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撸吩蔚南胪拢晌一故乔科茸约鹤吠硪槐呖慈ァ
不远处的垃圾桶里面,塞满了一个大袋子,骆向东竟是把所有东西都给扔了。
我又气又委屈,当即抬手抄起床头柜处的花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虽然我现在没什么力气,花瓶也没扔多远,可毕竟是玻璃的东西,碰到地面立马应声而碎。
很快,房门被人推开,慌张跑进来的是两名穿着浅粉色护士服的特护。
她们看到地上碎了的花瓶,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满脸眼泪的我,顿时吓了一跳。
愣是过了五秒钟,两名特护这才迈过地上的花瓶碎片,来到病床边,诚惶诚恐的问道;“梁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吗?”
我真是太讨厌骆向东,连带着迁怒他选的医院跟请的特护。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要这么虚伪?我对骆向东明明已经喜欢的不行,他又不是瞎子,但却口口声声的叫我跟匡伊扬子在一起;我气得连花瓶都砸了,两个特护还客气恭敬的问我需要什么,我现在需要一把刀自杀,她们能给吗?
气得浑身发抖,我沉声道:“出去。”
“梁小姐……”
“我叫你们,出、去!”我已经气到咬牙切齿,两名特护眼中带着惶恐,不敢在我面前啰唆,赶紧收拾了地上的玻璃碎片,一溜烟的离开病房。
待到房间中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又觉得无比的孤单跟冷清。但凡我现在下得去床,离的了医院,我立马二话不说起身就走。
可我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个废人,心有余而力不足。
下午的时候,医生跟护士敲门进来帮我打针,我明明是醒着的,却闭着眼睛不乐意见人。医生给我右手打了针,并且吩咐护士隔一会儿就进来照看。
等到他们都离开之后,我这才睁开眼睛,因为眼泪憋得太久,眼眶里面一片通红。
我中午没吃饭,甚至连口水都没喝,一瓶药打进身体之后,没多久我就开始心发慌,整个人都不舒服。
可我倔强的躺在床上,不知道在跟骆向东较劲儿还是在跟自己较劲儿,也没吭声。
一直到晚饭时间,两名特护进来给我送饭,一副小心翼翼还得面带笑容的样子。我忽然就挺窝心的,大家都是出来工作,看人脸色赚钱也不容易,两个女孩子跟我年纪差不多,我又何苦要为难她们呢?
如此想着,我便配合她们起身吃了点东西。不是我不饿,实在是跟骆向东赌气,吃了两口还不够恶心的。摆摆手让她们把吃的端走,甚至还开了会儿窗子,透了下气。
躺在床上,我本来在玩手机,后来特护过来对我说:“梁小姐,您现在的眩晕感还没有过去,手机玩久了会头疼恶心。我建议您可以看会儿电视,或者听会儿歌。”
我也是无聊,让她们帮我把房间的电视打开,随便调了个里面正在放综艺节目的台,看个热闹。
我是真没看进去,倒是有意无意撇着墙上的表。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半过了,骆向东中午走后就再也没回来。
我越想越来气,这不是他第一次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他当我是什么?看我可怜捡回来交给下人养的小猫小狗吗?他高兴了就来看两眼,不高兴就当甩手掌柜的。
饶是如此,我还是耗到了十点多,确定骆向东不会再来了。我按铃叫来了特护。
特护是全天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进门之后,她微笑着问道:“梁小姐有什么需要?”
我说:“麻烦你帮我放一缸洗澡水吧,我想洗个澡。”
“好的,梁小姐请稍等。”
特护转身进了洗手间,我听到里面传来放水的声音。不多时,她又从里面出来,开口问我:“梁小姐想泡鲜花浴,牛奶浴还是泡泡浴?”
我心想,这是住院还是住酒店啊?
本想说什么都不用的,可一开口便回道:“泡泡浴吧。”
“好的。”特护再次转身回去洗手间。
等了能有十分钟的样子,她从里面出来,走到我的病床边,轻声说:“梁小姐,我扶您进去。”
我现在的状态,确实需要别人伺候太后一样的来回扶着。
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我现在头晕多少好了一些,不会一起身就晕,但还是跟正常人不一样,走路脚步都是虚浮的。
特护将我扶到洗手间里面,洗手间中开着暖风跟浴霸,黄色的灯光映照着白色浴缸中堆满的泡泡。我昨晚就没洗澡,如今更是迫不及待。
特护对我说:“梁小姐,我帮您脱衣服。”
我下意识回道:“不用了。”
虽然我小时候习惯了东北的大浴池,也习惯了坦诚相见。可毕竟来夜城读书也有四年多了,现在的我更习惯一个人洗澡。被一个陌生女人服侍着脱衣服……我享受不来。
我坐在浴缸边上,试了试不用特护扶着的感觉,还行。
我抬眼对她说:“没事儿,一会儿我洗完出来的时候,如果不行就按铃叫你。”
特护微笑着颔首:“好的,按钮在浴缸后面,您一抬手就能够得到。”
我朝她点了下头,她转身出去,把门带好。
第二百四十五章 你爱我吗?
我坐在浴缸边慢慢的伸手先把上面的衣服脱了,然后是裤子。不敢贸然起身抬腿跨进浴缸,我像个老年人似的。缓缓把一条腿抱起来放进去。光是进浴缸这么个简单的动作。我磨蹭了能有五分钟。
当我整个身体都置在浴缸里面的时候,温水刺激着我的皮肤,那些泡沫轻松的没过我身体表面。像是盖了一层白色的被子。
这几天一直身心俱疲。别说好好泡个澡,我连一个好觉都没睡过。如今躺在浴缸里面。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人也跟着软了。
闭上眼睛。我本想眯一下,结果这一眯就直接睡了过去。等我猛然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还躺在浴缸里面。缓了不下五秒才发现泡沫下面的水都凉了。
我撑着双臂从浴缸中坐起来,感觉还好,不会晕到睁不开眼睛。这么晚就不麻烦特护。我自己慢慢从浴缸中挪出来。
浴袍跟浴巾都放在不远处的架子上。我光脚过去拿的时候。谁知道脚下沾着的泡沫特别滑,我几乎是一下子就跐溜出去。混乱中我‘啊’的尖叫了一声,然后一把按到了花洒的开关。
几乎是瞬间。冰凉的冷水从天而降,而我因为差点滑倒还维持着半跪在地上的姿势。动作幅度太大,脑震荡后遗症眩晕又涌了上来。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混乱中,我听到了门把手被按下去的声音。我垂着头,可余光还是能够看到一双熟悉的休闲鹿皮鞋和笔直的裤管出现在眼前。
我本能的顺着裤管抬头看去。骆向东一手还搭在门把手上,他垂目睨着跪在他面前的我,俊美的面孔上……满是惊讶。
我俩就这样四目相对,全都像石化了一般。我的头顶就是花洒,冰凉的冷水如倾盆的大雨兜头而下,我的长发被淋湿黏糊糊的搭在肩膀跟后背上,身上的白色泡沫也被冲刷的所剩无几。
所以我现在……算得上是赤身裸AA体的跪在骆向东面前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是五秒?十秒?还是更长时间。完全愣住的骆向东终于回过神来,他慌张的在浴室中四处环视了一眼,看到浴袍,马上从架子上抽下来,然后关了花洒盖到我后背上。
我还维持着跪着的姿势,不是不想起来,头晕,腿也磕麻了,根本起不来。
骆向东弯腰将浴袍拢了一下,随即拽着我的胳膊想要把我提起来,可一来我浑身上下软的像面条似的,自己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二来骆向东根本没把浴袍穿在我身上。他把我拉起来的时候,浴袍是披在我身后的,所以我身前……还是什么遮挡的东西都没有!
我清楚看到骆向东的脸色变化,还有他那双深邃的目光,陡然变得幽深可怖。
他双手钳着我的双臂,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一寸寸的收紧,抓得我的肉有点疼。
他不想往下看,可目光明显的不受自己控制,几乎是轻轻一垂,就把我看了个遍。
打我懂事之后,除了有一次过敏浑身起水泡,我爸给我后背挑过泡之外。骆向东是第一个把我浑身上下都看光了的男人。
按理说,遇到这情况,我就算不大喊大叫,总得意思意思把他给推开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说我冷静也不是,毕竟心底也是狂跳如鼓。
唯一的解释,我只想看一看骆向东对我到底是什么态度。他心底是不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我?
骆向东站在我身前,浑身僵直的像是一根绷在弦上的箭,随时都可能会射出去。
我被冷水浇的彻底,如今站在暖风下面都浑身直发抖。他的目光落在我眼部以下,胸部以上,大概是锁骨的位置上。
而我则莫名的盯住了他的喉结。我看到他的喉结在轻轻抖动,然后某一个瞬间,上下翻滚,似是咽了一口口水。
这个动作就像是一根划开的火柴不小心掉在了满是汽油的海面上,几乎是立刻,欲AA火燎原。
既然他僵着不动,那么主动的人只能是我。
我光着脚,极慢的动作往前走了一小步。骆向东抓着我双臂的手指紧了一紧,但却没有推开我。
见状,我又往前走了一小步。我们俩之间本就隔着不到一米远的距离,如今我离他更是只有一只手的长度。我的视线落在他的脖颈处,看着他因为紧张而一动不动的喉结,我脑中莫名的想到了一副画面。
如果我去吻他的喉结,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微眯着视线,我滴酒未沾却像是喝高了一样,清醒的状态下做出人生中最疯狂的举动。我踮起脚尖,微微侧头,伸出舌尖在骆向东的喉结处,轻轻地舔过。
向天发誓,我从来没对任何男人这样做过,从来没有。
可能是以前看过的小黄AA片里面演过,再不然就是自己yy出来的。反正我就是这么做了。
我这么轻舔过后,骆向东忽然大力的抓紧我的手臂,我真是疼的忍不住皱眉,很低的闷哼了一声。
他越是这样我心里面越嗨,总感觉自己成功的让他破功了。所以我踮起脚尖,准备发起第二次进攻。可骆向东却忽然大力的把我推开,我始料未及,加之脚底很滑,所以踉跄着往后倒去,而我身后就是浴缸边缘。
慌乱中,我看到骆向东那张放大了的俊美面孔,带着极度的紧张跟压抑。他整个人往我这边扑来,在我后背撞到浴缸边缘的时候,成功将我抱在了怀中,然后一个扭身,他背对着浴缸边。我俩脚下双双打滑,他抱着我直接栽进了满是泡沫的浴缸里面。
浴缸只有一米宽的样子,而骆向东有一米八六,所以他倒在里面的时候,只是上半身没入水中,两条长腿都在浴缸边沿处搭着。
我被他抱在怀里面,只有身前一点碰到水,后背完全露在外面。我听到砰地一声,那是骆向东的后脑撞在墙壁上的声音。我顾不得头晕目眩的感觉,赶紧抬起头来看他。果然,骆向东皱着眉头,看样子磕得不轻。
他的两只手还惯性的抱着我,此时尘埃落定,他腾出一只手去摸后脑。我怕他也像我一样磕出脑震荡来,所以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紧张的看着他问:“怎么样?有没有磕破?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晕吗?”
骆向东一直皱着眉头,我嫌少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我的腿也横在浴缸边缘,很是难受,因为太紧张骆向东,我一时间忘了我俩现在的处境,我只是本能的把两条腿缩回来,摆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这个姿势就是我横跨在骆向东腰间,双腿夹着他的腰。
我甚至伸手在他眼前摆了摆,一脸担心的问道:“骆向东,你没事吧?能看见吗?”
骆向东眯缝着眼睛看着我……明确的说,是顺着我的脸,一寸寸的向下看。
我后知后觉,也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眼睛一瞪,因为我看到自己正赤AA裸着上身,虽然胸前沾了些白色泡沫,但这些泡沫遇了冷水之后已经不再浓稠,并遮挡不了全部,反而带着欲遮还羞的挑AA逗跟朦胧。
骆向东一手放在我后背,另一只回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定睛看着我,我们又陷入了相对无言的死局。
我没喝酒,当然也看得清楚,骆向东紧抿的唇瓣下是绷紧的下颚。他在隐忍,因为目光如兽已经出卖了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这一刻,我恍惚的问道:“你爱我吗?”
骆向东喉结一动,咽了口口水,没出声。
我双手揪着他胸前的毛衣,眉头轻蹙,再次问道:“你爱我吗?”
骆向东也是额上青筋一跳,他张开紧抿的唇瓣,沉声说:“不爱。”
说罢,他腰身一挺,想要带着我出浴缸。我本能的双腿夹着他的腰,身体往下一坠,不让他起来的同时,俯身吻AA住了他的唇。
这个动作我想了好久,久到自己觉得身体中的野兽好像要自我吞噬,再不释放一定伤人伤己。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蛮正直的人,其实,并不是。
正如我现在可以光着身子骑在骆向东身上,半强迫的吻着他。骆向东抓着我的手臂,想要把我推开。我这一手卡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狠狠地,深深地吻他。
常听人说,女追男隔层纱,为什么我跟骆向东之间好像隔了整个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