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她就是能“飞上天”。
前几天她到这边机场的时候,无意中观察过,这机场洗手间有个窗户,虽说狭窄,但是以她的身形完全能翻出去,这洗手间外面就是小镇,到时候唐伶她随便一躲,林允奚绝对找不着。
唐伶轻车熟路地翻过了洗手间的窗户,外面一片黑暗。往下跳大约3米高,也还好。
唐伶翻身一跃,便潇洒地跳了下去!
世界这么大,她唐伶大不了躲一躲林允奚,最多再躲个艾伦。就这么回去了?
这或许是她能靠近真相最近的一次!她不甘心!
“蹦!”一声,她感觉自己砸到了什么人身上,这人一身肌肉硬邦邦的,被砸的人一点事没有,砸人的唐伶反倒是被硌得慌。
唐伶生怕被林允奚发现,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就要跑路,整个人却轻而易举地被攫住了。
是谁?!
唐伶一转身,看见了一张俊朗的,可怕的,熟悉的脸来。
他一头黄发。有一双湛蓝色的眼睛,眼角有一道刀疤,他很高大,浑身都是狂躁的杀气。
是艾伦。怎么会是艾伦?!
他一站起来,阴影就完全将唐伶笼罩住了,她连一丝光就见不到。
艾伦的眼睛微微睁开,一张傲慢的脸上露出个笑来:“唐小姐,今天才有个人咒骂我,说我会遭到天谴,你就从天上掉了下来。天谴?多甜蜜的天谴。”
他捆住了唐伶的身子,像是抚摸宠物一样揉顺了她的头发:“难道你就是我的天谴吗?”
艾伦既像是坚不可摧的树,又像是滋滋吐着舌的毒舌,恶毒,凶险。
“你……你怎么会在这?!”
你怎么会出现在女厕窗户外面?
唐伶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这机场墙外算是别有洞天,这算是一片繁华的红灯区,夹杂着几间破旧的小酒馆,醉鬼们拿着酒瓶打着嗝,整条街上都蔓延着酒精的气味。
艾伦能在这干什么?当然是喝酒跟玩女人啦!
“我为什么在这里不重要。”艾伦笑得一脸褶子,夸张得难以自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我的了。”
唐伶还没缓过神来,整个人就已经被艾伦给扛了起来,他的胳膊很壮,只是一摁她腰,就将她摁得动弹不得。
他三下五除二将她塞进了车里。
“我来这破烂地方找遗迹,一缺向导,二缺女人。”艾伦一手扼住了唐伶的下巴,笑盈盈地说道,“唐小姐,你的出现真是缘分。”
艾伦猜到她可能有同伴,直接开车将唐伶带离了那片红灯区,找了个偏僻无人的小巷,直接扛起她将她给扔了进去。
这里没有人声,一片昏暗,唯一的光芒来自天空的微光。
艾伦一手覆住了唐伶的脖子,另外一手从后面扼住了她的脊椎,只要他想,唐伶就能像只小蝴蝶,在他的面前折断了翅膀。
“唐小姐。”艾伦的笑容在月下带着可怕的森寒意味。“你为什么没跟齐瀚在一起?他不是宝贝你得很?”
他提到了齐瀚……
“齐先生?”艾伦的眼睛一睁,冷笑了一声,声音忽然弱得朦胧了,“我可真是嫉妒死了这位齐先生。”
唐伶没听见,只扯出了一个自嘲的笑:“艾伦先生,太看得起我了。”
“那一天,唐小姐的英姿还时时在我面前浮现呢。”艾伦原本扼住她脊椎的手一松,拂开了她的额发,冲天的酒气熏上了唐伶的眼睛,“当着我的面格式化资料,以为凭我这无脑的智商,一辈子也不可能发现对不对?”
唐伶一怔——他说的就是她无意将林叔资料,泄露了的那一天。
“如果是那群蠢蛋,你可能就成功了。”艾伦这一脸褶子格外吓人,“可我艾伦呢,毕竟是被派去红石镇坐镇的人,可不是那群乌合之众能比的。”
被“派”去?被谁派去?
他不是那群雇佣兵的老大么?
艾伦看着唐伶,轻浮地笑了:“这破地方的女人,质量哪儿有我红石镇的夜总会好?跟着个傻缺在沙漠里转悠了几天,好不容易回了镇上。我都快要被憋死了。”
这个艾伦,果然就是个只有女人跟暴力的男人。
眨眼之间,他就从身上掏出了几根鲜红的缎带。
这缎带……这缎带不就是那时候,他把自己绑到夜总会的床上,想要弄的套路吗?
唐伶看得怔住了:那天自己的手脚已经被这邪恶的缎带捆上,好不容易逃离了他的魔爪,却没想到我一个矫情,又给一头栽了进来。
瞧见唐伶此时的表情,恶魔艾伦眯眼笑了。
“唐小姐,我这缎带想缠到你的身上去。”他牵起鲜红的缎带,湛蓝色的眼睛里带着邪恶的光,“你是愿意被它缠上手脚让我爽,还是愿意被缠住脖子,被活活勒死呢?”
☆、第75章:他的荣耀
“你有病吧!”唐伶大叫道。
鲜红的缎带已经缠到了唐伶的手上,她被艾伦的身子紧紧地钳制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阴影笼罩在艾伦深邃的轮廓下,湛蓝色的眼睛发出了邪恶的微光:“要叫救命吗?”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偏僻地方,周边根本就没人,怎么求救?
力量的碾压让唐伶根本无法还击,她死死地瞪着艾伦,恐惧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冰凉。
“唐小姐,我们总是在碰面。”艾伦将她死死地摁在墙上,“你说,这是缘分吗?”
“去你的缘分!”唐伶瞪着他。
她是追着阻止艾伦来找遗迹的!她本来是要阻止艾伦的。
“我也觉得不是缘分。”艾伦邪邪地笑着,用鲜红的缎带一圈一圈缠在唐伶身上,“一开始我怀疑过你是间谍,可惜你的功夫太差劲了。”
他手一扯,死死地将唐伶的上半身禁锢起来:“如果是间谍,哪会有你这么差的身手?”
唐伶一语不发,无声地看着他。
“对啊。”她想,“现在是多好的时机啊。”
唐伶强掩住自己紧张的心跳。脑子在急速地运转着:“我没办法在一群人里面杀死艾伦,现在我们一对一,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一定有办法除掉他,一定有办法!
想到了这里,唐伶笑了:既然现在艾伦需要女人,那她就乖乖扮作他需要的那种女人。
猴急的艾伦头一覆,用脸蹭着唐伶的脸,他的皮肤炙热难耐,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嚷着需要,他半扯下唐伶的衣服,微弱的月光照在唐伶的脸上,她如凝脂一般的皮肤是那么诱人。
他的眼睛一红:他想要!他要这个女人。
“哎。”笑容绽放在唐伶的眼角,唐伶的手指覆住了艾伦的嘴唇,她说,“别急嘛。”
她抬起了被缎带捆住的手,故意用牙齿慢吞吞地咬着,撕着,每一个神情都是大写的勾引,她楚楚可怜地说道:“帮我松开好吗?”
“哼。”艾伦脸上邪恶的笑容更甚了,他双手桎梏住唐伶双手,一扯,将那缎带捆得更紧了,他将她的双手推了起来,粗糙的双手盖住了她滑腻的肌肤,“你说呢?”
却见唐伶眼神一狠,一脚踹住艾伦的下半身,整个身子突然跃起。一个翻滚翻到了艾伦身后,并用双手的缎带死死地捆住了艾伦脖子!
她整个人骑在他的身上,眼神凶狠:“你到底知道多少?!”
“呜!”艾伦的脖子被骤然一捆,他翻了个白眼,双手扯住了缎带。
唐伶灵活地躲避了他的几击,用自身的重量来扼他的脖子:“说!你到底知道多少?你到底要去干什么?”
却见艾伦眼色一沉,左手直接扯掉了捆住脖子的缎带,右臂一起直接将身上的唐伶扯了下来,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唐小姐,你这些猫挠人一般的动作,可能对付得了我几个喽啰手下,骑在我身上要勒死我?”
他的牙缝之间咬出四个字:“痴…人…说…梦。”
艾伦的手力气很大,他是要真的杀她!
唐伶被掐得难以呼吸,四肢拼命地挣扎着。
“唐小姐,在你的眼里我是什么人?”他笑,“大块头,却只会赌钱玩女人,这一身肌肉都是装在身上好看的。对吗?”
在艾伦的面前,唐伶的生命像是盈盈一握的小火,一掐就灭。
他扯住了唐伶的一只手,强行让她抚摸着自己的后背:“摸着了吗?”
唐伶的脸已经被掐得发青了,她咿咿呀呀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字句。
艾伦的手一松,差点被掐死的唐伶从终于呼了一口气。
“咳咳咳……”唐伶脑袋一垂拼命地咳嗽着。
她的一只手还被艾伦死死握住:“摸着了吗?”
她摸到的只有肌肉,伤疤,他想让自己摸什么?
“啪!”艾伦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唐伶脸上,凶神恶煞地说,“摸到了吗?”
这一巴掌差点把唐伶的血扇出来。
唐伶的脑袋被扇到一边,她虚弱地答道:“肌肉……”
“很好。”艾伦笑了,“还有呢?”
“伤疤……”唐伶咳嗽:“咳咳……”
艾伦抓回了她的脸:“还有呢?”
她被迫直视着他的眼睛,可是唐伶只有恐惧,她拼命想往后缩,却轻而易举地被艾伦箍住了:“还有刺青。”
刺青怎么可能摸得到?
“10年的雇佣兵生涯,我去过战场,去杀过很多人,出生入死过很多次,都没赢来这象征着荣誉的刺青。”艾伦微微眯起眼睛,“前几年最臭名昭著的几场侵略战争,我都去过前线,我们就是棋子,踩在战火上。”
他的手抚在唐伶红肿的脸上:“几年前,我参加一次必死的任务。我的同伴都死掉了,那天我睡在行军床上,我正在做梦,我梦见了自己各种各样的死法,被枪击,被刀刺,被炮弹轰死,我向上帝祈祷着:求你了,让我活下来。”
艾伦咧嘴一笑:“你猜之后发生了什么?”
唐伶冷冷地看着艾伦,一语未发。
“啪!”艾伦又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唐伶身上,打得她疼得脑袋一片空白。
艾伦咬着每个字:“你猜之后,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唐伶虚弱地回答,“我不知道!”
“然后我的床动了起来。”艾伦笑。明明一张俊朗的,轮廓深邃的脸再次笑出了可怕的褶子,“其他人都死掉了,只有我一个人睡在那片废墟里,你说是谁摇动了我的床呢?”
眼见着艾伦的巴掌又要打过来了,唐伶冷笑了一声:“上帝都被你感动了。”
“没错,上帝都被我感动了。”艾伦抚摸着唐伶的脸,“是地震。”
“大地震震碎了管道,输送的危险气体发生了大爆炸。我要杀的目标,也死在了那场大地震里,刺青是我的荣誉,我仅仅依靠运气,就得到了这个荣誉。B。06,这是我最大的荣誉。”艾伦霸道地亲在唐伶的脸上,研磨着在她的耳边说道,“连我这个大坏蛋都能受到上帝庇佑活下来。”
他邪恶地笑道:“你向上帝祈祷,说不准会立马显灵解决掉我。”
怎么可能。
没辙了吗?
唐伶的心如死灰,难道真的没办法赢过艾伦?
他几乎扒掉了她的上衣,骑在了她的身上。
灭顶的恐惧几乎压垮了唐伶: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
无数个念头正在唐伶的脑中飞过,而艾伦的吻覆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肩颈上,一路再顺着往下……这暧昧的调情,像是要把她推到地狱里去。
而这样的调情显然不是艾伦的风格。
他爱每一个风骚的女人,他爱每一个有料的女人,可惜每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在他的眼中,都跟橡胶皮娃娃没两样,顶多比橡胶皮娃娃的手感更好。
他喜欢单刀直入,他不会去吻那些夜总会的女人,他嫌脏。
可是在月光映衬下的这个女人,她的皮肤是那么诱人,让他难以自持地想要亲吻。
艾伦看着唐伶:这样可口的女人,以后把她圈住只供自己玩,倒也是个办法。
想到这里,他更是邪心四起,这些天来一直在沙漠里瞎转悠,快要把他给憋坏了。
唐伶只感觉到彻骨的凉意,手凉,浑身凉,她想到了齐瀚,如果齐瀚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会把身上的男人一脚踢下去,根本不让艾伦欺负自己。
如果齐瀚在就好了。
她那么无助,艾伦亲在她的眼睛上,而她只觉得恶心。脑子里盘旋的都是这个想法,可是齐瀚怎么可能在呢。
齐瀚救过她太多次,她已经对他形成了依赖。
可是他又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救自己呢?
只能自救!
一个念头在她的心中升腾起来:你不是要去找遗迹么?我就拿这来当诱饵!
“艾伦。”她唤了一声。
瞧见唐伶根本不挣扎了,艾伦顿住了,他邪邪一笑:“回心转意了?”
唐伶眼神冰凉地看着他:“你是来沙塔找太阳神遗迹的吧。”
一听到这,艾伦的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