艳傲慢的脸孔,只好把问题问的更清晰些,“刚刚在后台更衣室里,我听见大家非议我和严邵倾分开的事,还听有人传我和他分开是因为我和她表弟背地里苟且做出背叛了他的龌蹉事,温雨菲我问你,这些又是你蓄意散播的流言是不是?”
“嗤—”温雨菲轻嗤讥笑,倒也不掩饰,“就算是我散播的又怎样?可我不认为那是流言,而是事实,夏婉心,难道你还想狡辩和邵倾表弟严锘尘之间很清白吗?”
“我和严锘尘当然是清白的!温雨菲,你这个捏造谣言的坏女人!”夏婉心咬着牙关愤恨的瞪着一脸讽刺笑意的恶女人,又恨恨问:“温雨菲,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诋毁我?”
“因为我看不惯!看不惯你对邵倾给予你的万千宠爱表现的不在乎和践踏!夏婉心,你太不知好歹了,邵倾多么优秀完美的一个男人,你非但不好好珍惜他,还和他曾经最亲信的表弟一起伤害了他珍视的爱情和兄弟情,所以我为邵倾觉得不值!”温雨菲作势义愤填膺的样子道出此番。
夏婉心忽而变的无言以辩,纵然温雨菲捏造事实,散播谣言是令她恼怒的,但温雨菲口中方才所说的那句,她和他曾经最亲信的表弟一起伤害了他珍视的爱情和兄弟情,那句话着实戳痛了她的心,她不能够否认,无论是否本意,她和严锘尘的确都背叛了严邵倾的情意,一个是他深爱的女人,一个是他亲信的兄弟,应该,都让他很失望了吧?
夏婉心黯然的垂下了眸子,心思越发的沉重,没有理会温雨菲已经步进了电梯里离开,亦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双已经盯着她良久的深眸。
“夏婉心,你是准备一直赤着脚到家吗?”严邵倾低沉的声线一步步走近夏婉心怔怔的背影,当她迟疑的刚要转身时,手里拎着的高跟鞋一把被夺了去,再回神,只见高挺的身躯已经俯下去半蹲在她面前要给她穿上高跟鞋。
严邵倾大掌握着夏婉心一只纤秀的脚裸正往高跟鞋里伸,忽而,眼波颤动了下,因为瞥见了她几根白皙的脚趾上那微微渗着血丝的磨破的水泡痕迹,他蹙起剑眉,这才明白她为何不惜凉意的赤着脚走在大理石地面上,于是乎,他没有再将那高跟鞋穿在她脚上,而是直接起身,横抱起她就往刚开启的电梯门进入。
“严邵倾你放下我!我的鞋…”
电梯门又合了上,大理石地面上不见人影,唯留两只磨破了夏婉心脚趾的高跟鞋。
……
严邵倾一直抱着夏婉心乘电梯直接到这栋传媒大楼的地下车库里,将赤着脚的夏婉心塞进副驾驶位,然后他坐进主驾驶室中启动了豪车。
车子在药房门口停了下来,严邵倾下车大步进到药房里,转眼拿着药膏又回到车子上。二话不说,就把夏婉心的脚抬起搁在他腿上,夏婉心看出他要给她磨破的脚趾头上药,忙要收回腿,刚刚赤着脚走路搞的脚底都染上了尘土,她不想让他干净的手碰她脏兮兮的脚。
“别动!”可他却牢牢的握着她的脚裸不准她挪下去。
“我不要你管!”她倔强的又脱口而出这几个字。他便寒眸瞥了她一眼,恶狠狠的道一句:“再说这几个字,就弄死你!”
这一次,夏婉心没有再动弹,看到他愤怒的样子,她不想再刺激他,只是抿着唇安静的看着他深蹙着剑眉埋头给她那每一根原本细腻圆润却被高跟鞋磨破了皮渗了血的脚趾头消毒搽药。
这样的画面,夏婉心已经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