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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感情还有深浓的渴望,暧昧地在她的皮肤上温暖的接触。
然后,成功地制造出她一波波浮泛起的鸡皮疙瘩。
丫丫感觉所有的毛孔都被带出连琐反应,纷纷造反。
“嘿!”这种带着肉…欲感的触碰让丫丫所有的理智都飞到九宵云外了,她愤怒地往后用力卸肩甩手,先摆脱了被他爱抚中的右手,再拍掉他放在自己左臂紧紧执着的手掌:“请你放尊重点!”
清脆的“啪”一声,伴着她同样干脆的斥责,在夜色中分外的清晰。她眼也开始因为用力圆瞪和不敢眨眼以致于有点发红,因为强忍着想骂脏话想尖叫紧紧闭嘴而微微喘息。
楚轻鸿一言不发,似乎她骂和打的人不是他般,像没事一样又去抓她的手。
她又是一巴掌打掉他伸过来的手,他又伸,她继续拍。
两人都没有说话,丫丫觉得手心都打到火辣辣地生疼,楚轻鸿原来健康肤色的手背,也暗红一片。可是他像是没有痛觉一样,她越打,他的手伸得越急,眉目间的怒火更甚。
愤怒会让人不理智,好比他现在。
愤怒会让人忘掉恐惧,一如她此刻。
“丫丫,不要和我闹——”楚轻鸿面沉如水带着几分压抑,紧盯着眼前愤怒的她,带着些许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强忍着男性荷尔蒙和原始本能的冲动。
真想狠狠地拥她入怀,吻掉揉掉她的抗拒。
楚轻鸿现在的脑子里,塞满了各种不能说出来的卑劣念头,让他心头的邪火“嗖嗖嗖”地直冒。心里像有什么在不停地四处找寻出口,让他忍无可忍心里又痒又痛似乎被一个无形的手揪得死紧,只有她是唯一的解药、唯一的救赎。
可惜,有这种感觉的仅有他,绝对不包括她。
太可笑了!这是丫丫脑里闪过的唯一念头。
有人想对你不轨,还让你不要和他闹。
还能再可笑一点,再荒谬一些吗?
40、章38 惊扰(下)
“楚总,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不是你女朋友,从来不是,我也已经有谈婚论嫁的男朋友了!请——自——重——”她很认真一字一顿地、无比清晰地提醒他,声音在寂静的夜声音清脆如玉击。
可是他不想听,直接欺身而近前,想去将她搂进怀里。
丫丫气喘虚虚地跑回自己的房间,速度快到连肺部都因呼吸过促而隐隐作痛,开门的时候,几次塞错门卡。
她恨恨地低声诅咒着,心想幸好她和楚轻鸿不在同一个楼层。
她就住在二楼,不用等电梯跑上去也很快,紧紧抵住门用力拴上门拴。心里各种咒骂,她决定了,回北京后她要辞职。
她原来以为就算她不能如楚轻鸿的意,起码还有共同奋斗的同事情谊存在。等时间冲淡了他的执念,或者还可能延伸成为可以交心的朋友。现在明白了,一切真是太天真了,他根本就没有放弃过。
再喜欢的工作,也是不能继续下去了。楚轻鸿已经入了魔幛一般,她不能傻傻地再给机会他发疯。都怪自己,太过轻视了一个男性的掠夺心理,被进了公司后他的友好和示好蒙蔽了眼睛,以至于忘记了这是一个曾经因为注册不到想要的ID,就会黑她网站的人。
这样的人,是无法轻易接受和面对失败的。
而且,像个随时突变的活火山一样危险。
丫丫先是自我反省,然后,恨恨地用手背抹着唇。
恶心死了,还留着濡湿的感觉,好像那种暖暖湿湿的触感连擦拭的手背都沾染上了。
酒精的味道,浓冽地缠绕着她鼻端敏感的神经,陌生的男性气息在她的身上挥散不去,让她有一种由心理延伸至生理的恶心冲动。
原来,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不可能任意一个人都可以的,原来被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触碰,感觉是那样的可怕。那份恐惧会直接压在心里,让她刹那产生一种宁死不屈的抗拒感。一直不知道自己有当烈女的潜质,今晚见证了原来是可以的。
经过这个她不愿回想的吻,现在丫丫基本可以肯定、确认,当年她能推倒唐祝,那代表唐祝对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
因为,唐祝是一个有轻微洁癖的男人。
虽然心里极乱,可是丫丫不敢打电话给唐祝,怕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怪异,她拿出充电器接在手机上,发了一条短信给他:唐祝,我很想你,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马上坐车回北京见你。手机没电了,别来电。
从头到尾,丫丫都没有掉过眼泪。
被强吻不是她的错,她觉得是楚轻鸿不知道是借着酒意,还是天性有着禽兽的一面造成的。既然她没有错,丫丫就不认为自己有哭的必要。要哭也应该是那家伙哭,她才是受害者,她只后悔男女体力差异太大,不能给他造成痛得要命的打击。
小时候她最讨厌的人是洪苹果,少年时期看到父亲的背叛后,最痛恨的人成了那个叫陈艳的小三,今晚之后,她想自己的怨恨名单可以再加上楚轻鸿此人。
在这方面,丫丫的孩子气一直没有变过,她想象自己拿着一个小本本,用力用力地写上楚轻鸿三个大红字。
她也打定主意了,明天一早就去问人有没有车可以坐回北京,她坐长途大巴也要离开这里。再见到他,再相处一室她怕自己忍不住当着别人面鄙视他。
然后,拿起换洗的衣物,果断地冲向浴室。
她要把那不属于唐祝的男性气息,洗个一干二净。
丫丫跑掉之后很久,楚轻鸿依然维持着摔坐在地上的模样,没有起身。
用手遮住脸,不是因为她咬在脸上的痛,而是不想此刻如果有人经过,会让人看到他满脸的泪水。
他楚轻鸿终于也有今天,为了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女人流泪。
以前他一直觉得电视和电影很狗血,男人怎么会因为女人流眼泪呢?男子汉大丈夫,虽然不至于流血不流泪,可是女人只是成功男人锦上添花的点缀品,事业之后,有她的存在人生就更灿烂而已。
原来再扯的事,也会在生活里出现。
发现自己在意的人,心里念想的不是自己后已经够伤了,还得看着她如同看害虫一样的目光,充满鄙夷和不屑,那种痛苦简直让人很想呕吐。
很想把堵得要命的心吐出来,那就不会再难受了。
怀里似乎还带有淡淡的柠檬清香,与女性特有的柔软感,脸上和嘴唇上她咬出来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却掩不去他强行品尝到的甜美。
他不后悔,他不后悔去碰她。
就算到现在,他的血液也在奔腾着、叫嚣着想要她。
想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在地上,尽泄心中的那股子邪火。
可是他不敢,像上次一样的在她的眼神和挣扎下退却了,他不想她恨他,也不想放她走。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这样让她撞进了自己的心底,像是揪住了自己的命脉,让他动辙不能。
一次比一次挫败,明明是想示好,想告诉她自己有多在乎她。
今晚人几乎都走光了,公司安排大家放松尽欢,然后再看日出和近途游玩等系列活动,整整三天。
知道丫丫以身体不适为理由不去后,他匆匆忙忙应付完灌酒的下属,逢敬酒都不推干掉以便能早点脱身,勉强以漂亮的方式退场。不敢撑着晕呼呼的头开车回来,觉得为了丫丫要珍惜好自己的性命,还特地扯上司机来开车。
担心她的身体,交代了司机也不要去玩了留守下来,一会可能要送人去医院。
回来后整栋楼找她,今晚留在这里的员工不过三、两个,冷冷清清的楼里遍寻不至,终于一路在楼下花坛附近听到了她的笑声。
又甜蜜,又愉悦。
他原本喝醉了的头,被冷风一吹,不仅没有吹凉他沸腾的心,反而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
于是在她发现他之后,他冒犯了她。
只是搂住了十来秒,只是强行吻住占有她的唇舌,就被她用激烈得像是要和他拼命的方式啃咬、指甲抓、用脚踢鞋跟跺来攻击他。她像只受惊的幼狮,张牙舞爪恶狠狠地反抗,他不是制服不了她,却担心她会伤了自己。
最大的可惜,是两人间的触碰只不过十来秒的时间,远远不够侵占她的美好。
楚轻鸿以为丫丫会哭泣,却在终于被推到跌坐在地,两人拉开一米左右的距离时发现,她的眼里只有凶狠和惊惧,干涩得不见一丝泪光。
因为推他用劲过猛,她自己也往后倒坐在地上,眼光却狠狠地盯视着他,整个人紧绷得似乎随时只要他一有动静她就会扑上来拼命。
在这样的目光下,他果然无法动弹……
再恨恨地瞪他一眼后,她手脚并用地爬起,然后头也不回地跑掉。
在她转身跑后,风凉凉地吹在他面上。
楚轻鸿才发现,流泪的人是自己……
丫丫仔仔细细地以就快要搓掉一层皮的方式洗完澡和头发后,又非常彻底地刷了三次牙。
她绝对不要回想那人将舌头伸进来的味道,所以,宁可刷到出牙血也要多刷几次。
然后恨恨地将今晚所穿过的衣服,全部浸泡在蓄水的浴缸中。再仔细地嗅了嗅自己的衣领和手腕处,呵气用手兜着闻了几下,这才觉得自己真的是从头到脚都干净了。将楚轻鸿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和气味,都完完全全地清除掉了。
其实本来也没有太久的接触,哪来的深层沾惹。
不放心地看了看门上倒拴着的安全锁,用手使劲地拉了拉,发现很结实后稍微放了心。她的心底仍然带有微微的恐惧,怕楚轻鸿酒醉未醒还会再来纠缠,也怕自己会被逼到口出恶言。
虽然他的行为让她十分厌恶,甚至不想再看到这人,可是一想到他也是一个爱人而不得的人,有份不合时宜的柔软也会轻轻地泛滥。
可是她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会因为同情而卖了自己。
希望,楚轻鸿不要再逼她。
为了挥走心里的烦闷,丫丫傻傻地坐在自己睡的那床上,抱着被子,她又开始翻弄着手机上的电话薄。
这种感情纠纷唐祝是肯定不能找的,不想让他担心,可是不搔扰下别人她的心又静不下来。
这个时候,藏在最角落心里邪恶的坏丫丫冒头,“嘿嘿”地笑得阴诈。
因为,她正好翻到了一个名字:洪苹果。
可能是今晚遇上麻烦的时候,她有下意识地在心里想到苹果,也可能心底一直明白,苹果就是爱情路上最无辜的那块绊脚石,总是需要去找机会移开的。
就是她了。
41、章39 惊喜
“屁股姐,有空没?”电话接通,心虚的丫丫用欢快的声音,带着点叫嚣的意味壮胆。
那头却传来爽朗的笑声,声音虽然熟悉但却不是苹果的:“我KAO,这花名苹果可没好意思告诉我啊,丫丫你够可以的,起个花名够刁钻的。”
啊——
愣了两秒丫丫明白过来了,那是肖雅,她回国了?这下可真是哇哇直叫了:“哇,你回国了?”
“嗯,带着儿子回来了。”那头笑语吟吟,似乎很满意丫丫此刻的反应。不能制造惊喜制造出惊吓也好,这是肖雅的恶趣味。
儿子?哦,那个……
原来很兴奋的丫丫想到那个宝宝的身份,情绪有点回落,讪讪地不知道该说啥好。因为肖雅和苹果的关系太铁,而她又是怀着找苹果折腾一下的恶作剧心态,才有打过去的这个电话,突然就有点心虚和自我鄙夷。
苹果何其无辜,又成了她心里的替罪羊。
反倒是电话那边的肖雅没有在意,十分轻松地问:“你找苹果吗?她刚睡着。”
“没有,有些事想不通,想骚扰她找她聊天,不重要。”丫丫没有去隐瞒自己的企图,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再卑劣再受人鄙视她也会承认。
“哈,那得等下次了。”肖雅转头看了下躺在病床上酣睡的苹果,好不容易才睡着,就算有要事,她也不能叫醒苹果:“苹果住院了,受了某个变态家伙的惊吓。”说到变态家伙那几个字,肖雅咬牙切齿。
丫丫捂嘴,小心翼翼地问:“严重吗?又是那个姓韩的?”
肖雅轻声:“嗯……”她挑最简单的用词,重述了一遍苹果受惊的经过,这个问题她不欲多说,三两句后就岔开话题:“还好没啥大碍,现在也能吃能睡精神挺好,这事还不知道是好是坏,反正她和我哥的关系得变。”
苹果和肖亚这么多年的纠缠要是能进一步,的确也是好事。
“人没啥事那就好。”丫丫想了想又说:“如果不急着走,等我回北京,带你儿子给我瞅瞅。”
“嗯,我儿子很帅的,你得把口水擦擦,省得到时昏了头把你家医生哥哥给甩了。”肖雅的声音里充满自豪,儿子长得和她一个模子似的,敢说不帅,保准打到丫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