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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我相信,有钱人也不是人傻钱多,见谁给谁花的。
从酒店到我家还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下车的时候纪贯新帮我开车门,因为我怕静电。
我是因为天冷风大才把包护在胸前,结果纪贯新嘲笑我:“看你那视财如命的样儿。”
我懒得解释,顺势道:“谁不爱钱?你不爱?”
纪贯新说:“你爱钱还不如爱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切,有钱了不起啊?”
纪贯新过来揽我的肩膀,他笑着说:“这辈子追上你才算了不起。”
我一耸肩:“上一边去。”嘴上如此说,可唇角却止不住的勾起来。
我俩一路连说带闹的上了楼,给我们开楼下防盗门的是我妈。等我们上楼之后,还是我妈站在门口迎接我们。
我下意识问道:“我爸呢?”
我妈说:“今晚贯新不是在家住嘛,我打发你爸去你奶家住了。”
闻言,纪贯新很快说:“阿姨,您别撵叔叔走啊,我睡沙发或者打地铺都行。”
我妈说:“不用,晚上你睡子衿屋里,子衿跟我睡。”
刚刚在楼下,纪贯新还臭不要脸的跟我说:“哎,晚上叔叔跟阿姨睡主卧,我上你那屋打地铺去呗?”
这回他的美梦可算是落空了,要不怎么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呢。如果说纪贯新的专长是钻空子,那我妈就是专业补空子的,让他无空可钻。
进了屋,客厅茶几上摆了个偌大无比的果盘,里面最起码七八样的水果。
我吃惊的问:“妈,这你是弄的?”
我妈说:“是啊,这不贯新来了嘛,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水果店里面就这几样,都给他买回来了。”
纪贯新笑着说:“谢谢阿姨,还是阿姨您心疼我。”
我说:“这么多年我妈都没给我准备过一个果盘,真是偏心眼子。”
纪贯新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谁让我招人稀罕了?”
我瞥了他一眼,拎着包往房间走:“我去换衣服。”
回到房间,我换了身家居的睡衣,刚把外套挂好,房门被人敲响,纪贯新的声音传来:“我进来了?”
“进吧。”
纪贯新推门而入,被我挂在门口处的风铃撞到脑门,他皱眉道:“什么玩意儿?”
我说:“风铃我自己做的,美吗?”
纪贯新瞥了一眼,随口说:“一般吧。”
“把门关上。”我盘腿坐在床上,看着纪贯新说。
纪贯新大眼睛立马冒光,鬼鬼祟祟的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跨步进来把门关上。
我房间不大,放了张双人床和电脑桌之外,门口距离床边也就纪贯新两步的距离。他跨过来就要扑我,我立马抬脚踹他,压低声音说:“正经点!”
纪贯新坐在床边,笑着说:“让我把门关上干嘛?”
我拎过旁边的手包,把里面几十个红包全都倒出来。
红包没打开,我直接敛好递给纪贯新:“你收起来吧。”
纪贯新没有接,而是看着我说:“干嘛?”
我表情如常:“不干嘛,这么多钱我怎么会要?”
纪贯新说:“给你你就拿着呗。”
我说:“三头五百的我就拿着了,好几百万你让我怎么拿?”
纪贯新说:“感情怎们能用钱来衡量呢?俗了吧?”
我很快回他:“他们的感情我收下了,钱你拿着吧。”
纪贯新眉头轻蹙,他看着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扭呢?”
我挑眉回道:“你第一天知道?”
纪贯新说:“咱俩还分什么你我,给我跟给你不一样?”
我心中下意识的想,如今是我跟纪贯新谈恋爱,那帮人给纪贯新面子所以才给我钱。可我若是拿了,那就是明目张胆的借纪贯新的名义敛财;再者说,万一以后我俩要是分了,这么多钱我是还还是不还?
我没明说,可纪贯新却猜出我心中所想,他睨着我,忽然低声说:“你没想拿这钱,是没把我当自己人,还是没打算跟我长处啊?”
别看他平时嬉皮笑脸没正形的模样,真的沉下脸我也害怕。
我很快解释:“瞎想什么呢,就是钱太多,我拿了烫手。”
纪贯新道:“就当是我给你的压岁钱,本来我还给你备了一份,既然你觉得烫手,这份就算我给你的,拿着吧。”
看他那副分分钟要跟我翻脸的模样,我瞪了他一眼,手上一沓红包留也尴尬给更是给不出去。
我俩短暂的沉默,不多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我妈推门而入,见我俩坐在床上,她眼中很快的闪过一抹打量。
我妈真是亲妈,生怕我吃亏,简直就是防狼一样的看着纪贯新。
纪贯新前一秒还跟我甩脸子,一看到我妈,立马笑的跟花儿似的,他出声道:“阿姨,您来的正好。”
我妈说:“俩孩子躲这儿干什么?我这一转头的功夫,客厅没人了。”
纪贯新拉着我妈的手臂,让她坐在床边,然后随手在我手中抽出一个红包递给我妈,笑着说:“阿姨,新年快乐。”
我妈是受宠若惊,顿了一下之后,赶忙把红包往纪贯新手里塞,她出声说:“阿姨还能要你的红包吗?我跟你叔叔也给你准备红包了,想着明天过年再给你。”
纪贯新说:“阿姨,我这第一次来凉城,也没送您和叔叔什么,一点小心意,您必须手下。”
“不要不要,我还能要你的钱嘛……”
“阿姨,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俗,我们夜城就是小辈要给长辈包红包的,这是吉利的事儿,您得拿着。”
我妈狐疑了:“真的假的?”
屁!纪贯新撒谎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他还拉上我:“不信您问子衿。”
我妈看向我,我硬着头皮点点头:“妈,纪贯新一片心意,你拿着吧。”
我妈半推半就的接下了红包,然后笑着道:“你看,我这还拿了贯新的红包。”
纪贯新说:“阿姨,明天我们去奶奶那边过年,到时候人手一个,您帮我解释一下,省的大家不收。”
我妈很快道:“贯新,奶奶家那边你不用给红包,都不是外人。”
纪贯新说:“阿姨,我这第一次过来,奶奶家姥姥家总要好好表现的,我这不是给您长脸呢嘛。”
不得不说,纪贯新简直把我妈的心思琢磨的倍儿透。我妈这辈子就活一张脸面呢,但凡能让她增光长脸的事情,她都乐此不疲。加之记挂新这张舌灿莲花的嘴,简直没人能招架。
我们三个坐在床上一直聊到晚上十点多,我妈说:“今晚必须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去奶奶家过年。”
我妈把我拉出卧室,告诉纪贯新洗完澡之后好好睡觉,纪贯新眼看着我越走越远,他偷着给了我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眼神。
我也朝他挤了挤鼻子,示意他老老实实的。
跟我妈回到主卧,房门关上,我妈马上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这么多红包都是贯新给你的?”
我说:“是他朋友给的,你打开看看里面是多少钱。”
我妈打开手中的红包,想必这是她这半辈子第一次收到支票的红包,里面是一张八万八千八的红包。
我妈吓坏了,连连问我:“这是八万多吗?”
我点点头:“所以明天你最好给纪贯新包个大红包,不然真的拿不出手。”
我妈坐在床边把所有红包都拆开,每一个都算清楚。我拿着手机躺在床上看动漫,忽然一条短讯闪进来,是银行卡的余额变动提醒。
我打开来一看,银行卡里面突然多了个,十,百……五百万!
我顿时从床上翻身而起,我妈转头问我:“怎么了?”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纪贯新,所以下床跑去外面。纪贯新不在卧室,浴室里面传来水声。
我敲了敲浴室房门,扬声道:“纪贯新,你又给我打钱了?”
纪贯新说:“没有啊。”
我说:“你少来,我卡里面多了五百万,不是你还有谁?”
可说完这句之后,我脑海中忽然又闪出一个人的面孔……除了纪贯新之外,不是没有其他人会做这种事。
第三百二十二章 女人不懂爱情
很多时候我都生气自己这张破嘴,什么事儿还没等在脑子里面转一圈,嘴已经嘚吧出去了。
当我听到浴室里面的水流声很快停止时。我就知道不好。完了。纪贯新铁定会翻脸。
我脑子飞快的旋转着,一会儿纪贯新出来的时候,我要怎么面对他?我得说点什么?
拿着手机。我恨的牙根痒痒。如果这五百万不是纪贯新打给我的,那就只能是骆向东打来的。
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我上次跟他把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我过生日的时候他送卡给我。如今又是直接打到我的账户上,他这是存心不想让我跟纪贯新过好这个年了吧?
我妈听到五百万几个字眼。很快从卧室里面出来,她看着我问:“怎么了?谁给你卡里面打钱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一时间有些语塞。正赶上纪贯新推门从浴室里面出来。他面色坦然,出声道:“没事儿阿姨,是我打的。”
我妈说:“贯新啊。你可不能再花钱了。这么多钱我们不能要。快点拿回去。”
纪贯新微笑:“好。”
我没看错,纪贯新虽然唇角勾起。可眼睛里面一点笑意都没有。
果然,他用毛巾随手擦了两下头发。很快便说:“阿姨,我下楼去买点东西。”
我妈问:“要什么?”
纪贯新说:“饮料,我下楼买点喝的。”
我妈很快说:“家里面有饮料,别下去买了。”
纪贯新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回道:“没有我想喝的,我下楼一趟,很快就回来。”
我妈问纪贯新想喝哪一种,她要下楼帮他买,我出声说:“不用了,我跟他一起下去。”
纪贯新很快穿上外套,起初他不让我去,可我猜到他一定是发脾气了,所以死活跟着他一块儿下了楼。
他腿长,下楼梯的时候一步两个,我是小跑着跟在他身后,一直追到二楼平台上。
我说:“纪贯新……”
他本来背对着我,已经落了我好几步,闻言,他停在原地。
过了能有三五秒的样子,他忽然转过头来,如我预料一般,一脸的萧杀。
唇瓣开启,他沉声道:“钱是骆向东打的吧?”
我还能说什么?
纪贯新忽然咬牙骂了一句:“艹!”
我真是被他吓了一跳,虽然我也气骆向东没事儿找事儿,可我不知道纪贯新到底要怎么样。
纪贯新说什么出来买饮料,其实就是个幌子,他是气得不行,可在家没办法发脾气,只好出门来撒气。
我见他从外套口袋里面掏出手机,他问我:“手机号?”
他向我要骆向东的手机号,顿了几秒,我出声回他:“删了。”
纪贯新面色阴沉:“你背不下来?”
我背的下来,此时也不敢劝他什么,生怕他误会我跟骆向东之间藕断丝连。我出声说了一串号码。
纪贯新拨了号,将手机贴在耳边。
我跟纪贯新相隔能有四五步的距离,很快,纪贯新拿着手机说:“骆向东,你他妈有毛病吧?!”
骆向东在电话里面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听纪贯新的话我也大抵猜得出。
许是骆向东跟他说,这是给我过年的压岁钱,所以纪贯新呀呲欲裂的回道:“你算老几?我纪贯新的女人用得着你给压岁钱?你他妈不是脑袋有病就是心理有病,有病你赶紧找地方治去,别再来骚扰梁子衿,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聊扯她,别说我弄死你!”
这话说完能有五秒钟的样子,纪贯新拿着手机,冷笑着说:“收起你那颗破烂儿心成吗?别说是五百万,就算她要五个亿我也能给她。你如果真的钱多到没地方花,那就等到我们结婚你随份儿大礼好了,到时候你给多少我敢接多少。”
我站在原地看着纪贯新,他明明气的不行,却偏偏要笑。
他当着我的面对骆向东说:“我跟梁子衿已经在一起了,睡一个床上,她妈当我是准姑爷。你要是但凡要点儿脸,以后离梁子衿远一点儿,别到时候逼我给你弄到头都抬不起来的地步!”
说完,纪贯新挂断电话。他拿着手机站在我前面,几秒之后,似是仍旧不解气,他狠狠将手机掷在地上。
手机落到厚厚的雪里,整个没入,我没听到太大的声响,不知道碎没碎。
纪贯新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垂在身侧的双手,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我在原地站了能有十秒钟的样子,这才迈步走到他扔手机的雪堆处,把手机捡起来。还好,手机没摔碎。
返回到纪贯新面前,我把手机揣到他外套的口袋里。
他外套里面只是一套薄薄的棉布睡衣,没擦干水的头发如今也冻成了冰。我担心他感冒,刚要出声劝他回去。
可纪贯新却像是突然发了疯似的,他一把抓过我的手臂,大力把我拽到他怀中。不待我说什么,他直接低下头来吻我。
不,这已经不能算是吻了,那是让我觉得疼痛的啃噬。他的牙齿咬着我的唇,我疼得头皮都麻了,本能的伸手去推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反抗刺激了纪贯新,他更加大力的钳制住我,把我禁锢在他怀中,然后一手扣着我的后脑,狠狠地吻下去。
他真的把我给弄疼了,被牙齿咬到嘴唇和舌头的感觉,我皱眉睁着眼睛,企图出声阻止他,可纪贯新丝毫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一直用半吻半咬的方式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