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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早晨,夏婉心想到昨晚她被严邵倾推开的画面,其实不想要再走进严氏大厦,可现在毕竟她是代表江晖事务所来工作,肩上背负着职业的责任,便不能说离开就离开,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又迈进了严氏大厦。
以为,严邵倾平日都是直接乘地下车库的直通电梯到顶层,所以不会轻易碰到,可没曾想,她挤进电梯里,一眼就撞上他那张阴沉的脸庞。
上班的时间,电梯里塞满了同事,大家都知她与总裁的关系,便都识趣的为她让出一条路,让她可以走向电梯最里面的严邵倾,但,在众人的瞩目下,她没有去理那条靠近他的路,而是贴着电梯门直接转过了身,只把倔强的背影留给后面那双越发阴鸷的眸。
周遭,同事们隐隐的面面相觑,转眼,电梯停下在财务部楼层时,夏婉心毫不迟疑的迈了出去。
严邵倾阴沉着脸孔,恨恨的,暗自攥紧拳头…
。。。
。。。
☆、160、拿出你求人的诚意
午餐的时间,夏婉心仍埋头在工作,没有像过去的一个多月那样,匆匆回家去亲自做好了午餐送到顶层和严邵倾一起共度正午时光。
当昨晚,他把她从他怀里推开那一刻,她的心,很受伤,想到他曾经暗恋过梅芷,而今,又允许梅芷住在严宅并陪着他每晚守在疗养院里,她开始后悔这次不该回来。
……
顶层的办公室里,严邵倾也在办公桌前埋头看着文件,眼光时不时的瞥一眼腕上的时间,眼看着就要过了午休的时间,夏婉心迟迟没有带着她亲手做的午餐上来,看来,她今天确定不会来了。
想到这,他实在无心工作下去了,一把挥开桌面的文件,阴着脸抓起旁边的手机,却是死死的握着,迟迟没有拨出去。
他可以想到她该是在误会着他对梅芷有情,他也不是不想解释,只是他在生气她竟然那么轻易相信严锘尘的话。
他爱着她,把所有的男女之情都给了她,此生绝不可能再爱另一个女子,也正是因为这份爱的浓烈刻骨,他才容不得她去质疑他。
于是,她误会着他而难过的逃避他,他则怪她的质疑而赌气的克制着不找她,就这样,每天在同一栋大厦里工作,时而碰个正着也倔强的互不理睬。
这样彼此压抑着,漫长的度过了一周。
直到这天……
下班的时间,秦茵来找夏婉心,夏婉心拿起包起身,“秦茵,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笑蕾吧,听说她后天要出院了。”
“婉心…”秦茵沉吟了许,还是不得不开口道:“婉心,你救救锘尘吧!”
夏婉心愣了愣,“锘尘他…怎么了?”
“锘尘现在股票基金所有投资都被套,他已经在张罗卖房卖车了。”秦茵忧虑的说着,上前握住夏婉心的胳膊,央求着:“婉心,你去找下严少吧!如果你和锘尘之间真的没什么,就和严少好好解释清楚,不要让他误会锘尘了。”
“秦茵,你的意思是,锘尘股票基金都被套,是严邵倾做的?”夏婉心皱起秀眉问。
“…嗯。”秦茵只好为难的点头,又更激动的恳求:“婉心,严少他太在意你了,不管是谁,只要和他抢你,他一定会不择手段赶尽杀绝的,所以,婉心,当我求你,帮我去好好和严少说说,让他放过锘尘吧!”
“秦茵你别着急,我这就去找他!”夏婉心说着,愤意的大步迈开,直奔顶层。
几分钟后,
顶层的办公室里,严邵倾正和陈黎明在谈事,忽而,咣当一声门响,夏婉心愤意的闯了进来。
沙发里的两双眼睛一齐看向她,陈黎明见到夏婉心来势汹汹的模样,便识趣的起身准备先离开,路过夏婉心身边时,在她耳边小声的劝了句:“婉心,有话好好说,那家伙,吃软不吃硬。”
转眼,办公室里只剩下怒目相对的两人,夏婉心直奔危坐在沙发里的严邵倾,黑白眸珠怒瞪着他:“严邵倾,你对严锘尘做了什么?”
严邵倾寒冽的眸子瞥了她一眼,随即收回目光看着手里的文件。
他这不理不睬的样子,让夏婉心更加气不打一处,上前一步夺过他手里的文件扔向一边,即愤然又凄凉的道:“严邵倾,你可以对我视而不见,但是,请求你不要伤及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严邵倾挑着剑眉,冷邪的看她,“你是说,严锘尘是不相干的人?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每一次,你逃到任何地方,都那么恰巧的与他碰上?”
夏婉心一时失语,的确,每一次和严锘尘在江城也好,在珍陆岛也好,严锘尘口说的偶遇,她重来不曾相信。所以严锘尘,于她,并非不相干。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你不是还来势汹汹的要质问我呢吗?是觉得理亏了?”
“我有什么可理亏的?”夏婉心愤然道,瞪着坐在那儿咄咄逼人的严邵倾,想到方才陈黎明悄悄和她说的那句话,这个家伙吃软不吃硬,所以,她缓了缓,还是放低了语气,道:
“严邵倾,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冲我一个人就好,但不要牵连无辜,算我求你。”
“好啊,既然是求我,那就拿出你求人的诚意!”严邵倾摆出盛气凌人的姿态翘首盯着她。
“你想要我怎样的诚意?”夏婉心揪着眉头问他。
“骑上来,取悦我!”严邵倾拍着他的大腿,沉冷道。
夏婉心红了脸庞,咬住唇,只觉胸口压抑的快透不过气来,恨恨的瞪着他危险而霸道的样子,僵在原地不动弹。
“怎么?想要求人,这点诚意都没有?”
“严邵倾,你一定要这样侮辱我吗?”她声音有丝颤动,眼底泛起水雾。
“侮辱?夏婉心,你别忘了你是我的老婆,如果我让自己的老婆来取悦我,这也算得上是侮辱的话,那么,我的老婆为别的男人来质问我祈求我,这对我来说,算不算是侮…”
严邵倾的话音未落,夏婉心倏尔到他面前骑上了他大腿,毫无迟疑的吻上了他的薄唇。此刻,她脑子里是一片糨糊似的浑浊,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她的心快被这个男人折磨疯了。
严邵倾只被动了几秒钟,便反被动为主动,双臂搂紧她的纤腰,用力的允着她的唇,缠着她的舌,他并非刻意侮辱她,只是太想念她,却找不到台阶下,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逼她来见她,激烈的吻着她,他将她压进了沙发里,再也克制不住的要了她……
旖旎过后,他喘着出气睨着身下羞恼的人儿,嘶语着:
“婉儿,我这段日子,真的因我妈的病心力交瘁,所以当你质疑我,我克制不住的愤怒,因为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对于梅芷,那所谓的暗恋,也只是青春懵懂时期萌生的点点好感而已,实在无法和对你的爱相提并论。”
听着他如此认真诚意的解释,夏婉心低垂的长睫一颤一颤的缓缓抬起,望尽他幽深含情的眸底,她抿了抿红肿的唇瓣,手抚摸向他隐着倦意的俊脸,柔柔的喃语:
“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在你最心烦的时候又给你添堵。”
“没关系,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呢。”他握住她抚在他脸庞的纤手,唇畔浮起笑容,喜悦的道:“婉儿,我妈她,今早醒过来啦!”
“真的!?”夏婉心蓦然惊喜的样子,第一时间的想到:“那我想去看看妈妈。”
严邵倾眸中隐隐掠过一丝顾虑,还是温和的点了头,“好。”
……
转眼来到疗养院里,夏婉心被严邵倾牵着手来到今早苏醒过来的严母病房。
来之前,她心里还忐忑着严母会不会不想要看到她,毕竟之前,因为种种,严母曾对她意见颇深,可不管怎样,为了严邵倾,她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让她欣然意外的是,病床上面色憔悴的严母一见到她就浮现起慈爱的笑容,亲近的拉住她的手,温悦的说着:“婉心,妈妈一醒过来,就听梅芷告诉我你回来了,妈妈真的很开心,以后,和邵倾好好的过日子!”
“嗯。谢谢妈妈。”夏婉心温和的点头,默默欣慰严母沉睡过一段日子后,醒来就转变了之前劝她离严邵倾远远的态度。
严邵倾在一旁见母亲这就接受了婉心,本来,婉心提出要过来时他心里当时还有点紧张,这下,他也可以默默松了口气。
梅芷,则在严母病床的那一边始终和善的笑容看着一切,然后由着严母拉过她的手,当着夏婉心的面,慈祥爱怜的对她说:“梅芷,我在昏迷的时间里,隐约间常常听到你在我耳边说着,如果我醒过来,你就把我当成你的亲妈,现在,云姨醒了,你是不是也该兑现你说的话了。”
“嗯,从此后,您不再是我的云姨,而是我的妈妈,我是您的女儿,阿芷。”梅芷动情的说着,附身拥抱住严母。
“好阿芷,妈妈很开心,能够在余生里得来你这样一个好女儿。”严母也感动的热泪盈盈。
夏婉心立在床边,看着严母和梅芷母女情深的画面,她心间黯然吃味,就算她相信了严邵倾说的他对梅芷只是青春懵懂时的点点好感而无需她在意,可她还是无法忽略梅芷一直对严邵倾的爱慕之意。
严邵倾身边多一个这样的妹妹,只会让她默默不安。
好在,严邵倾在身旁默默紧握住了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温暖鼓舞的笑容。
此时,严母和梅芷松开了亲密的拥抱,转头,又亲切的问道,“婉心,妈妈后天就要出院回家了,你要不要,和妈妈一起回去?”
“我…”夏婉心微微迟疑着看向严邵倾,他已经给她在外面安了家,她不知她是否该回去严宅。
而她在严邵倾的眼底也隐约看出顾虑。只是她不懂,严邵倾这份顾虑,只因担心她跟着回去严宅,将会不小心的又至于水深火热之中。
如果他可以由着心意选择,他想要选择和他的婉儿在外面建立一个简单温馨的小家,可是,当他转眸看到母亲眼神中对他的期望,他终究还是不能任由自己的心。
。。。
。。。
☆、161、小溪旁又搂又抱的画面
晨时,高级公寓里,早餐桌上,夏婉心将她要回去严宅的事情和妹妹心蕊说了,在她以为,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不会把妹妹和小外甥嘟嘟扔下不管的,她在哪儿,她们就要在哪儿。
但,夏心蕊却一口回绝:“姐,我不和你回严家!”
“为什么?”夏婉心蹙了蹙秀眉。
“姐,我以后,就想和嘟嘟在这里住下了,直到墨恒出来,嘟嘟还小,我不想要带着他到处奔波折腾了。”
夏心蕊这话,让夏婉心心中不禁想到,也许在妹妹心里,跟着她回去严家非安定的选择,而这,其实也是她心里的顾虑,想到严宅里又多了个梅芷,冥冥中,她心里也总觉得,此次回去严家,不一定真的能够从此安然度日。
所以她还是答应了妹妹的要求,让妹妹和小外甥留在了公寓里。
隔日,夏心蕊站在楼上窗户前目送着姐姐坐进严邵倾来接她的豪车里,她默默在心里问着:“姐,你真的能够完全释然,母亲当年因你救了严邵倾而死的心结吗?”其实,这也是她之所以绝然不随姐姐回去严家的真正原因。
……
夏婉心就这样回到了严家,每天面对严宅里的其他三个女人,温嫣红,严母,还有梅芷。比起最初她来到严家时,也是同样每天面对着三个女人,只是那时没有梅芷,而是温雨菲,如今的局面,不再是当时温嫣红和温雨菲这对表姐妹整日不怀好意的合起伙来算计着要赶她走,而是一片和睦的景象。
夏婉心默默的感受着,温嫣红至她一回来严宅,就对她异常的亲近,倒是对梅芷显得相对疏离。
而梅芷是对严宅里每一个人,哪怕是保姆车夫都是平易近人的样子。严母,就更是恢复了最初她来到严家时的慈母形象。
只是,在一片祥和平静的日子里,夏婉心却还是暗自的揣着一颗漂浮不安的心,因为每一天,只要她迈进严家的门,就能看到梅芷和严母那亲密的画面,就算是亲母女,也未尝会有她们那么如胶似漆。
这让她总是觉得,梅芷,就好像潜伏在她和严邵倾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哪天,在她不经意间就会引爆,然后将她和严邵倾的感情炸的面目全非。
……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到了金秋九月,晨起,夏婉心站在卧室窗户前望着楼下花园里被秋韵渲染成金黄的一片片,她偏爱秋色,却偏偏,秋天总是给人一丝凄凉的感觉。
“婉儿,看什么呢?嗯?”严邵倾低低的磁音传来耳畔,从身后绕着她纤细的腰肢,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微微胡渣的下巴磨蹭着她光滑的颈间,湿热的唇从她柔软的耳垂吻到她姓感的锁骨。
她被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