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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瀚笑了,他头一侧撑在手上,抽了一口烟吐出了一层薄薄的烟圈:“你们肯因的财政有困难,我能理解。军火武器么,我当然能给最低折扣,不,免费送您,连载运费都我们来承担。不过么……”
将军看着齐瀚,他等待着齐瀚说出他的要求。
“沙塔不是有一大片油田么?”齐瀚微微一笑。“我要那个。”
“可是那片油田已经被……”
叮咚一声,齐瀚的电话响了,是一则讯息。
他半睁着眼睛划开了手机,发信人是艾伦,随即一张照片映入了眼帘。
竟然是唐伶的照片。
艾伦怎么又把她给找着了?!
夏秘书看见自己老板的脸色以可见的程度在变黑,一股莫名的杀气满溢而来。
这还谈着大生意呢,他起身就走。
将军也是一怔,以为自己的讨价还价惹得这位财阀公子生气了,夏秘书心中叫苦不迭,连连扑火:“将军,请您先等一等。”
齐瀚打通了艾伦的电话,他的声音冷到了极点:“你什么意思?”
“齐先生别急着生气,我昨晚并没有动唐小姐。”艾伦胆大包天地笑道,他的声音一压,“可不保证今晚上,也不动手。毕竟唐小姐么,身娇体软诱惑力好强。”
“闭嘴!”齐瀚的声音里是难掩的怒火,“你要什么?”
“钱。”艾伦说,“我要钱。”
“哼。”齐瀚冷冷一笑,“占据着红石镇吃着黑市的脏钱,你这傀儡老大不是当得挺好?你管我要钱?怎么?想跑路了?”
“一百万一晚。”艾伦不惧齐瀚的嘲讽,“打入我巴拿马的秘密账户,不然今晚上,我可不保证我不动她。”
话筒里是可怕的死寂。
齐瀚并没有正面回答艾伦,但是艾伦心里清楚得很,这唐小姐可是块宝贝——不只能带他去找遗迹宝藏,还能拿她当人质,敲诈一把这齐大老板。
“齐先生,我就当您是答应了。”艾伦笑。
“艾伦。”齐瀚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吐出来的,“如果你敢动她。”
他警告道:“你就死了!”
艾伦挂断了电话,心情好到爆棚。
他是跟唐伶达成了协议,在找到遗迹之前不碰她。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不拿着唐伶去敲诈齐大老板。
他心知肚明:只要握着这唐小姐,齐老板一定会毫不吝啬地给钱。
果然,手机传来了一条讯息:一千万已到账。
“哼。齐老板可是一点也不吝啬。”艾伦笑。
艾伦算齐瀚的半个旧识,他也知道,如果这次自己再被齐瀚逮着了,他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是,现在的齐瀚成了齐老板,洗掉了他那浑身的血腥味。但是这齐老板的骨子里,可是不比他手软的杀手恶魔。
想到了这里,高大如艾伦也打了个寒噤:还是先跑吧!
艾伦笑着舔了舔牙齿:“反正钱去了账户里,我人也去了沙漠里,这齐老板哪儿可能找得着我?”
唐伶对自己成为“人质”的事情一无所知,她可不知道齐瀚为自己掏了一大笔钱。就为保全自己不被艾伦这家伙动手。
她只知道这艾伦突然转了性子,像是卷铺盖跑路一般,说走就走。
一股罕见的冷空气降临了沙塔,原本炎热的天气瞬间冻结,这对于艾伦一行人是个好消息,炙热的沙漠实在是太难熬。
按照资料,唐伶进行了简单的测绘,第一个歇脚补给的地点是个村子,这里靠着水源而建,形成了一小片绿洲。
其实艾伦的手下对整个行程,都充满了怀疑。
他们在艾伦背后喋喋不休:“那破地方真的会有那什么遗迹吗?”
“我看那遗迹屁用,又不可能真的埋了黄金!老大怎么就对那些瓶瓶罐罐感兴趣了啊?”
“我也觉得,就算有那什么遗迹,挖出来肯定就一堆破烂,值得让咱去沙漠里冒险?”
“还有那女的,怎么就听那女的话了?老大这也太反常了。女人么,不就是拿来用的?”
“嘘嘘嘘。”一个雇佣兵赶紧捂住了他嘴巴,“这女人可不一般,要是让老大知道了,得打你嘴巴。”
唐伶拿着望远镜,看着遥远的沙漠边线。
因为冷空气的来袭,炎热也去了大半,倒确实是进沙漠的好时机。
在顺利进驻到第三个村落之后,一路都非常顺利,但是汽油不够了。
本来一行三辆车,艾伦让把另外两辆车的储备汽油都换到一辆车上,让其余两车人都留在村里等候。
而这一晚,自然就是在村里睡了。
唐伶这一路风尘仆仆,只觉得每个毛孔里都塞着沙子,难受得不得了,这村子周边是一条河,水倒是不缺,她终于能洗一次澡了。
这几天艾伦倒没看过她一眼,倒确实是兑现了承诺,只不过今天倒是奇奇怪怪地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一句:“齐老板该续费了。”
齐老板?
续费?
什么意思?
唐伶偷偷洗完了澡,头发还湿漉漉的。她坐回到车上去,开了车内灯,再开始研究地图。
其实林叔告诉过她,遗迹的地点只是推测,可能有误。但现在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况且距离林叔推测的坐标地点越来越近,她得想好对策了。
想好甩掉艾伦的地点,想好怎么回去的对策。
无数个念头在唐伶的脑子里盘旋,她也被自己心中的黑暗吓了一跳。她疲惫地摁了摁太阳穴,看着手中的图纸:安全起见,还是在回程的路上,再甩掉艾伦。
沙漠里的星空也尤为好看,无数个星星它们在空中一晃一荡,像是一伸手就能握住。
艾伦遥遥地看着车内微弱的光,一眼就见着了唐伶的影子映在了车窗上。
其实一开始,艾伦一点也搞不懂,为什么那盛家心比天高的少爷,还有这跨国大财阀的老板,非对这女人情有独钟。对他来说。女人么,只有身材有料与否的区别,还能对女人倾注感情?
但他遥遥瞧着唐伶认真的侧脸,好像领会了那么一丝让那两个男人痴迷的点。
一想到这,艾伦仿佛想起了唐伶嘴唇的甜味一般,这让他蠢蠢欲动起来,于是他打开了车门。
“艾伦。”唐伶连头也没抬,“按照现在的速度,大约五天之后。就能到达遗迹周边。但是范围太大了,确认都需要不少时间。”
艾伦已经一跨坐到了车上,他侧脸一笑:“唐小姐,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在昏黄的车内灯光下,艾伦一双湛蓝的眼睛,隐隐地发着绿色。
唐伶看着他,没错,她有事情想问他,很多很多事情哽咽在喉咙里想问他。
“对。”她毫不隐瞒地点头。
这正中了艾伦下怀。
他笑:“来玩牌吧。”
他甩出了一副扑克:“德州扑克。会玩吗?”
“定个规矩吧。”艾伦笑,“我输了,你就问我问题,我有问必答绝不欺瞒。如果你输了……”
唐伶的心吊到了嗓子眼。
“输一局……”他的眉眼一弯,露出了邪恶的笑,“就脱一件衣裳。”
艾伦可谓是个赌棍,唐伶在他的面前,那丁点赌博技巧就像是小女孩。但她就是认为艾伦跟7年前的事情有关,而现在,是机会!
唐伶咬了咬牙,同意了。
德州扑克么,不只是关乎于运气,还关乎心理博弈,唐伶本以为必输,却没想到竟然赢了,她一抬头,就撞见艾伦的笑。
她反应过来了:他让她的。
让就让!她要知道真相。
“7年前。”唐伶看着他的眼睛,“你有没有抢过神迹的文物?”
“我没有抢过。”一丝笑容绽放在艾伦唇边。
唐伶一怔:难道艾伦真没有参与7年前的事情吗?!
却听到艾伦一笑:“但是跟我同伴的人有没有抢过呢?”
唐伶的心又骤然绷紧了——他果然在耍她!
“继续吧。”艾伦笑着洗牌。
艾伦就像是在钓鱼,让唐伶赢了第一局给了些甜头,就接二连三地让她输。
第二局唐伶输了。
“脱。”
唐伶只得脱下外套。
第三局她又输了。
“脱。”艾伦笑。
她只得再脱下挡面的纱巾。
第四局她仍然输了!
这可怎么办?要是再脱的话,她就只剩下内衣了。如果真变成了那样,眼前这个恶棍不就立马朝她扑来了吗?!
这场赌局本来就是艾伦给她设下的套而已,他就是把她当成老鼠来玩。
唐伶咬紧了嘴唇,对真相的渴望让她迫不及待地钻进了艾伦设下的套。
“脱…啊。”艾伦抓住了她的衣服。
“你得保证不对我动手!”唐伶双目圆瞪。
“哎唐小姐。”艾伦头一歪,“你这是天真得可爱,你说你再脱,我会不会碰你呢?”
唐伶整个身子发硬,看着艾伦的眼睛满是恨意。
“脱啊!”艾伦揪紧了她的领口,原形毕露。
唐伶也上来了脾气,她灵巧地一动,直接从艾伦的腰间取下了手枪。
“呵!”艾伦冷笑,“唐小姐要用我的枪来对付我?我如果动手,你连开枪打我的机会都没有。”
“哼。”唐伶也冷笑,“谁说我要用枪杀你?”
唐伶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赌局结束,不然我自杀。”
“唐小姐可真会耍赖。”艾伦舔了舔牙齿,一双眼睛瞪得像是要杀人,“你要自杀,对我有什么威胁?”
“这里是沙漠!”唐伶看着他,“如果我这向导死了,别说什么遗迹,你这一辈子也转不出去了。”
死寂。
艾伦一双眸子冷漠:“我如果真的动手,你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
这时候一个戏谑却愠怒的声音蹿了过来:“哦。真的吗?”
这声音……
艾伦的脸色大变:这……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找到这来?
他微微转身,便看见了一张黑到了极致的脸:这竟然是齐瀚!
唐伶也震惊了:他……他怎么会找到了这来?
她还正愣着神,齐瀚就已经把艾伦从车里扯了出去,一拳狠狠地揍到了他脸上去!
“呜!”这是一拳到肉的声音。唐伶隐约听到了咔擦的声响。
“噗!”艾伦吐了一口血唾沫,高大的身子已经扑到了地上去,他隐隐感觉到自己肋骨折了,他正要起身,却感觉到零零洒洒的扑克牌落到了地上,他抬头一看,只看见了齐瀚一张极致愠怒,却微笑着的脸:“你这么喜欢玩牌,那我就好好跟你来玩一局。”
唐伶从未感觉到如此诡异的气氛。
“我每输一局,我给你一百万。”齐瀚满脸阴鸷的笑,“你每输一局,就断一根骨头。怎么样?”
这根本是容不得拒绝的赌局。
艾伦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心中有侥幸:论赌技,谁赢得过我?
再说了,这齐老板就算再厉害,现在也只有一个人,我要是一翻脸,子弹可不长眼睛。
于是他狠狠地咬了咬牙。不无骄傲地坐了起来:“来就来!只是再加一条。”
齐瀚死死地盯着他,艾伦却再吐了一口血唾沫,笑看着在一边傻脸的唐伶:“为了唐小姐的公平,我每输一局,再义务向唐小姐提供一条线索。”
其余雇佣兵都围了过来,都想来看这热闹,不过各个都神色迥异。
“发牌。”齐瀚冷冷地看着艾伦,一把将唐伶拉到了自己身边。
唐伶还傻傻地看着他的侧脸,只觉得自己是在发梦,不住地揉着眼睛。
齐瀚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傻子。”
第一局。
艾伦竟然赢了?
第二局。
艾伦仍然赢了,周边的雇佣兵各个都吹着口哨大笑。
唐伶焦急地看着齐瀚侧脸:果然要赢艾伦还是太勉强吗?
艾伦舔着血嘲笑:“齐老板,我做生意不如你,但是这打牌,你可就输我一头了。两百万了,希望齐老板不要耍赖,得认账。”
“哦。”齐瀚抬起眼睛,冷冷地笑了一声,“你袖子里的牌露出来了。”
艾伦的眼睛一眯:他竟然看出我出老千?!不可能。
“骗你的。”齐瀚脸上笑容更甚了。他的指尖夹出了一张牌,“你袖子里的牌,都被我抢了过来。”
三张A,三张K……统共九张牌都从齐瀚的指尖渗出。
这下艾伦的脸色是真的苍白!
他自认自己耍老千的技术无人能敌,但没想到这个齐瀚竟然借着输了两盘的赌局,已经把自己藏在袖子里的牌都弄到手……
这个齐瀚的速度,究竟是有多快?!
“好了。”齐瀚微微一笑,扔掉了手中的牌,“再发牌。”
唐伶仍然担心。不自觉地握住了齐瀚的手,而他的手也回握住了她。
总是这样,齐瀚总是从天而降,总是让她安心。
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齐瀚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