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是瞒不过了,就把那天和柯望城一起陪客户吃饭,然后他喝多了我送他回家的事跟顾采薇说了,不过喂药之后发生的那一幕省略掉了。
“若男,你竟然送柯望城回家了?你不会和他一起那个了吧?”顾采薇一脸的饶有兴味。
我在心里哀叹了一声,我怎么忘了,顾采薇的最大本事就是能从你告诉她的只言片语中帮你想像出一个完整的故事。
我知道越是解释她越不会相信,干脆我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你的想像力什么时候能不这么丰富?“
果然她没继续再抛根问底下去,不过脸上仍是一脸的狐疑:“你告诉我这些,就是说项链掉在了柯望城的家里,然后他把项链又还给了你,却还了一条价值10万块的项链,是不是?“
我默认的点了点头。
“简若男,你还说你和他没有那个,没那个他不会送你一条这么贵的项链,柯望城再有钱也没到这么慈善的地步吧?“
顾采薇的话虽然说的不算很中听,不过她说的也是我心里想,那个男人连仁慈之心都没有,怎么可能做慈善之事?
“所以我要去破案,”我从桌上拿起了项链放进了包里。
回到家里我找出了那个锦盒,把项链放进了盒里,盯着项链我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决定还是打个电话给柯望城。
我拿出手机拨了他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后接通了。
“柯望城,项链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直截了当地问他。
“我现在公司开会,周一早上8:30你来我办公室,”说完,他像以往一样,没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把电话挂了。
周六还在公司开会,他还真是敬业,我收起了手机,冷嘲了一句。
我们的上班时间是9点,柯望城让我周一早上8:30到他办公室,我提早了半小时出门,到达公司时是8:20,因为时间比较早,公司里几乎没什么人,我乘坐电梯直接上了18楼。
走到柯望城办公室门口,看到megan也还没到,站在门口出于礼貌我没有直接推门而入而是伸手敲了两下门,但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声响回应我。
我有点怀疑这么早柯望城也许都还没有到,他不会是耍我或是已经忘了吧?
我试着伸手轻拧了一下门把手,门并没有锁,我推开了门,视线直接望向了办公桌的方向,看到他并没有坐在桌前。
我迈了一步走进去,把办公室环视了一圈也没看到他的人影,我心里有点窝火,正打算退步离开,忽然看到他从书架旁边的一扇门里走了出来。
“进来吧,”柯望城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办公桌旁在桌旁坐了下来。
原来他并没有忘记,我心头刚冒出来的火也散了。
我走到办公桌前,从包里拿出了装着项链的锦盒放在了桌上,语气平静地问他:“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柯望城没说话,依然用他深沉的眼神看着我,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柯望城,别给我说这就是我的那条项链,我能来问你,就说明我已经知道这条不是,我简若男不是贪图虚荣的人,我只拿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简若男受不起,”我冷声道。
柯望城仍然没有说话,不过却站起身来走到了玻璃墙前,眼睛望着窗外,背对我站着。
夏日清晨的太阳已散放着热烈的光芒,玻璃墙仿佛把所有的光都吸进了办公室里,柯望城就站在光里。
他身穿黑色的西裤,深灰色的衬衫,没有穿外套,房间里开着冷气没有炎热之感,而站在光里的柯望城也没给人温暖的感觉,望着他的背影,我竟感觉他浑身上下透着一抹淡淡的伤感,我想这一定是我的错觉。
“简若男,有些事情别只从表面去看问题,”柯望城没有转身,仍背对着我,声音有些低沉。
“柯望城,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搞的像打哑谜一样却根本没有实质内容的谈话,我想不出表面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你能否直截了当地说明白点儿?“
柯望城转过身来看向我,我也毫不示弱地望着他,他的眼神依然莫测的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
忽然他轻挑了一下眼梢:“原因很简单,你那条项链上的钻碎了,我找人重新换了一颗,“说完他迈步又坐回到办公桌前。
“柯望城,你以为别人的智商真的都只有三岁小孩那么低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若还并不太混蛋的话,你对那晚的事心里觉得有一丝歉意,所以就想用钱来抹平你心里的歉意,这样你就可以心安理得了,对不对?“
柯望城没有回答我,反而问我一句:“简若男,你对男人了解吗?“
“柯望城,你这样问的意思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把你那晚的行为理解成只是男人的酒后失态,而你则心安理得的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歉意?而我在发现了项链被调换了,还应该转怒为感动了?”我冷冷地反问他。
柯望城挑了一下眉却突然转了话题:“安懿向你求婚了?”
我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个问题,而他能这样问,说明那天我和安懿在车里的情景他都看到了,他应该坐在车里像看戏一样的看着我和安懿,想到这里我心里莫名的恼火。
“柯望城,这是我和别的男人之间的事,这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也和我们现在谈论的话题没有一丝一毫关系,”我冷眼看着他。
“主管级以上的管理人员之间不能存有亲属关系,这个公司规定你应该很清楚吧?”
“这是你们置生集团的规定,我们娜米可没有这条规定”。
柯望城站起身来,再次走到玻璃墙前,眼望向了室外,他静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如果我愿意,我可以让娜米这个名字消失“。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他的声音异常的低沉。
“娜米并不是我的公司,是安懿的,你收购了娜米65%的股份到底是要帮安懿,还是只是因为你自己的私利?安懿说你答应他会保留下娜米这个名字,如果你只是口是心非的话,那安懿可真看错你了“。
“你这样维护,是因为你对安懿有感情,还是你对娜米有感情?“柯望城转过身来问我。
“柯望城,如果把置生这个名字改为娜米,你会接受吗?你若去问置生的员工,可能有一半的人也不能接受,你冷漠无情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冷漠无情,你自己不幸福也别去妒忌别人的幸福,别以为仗着有一点钱就以为能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了,如果你只剩下用钱来解决问题,那你就是最穷和最可怜的人“。
柯望城的眸色转暗,深幽的见不到底,他没有接我的话,而目不转晴地注视着我,而我却不想再面对他。
他把话题突然转了,现在又扯到了娜米上面,我就明白这个男人是不会把调换项链的真实原因说出来的,而且也没打算把我原来的那条项链还给我,我觉得已没有再和他谈下去的必要了。
“你的东西还给你,它就算价值100万,在我眼里也只是别人的东西,我不稀罕,”说完我转身走到了门口。
拉开门时差一点和准备进来的megan撞上,她显然是没想到我会在柯望城的办公室里,一脸的愕然。
“早,”我朝她打了一声招呼,迈步从她身边走了出去,只到我走出了两步远,她好像才反应过来,也说了一声:“早,简经理,”不过我没再理她,径直往电梯口走去。
第93章:危急送医
八月的上海是台风多袭月份,刚进入八月,气象台就预报预计将有一场台风来袭,这次很可能会直击上海,一周里面气象局每天都会播报这场台风的动向,在接近上海时台风的走向突然转了方向直扑向了浙江,上海虽然没有被直击,但影响也不小。
中午时就开始大风大雨,到了下班时很多的路面都出现了积水,交通严重堵塞,最近我没有再搭乘安懿的车下班,我怕乘坐公交车会堵车,特意绕了些路去乘坐了地铁。
从地铁站出来打着伞顶着风雨往家走,风和雨太大,伞其实撑着也没有多少作用,浑身已快湿透了,不过看到走过的一路上车辆堵着一动也不动,我庆幸自己乘坐地铁是对的。
到了家里,我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走进厨房了,陈诺已坐在餐桌旁等我吃饭。
今天的陈诺和往常有些有一样,脸色有些发白,整个人看上去也无精打采的。
“陈诺,哪里觉得不舒服?”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并没有热度。
“肚子有点疼,”陈诺说话也是软绵绵的。
“怎么会肚子疼?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中午吃了一点西瓜以后就开始疼了”。
“你吃的是放在冰箱里的西瓜吗?”
陈诺点了点头。
我心里暗叫不好,西瓜是前天买的,吃了剩下半个我放在冰箱里了,昨天气温下降我就怕太凉没拿出来吃,今天的气温更低,冰过西瓜更不能吃了,早上本来想着把西瓜拿出来扔了,可是忙了点别的事又忘了,没想到陈诺却吃了,这样的天吃这么冷的东西肚子肯定会不舒服的。
“那你吃了西瓜以后有没有拉肚子?“我赶紧问陈诺。
陈诺又点了点头:“有,上了三次厕所了“。
“这样不行,现在我们马上去医院看看,“我边说着边起了身。
陈诺却拉住了我:“简阿姨,不用去医院,吃点药就好了,以前我也吃过冷的东西后拉肚子了,爸爸给我吃了药就好了“。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大风大雨仍没有停,又想到刚才回来一路上的严重堵车,我放弃了带陈诺去医院的想法。
我快步走进客厅从柜子里拿出家里备着的药箱,我自己的肠胃不太好,我记得以前去医院配过一些药,果然在药箱里找到了一盒止泻药,按说明书的指导我赶紧让陈诺服下了两粒,然后让他回房间去床上躺着。
我拿出一条厚的毯子给他盖上,这两天房间里的空调没开,窗外风雨太大,只能稍开一点窗透透气。
“陈诺,你先睡一会儿,简阿姨去给你熬点粥吃,以后这么凉的东西可不能吃了”。
“知道了,简阿姨,”陈诺看上去确实也想睡觉了,跟我说完了话他就闭上了眼睛。
我退出他的房间来到了厨房开始熬粥,大约半小时后粥熬好了,我盛出来一小碗稍凉了凉,然后走进了陈诺的房间,叫醒了他,让他把粥吃了下去。
“现在肚子还疼吗?”我问陈诺。
陈诺摇了摇头:“不疼了“。
听他说不疼了,我稍放了些,吃过粥又喝了开水,陈诺开始出汗,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湿,我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帮他盖好毯子让他继续睡,然后出了他的房间
湿衣服洗了,厨房收拾干净了,再去看了看陈诺,他仍在昏睡,不过脸色看上去比刚才好一点了,吃过了东西也没有要再上厕所,我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我退了出去,走进我的卧室,白天还有一点工作没做完,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开始做起来。
想着陈诺已经好很多了,我也就没再去看他,等我忙完了,已快23点了,我走进他的房间再去看他时,却看到他整个人蜷缩在毯子里,身体好像还在发抖。
我一惊,快步奔到他的床边:“陈诺,怎么了?现在觉得哪里不舒服?
“疼……肚子……“陈诺的脸色变得惨白,整张脸因为疼都扭成了团,两只手捂着肚子。
“怎么又开始疼了?“我伸手轻轻把他扶起来,感觉他的身体发凉,但额头却滚烫。
陈诺疼的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这样肯定不行,必须要去医院,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大风大雨仍没有停,这样的天气走出去肯定叫不到出租车的,我轻轻地把陈诺又放回到床上,急奔回卧室拿起手机快速拨打了120。
120电话是打通了,可是却告诉我救护车全都派出了,现在没有车,要有车也至少要两个小时以后。
再等两个小时不知道陈诺会发生什么事,我挂了120的电话开始拨打出租车的叫车电话,可是打了五六家出租车公司,都告诉我没车。
看着陈诺疼的身体都缩成了一团,我急的汗都出来了,附近有一家医院虽不算远,不过要是步行过去至少要30分钟,而这样的天气我若抱着陈诺走去医院,可能要花更长的时候,很有可能要耽误陈诺的病情了。
无奈之下我想到了安懿,他家距离我这里大概只有15分钟的车程,现在这么晚了应该不会堵车,只有请安懿开车帮忙了。
电话拨了过去很快就接通了,我没听到他的应声就急声道:“安懿,陈诺突然肚子疼得厉害,我想送他去医院,但救护车和出租车我都叫不到,能不能麻烦你开车过来送我们去一下医院?”
“你在哪里?”
“家里“回答了对方的问话我才反应过来,电话里的声音不是安懿的,而是柯望城的。
我觉得很奇怪,脱口问道:“安懿的手机怎么在你这里?安懿呢?”
“简若男,你看清楚你到底打的是什么号码,“柯望城冷声道。
我把手机移开耳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顿时懊恼,刚才情急之下竟拨了柯望城的电话。
“不好意思,我打错了“。
我准备挂机却听到柯望城沉声道:“冷静一点,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