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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被他止住了,顾晟怎么会允许乔嘉萱这样打自己?
脸上的冷笑,愈发妖艳,顾晟又是“撕拉”一声,扯开了乔嘉萱的大半礼服,顿时一大片皮肤都露了出来。
乔嘉萱的手被他抓着,双腿被顾晟夹在腿心,整个人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
见顾晟的举动愈来愈出格,两个人之间愈来愈亲密,乔嘉萱的眼底写满绝望。
“顾晟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她红了眼眶,怒视着他。
可顾晟的动作没有半分迟疑,他的唇舌在有力地侵占乔嘉萱的全身,礼服不知何时被掀得几乎不剩。
这一幕的暧昧,让洗手间里面热火朝天。
温暖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面,乔嘉萱倚在玻璃镜子上,镜子中的倒影可以看到她微红的脸颊,整个人如软若无骨一般,顾晟还在继续着他的动作,或许是他太投入,又或许是温暖的脚步声太轻,他们都没注意到,门口还站着一个别的女人。
“乔嘉萱,我喜欢你的身体。”顾晟的一声轻喃,就像是炸药一样,炸开在温暖的脑袋。
这样的轻喃,这样的眷恋,这样的语气。
她从来没有过。
顾晟到底是多饥渴,才迫不及待地在这里就跟乔嘉萱亲密了?
不,不是顾晟,肯定是乔嘉萱那个贱人。
她故意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勾引顾晟,甚至不要脸地选择了洗手间,还是洗手台前的镜子。
他是有正常需求的成年男子,乔嘉萱长得也算是不错,再稍微使点儿手段,顾晟能不被她勾引过去吗?
温暖满身的愤怒再也压不下去,她入战火燃烧着的攻击,气冲冲地奔了过去,嘴里带着一句话:“乔嘉萱,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顾晟和乔嘉萱均是一愣。
反应过来的时候,温暖已经冲过来了。
她使劲去推顾晟,一边怒骂乔嘉萱:“看你外面斯斯文文的,没想到骨子里是这样的烂货。当初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跟我说,自己不会跟阿晟搅和在一起,现在你这又是做什么?”
“阿晟,你让开,今天我绝对不会让乔嘉萱好过,明明骨子里犯贱,跟我承诺的时候,却一副忠义两全的样子。”
顾晟脸色发青,温暖这撒起泼来,竟然这么失控,跟她的教养差了十万八千里。
见温暖扑过去,整个人如疯子一样,顾晟眉头一蹙,飞快地扯住她。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顾晟的表情极冷,面色铁青,被温暖撞破他跟乔嘉萱的事,顾晟此刻异常暴怒。
温暖被这话问得一阵心虚,他说过自己不能随便出来的,可是她罔顾了顾晟的话。
可看到乔嘉萱,她的底气又回来了。
“我想见你,有什么不对?我以为你在处理顾氏的大事,却没想到,你跟乔嘉萱躲在洗手间里亲热。你放开我,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温暖说得极其凶悍,张牙舞爪的样子如一只母老虎,若不是顾晟强硬拉着她,没准乔嘉萱都被她扑到地上去了。
顾晟听到她理直气壮的话,怒极反笑。
他狠狠甩了温暖一下,顿时砰的一声,温暖跌倒在地上。
“啊~~阿晟,你疯了?”她情绪失控,怒骂道,他竟然甩她出来,浑身的骨头仿佛要散架了一般,宣告了顾晟的力气。
顾晟站在正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暖,面色阴寒难辨,整个人散发着生人熟人都别靠近的冷酷气息。
“疯了?”顾晟重复着这两个词,他倒想知道,今天到底是谁疯了。
随后一阵冷笑,“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谁疯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泼妇样子,到底像什么话?我明确告诉过你好好呆着,别再出来惹事,你尽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温暖,难不成你真的要我爷爷亲自动手把你赶回美国?”
一句话,重重地打在温暖的心口之上,她眸子里的怒意,顿时被惊恐所取代。
这段时间,顾震对她的事情颇为上心,顾晟不戳破,自然也不会去看温暖。
可她倒好,兴冲冲地跑来这里捣乱,这不是明摆着要告诉大家,她温暖跟他顾晟有联系吗?
“可是你跟乔嘉萱!!!”温暖怒喝。
“我跟乔嘉萱怎么了?还没听到我的话?立马起身,照照你现在的样子,看看你现在跟街上的泼妇有什么区别?温暖,我的耐性已经耗尽了,你别在考验我。”顾晟冷冷地说。
乔嘉萱冷眼旁观这一幕,费劲地拉了拉自己散开的礼服,只觉得这个温暖跟发疯了一样。
温暖咬着唇,她气得发晕,身上哪里都痛,可是顾晟不顾她的死活,反而是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乔嘉萱的身上。
“顾晟,你怎么能这样?乔嘉萱,你很得意是不是?我才是你该珍惜的人,她就是一个冒牌货,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哦得不到的,你也休想,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温暖吼完一句话,费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立马给我滚回去,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至于你的手术,去哦全权交给贺铭。”顾晟怒斥一声,将乔嘉萱拉到自己身后。
“我看看谁敢放她走!”门口,传来一个冰冷至极的声音,随即,一个人走入乔嘉萱的眼帘,她惊愕地瞪大眼。
第一百二十章 你这个杀人凶手
顾夫人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鞋跟与坚硬的地面相撞,一阵哒哒哒的声音响起,由远及近,直到在乔嘉萱几人的面前停下。
她脸上的表情,是乔嘉萱从没见过的冷淡以及夹着怒气,就在乔嘉萱疑惑顾夫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只见顾夫人沉沉得看了顾晟一眼。
嘴角扬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她的声音又冷又硬,“阿晟,原来你竟然还跟她保持着联系。”
温暖惊恐地退了一步,想躲,可是后面便是墙壁,她无处可逃。
顾夫人的出现,唤醒了她心底的恐惧,不管此刻顾夫人是如何的冷静,她都深深地畏惧着。
“妈,你怎么来这里了?”顾晟紧紧拧着眉,看着顾夫人与温暖之间一触即发的战火,迅速地站了出来。
被母亲怒声一喝:“要是当我是你的母亲,那就给我滚一边儿去。”
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可见顾夫人气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乔嘉萱心底一阵发憷,伸出手想去安抚顾夫人,却被她冷眼一扫,说不出的拒人之外的表情,硬生生让乔嘉萱放下自己的手。
“今天的事情是个误会,我回去跟您解释。”顾晟冷静地说。
却换来顾夫人的冷笑,她伸出手指着自己的儿子,一字一句道:“你要是再跟我说这是误会,以及再维护这个女人,我们立马断绝母子关系,我说到做到。”
顾晟面色铁青,竟然不能做出任何反驳。
十几年来,顾夫人第一次怒到这样的程度,甚至不惜用断绝母子关系这种理由逼退他。
冷冷看了温暖一眼,此刻的她没了盛气凌人,没了高高在上,没了泼妇风格,簌簌发抖地躲在角落里,如一只可怜的小白兔,面对着猎人的时候忍不住求饶。
她求助一样看着顾晟,“阿晟,帮我!”
这个时候能说得上话的,只有顾晟,会救她,能救她的,也只有他。
顾夫人已经雍容华贵地走了过去,厉声一喝:“给我起来。”
声音说不出的冷酷以及阴森,温暖摇摇欲坠地站起身。
“啪”一声脆响,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落在温暖的脸颊上,顾夫人养尊处优,却也不是柔柔弱弱的贵妇人,这一下,她用了全力,一巴掌下去,温暖的脸迅速涨红,然后肿起了一片。
“好久不见啊温暖,你现在还有脸跟我儿子求救?难不成在他心中,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比我这个母亲重要?”
一番阴骘的话,配上顾夫人此刻失控的表情,让乔嘉萱胆战心惊。
杀人凶手?
她的瞳孔也张到最大,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晟,以及温暖,可顾晟的视线一直盯着顾夫人的脸,根本没有注意她的打量。
她咀嚼着这四个字的含义,随后想起之前,顾夫人说过顾晟的爸爸以及妹妹的死~~
乔嘉萱被吓得后退一步,不是自己想象的这样吧?
顾夫人抬起头看向这里的三个人,冷冷一笑:“今天,谁也别想打断我,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带回去。”
随着她的一声吩咐,外面涌进来四个黑衣人,乔嘉萱惊愕地看着这一切,什么时候,顾夫人有这样的魄力了?
温暖被顾夫人一巴掌打懵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个黑衣人从地上拉起来,随后另一个人也架起她的手,她被强行拖着。
真的落在顾夫人的手中,自己不死也会脱一层皮。
温暖使劲地摇头,惊恐地朝着顾晟求救:“阿晟救我,我不要去,我不要去。伯母,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你放开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全都是凄厉,饶是乔嘉萱先前对温暖极端不齿,此刻听着都有些怕怕的。
“把她的嘴堵上。”顾夫人冷冷地吩咐了一声。
随后走出洗手间。
乔嘉萱跟顾晟跟上,她有些担忧地看了顾夫人一眼,又转而将视线看向顾晟,他的神色很冷,明明是要开口救温暖的,却因为先前顾夫人的话而不敢说什么。
“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乔嘉萱低声问。
顾夫人从来不过问公司的事情,这一次温暖竟然被她当场抓包了,可想而知她会气到什么程度。
而作为儿子的顾晟,竟然跟温暖有密切的来往,顾夫人怎能不生气?
这一笔账,顾晟绝对会被算进去。
“闭嘴”顾晟只是冷冷地给了乔嘉萱两个字。
外面很安静,顾夫人特意让人守着,一行人从偏僻的电梯下去,最后在酒店的后门出来,整个过程,没有惊动任何人。
温暖的嘴巴被透明胶粘住,双手被狼狈地反剪在身后,上车的时候,黑衣人毫不客气地将她丢到车子里。
脑袋磕到了玻璃,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可却没有晕倒。
一路上,气氛冷的可怕,前座坐的是雍容华贵的顾夫人,她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让开车的司机快一些。
至于顾晟以及乔嘉萱,却开着另外一辆车,在后面紧跟着。
一路行驶到顾家老宅,还没进门,顾夫人冷声吩咐管家:“让所有的佣人回避,这两天放你们假,五分钟之内收拾东西离开。”
大家不知所措,只能遵照顾夫人的命令,然后一个紧接着一个离开。
温暖被狠狠得丢到地上,这么大的动静,也把准备睡觉的顾震引了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她怎么会在这?”顾震指着温暖,火大地问。
顾夫人一口气坐在沙发上,乔嘉萱现在不敢吭声,站在旁边。
那几个黑衣人则是站在顾夫人的身后,面容冷酷。
“爸,我今天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在这里逍遥很久了,还特意跑到帝福莱去抓奸。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的好儿子,竟然瞒着我跟这个女人私教甚密!”顾夫人说着,一口气扫落了桌面上所有的东西。
顾震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孙子,他竟然跟温暖有联系?
没等顾震出声,顾夫人就冷笑着继续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这好儿子,竟然为杀父仇人找心脏,顾晟,你好大的胆子!”
顾夫人厉声一喝,乔嘉萱此刻只剩下胆战心惊。
杀父仇人,这么说,温暖确实是那个凶手了?
可那个时候的温暖,才多大?她怎么会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不会是疯了吧?
这一点,乔嘉萱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顾震浑身颤抖,拿着拐杖的手突然举起,在乔嘉萱以为那一拐杖要落在顾晟身上的时候,他又缓缓放下了。
这么大的人了,被爷爷打,不成样子,顾震在给自己的孙子最后的一丝体面。
“你这个混账,畜生,连她是谁都忘记了吗?当年那场大火,是谁放的?你爸爸和妹妹,是谁害死的?阿晟,我一直以为你最清楚,也绝对不会跟她搅和在一起,现在看来,我也看错了。”
顾夫人顷刻间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顾晟的面前,冷声质问:“你跟我说清楚,当初,是不是你把她放走的?”
那件事发生的时候,顾晟十二岁,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以前的顾晟跟温暖,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温暖的母亲是顾夫人的一个姐妹,一直感情都挺好的,见她跟顾晟感情好,家长也乐见其成。
可唯一顾夫人不满的就是温暖患有心脏病,不过她想着离长大这么久这么远,没准等孩子们长大之后,就是普通朋友,没那么亲密了。
那场火灾发生前,是因为温暖的母亲去世,而父亲却带了一个别的女人回家,实际上,是温父先出轨,几乎是把温母活活气死的。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在顾家,看到顾爸对顾依琳疼爱至极,温暖一气之下浇了酒精在顾依琳的房间,目的是为了报复。
可报复谁,也不是小小的,年仅四岁的顾依琳啊!
在得知真相的时候,大火已经扑灭了,抬出来的是顾爸以及顾依琳被烧焦的尸体。
顾夫人情绪失控,当场拿木棍狠狠得砸了温暖一下。
她哭成了泪人,可也没有忘记温暖。
向来连蚂蚁都不舍的踩死的顾夫人,狠心地将温暖关起来。
最疼爱的女儿以及最爱的丈夫无辜地死在一场火灾里,而纵火的温暖都已经十一岁了,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