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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低下头开始拽我身上的衣服。
体内的酒精在四肢百骸游走,那一股一股的热流顶的我浑身燥热难耐。骆向东拽着我的衣服,我也伸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摸,想要将他身上的毛衣给扒下来。
寂静的夜,并不宽大的沙发上,唯有我俩同样急促的呼吸声。
我身上的外套被后背压住,骆向东只是解开了扣子,衣襟向两侧敞开。他俯下身来急切的吻我,我一边回应他,一边撩开他的毛衣。
骆向东顺势抬起双臂,我帮他把毛衣从头上拽下来。
人跟动物最像的一点,就是都有本能冲动。那是几千年来遗留下来的,原始本能。
我们此时此刻都像是红了眼的野兽,恨不得一下子把对方吞入腹中。
我外套里面还穿着套头的紧身羊绒长裙,骆向东好几次想要把裙子脱下,但摸了半天都没找到拉链。
我想告诉他,我这裙子不是带拉链的,而是直接套头穿的。
随着我俩越来越迫不及待的动作,骆向东干脆手臂在我身侧一撑,然后单手将隔在我们下半AA身的被子扔到沙发下面去。
他紧紧地抱住我,我感受到双腿中间似是有什么灼热的硬物在顶着。这种陌生又令人兴奋的体验,让我整个人变得迷幻。
我缓缓腾出一只手来,顺着骆向东的的腰际,慢慢下滑,然后探到他的下腹处,小心又挑AA逗的碰了一下。
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大胆的事情,也是最疯狂的事。
我没想过我有意无意的一下碰触,竟然令骆向东发出沉闷的低吼声,他甚至骂了一句人。然后在我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抱着我往外一翻。
他应该是忘了我们在沙发上,并不是在床上。他这么一翻,我俩直接从沙发上滚到地上。地上是被子,一摔倒是不疼,更何况骆向东紧紧地把我搂在怀中,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但却完全没有磕碰到。
沙发跟茶几中间的空隙没有很大,又是闭塞的地方,我俩连胳膊都伸不开。骆向东几乎没挺多久,他伸手抓着我的裙子,使劲儿的往上拽,裙子从脚踝处一路上窜,骆向东终于摸到了裙摆。
没有丝毫怜惜的往上一提,很轻的‘吱嘎’一声,像是被拽开线的声音。
骆向东竟是拽着我身上的长裙,直接把裙子屯到了我的腰间。
我感觉到他的大手伸到我双AA腿中间,我本能的浑身一紧,连带着双AA腿也夹的紧紧地。
黑暗中,骆向东低沉中略带颤抖的声音传来:“乖……别怕……”
我是害怕了,因为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都太过陌生。我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但是我怕疼。
第二百二十三章 折磨死他
骆向东的手卡在我双腿之间,我用力绷紧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生怕他再动弹一下。
我俩卡在沙发跟茶几之间的空隙中。我上他下。
他单手扣着我的后脑。往下一压,我的唇贴在他的唇上,他霸道且不失缱绻的吻着我。很快就把我给吻软了。
我趴在他身上。无骨的像是一滩水。骆向东的大手从我腰间探进去,摸到我的后背。他的手很热。随便碰到哪里都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我文AA胸背后的卡扣处动着,几乎不到三秒。文AA胸带一松,往两边跑去。
他本想将我屯到上半身的裙子给脱下来。可是空隙太小。他根本施展不开。所以粗喘着挺起腰身,双手托着我的腰往上一抬,我整个人被他重新抬回到沙发上。
还没等我坐稳的时候。眼前昏暗视线完全一黑。下一秒。骆向东身上熟悉的味道迎面扑来。他先是俯身吻了我几秒,然后双手提着我的裙子。直接从上面脱下来。
我裙子里面只剩文AA胸,而此刻文AA胸带子也开了。只松松的挂在肩膀上。
骆向东整个人压下来,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摩挲游弋,带着一丝轻微的粗糙,但更多的是让我战栗的酥麻。
我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两条腿也本能的往他腰间缠去。骆向东身体的重量有大半都压在我身上,我以为他会把我压扁,但没过多久身体却忽然一轻。原来是骆向东直接从沙发上起了身,而我还维持着树袋熊的样子,双手双脚盘在他身上。
他单手揽在我腰间,怕我掉下去,另一手则扣着我的后脑,使劲儿的往他面上压。我觉得他的舌头快要顶破我的喉咙,吻得那样深,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样子。
激烈中,他无意间把我顶在了墙壁上,我的腰和后背完全露在外面,这样猛地一凉,让我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
“嗯……”黑暗中,我不知从鼻子还是从嗓子眼里面哼出一声。这声音让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因为那样的柔软无骨,模糊了痛苦或愉悦。
骆向东吻着我的唇,脸颊,下颚,最后咬着我的耳垂,极度低沉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你折磨死我算了!”
他说的咬牙切齿,而他也真的咬到了我的肉,我害怕他给我吃了,所以哼唧着回道:“冷……”
骆向东挺了几秒之后,忽然抱着我大步往二楼走去。在此期间,我一直都是双腿盘着他的腰,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颈。
骆向东抱着我轻车熟路的来到楼上卧室。如今我们的视线已经能够很好地视线黑暗,他准确无误的找准了床的方向,然后带着我一起倒上去。
身体陷入一片柔软当中,我紧紧地抱着他,恨不得把两个人揉成一个人的样子。
骆向东伸手拽着我腰间的打底裤,想要脱下来,可我死死地盘着他的腰,他脱到一半怎么都脱不下。所以在我耳边低声说:“腿放下……”
我也不应声,只是逮到哪儿吻哪儿,吻的他呼吸沉重,手指尖都在发颤。
他又试着往下拽了几分,但打底裤始终只能脱到一半。估计他也是急坏了,好说不行就来硬的。直接反手将我盘在他腰间的两条腿强行分开,然后拽着我的裤子往下一扒。
“啊……”
我不是不想,只是醉酒之后,所有的情绪都放大了很多倍。我因为害怕和激动而身子一滚,往大床里面逃。无意中,我的手肘压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下一秒,寂静的夜里,一阵熟悉又好听的歌声传来。
想看你笑,想和你闹,想拥你入我怀抱,上一秒红着脸在争吵,下一秒转身就能和好。不怕你哭,不怕你叫,因为你是我的骄傲,一双眼睛追着你乱跑,一颗心早已经准备好。
一次就好我带你去看天荒地老,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开怀大笑,在自由自在的空气里吵吵闹闹,你可知道我唯一的想要;世界还小我陪你去到天涯海角,在没有烦恼的角落里停止寻找,在无忧无虑的时光里慢慢变老,你可知道我全部的心跳……随你跳。
自打看到《夏洛特烦恼》之后,我超迷里面的这首歌,所以后来匡伊扬送了我一个录音玩偶,里面是他自己翻唱的。我是一直觉得这歌好听,而且匡伊扬唱的也好,所以才把这只玩偶放在床边当个摆设。
翻身躺在床上,听着熟悉的音乐声,我渐渐忘记自己上一秒在做什么,即将要做什么。晕眩的感觉兜头袭来,我闭上眼睛,下一秒就全是黑暗。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周围熟悉的摆设,知道这里是公寓卧室,但是对于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脑子里面只隐约显现出破碎的片段。
有我抱着骆向东强吻他的画面;有我俩纠缠在一起,从沙发上滚到沙发下的画面;甚至有我盘在他身上,他将我抵在墙上的画面。
昨晚喝了太多酒,我太阳穴处突突的疼,那些脑中闪过的片段,我不确定是真的发生过还是春AA梦一场。
我这喝多了就断片的毛病,也不知道遗传了谁。拖着疲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我无意中一扫,看到我所有的裙子,打底裤和文AA胸,全都放在床脚沙发处。
如果昨晚我真的跟骆向东发生了什么,那这些东西应该在客厅才对。暗自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竟然连做梦和现实都分不清楚。
就算我想,怕是骆向东也不可能被我霸王硬上弓的吧?
随手拿了件睡衣套在身上,我下床进洗手间上厕所。坐在马桶上,我内AA裤往下一脱,发现上面竟然全都湿了。
真庆幸我现在是一个人住,不然被别人看到,还以为我动了春心,急不可耐了呢。
不过昨晚的那个梦,是我梦见骆向东以来,做的最为真实,也最为激烈的一个。
只可惜我不记得后来到底怎么样了。哎,遗憾。
在楼上收拾好之后,我迈步下了楼。楼下客厅沙发上靠垫摆放整齐,我的外套也老老实实的搭在贵妃榻上面。我心底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因为昨晚我梦见我跟骆向东在这儿滚过的。
手机放在客厅茶几上,我走过去拿起来,发现上头有一通未接电话,是田浩淞的号码,半个小时之前打来的。
我赶紧回了过去,不多时,电话接通,里面传来李润竹的声音,她出声道:“子衿,睡醒了吗?”
我出声回道:“刚起来,昨晚喝多了,手机放在楼下,你们打电话的时候我没听到。”
李润竹笑着说:“昨晚我都不知道自己咋回的酒店,浩淞说有人来接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半夜三更还亲自过来,这诚意简直满满的。”
我直接一愣,随即出声问道:“昨晚不是你们送我回来的吗?”
李润竹诧声道:“不是啊,浩淞说你先让我们走的,有人随后过来接你。”
我完全不记的了,李润竹有些担心的问道:“子衿,你没事儿吧?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顿了一下,赶忙回道:“啊,没事儿,我在家呢,就是不记的昨晚说了什么。”
李润竹笑着道:“你高中有一次喝高了,把咱班主任放在门口准备一会儿发的书全给踢倒了,结果酒醒之后还不承认。你这毛病算是改不了了。”
我心里面莫名的有些忐忑,因为我一直以为昨晚是李润竹跟田浩淞送我回来的,可现在……
跟李润竹约了一会儿在哪儿见面,我挂断手机之后,踟蹰了一下,还是打给了骆向东。
手机里面不停的传来‘嘟嘟嘟’的连接声,骆向东却一直没接。我一看现在时间都十一点半了,他还没起来?
我迫切想知道脑中残存的画面,到底是真的发生过,还是梦里面梦见的,所以我试探性的给骆向东发了一条短讯,说:东哥,我今天还得请假,要陪朋友出去嗨。
发完了之后,我还在后面加上一个我从来没发过的‘贱笑’表情。
发完之后,我把一切都交给了老天。深吸一口气,穿上鞋出了门。
我约李润竹和田浩淞在市中心见面,因为那里很多家餐厅,我们又都没吃中饭。等到碰了面之后,李润竹挽着我的胳膊,对我笑着说:“咋样儿,想起昨晚是哪位英雄送你回家了吗?”
我查了手机通讯记录,确定是骆向东无疑。
笑了笑,我出声回道:“想起来了。”
李润竹笑道:“你说你这样可咋样,喝多之后让人给卖了都不知道。”
我下意识挑眉回道:“哎哎哎,你不说我差点把这茬儿给忘了。”
“怎么了?”
“昨晚你家田浩淞可说了,你要是敢跟别人出门喝酒喝得这么醉,就把你的两腿狗腿给打断了!”
我话音落下,李润竹立马瞥向田浩淞,田浩淞忙道:“我可没说狗腿啊。”
我从旁添油加醋:“打都打断了,还在乎什么人腿狗腿,你少转移话题。”
结果李润竹抡起包给了田浩淞好几下,我则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一直在旁边煽风点火。
第二百二十四章 爱情输给亲情
中午跟李润竹和田浩淞在附近日料店吃了一顿,然后打车带着他们去往夜城市中出名的地方玩。
从中午一直玩到晚上七点多,期间我不下七八次掏出手机看屏幕。等到我们坐在马克西姆餐厅里的时候。我又在看。李润竹笑着朝我挤眉弄眼,出声问:“等谁电话呢?”
我赶紧收起手机,笑着回道:“没有。看时间。”
李润竹挑眉道:“干嘛?着急走啊?”
我笑着道:“少没事儿找事儿啊。信不信我还给你喝趴了?”
李润竹道:“这地方都是红酒,你要是能用红酒给我喝趴了。估计你三个月的薪水都得没有了。”
我说:“我豁出去喝三个月的西北风。”
李润竹道:“瞧你说话这底气十足的样儿,这是真不怕饿着。背后有人养吧?”
如果这话是不熟的人说,我定义为对方是在明褒暗贬。可我跟李润竹太熟了。而且东北人说话就这样,不过脑子,也不会在意对方会不会多想。
我笑着回道:“你养我吗?”
李润竹故意一本正经的样子。出声回道:“得。你老人家现在身娇肉贵。我可养不起你。”
我说:“养不起还这么多的废话!”
西餐厅里面,大家都穿的光鲜体面说话轻声细语。唯有我们这桌操着一口东北话不停的抬杠。也好在地方大,距离远。我不怕斜对面的其他人会听到。
吃着牛排喝着红酒,田浩淞对我问:“子衿,昨晚的事儿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一抬头,不答反问:“什么事儿?”
田浩淞说:“跟你暗恋的人表白啊,你不是说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