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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姐姐,你看!”他指着衣着华丽的花神说道。
我自然是看见了的,只是我现在这般稚气未泯的模样她会不会不认的我是谁了?我抱着岳儿走上前去,“呦~这不是花神大人嗯?”
花神起身向我做了个揖道:“这位姑娘是…?
“花神眼神不好啊,我这不就换了副皮囊花神就认不出我了?”我戏耍着这位妖艳的花神。
他大窘不知如何是好的看向蓝汜。
蓝汜走过去,横臂拦过他的肩,一脸不正经的说道:“怎么,欺负我家小花花?没见他正在和我下棋吗,你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借你用用,跟我演场鸳鸯戏。”我拍拍蓝汜的肩膀说道。
只见蓝汜一个劲的向花神眨眼,而花神却只是笑道:“姑娘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如果你说了这事儿我就答应你。”花神将蓝汜的手放在我手里。
蓝泀没想到自己竞如此轻松的被出卖,刚想破口大骂便被我抢到:“青丘有狐,青胡是也。”
五十九章 让你重新爱上我(3)
花神由刚刚的媚眼如丝转变为现在的惊恐万分,他实在是不敢相信一个死了几万年的神仙居然又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一步一步警觉的挪到蓝汜的身后,以一种看异类的眼光看着我:“你是由魂灯集凑起的灵魂?”
我点头。不过我又向他解释:“我虽是魂灯集凑但我的魂魄并没有保存在魂灯里,而是被被蓝汜送到九州十国之外的世界,以胡米米的身份生活在那里,随后又通过那个奇葩命格的花非浅为媒介回来了,虽然离我死去已有一万年,但我却是真真正正的青胡,只是现在以白小鸡的身份示人罢了。”
花神他不太敢相信的的看着我,我也任由他打量。后来蓝汜发话了:“小花花,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当初你去找你家那只毕方鸟了所以也就忘了告诉你。”
花神一掌背拍在蓝汜的胸上随后又说道:“好吧青胡,他我借给你,要打要骂你直管做就是。”蓦地,花神将他反手一拽就将蓝汜扔给了我,我自然也是不客气的接收了。蓝汜用怨夫的眼神看着花神,而他只当作没看般吹着口哨。
我走到岳儿面前,拉着他的手说道:“姐姐也有个和你一般大的宝宝,可是他这些年却一直在很冷很冷的水里沉睡,他很可怜很可怜,姐姐也对不起他,所以姐姐希望你能陪陪他,跟他玩也好,闹也好,只要他能笑一笑便好,好不好岳儿?”我握着他的小手,泪眼婆娑的说着。
岳儿用柔软的小手为我擦去泪水:“恩,好。”两个字,就两个字便让我泪止不住。
我将目光转向蓝汜,他会意的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开满红莲的池塘,满池的红莲之中独有一朵清莲显的格外突兀,蓝汜咬破手指,瞬间,血鞭飞出将被包裹在层层红莲之中的清莲拉了出来。
青莲渐渐绽放,里面赫然出现一个孩童,孩童七八分与白昼相像,另外两三分却像极白小鸡,不过这也难怪,现在白小鸡这个身体除了眼下的泪痣和前所未有稚气之外其他都与曾经自己的身体一模一样,必竟青胡与白小鸡都是由青莲帝君与帝后所生。
莲花里的孩童幽幽转醒,见到在场的各位到是空前的平静,他倒是第一眼便认出了白小鸡便是自己的亲娘,不愧是亲生的,只是平静的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外,“娘~你来的太晚了。”一声撇眉的抱怨显的孩子的老沉来。
“这娃原来是青胡姑娘的,我说这万儿八千年蓝汜怎会存着这孩子这般用心。”花神穿过我蹲下,一只手抚着莲里的孩子,一边开口问他:“名字?”
娃倒是不怕生,极轻易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斩乐(yue),胡斩乐。”
“愿花儿祝福这孩子,带给你幸福。”花神手上凝结一股白色的气流。
我正想上前阻止却被蓝汜拉住,“别去,花花并没伤害他的意思。只是看出这孩子将来必定要经历大风大浪,花花正在尽量帮他消除以后的后患。”
稍过片刻,花神收了手,斩乐向我走来,默默的给了我一个拥抱,我身体一颤,感觉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光了,只剩下泪水哗哗的流了,我抬起胳膊将斩乐圈在怀里:“对不起,娘亲来晚了,你再等等,等娘亲将爹爹抢回来后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下一刻,斩乐闷闷的声音响起:“爹爹有什么好的?娘亲再为我寻个后爹便是。”
…这孩子…
(不留言的孩子都是坏孩子,我要让奥特曼叔叔消灭你们!!)
六十章 重新让你爱上我(4)
“姐姐,这就是你家的宝宝啊?他为什么那么好看?”岳儿拉着斩乐的手,嘴角里还是流着口水,一副小色狼的样子。
“猪妖不许碰我!”拉着斩乐的手被拍开,小家伙眼泪汪汪的揉着自己的手。
看来我家斩乐不怎么喜欢岳儿,不过我相信只要日子久了感情还是可以培养的!!我心里十分肯定这一点,遂对斩乐说道:“儿子,娘亲这些日子需要办些重要的事,所以这些天你便要和岳儿好好相处,知道吗?”斩乐虽然满脸不高兴,可嘴里却没有说什么不同意之类的话。只要这样便够了。而岳儿一听要和斩乐在一起便高兴的又拍又跳。
我将斩乐和岳儿托付给了花神,自己便领着蓝汜前往遗梦峰。
我与蓝汜在云端看着遗梦峰的喜庆场面,看来我离开多日白昼过得还挺好,就连昆仑虚的师哥师姐都来张罗他的婚事了。
“要不要下去?”蓝汜双手环抱在胸前说道。
“那到不必,就在上面看好戏吧。”我心不在焉的说着。
我看蓝汜正想说什么,还没说便忽然环住我,这让我措手不及,本能的想推开他,我这一推,他便环的更紧:“别动,他来了。”
我知道蓝汜说的是谁,我用余光撇了一眼,遂更加肯定,我忽然踮起脚亲吻着蓝汜,而他也十分配合着我,这临场戏是演给白昼看的。
“你们在做什么!”愤怒的声音打断了我和蓝汜正在做的事情,我故做慌张的看了一眼白昼。
“师父。”我轻唤了一声白昼。
白昼没再说话,而是拉着我离开,想必他现在一定生气到极点了,我得意的笑了。
“等一下!”蓝汜的声音响起,白昼轻转身子。蓝汜接着又道:“你可知吻过青丘的狐狸便要娶她这道理?”
“她,我早以吻过,所以”白昼还没说完便被抢道:“所以什么?你要娶她?白兄能做到吗?”
蓝汜的笑带着冷意,如寒冷的冰刺激着白昼的心脏,白昼握着我的手收紧,捏得我手发青,可他却全然不知。
“所以你那吻根本不算什么。”蓝汜道。
白昼拉着我往遗梦峰飞去,一道身影闪到我们之前,蓝汜挡了我们的去路:“上神要带我的娘子去哪啊?难不成是要去遗梦峰?正好正好,我与小鸡也一道把婚办了吧。”
一道剑风向蓝汜挥过来,白昼拿出了多年不用的轩辕剑,这是一次警告,蓝汜并没有一丝畏惧的样子,而是使出血鞭与白昼打成一片。这样打还了得?这不要打上三天三夜才能分出高低!
“别打了,师父你不成亲吗?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我对白昼道。
“你跟我走。”白皱拉昼着我就有,我扯开他拉着的手,道:“我不走,正如他所说,他吻了我,我要嫁给他。”
“小鸡你还不明白吗?那样跟本不算!”
“那便师父娶我吧。”我看着他的眼,他如墨的眼有了一丝闪烁。
“你再等等。”白昼将脸别过去说道。
等等?我还有多少时日能等?
我讽刺的一笑:“得了吧,我可不希望自己做个妾。”
我拉着蓝汜往反方向走,白昼的声音有些冷:“你们去哪?”
“去一个没有人,只有花做伴的世界。”
那日过后我便真和蓝汜来到他的花妖冢,这样我又能照顾我儿子了。这一离开便是三年。
一日我看着我家儿子和岳儿长高了些,有些衣服都不能穿了,遂跟那两小子商量到凡界给他们买几套衣裳,岳儿因为炼丹所以不能去,所以出来的只有我和斩岳。
今天正好赶上集,我和斩乐在大街上逛着,忽然看见路边有买糖人的,我便叫斩乐在原地等我,我去买个东西给你。糖人现做花了不少时间,等我回来,斩乐已不见人影。
斩乐在等他娘的时候看见前面有卖糖葫芦的,遂追向前,不料却撞在一个高大的身体上,斩月被撞的坐在了地上,高大的身影挽了挽袍子蹲下,扶起了斩乐。
当男子看到斩乐的面容是不由为之一振,“乐儿!”
斩乐看了此人一眼,仿佛有点印象,只是事隔万年,早已物是人非,有些人即使有些印象也记不得他是谁。
“公子是…?”斩乐恭手问道。
白衣男子再此颤抖了一下想接着说道却被旁边的小女孩抢道:“我爹姓白名昼,在不远的昆仑虚修道,现居住在遗梦峰。”
很明显,当那个小女孩说他是白昼的时候,斩乐便想起来了,他的爹确是长这副模样的,他现在心里很气愤,因为他爹现在有了和别人的小孩了!
“乐儿,我是你父君啊!”白昼抱着斩乐。
谁知斩乐力气竟大的出奇,小拳一挥便脱离了白昼的怀抱:“公子认错人了,我父君现在正在家里和花叔玩“人肉搏击”怎么会是你呢,莫不要瞎人儿子。”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白小鸡拿着两个糖人走过来了,由于这两年的假心脏衰竭,逐渐也影响到视力,前方的白衣是何人她并没有看清,只是挥舞着手道:“儿子,快来,到裁缝店给你量量衣服的尺寸。”
见那小子不动,我便过去拽他,不料,看见了一个最不该看见的人。
“师…师…师父。”我结结巴巴的唤道。
六十一章 情已逝,何故芳华
我此时说不出白昼是什么表情,只是知道他一定是听到那“儿子”两个字了。我觉得头皮发麻本能的伸手去抓斩乐的小辫子,以求得安慰,只是辫子没抓住,却看见白昼身边牵着的一个小女孩。我皱起眉头,心口发麻,这三年他和擎雪连孩子都有了,我心里仅存的那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我不禁有些错乱,抓住斩乐的手便说道:“这是我儿子。”看了一眼白昼,随后又加了一句:“捡来的。”前一句像是气话,可后一句我还解释什么?
内心的焦躁与心动让我纠结,可是看见他们父女二人手牵手是那么的和谐,心中痛极深处又忽然想开了,既然他已重组家庭,那从今以后与我是行同陌路,再不能与他纠葛。过往红尘不过烟云梦一场,行至山前处便烟消云散,再无旁的眷恋。
“小鸡,随我回去吧。”他眼中有难得的温柔之色,其中有参着一丝炙热。
“好啊。”我不假思索,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听的不真切,有些痴的看着我,我低下头脸有些微红,对自己又羞又恼。
此次答应白昼回遗梦峰不过是知道她也在那里,这样拿回我的七窍玲珑心又能方便一些了。
云已被白昼点散而去,我看着这个阔别三年或是应该说阔别万年的遗梦峰心中隐隐作痛,这里的记忆由甘至苦,最后转为无尽的酸涩,我不想再回忆,因为那只会让我更累。
“夫君。”一声糯米一样绵软的声音向这里飘来,擎雪向这几款款走来。
几许醋意至心中横生,我不免别过头,不在看他们卿卿我我,遂拉着斩走向自己的茅草屋,推开门屋内所陈设的东西早已不不复当年,原本的席床已更换成金贵的锦床,那怕是曾经放在小桌前的一件砚台也换成了水晶的,这些东西无疑不是告诉众人现在屋主的身份。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好像是谁来了“小鸡,我再另腾房屋给你。”白昼的声音响起。
心中的酸胀已转为对他失望的可笑,我冷笑着说道:“不用,我就住这里。”就在我说出这一句话后便后悔了,如果我强行住在这里的话,那擎雪会不会就有借口和白昼同住一个屋檐下?思至此我又道:“还是不劳烦上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