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她给我,我会找最好的仙人来救她。”宫潇然着急地说着。
白昼却抱着我,说着:“我不能把她给你。她是我的妻子,她现在灵魂不稳,我必须带她回青丘山。”
我看到了白昼为了担心,也看到了宫潇然的表情,不像是做作的模样,我却把头埋在了白昼的怀里,根本不想和宫潇然再见面。
“我要带她走!”白昼算是对宫潇然的一个交待。
宫潇然不愿意,说着:“不,要带走她,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
铿锵有力的声音,看出他的决心,我听到了宫潇然的话,却有些不满,就算他是喜欢我的,但在这一刻,我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纠葛,我也不想和他再那样下去,宫里的那一切还需要他,要是他的命在这里葬送,我想着,他还是要回去的,还有北渊国的百姓在等着他回去,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我想到这里,抓紧了白昼,我轻声说着:“走。”
不管宫潇然现在看起来有多么精神,也不管宫潇然的战斗力有多强,我也不管宫潇然现在是什么心情。我心意已定,不会和宫潇然再扯上任何关系。
白昼对于这个情敌,并不放在眼里,我的声音,已经弱到没有任何力度了,白昼却把我轻轻地放在了地上,抚摸着我的脸,说着:“我一会就来。”
我不愿意白昼为我冒这么大的险,就算白昼稳胜,我还是不放心他。
宫潇然看到白昼居然要和他对打一场,笑道:“好,好,我就来领教你的神力。”
剑如飞絮,飘忽不定,一招向左,却又在半途拐了个弯,像有了自己的神识,而白昼也使出了自己的本领。
从身体里面幻化出了无数分神,一齐向宫潇然袭去,不管宫潇然现在受伤于否,他一抬,只想致宫潇然于死地。不管宫潇然是什么动作。
“轰!”
这里早已成废墟,却还是打得尘土飞扬,两个都在天上交手,高手过招,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只要有一点点的误差,他们其中一个都会死。
我只能静静地躺在地上,看着他们两个拼命,我不想让他们斗下去,却在这一刻,无能为力。是不是回当返照,是不是生命到了最后一刻,我居然想起以前很多事情。有我开始穿越过来的时候的模样,有我去修仙的模样,还有我在这里遇到他们,还有遇到的那些人,不管脑袋里面出现了多少人物,我最想的,还是我的儿子,也不知道我离开这么长时间了,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真的想再看一眼儿子的模样,就算我现在闭上眼睛,我想,我也不会后悔。是儿子吗?我多想伸手去摸一下他,却没想到,面前出现的是我自己的幻想。
看到了白昼,我在脑袋里面勾画出了儿子的模样,应该和白昼长得一样,待他再长时,肯定会惹好多女孩子伤心,肯定会让人为他争风吃醋。可惜,这一切,我都看不到了。
我在这里胡思乱想着,却没发现自己的魂又稳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源源不断的东西,在给我输送养料,我坐起身子,仔细地看着他们的打斗。
“小鸡,我们走吧。”白昼说着,没在看倒地的宫潇然一眼。
我搂着白昼,我想,我现在真的能见到乖巧的儿子了。
白昼原本以为我身体会虚弱,会在打斗中,我的生命会消失,却没发现,我现在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好。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这里是遗梦峰,我和白昼在这里生活了好长时间。
白昼看我一脸好奇的模样,问着我:“你不是在这里住过,怎么还是很新奇的样子?”
我以前在这里,是以白小鸡的身份,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告诉白昼,我是青狐,更不能说我那个也睡了千年的儿子胡斩乐。
“现在和你站在一起,当然会高兴。”我看着白昼不解的样子,我吃过的苦,岂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
“去看儿子。”白昼问着我。
我当然要去见儿子,好久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想念我,我让白昼施法,我想立刻就看到他。
“你别急,孩子,自然会见到的。”对于我这么毛躁的,白昼没好气地回答了声,经不过我的纠缠,还是同意,让我先见儿子。
儿子在昆仑虚修练,而我这个做娘亲的,却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我现在迫切地希望,我能看到他,就算用再多的时间,我也愿意。
“快,带我去。”我知道白昼会达成我的任何愿意。
当我看到穿着修仙服,一脸认真,却又老成的儿子里,我只想现在就抱着他,好好地看着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却又想隐瞒他。
“娘,你来迟了。”胡斩乐看到我的第一句,依然不变。
我这个没什么用的娘亲,却落泪了,我看到了儿子,我用手轻轻地摸着他,不是我幻想出来的样子,比我幻想出来的,要帅好多。
白昼看我又哭又笑,根本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在一旁,看着儿子,说着:“在这里可好?”
儿子和白昼长得很像,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想白昼就发现了吧。我这个并不专业的青狐,依然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来找他,来看儿子。
“弟子一切都好。”儿子跪在白昼面前,认真的说着。
我以为他知道儿子是他的,原来他什么都不清楚,我不知道在我死后的那段日子里,白昼做了什么,但我知道,他从来没有放弃让我复活的信念。
白昼尴尬地看着我,说着:“你们母子聊,我先出去。”
在这个时候,白昼又把我当成了谁?青胡还是白小鸡,或者是他好心救下来的花非浅。我只在宫潇然面前,告诉他,我只是来自异世的一缕幽魂,我并没有告诉他,我是曾经的青胡,我是曾经的白小鸡。
“娘,你怎么才来看我。”在白昼走了之后,儿子看起来活泼了些,却还是让我这个当娘的有些心疼。
我摸着儿子的脸,我差一点就不会见到他了,就算白昼现在接我回了青丘,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的心情对待他。
“我有些事情,现在处理完了,可以天天陪着你。”我这个多灾多难,命运多寡的儿子,我真的希望能留在他的身边。
儿子看着我,问着:“娘,你真的会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是我的信用度太低了,还是儿子对我这个当娘的,没有一点点的信心,不管儿子是什么样的想法,我都要告诉儿子。
“我可以每天陪着你,看你修练。”尘世已了,我想我也不会再和宫潇然见面。我会安心地守着儿子,等白昼再一次发现。
儿子却不满地说着:“娘,我看你并不开心,别勉强自己。”
我就这么简单让儿子看穿了?我怀疑我这些年的修练一点也不到家,我摸着脸,问着儿子:“你都看出什么了?”
我这个老成,却又担心我过得不好的儿子,叹了口气,说着:“娘,你从刚进门,眼睛就一直在师傅身上,你还说你没有?”
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儿子的法眼,我做的有那么明显吗?
“可是,可是……”可是在这一路上,他从来没有对我做过任何举动,就好像我是被他平白无故救下来的。
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儿子都看出来了,他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难道我要跑到他面前,告诉他,我是白小鸡,我回来了!
“娘,有什么可是的。你就大胆的去,师傅这次带你回来,可是不专门让你来看我的。”儿子老成地说着,“自从你走了以后,师傅也不见了,我就由大师兄带着修行,虽然我的辈份很高,但我的功力很少。”儿子对于这一点很不满意。
“是吗?”我呐呐地回了这句,却又不知道和儿子再说什么。
我这个当娘的,真的是一点也不会让儿子安心,我说着:“那我就去问问你师傅,让他好好教你。”我摸着儿子,看着他又比我去的时候,长了一些。
“娘,你还是想好,你要怎么面对师傅,不会一见面,就躲吧。”儿子对于我这样性格,一点也不满意。
我真的没想好,本来想看着儿子好不好,然后就去找别的,看看自己曾经住的青丘,我真的希望白昼能记起一切,可是看他的样子,我就下意识地有些退缩。
上一次,我就想让他记起我,却没想到他成亲之后,等我受伤以后,才发现我是青胡,现在我要用什么去向他证明,我是白小鸡。就凭我的儿子吗?
“娘,你还是去找师傅,我要修炼。”儿子居然下了逐客令,是不是我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太长了,所以儿子对我不满。
我叮嘱了儿子之后,这才向外面走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上神吩咐,请姥姥跟我来一趟。”这一位昆仑弟子,就在儿子的屋外等着,见我出来,直接迎上来,说着。
我跟着他,向白昼现在呆的地方走去,我现在没有心情看风景,只想现在就去白昼那里。
“姥姥请进,上神在里面等你。”
我走进了这一片仙气浓郁的地方,看到了栽种在一旁的仙草和仙树,还有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一片看起来,平时就有人在打理。
我向里面走去,没看到白昼,却看到了一片荷花池,也曾经记得白昼为了让我熟悉水性,拉我进了水里面,还告诉我,这一切对我有好处。
回忆像开了锁一样,全部涌向我,我看到了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木,我就能想起来,我这个资质笨的狐狸,让白昼跟着费了多少力气。
“来了,还不进来。”我偏爱的音色,说出了这么冷静的话语。
我小心地向里面走去,就怕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虽然我恨擎雪,但擎雪已经消失了,我真的不知道,在这一刻,我会是看到天堂,还是下到地狱,这里的一切都由白昼掌握。
“怎么,不认识我了?”白昼白了我一眼,却不知道,他这样不文雅的举动,我像是第一次看到。
我摇头,瞪着他看,我不知道现在,他把我认为了谁。
“那还不看着我说话?”白昼没想到我这么笨,领我回来,不是让我来演木偶戏的,只是为了,再次好好的看看我。
“你把我想成谁?”我冲口而出,却在说出来的那一瞬间,后悔了,我不该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他看出我了,我却很想知道,在那么多的人之中,他最想念的是谁。
白昼很意外,我居然会问这么笨的问题,不过看我纠结的模样,当然说着:“你是花非浅。”坏心眼地停了下来。
我屏住了呼吸,难道在宫潇然的面前,他依然以为我是花非浅。我想哭,却还是逼出了笑容,我不想让白昼看到我这么失落的样子,我说着:“我是花非浅。”
八十五 白小鸡,你给我回来
白昼看我承认,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问着:“既然你安然无恙,那你可以回去了。”
我伤心,这个让我一直感觉好听不已的声音,我却听到了声音里面的冷酷,不带任何的情绪,我真的想在他面前,大声地宣布:“我是花非浅,我也是青胡,我还是白小鸡,这三个人,我都是。”我却在白昼的注视下,一个字也没吐出来。低头,无精打采地要离开。
“等等。”白昼没想到我这么容易就要离开。
我抬起头,等着白昼再次的问题,他会带给我莫名的伤痛,这伤在心里,不容易好起来,而且我会因为白昼的这些话,伤心不已。
“上神,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对于白昼,我只有这样的称呼,像以前在一起那样的称呼,我想,我不会再用了。
“我还没说完,你就想走。”白昼看着我的样子,云淡风轻地问着。
我却有些闷了,不愿意在这里多呆一刻,每多呆一刻,我就会想起来,在这里和白昼相处的情况,也会刺目地想起来,那个娇滴滴喊白昼夫君的声音。
自虐,都不能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还是没有办法挪动脚步,只能站在这里,听他的吩咐。
“有话快说!”
白昼并不满意我的表情,看着这个呆呆的花非浅,白昼心里纳闷,难道他表现的不明显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