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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宝会意地朝前走,雨琦尾随其后,进入了一个房间。既没门,也没窗,里面却有床铺桌椅。怎么回事儿?
正诧异间,忽见梁宝将手伸进床下,一按机关按钮,床上的木板“嘶嘶”地翻到墙上,床下的地板也“哗哗”地向两边移开,露出了一个地下道口。
看来,这里机关重重,地道四通八达,像个迷宫。
雨琦紧握双枪跳入地道。地道内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摸索前进,拐弯抹角、七转八弯了好大工夫,突然前面露出了一丝光线。雨琦一扯梁宝,示意他小心,并加快步子朝那光亮处走去。
只听左边地道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快说,你把绿色小本子藏在哪儿了?”
原来是杨洋一面给钱世换氧气袋,一面说着话:“钱少爷,我告诉你个秘密,你的二娘李华已经死了。我们要不要那个本子也无所谓了。你一死,那本子也就无人知道,没什么用了。我之所以劝你,是希望能保住你的命,你年纪轻轻,不死不活地这样躺着,连我都替你难受。他们就要转移了,带不走你,肯定会杀了你!不如你答应他们,就说由我陪你去拿本子。然后我带你远走高飞,钱老板想你快想疯了。”
钱世虽不能动。但神智显然清醒,听说二娘为了这本子丢了性命,显然感到震惊:“你说李华死了?”
“没错,死在济南。告诉你,PP组织厉害呢,哪怕你逃到外国,也逃不出他们的罗网!快别犟了,否则要连累你老爸呢!”
钱世对要连累他老爸,还是很在乎的,但他也知道,如果他真的交出了那本子,会死得更快。于是说:“姑娘,我看你这么年轻,怎么也会是一个特务呢?你若设法送我回家,我们会受到公安局的保护。等抓住了这批人,就没了后顾之忧。我带你出国,我家的钱,够你我花几辈子!”
“这……”杨洋有点心动了,“但就凭我一个人,根本带不出你呀!”
雨琦突然闪到她背后,用枪一顶,说:“加上我行吗?”
杨洋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怎么是你?”眼珠一转,见只有雨琦一人,说:“就凭你一人,能带我们走?“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盘算,到底是顽抗到底,还是与她合作?一时拿不定主意。
可就在这时,怪事发生了!
雨琦的身后突然出现马脸和他的手下,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是从地下冒上来的?
雨琦没有注意到,她的背后那面墙是活动的。触动机关,门就会自动打开,360度地转一圈,又自动合上了,根本看不出来。
此刻马脸得意地哈哈一笑:“女神探果然名不虚传,还能逃到这里救人。”边说边过来要缴雨琦的枪。
雨琦倏地身子一矬,一个扫堂腿将马脸的手下摔倒,又突地跳起身,一拳重重击中马脸的面门。
“哎哟!”“哎呀!”两声怪叫的同时,只听“扑扑”两声枪响,是马脸与他手下同时扣动了扳机。
无声手枪的两颗子弹,贴着雨琦的耳根飞过,好险!一颗落空,一颗却击中了杨洋的手背,“哎哟!”发出一声尖叫。
雨琦不敢怠慢,举枪还击,只听“砰砰”两声,马脸与他的手下双双去了阎王殿。
枪声惊动了梅林:不好!有人要抢钱世!
她正是从关押雨琦的地方过来,见雨琦竟能挣脱绳绑,还杀死了两个人,又惊又恼:难道她会缩身法术?正不知去哪儿追赶,忽听枪响,便率人直扑过来。她仗着人多势众,又熟悉机关暗道,咬牙切齿地大叫:“弟兄们,谁能活捉女警察,我就赏给谁。她若顽抗,格杀勿论!”
这个刺激太大了!
为了活捉那个大美人,特务们争先恐后地往前冲,过道狭窄,反而影响了速度。
梁宝一见这阵势,只能赤膊上阵了,他对雨琦说:“反正前后两个门,我们一人守一个。”
雨琦想想也只能如此了。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她于是毫不留情地扣动了扳机,随着一声枪响就是“啊呀”一声惨叫。
那边梁宝端着枪对准墙壁的转门。那旋转门平时隐蔽,好处多多,可现在要进攻作战,就大大不妙了,只好一个一个地进,那还不成了活靶子?
梁宝虽没经过特种军事训练,但表哥金炽教过他如何用手枪射击并练习过,这么近距离的开枪,也有十发九中的。即使有一枪打歪了,雨琦会及时补上一枪。
枪声忽然安静下来。
双方都停止了射击。
什么原因?
梅林想,不能白去送死。
雨琦想,子弹快打没了。
趁这喘息的工夫,雨琦命令梁宝,快去捡枪,捡子弹。
梁宝经过这一阵真枪实弹的锻炼,胆也大了,枪法也准了。
他俩背对背严阵以待……
第五部分 第十七章 驼背老头是何方神圣
这教堂是梅花党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老巢,也是湖北PP组织的大本营。这次调集了三四十人,准备“国庆节”分头出击,制造混乱,以期浑水摸鱼,炸毁长江大桥。今天除金炽不在外,他们在武汉的主力人马几乎都到齐了。因此梅林有恃无恐。决心调集手雷和毒气弹,企图炸死或毒死雨琦。但她怎么也想不出里面会有两个人,还有一个会是谁呢?想到此,梅林汗毛一凛,难道是路明和她在一起?他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路明听到枪声响起时,本能地跳了起来,门口的两个看守紧张起来:“怎么回事……”还没说完,就被飞来的暗器击中太阳穴,双双倒地。
路明正奇怪,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路明,快捡起枪,跟我来。”路明一怔之后,不敢耽搁,冲出门外抓起两支枪。他能双手打枪,左右开弓,百发百中。此时到了跟前,他才看清救他的原来是教堂门房的驼背老人:“你是谁?”
“快跟我来。”老头也不多说,拔脚就往枪声激烈处奔去,身手之敏捷,令路明惊叹不已。路明此刻已来不及细想,跟着往前冲去。
老头忽然收步,并发出指令:“停止前进”!
正不知何故,只听迎面来了几个人,边走边骂道:“他妈的,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瞎指挥,还想策动路明反水,抢头功。结果弄得不可收拾,损兵折将,看她如何收场!”
另一个声音说:“‘金钱豹’又不在,不听她的听谁的?看她怎么向上峰交代!”
第三个声音说:“妈了个巴子,你们有屁不敢在人家面前放,背后骂娘算什么好汉?现在快去拿手雷、毒气弹,先弄死警察再说,否则大家全完蛋!”
路明心想只有三个人,还好对付,还没等他出手,也不知那老头玩的什么把戏,那三个人连哼都没哼出声,就被撂倒了。“快,把他们拖出去。”路明成了那老头的手下,只能帮着“打工”了。
过了一会儿,又有几个人骂骂咧咧地走过来:“那几个笨蛋干什么去了?梅站长等得不耐烦了。”
话音未落,又被老头照单全收了。
路明对老头佩服之极,不知他是何方神圣,心想:常言说,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这位老前辈真乃世外高人,出去后一定要拜他为师!
就这样,梅林派出的几拨人马,都似牛泥入海无消息。
梅林慌了,手下也就十几个人了。她已经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是她,反被困在了地道里,腹背受敌。怎么办?冲出去!往哪里冲?当然是往人少的地方冲了。她觉得藏钱世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而后面的敌人有多少她心中无数。再说,攻下了凌雨琦,就可挟持钱世为人质,以保自己安全撤离。
决心已定,梅林命令:“一起上,活捉凌雨琦!”
她这是虚张声势,给自己壮胆,这一声喊,等于通报了雨琦:敌人要进攻了。
雨琦开始了攻心战:“梅林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我也留你一条性命!”
梅林杀红了眼:“给我打!大不了同归于尽!”可她忽然想到,自己这一方,同样子弹要打完了。
路明听到了雨琦的叫声,精神大振,也大吼大叫:“梅林听着!我们已把你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
雨琦听到路明的声音,一颗悬着心终于放下了,浑身力量倍增:“梅林投降吧!”
路明与驼背老人已接近梅林,只见老人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石子“嗖”地撒向人群。“哎哟!”“哎哟”,刹那间跌倒一片。
梅林再开枪时,枪哑了。无奈地仰天长叹:“天亡我矣!”正想服毒自尽,突觉脑袋一麻,扑倒在地,失去知觉……
枪声平息之后,凌雨琦见到路明时,也不管旁边还有梁宝与驼背老人,扑到路明的怀里,喜极而泣。
路明倒不好意思了,拍了拍雨琦的肩说:“看你,跟孩子似的!快打扫战场吧。”
此刻,梁宝已找来绳子,将没死的特务都反绑了双手,。
驼背老人则抢先一步去看钱世,钱世早被枪响吓昏了,好在他没有中弹。
“路明,可以通知省公安厅来人押解俘虏了。同时叫辆救护车。”
雨琦听到这声音一怔,这才看清原来是教堂门卫:“他怎么会在这儿?”
路明说:“这位老前辈救了我,身手远非我辈所及!谢谢老人家,敢问尊姓大名?”
老人哈哈大笑:“我老人家是谁?我也忘了。可你们是谁,我却时刻忘不了呀!”
这是什么意思?
此刻,他们已走出地道,光线亮了。
路明与雨琦同时站定,说,“你老人家真是真人不露相,请报上名来。”
老人叹了口气:“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把我忘了。”说着除去头套,脱了外衣。
路明和雨琦惊得倒退几步,又同时大叫一声“龙飞?”
路明扑了上去,“龙飞,真的是你吗?”
龙飞呵呵笑道:“如假保换!”
“你没死?我们倒被吓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案子没破,我怎么能死呢?”
那夜,龙飞在阳台上,被那女人一声喝斥吓了一跳,却见房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黑影闪了进来,与那女人搂作一团。龙飞庆幸自己没被发现,赶紧转身,重又越过阳台回到自己屋里,躺在床上,心想:这女人到底在耍什么鬼把戏,而那个男人又是什么路数?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忽听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在这深夜里显得阴森恐怖,脚步声竟在龙飞的门口停住了。
有人用钥匙开门!
龙飞一怔:会是谁呢?马上钻进被窝装睡。
门开了,借着走廊的光线,龙飞看清来人,竟是与他同坐软席车厢的解放军军官!不禁吃了一惊,他怎么也下了车,还住到我房里来了?急忙抽出手枪。
这时,那“军官”见龙飞已睡着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爬上嘴角,“唰”地拔出一支针管朝龙飞床前走来。
只听“扑”地一声,怪事出现了——那“军官”朝前扑倒在地。
龙飞并没开枪,怎么回事儿?
忽见门外又闪进一个人来。
那人一进屋就关了房门,用暗号叫道:“双龙行动”。
“飞龙在天!”
龙飞一听这是他与李副部长约定的暗号,惊喜地跳起来,拉亮电灯一看:“咦,是你?!”
“是我,上海的雄鹰。”进来的不是别人,也是与他同坐软卧车厢、睡在黄妃上铺、与自己对铺的那位“商人”。此刻只听他压低声音说:“龙飞同志,李副部长派我来保护你,这里不能住。你马上与这个假军官调换衣服,留下你的证件,造成你已死的假相。这里就交给我了。李副部长命令你立即赶回武汉,按他与你商定的方案办。那里有重大发现。”
假军官与龙飞的身材差不多,他刚与黄妃交欢完,接收耳提面命,过来谋害龙飞,却不料自己做了冤死鬼。
龙飞换上军装后,从窗外阳台上轻轻一跃,落地无声,走了。
来人将假军官手里的针头,扎进了假军官的屁股,推进针管,并将他放到龙飞睡过的床上。又将房内检查了一遍,也从阳台上飞身跃下,直奔当地公安局而去。
龙飞潜回武汉,化装成白胡子老头,来到西区教堂,当了一个看门人。
此刻三位老战友激动地抱作一团,忘记了旁边还有个不知所措的年轻人,他就是梁宝。
还是龙飞先松了手,问路明:“这位年轻人是谁?”
路明与雨琦相视一笑,说:“梁宝,他就是背着绿色尸体要炸长江大桥的人。现在已成了我们的内线。”
雨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