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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查也不简单啊!”
“一点儿不错。我们歇一会儿吧!”智生把软垫放在地上,坐了下来。
“哎呀,到底藏在哪儿了呢?”
“你真以为藏在达儿了吗?”
“不知道。不过,我们也只能在这儿找,你说呢?”
“喂……”
“而乓我认为就在这儿,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智生站了起来,又巡视了一遍客厅。
“找了这半天,还没找到,一定藏在一个人们意料不到的地方。对,咱们光找犄角旮旯,说不定就放在很显眼的地方。”
“是那封被偷走的信吗?显眼的地方我们也都找过了呀!”
“有的地方我们准是并没留心查找。”
“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呢?……”智生伸了个懒腰说:“我去洗把脸。”
进了洗脸间,他用冷水洗了洗脸。这里有没有头发水?在家里时,他常用头发水消除困倦。他打开镜子门一看,里面摆满了阿拉密男用化妆品。
“真是喜爱外国货!”他想着,伸手就去拿那瓶头发水。突然,他的手停住了,那里面单单有一瓶有发水是国产货。
“不对!”
如果小包是海洛因或其它毒品,那它不一定仍然保留着小包的形式藏着。譬如说,也可以采取溶液的形式……智生拿起那瓶头发水,打开盖,倒在手上一些。
周平不想立刻回公寓,又不甘心地回到了摄影棚。已经半夜了,可这里仍然在工作。
“这些人和我们的生活完全不一样。”
他走到刚才真勇美拍摄的那台布景旁边,发现照明灯还亮着,一个好象是助手的小伙子正在吸烟。难道她还要回来?
“你有什么事?”助手发现了周平,问他。
“啊?啊,冈崎真勇美……”
“刚则出去。”
“还回来吗?”
“不回来可麻烦了,工作还没结束呢!”
“是吗?”周平这下放心了,看来还有希望。
“你找她有事吗?”
“哎,是。我很喜欢先生拍的照片。”他信口搪塞。
“是吗?喜欢我们老师的人真是样样俱全阿!”
“真的吗?”
“对,她是个女的,却有许多女人狂热地追随她,又不是为了拍裸体照片当模特儿。她的作品和男摄影师拍的裸体像总是有些不同。女人看了以后十分欣赏,也许是打算搞同性恋吧!”
“碍…”
周平不知所措,脸胀得通红。他不习惯听这种话题。
“不过,我们老师是有点男人气质,不象个女人。他的男朋友也都不同寻常,有开卡车的司机,有打零工的阿叔,最近又有一个便衣警察。”
“便衣警察?”
“也就是警察,就是巡警呀!”
“警察?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喂;听说是姓黑木。”
“黑木!”
不就是那个死缠住阿泉不被的警察吗?就是他带来了真勇美,而这个真勇美原来是个冒牌货。
“打搅你了。”周平飞快地离开了摄影棚。
少女星泉奇遇
第四章、女老板,生死悠关!'三'
阿泉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忽然,她被人摇晃醒了,睁开了眼睛。
“啊!”
白大褂裹着巨大的身躯,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胖子正低头瞧着她。
“睡得很香啊!”
阿泉从床上爬起来说:“我睡了多长时间?”
“刚好一个小时,规定的休息时间已经结束。”
“休息?”
“已经到时间了。我再问你一次,小包在什么地方?”
阿泉叹了口气说‘
“我已经说过多次了,我不知道!”
博士摇了摇头。
“太遗憾了。这完全是为了你呀!”
“你为什么总以为我知道呢?”
“你这样坚持说不知道,我倒是非常高兴。”
“请你解释清楚!你为什么以为那个小包在我手里?”
博士慢慢地转过笨重的身躯,定出了房间。阿泉冲着他他的背影大喊:“你这胡搅蛮缠的家伙!你还是戴上助听器吧!”
门打开了,刚才那两个人闯了进来。这回他们手里拿着皮绳。
“你们要干什么?”阿泉吓得急忙往后退。这两个人都很象精神病医院的护士,穿着白色短外衣,身材魁梧。不过,必须向读者交代清楚,阿泉可没进过精神病医院,只在电视中见到过而已。她为防备万一,大声喊叫着:“住手!”
“哎!”两个人大打出手。转眼之间,不容分说,她就已经被制服了。她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她的两手被扭在胸前,手腕被皮绳结结实实地捆在一起。
“疼死了!”她拼命逞强,但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有点心灰意冷。他们强拉硬扯地把她按到浴室,让她站在空空的浴缸里。
“我刚才已经洗过澡了!”
他们对阿泉的话充耳不闻。其中一个人拽起阿泉捆绑着的双手,拴在淋浴喷头上。
水攻?潜水时,我可以在水里憋三十秒钟!我不怕!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水从头顶上流了下来。顷刻之间,浑身湿透了。刚洗过温水澡,暖和了一点,这下可要感冒了。她尽量不喝水,拼命忍耐着,喘气的时候,设法把头伸到水流外面。突然,水停了!
“喂?”
这就完了?她并没感到泄气,倒是觉得似乎是一场虚惊。
“过来!”
一个家伙把她的两只手从喷头上解下来,叫她出来。
“地毯该湿了!”
他们根本不听阿泉的话,把落汤鸡似的阿泉带到屋子外面,又把她领到隔壁房间,这间屋子空空如也,真是什么也没有,冷森森的。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笨重躯体象一座铜像立在房屋正中央。
“啊!”博土一看见阿泉,立刻不怀好意地微微一笑。
“象是接受洗礼一样啊!”
“习我绝对不要你这样的教父!”
“不过,湿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倒有些姿色,看起来挺漂亮。”
“给我淋水,就为了这个吗?”
“不,不是。这回你该说出来那个小包在什么地方了吧!”
阿泉以牙还牙地回敬他说:“这件衣服已经该洗了,刚好洗个痛快!”
博士高兴地笑着说:“你才是我要寻求的女性!你的乐趣还在后头呢L”他看了一眼交荡荡的房间说:“这里什么设备也没有,你好好休息吧!”
博士笨重的身躯和那两个家伙刚消失在门外,门就关上了。阿泉一个人被留在空荡荡的灰色房屋里。他们究竟打算于什么?手腕被牢牢地捆着,手麻木了。她挪动了两下,但一点儿也松动不了。
“真讨厌!”
突然,她听到头顶上发出了嗡嗡的声音。
“什么?”
顶棚上有一个通风口样的孔,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是空调机的声音吧?她走到它的正下方,向上看着。突然,一股寒气吹了下来。阿泉慌忙跳到旁边。是冷风!这么冷的房间还吹冷风……“原来是这样;”他们想用强烈的冷风来吹我这浑身湿透的身体说不定会冻死。阿泉退到墙角,冷风已经吹到脚下。
“啊,你们几个在这儿呢!”黑木看见智生和哲夫,微笑着说。
“你们那个伙伴呢?”
“刚出去。”
“哎……阿泉在家吗?”
智生稍稍犹豫了一下说:“她被绑架了。”
“你说什么?”
“被一个叫什么‘胖子’的家伙绑架了。你认识他吗?”
“当然认识。什么时候绑架的?”
智生大致说了说情况。
“这下可糟糕了。”
“黑木先生,现在已经来不及通知警察局了,就让我们干吧!”
“不过……”
“他们想要的不就是那个‘小包’吗,只要有了它……”“可是,那玩艺在哪儿呢?钻进来的那家伙已经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我觉得我找到了。”
黑木呆呆地瞧着智生。
“真,真的吗?”
“你来一下。”智生把黑木领到了洗脸间。
“你看,你不觉得奇怪吗?阿泉的父亲特别喜欢外国货,而这里单单有一瓶国产的头发水。所谓小包,大概是指海浴因吧……”“很可能。”
“光找小包恐怕难以找到,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如果把它化成溶液保存起来……”“变成液体……这么说,那瓶头发水……”“我也是这么想……”智生的话音未落,周平一下子闯进屋来喊道:“喂,等一下!”
“周平!怎么回事?”哲夫吃了一惊。“你这么气势汹汹的……”“喂,智生!这个家伙和那个女摄影师是一丘之貉。”
黑木突然后退了一步,拔出了手枪。
“不许动!我要开枪了!”
“你这家伙!”周平满不在乎地看着枪口,智生拦住了他。
“喂,别蛮干I他真要开枪呀!”
“这还用说!快,闪开!”黑木端着手枪,伸手取下了那瓶国产头发水说:“他妈的!真他妈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呀!喂,不想找死就快躲开!”
“你这个混蛋!”周平气得满脸通红。如果不是智生和哲夫两人死死地拦住胳膊不放,他真会扑向黑木。
“诸位,辛苦了!”黑木挖苦地微笑着说:“这回可帮了我的大忙!”
“你一直在找那个小包吧!”智生问道:“它怎么跑到阿泉父亲手里的?”
“在机场时,是我接过了那个小包。可那时侦察毒品的警察紧盯着,情况很危险。这时有一个人和我擦肩而过,我就把这个小包悄悄地塞进他的手提包里了。他就是这位星先生。”
“这么说,阿泉的父亲并不是送货的罗?”
“那还用说!后来,我被检查毒品的警察叫住了。当然,他很快就放了我,可那个带着宝贝小包的家伙却不见了。正当我拼命四处搜寻时,听说机场外边出了什么交通事故。我赶过去一看,那家伙已被拖车轧死了。但那时我已经没法定近事故现常后来,我又到警察署去查对死者的遗物,可那个小包已经不知去向。”
“所以你就以为藏在这里了?”
“从我把小包塞到他的提包里到他被轧死的这段时间里,他一定把小包交给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只能是他的女儿,或是那个叫真勇美的情人。所以我就到这儿来了。”黑木又掂了掂手里的那瓶头发水说:“没了这个东西,我差点儿让胖子那家伙给宰了。这回我可拣了一条命。谢谢你们!”
“亏你还是个警察!混账东西!”
“当警察,月薪寥寥无几,一点儿好处也没有!你们都老实呆着!动一动就要你们的命!”
“阿泉能平安地放回来吗?”
“这要看胖子高兴不高兴了。好,告辞了!”
黑木飞快地离开了房间。
“喂!快追!”周平突然站了起来。
“算了,他手里有枪!”
“那我们怎么办?”
“快和佐久间联系。”
“那家伙可就跑掉了!”
“那个女摄影师怎么样了?”
“还在摄影棚里!”
“那我们就把那个女人抓起来!”
周平脸上露出喜色说:“对,她又没有手枪!”
“哲夫,快结佐久间打电话!”
“是!”
在哲夫结佐久间打电话时,周平十分遗憾地说:“真太可恨了,那么重要的东西被那家伙抢走了。”
智生突然吃吃地笑出了声。
“喂,你笑什么?”
“啊?啊,真没想到黑木那家伙那么容易上当。”
“你说什么?”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就闯了进来,所以……”“哎?这么说……”“他带着那个小瓶去见胖子,可要挨训斥了。那瓶子里装的可是真正的头发水!”
黑木飞快地跑出了公寓。
“啊,太好了,这下可得救了!”他又看了一眼手里拿着的头发水瓶。
“太好了!”
他刚要拉开车门上车,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喂,警察!”
当他吃惊地回头看时,几个人向他扑了过来,“干什么!喂,你们……”没等他抽出手枪,霎那之间,黑木已经被打倒在路上。
室内温度慢慢地而又确确实实地不断下降,阿泉已经沿着房间墙壁在房子里跑了几百圈。
“我已经跑了多少公里了?”她喘着粗气嘟哝着。她一直在不断地运动,但身上却冷极了。每呼吸一下,鼻子和喉咙都疼得钻心。
“加紧活动,停下来就要冻死了。”她不断提醒自己,然而手和脚都只是在机械地运动。一旦停下来,她就可能睡着而冻死了。”
“我绝不能这么死去!”
她的心脏似乎快要跳出来了。倒不如睡着冻死了更舒服些……”“混帐!”她大声咒骂,摇了摇头:“你才十七岁,今后还要恋爱,结婚呢!现在死了太不值得了。”
象参加马拉松赛跑的运动员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