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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秒之后,路瑶闷声道:“拿走。”
纪贯新眸子微挑:“什么拿走?”
路瑶蹙眉,瞪了眼他仍旧抓在她胸上的手。纪贯新后知后觉,怪不得手感这么充盈。
笑了一下,他故意捏了一把才拿开:“不好意思,忘了。”
他人还罩在她身前,路瑶觉得心里负担太大,所以低声说:“你起来。”
说实话,纪贯新是真的不想起来。他身下的欲AA望正昂扬,这功夫叫他鸣金收兵,那不是自损身体呢嘛。
所以他人未动,只是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身下的路瑶,商量着道:“亲爱的,我不碰你,你给我点儿好处呗?”
路瑶闻言,顿时满眼警惕。她轻蹙着眉头,低声说:“你想干什么?”
纪贯新没说话,只是过去拉她的手,路瑶想躲,可又怕惹得他不高兴,所以只得僵直着手臂任由他拉起。
他拽着她的手直奔自己跨下,路瑶看出他的意图,忙往后抽手,皱眉说:“纪贯新,你出尔反尔。”
纪贯新喉结上下一翻,声音低沉沙哑:“你把我勾的欲AA火难平,难不成让我这么出去?”
路瑶说:“谁勾你了?”
纪贯新很快回道:“就你,不然它自己硬的?”
路瑶想要反驳,可一口气顶上来,愣是憋得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纪贯新这么厚脸皮的人,她怎么吵得过他。
纪贯新见路瑶憋着嘴不说话,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他低声软磨硬泡,说:“瑶瑶,你看我这样子,一点都不心疼吗?”
路瑶别开视线不看他,眼不见心不烦。
纪贯新继续说:“男人这股火上来,不灭不行,不然会伤身的。”
路瑶还是不说话。
纪贯新下身胀的发疼,路瑶软玉温香在怀,他看得见却吃不下,这不是干气猴呢嘛。
实在是忍不住,纪贯新下身一沉,把急于找寻出路的滚烫往路瑶腿上磨蹭了几下。
“啊……”路瑶被他烫的一激灵,本能伸手去推他的肩膀,整个人都不好了。
纪贯新扣着她的手臂,眼中的迷乱已经快要淹没理智,他沉声道:“我不进去。”
路瑶很快回道:“不行。”
不行也得行!
纪贯新快让她给折磨疯了,伸手压下她不安的上身,他在她腿上快速摩擦。两人身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外人看定是会以为纪贯新进去了,可他强忍着,到底是没进去。
路瑶起初还在反抗,可后来见纪贯新真的没有要强上的意思,而且他身体绷得很紧,紧到她抓着他的手臂,感觉抠到了石头上面。
他是真的想要,路瑶从他难耐的表情和近乎迷乱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
这一刻,她不确定自己心里到底是害怕多一点,还是心软多一点,总之,她没有再出声阻止纪贯新。
纪贯新憋了好半天,这会儿又明知道路瑶不肯让他进,所以他故意加快速度,提早在她腿间释放了出来。
在他得到满足的那几秒,他动情的俯身吻AA住路瑶的唇。路瑶脸红心跳,身上一层薄汗,到底还是叫他得了逞。
不能真上,真亲也是好的。
纪贯新在路瑶唇齿间找平衡,用高超的吻技来取悦她。
路瑶不知不觉中就着了道,由最初的走神陷入到失神,随即便沉沦在他的吻中。
轻重适宜的啃噬与耳鬓厮磨,纪贯新将深吻发挥到极致,路瑶毕竟是个初经人事的生瓜蛋子,禁不得他如此老道的挑拨。他吻得她意乱情迷,正从脖颈慢慢往胸口处滑的时候,放在床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这声音如一记警钟,让本是闭着眼睛享受的路瑶瞬间清醒过来。
纪贯新原本不想理会,他还想继续,可路瑶却伸出手臂挡在胸前,不让他继续了。
扰人的手机依旧在响,路瑶恍惚听到纪贯新很低的声音咒骂了一句。他抬起头来,从被单下面摸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两秒之后,他接通。
“喂!”纪贯新蹙着眉头,没好气。
手机中传来张耽青的声音,他问:“在哪儿呢?”
纪贯新要燥了,如果不是这个电话,说不定他能把路瑶给哄迷糊了。现在好了,到嘴边的鸭子飞了。
不答反问,纪贯新说:“干嘛?”
张耽青道:“这么大的火气,吃枪药了?还是春AA梦做一半让我给吵醒了?”
纪贯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忙着呢。”
“呦,忙什么呢?往常这时间你不是刚起嘛。”
纪贯新跟张耽青说话的空挡,路瑶拉过被单挡着自己的身体,作势从床上爬起。
纪贯新抓着她的手腕,看着她,做了个口型,问:去哪儿?
路瑶看了眼自己的大腿上,那里还留着纪贯新的宝贝,她要去洗澡。
纪贯新见状,松开她的手腕,笑道:“去吧。”
他无意间就说出声音来,手机中的张耽青闻言,问道:“你跟谁说话呢?”
纪贯新看着路瑶裹着被单进了浴室,他转而靠坐在床头边,心情不错的说:“没谁。”
张耽青道:“没谁?我怎么觉得你今天阴阳怪气的呢。”
纪贯新说:“你觉没觉得你今天特别讨人厌?”
张耽青笑道:“没觉得,我多招人喜欢啊。”
纪贯新道:“滚一边去,到底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我挂了。”
张耽青道:“出来啊,闲得无聊总得找点儿事儿做。”
纪贯新说:“我一会儿还有事儿,等忙完了找你吧。”
张耽青闻言,像是忽然抓到了什么把柄似的,提高声音说:“你丫绝对藏人了,说吧,跟谁在一起呢?”
纪贯新想到路瑶,心底高兴得很,嘴上却说:“我约了子衿,待会儿去找她。”
张耽青立马失望的‘切’了一声,没说几句就悻悻的挂断电话。梁子衿梁子衿,这些年就没换过人,没新意。
放下手机,纪贯新看了眼浴室方向,里面已经传来水声,他跨步下床,走到浴室门口,二话不说,伸手便去推门。
结果门没推动,路瑶竟是把门从里面给反锁上了。
路瑶站在花洒下面,听见动静,也看到门把手给压下去,她眼睛一瞪,心底紧张。
门外纪贯新的声音传来:“还没洗完吗?”
路瑶关上花洒,抽过架子上的浴巾快速擦着身体。衣服还在外面,她只得穿了件浴袍去开门。
门口纪贯新不着一物的戳在那里,像个雕塑似的。路瑶没想到他会一丝不挂,就算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也犯不着这么明目张胆。
她不想看也全都看见了,咻的别开视线,她羞的眉头直蹙。
纪贯新见状,笑着迈步走进来,出声道:“我也洗个澡。”
路瑶出了浴室,顺手带上房门。主卧偌大的床上,她看到黑色的透纱小裙子搭在床尾,文胸掉在地上,可是内裤怎么都找不见,后来找了五分钟才在枕头下面翻到。
眼睛盯着浴室房门,路瑶快速换着衣服。
穿内裤的时候,她抬起一条腿,整条腿又酸又软,大腿根处撕扯一样的疼。尤其是身下,像是被撑开了一半,涨疼涨疼的。
内衣裤穿好,路瑶拿过小裙子往身上套,结果去拉拉链的时候,发觉拉链头不见了。眼看着纪贯新随时都可能洗完出来,路瑶不敢在此久留,情急之下,她抓过纪贯新的衬衫套在外面,就这样混搭着跑出酒店客房。
人刚一出门,走廊两侧差不多长短,路瑶正想着该往哪边走的时候,恰好隔壁房间的房门也打开了,一身暗蓝色衬衫和黑色休闲西裤的乔治笙打里面走出来。
抬眼看到三米外的路瑶,路瑶也看到他,她眼底闪过一抹惊愕和后怕,而乔治笙则迈步走过来,淡笑着说:“路小姐一个人?”
路瑶害怕乔治笙,强忍着心底的恐惧,她轻轻点头,努力微笑:“是啊。”
乔治笙说:“纪先生还没醒?”
“嗯,他还要睡会儿。”
“也是,早上四五点才睡,是要多休息会儿。”
乔治笙看着路瑶,忽然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第六百六十二章 其实他们早有缘
浴室里面只准备了两套浴袍,一套今早纪贯新裹着路瑶出去,现在还留在沙发上;另一套刚刚被路瑶自己穿出去。所以纪贯新洗完澡之后才发现里面没有浴袍了。
站在门口。他朝着外面喊了声:“瑶瑶,把浴袍给我拿过来。”
他抓过一旁的大毛巾擦着头发,等了一会儿。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纪贯新走到门边,将浴室房门拉开。又喊了声:“瑶瑶,浴袍拿来。”
房间中有人和没人根本就是两个感觉。纪贯新又是敏感的人,所以几乎是第一时间。他便迈步跨出了浴室。
主卧里面哪里还有路瑶的人影。床尾处的黑色小裙子也不见了。
她这是趁他洗澡的时候偷着跑了?
得知这样的结果,纪贯新当即被气笑了。
他早该知道她是这样的人,也怪他一时大意。竟然放任她一个人在外面。
走到床边去找衣服。裤子在。可衬衫却是怎么都找不到了。纪贯新连被子都抖开了,忍不住‘咦’了一声。纳了闷了,他衣服去哪儿了?
实在是找不到。又不可能在这儿干耗着,纪贯新只得打电话去前台,叫他们先拿一件衣服上来,他先对付着离开酒店再说。
谁能想到酒店住一晚,衣服会丢的,更何况来醉春风的人,皆是非富即贵,也没人敢偷他们的东西。纪贯新一个电话打到前台,前台不能拒绝,只得叫人送了一套崭新的白衬衫上来。
这衬衫是会所侍应生的工作打底服,没什么款式可言,更谬论牌子。纪贯新也没得挑,反正是新的,他随便往身上一套。
要不怎么说颜值和气质最重要,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白衬衫,纪贯新穿在身上,立马变高档货。没人会质疑他身上的东西是不是来路不明。
人往楼下走,何昌林在会所一楼等着他。见他出来,笑着迎过去,出声说:“纪先生,昨晚休息的怎么样?”
昨晚是纪贯新这几年来,过得最畅快的一晚,如果有可能的话,他都希望天不要亮。
心情好,脸上的笑容也不由多了几分,纪贯新出声回道:“还要多谢何先生热情招待,我睡得挺好的。”
何昌林笑着道:“听前台说,刚刚乔先生和路小姐一块儿下的楼,我还想请你们吃顿饭呢。”
纪贯新微笑:“改天的,我请你。”
两人客气了一会儿,纪贯新说:“我还有事儿,先走了,衣服回头我叫人送过来。”
何昌林忙道:“嗐,一件衣服而已,前台说看到路小姐身上穿着你的衣服,可能是外面有点凉,早上下了场雨。”
纪贯新可算是破了案了,原来是那丫头把她衣服给顺走了。
心中如此想着,纪贯新面儿上表情不变,淡笑着道:“我让她穿走的,怕她着凉。”
何昌林道:“你对路小姐可真好。”
纪贯新说:“女人嘛,得宠着。”
又说了几句,纪贯新离开醉春风,想起之前梁子衿给他打的那个电话,他拿出手机给她回了一个。
梁子衿那边很快就接了,纪贯新道:“喂,你在哪儿呢?我现在过去找你。”
梁子衿笑着问:“你们醒了?”
纪贯新勾起唇角,出声回道:“醒了,你想说什么?”
梁子衿笑的鸡贼,控制不住兴奋的心情,提高声音道:“之前我就跟向东说,你俩之间准有事儿,怎么样,被我猜着了吧?”
纪贯新走到车边,一边伸手拉开车门,一边道:“你们夫妻俩这么鸡婆,干嘛背后讨论我?”
梁子衿笑道:“谁让你跟路瑶在一起了,你说得是多大的缘分,才能让你们两个凑一块儿?”
纪贯新坐在驾驶席,拉上车门,闻言,他出声道:“我俩在一起有什么好奇怪的?”
梁子衿道:“你知不知道我送你的那条石子手链,是路瑶做的?”
纪贯新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愣,本来已经要发动车子了,闻言,他动作停下,顿了几秒才道:“她做的?“
梁子衿说:“是啊,之前你在日本做手术,我跟向东去东京看你,无意中发现一家饰品店,我觉得那串石子手链很漂亮,据说石头还是东大寺开过光的,所以就买了,后来才知道这手链是路瑶亲手做的。”
“她当时在日本留学,我们说好回国后联系的,后来我回来就给忘了,你也知道我这记性,一孕傻三年,我俩正好三年没联系。要不是上次她突然打给我,说是让我帮着找你,我都要忘了这茬了。”
梁子衿的话让纪贯新觉得匪夷所思,有惊讶,但更多的是惊喜。
这世界怎么会这么小?
他戴着梁子衿送的石子手链,一戴就是整三年,因为他妈和他妹都说他戴上这手链之后不久就醒了,所以这是条幸运手链,不让他摘。他也觉得这手链是个念想,所以就一直戴着,戴着戴着成了习惯,便再也没有摘。
数月前在日本夜店中初见路瑶,混乱中她一把将他的手链给拽断了,他找到了所有珠子,却没有再找人串好,也没有再戴。
张耽青说:“别戴了,你好都好了,再戴梁子衿送你的东西,时不时的想起她,还怎么再找其他女人?”
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梁子衿送他的手链,是路瑶亲手做的,后来也是她亲手扯断的。
这其中的缘分,简直妙不可言。
有长达五秒以上的时间,纪贯新脸上都维持着一副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