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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一名系着红色写有‘王老五大酒店’字样围裙的女店员跑过来,我从门缝中递出菜单,说:“麻烦你给催一下,里面的人都饿了。”
服务员看了眼菜单,不由得抬头对我问道:“画钩的这些全都要?”
我知道她心里面诧异什么,五个人吃这么多的东西,除非是猪。
笑的略显尴尬,我出声回道:“有人第一次来,想尝尝你们家拿手菜。”
服务员笑着回道:“好嘞,那我吩咐后厨快点准备,你们稍等啊。”
服务员小跑着离开,我关上门,重新回到座位处坐好。
包间里面五个人,偌大的圆桌上除了一个铁茶壶跟几副碗筷,再无其他。以往跟朋友在一起的时候,遇到这种等菜的状况,都会玩点什么,不然闲着也是无聊。
跟骆向东他们在一起,我倒是不觉得无聊,只是很怕没话说会尴尬,所以我主动开口,出声问道:“上菜要等一会儿,你们要不要玩点什么?”
骆向东说:“这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我说:“打扑克啊,平时我们来这儿都是打扑克的。”
骆向东说:“扑克呢?”
我指了指骆向东身后的窗台:“那里。”
骆向东回过头,长手一伸,把一盒扑克拿过来。
郑泽宇笑着说:“五个人,玩什么?”
我说:“我们家那边打5,10,k,你们听过吗?”
卫铮说:“好像听过,具体怎么玩的?”
我说:“就是5,10,k凑到一起算是小炸,可以管所有单张,对子,同花顺,除了四张一起的炸,它最大。”
郑泽宇点点头,说:“其他的都是正常玩呗,单张里面2最大,其他三代二,五张顺子连。”
“对,要不我们先玩一把,试一下。”
在我的带领之下,我们五个人玩起了5,10,k。因为一个人只能抓十一二张牌,所以连顺子的几率很小,基本都是耍单张或者出对子。我因为牌好第一个出去的,最后脱手的是一对2。
我说:“踹不踹?”
骆向东抬眼看着我说:“什么意思?”
“踹就是我出完了,如果没人管的话,就顺延到你出。”
骆向东哦了一声,随即扫向众人,出声问道:“要不要?不要可踹了。”
我忍不住勾起唇角,他倒真会现学现用。
桌上其余三人对视一眼,郑泽宇示意卫铮出牌拦住骆向东,卫铮则后背往椅子上一靠,说:“要不起。”
郑泽宇又看向秦翊川:“翊川,上,我估计向东要走了。”
秦翊川说:“我也要不起。”
郑泽宇皱眉说:“你们两个都不管他,回头别后悔。”
卫铮说:“你要管你管,干嘛让我们上?”
骆向东也反将了一军,看着郑泽宇说:“现在桌上出了一对2,还有一对,保不齐都在你那里。”
我坐在一旁,当真是坐山观虎斗,没想到他们几个能把扑克打出一种宫斗剧加推理剧的即视感。
结果他们这局还没打完,只听到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随后,不待屋中人说话,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queenb的尾巴不小心被夹住,当即嗷的一声,门外的服务员端着一个大火锅,还被狗吓了一跳,差点没把锅扔了。
这一系列动作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们全桌人都吓得站起身。距离门口最近的卫铮跟郑泽宇,一边把椅子推到桌子下面,让出空地给两只大狗,然后对门外受惊的服务员说:“没事吧?”
服务员在门口站了半晌,待回过神来,这才端着火锅进屋,她说:“刚才不好意思,没看到屋里面有狗,实在对不住。”
狗是骆向东的,他宝贝的很,他不说话,别人也不好作答。
骆向东倒也没在意,淡淡道:“没事。”
服务员将偌大的一个铜锅放在桌子中间的平面电磁炉上,将温度调到最高,随即又转身将门口餐车上放着的各种羊肉卷,海鲜跟蔬菜端进来。
“几位等锅热了之后就可以先涮了,烧烤跟炒菜那边我也催着,很快就给你们端上来。”
服务员说话办事很是利索,三下五除二,弄完之后又闪身出去。
我看着铜锅中红汤的一面对着骆向东,不由得起身伸手去端,想着把红汤转过去。但是没想到,看似完全没有开的锅子,竟然奇烫无比,我刚碰到两边的铜耳朵,立马被烫的嗷的一声,原地跳起来。
我这反应着实吓坏了众人,卫铮第一个出声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郑泽宇随后道:“是不是烫到了?”
我伸手捏着两侧耳垂,不仅是眉头,几乎连五官都蹙在了一起。
骆向东皱眉道:“你没事儿动锅干什么?”
我被烫的眼泪汪汪,不由得出声回道:“你现在不能吃辣,我心思帮你转一面。”
话音落下,但见骆向东抿了下唇,然后他看着我说:“手伸出来。”
我习惯了听他的命令,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左手捏着耳垂,我把右手摊平了给他看。
我的右手几根手指指肚,都被烫的通红,乍眼看去是没破皮,可我自己知道,头层皮一定是破了,不然不会钻心的疼。
第一百三十五章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骆向东见状,也是眉头一簇,沉声说道:“你没看服务员都是垫着毛巾端的吗?”
我瘪着嘴。低声回道:“没看到。”
如果看到还说什么了。也不会被烫的这么惨。
卫铮看了眼我的手指,眼带担忧的说道:“烫得不轻啊,我看最好涂点药。别严重了。”
我刚要说没事。不要紧的,骆向东已经在我之前开了口:“我带她出去买点药。你们先吃。”
我转过头的时候,看到他站起身。
郑泽宇说:“去哪儿买药?”
骆向东回道:“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看到外面有一家药店。”
我起身说:“不用麻烦,我自己去就行。”
骆向东已经将椅子推到桌下。看着我说:“走吧。别说我这当老板的刻薄你,回头你手坏了请假,我还得算你工伤。”
我瘪瘪嘴。然后对桌上的其他三人道:“你们先吃。我们去去就回。”
郑泽宇道:“用不用我们陪着?”
骆向东说:“得了。她是手烫伤,又不是脚烫伤。不用我们扛着她去,你们吃你们的。”
说话间我跟骆向东已经挪到了门口处。将房门打开一半,我俩闪身出去。
饭店斜对面就是一家小药店,我跟骆向东前后脚往药店走,期间我有意无意的伸直双手,很怕指肚碰到哪里,因为现在不碰都火辣辣的疼。
骆向东见状,侧头道:“还很疼?”
我下意识的摇头:“没事,不疼了。”
骆向东说:“以后做事儿别毛手毛脚的,受伤了没人能替你疼。”
我抿着唇不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进了药店之后,戴着口罩的骆向东对店员说:“她手烫伤了,你们这儿效果最好的烫伤药是什么?”
店员看向我,出声问道:“怎么烫伤的?”
我摊开双手,出声回道:“被火锅烫了一下。”
店员仔细一瞧,然后说:“哎呦,这还烫的不轻呢。”
说罢,她转身从架子上拿下一盒药,说:“涂这个软膏试试。”
我十根手指头都不同程度的被烫伤,所以不敢去接,店员帮我把药膏从盒中拿出来,出声问道:“要我帮你涂还是你男朋友帮你涂?”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旁边的骆向东,赶忙回道:“他不是我男朋友,麻烦你帮我涂吧。”
店员哦了一声,随即看了眼骆向东,然后淡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是一起的。”
我说:“是一起的,但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店员是个女的,三十多岁的样子,她似是对骆向东非常有兴趣,给我涂药膏的时候,时不时的看向他,出声问道:“你们也是特地跑来这边吃火锅的?”
骆向东站在柜台边,看着我的手,随口嗯了一声。
店员说:“看你们两个的打扮,应该是在公司里面工作的,能走街串巷的跑来这边吃东西,一定是外面的好吃的吃够了。”
骆向东没有看她,只是径自说道:“你帮她涂得仔细点,会不会留疤?”
店员这才看了眼我的手,然后道:“会脱一层皮,就看她是不是疤痕体质了,不过手上的皮肤比较不容易留疤,幸好不是烫在脸上。”
店员拿着棉签蘸着白色的药膏,轻轻涂抹在我的手指肚上面,药膏里面应该掺有薄荷,清清凉凉的,多少缓解了一些之前被烫到的火烧火燎。不过还是会疼,尤其十指连心,有时候她下手重了,我会疼的手指一颤。
待到我这边涂完药之后,骆向东从裤袋中掏出钱夹,递了张一百的给店员。
店员问道:“需不需要其他口服药?搭配吃应该恢复更快。”
骆向东说:“你看着拿吧。”
我严重怀疑这个女店员不是为了坑钱,就是为了找机会多跟骆向东说两句话,因为自始至终她的注意力就没在我这个伤者上头。
店员也不知道拿了些什么药给我,最后竟是装了整整一袋子,一百块钱没够,又从骆向东要了七块钱。
骆向东又拿出一张整百的,递给店员说:“她的手用不用包起来?”
店员朝着骆向东妩媚一笑,说:“这也不是割伤,不用包的。”
我浑身一个寒颤,要说这女店员对骆向东没有别的意思,回头我把这一袋子药都生吞了。
骆向东给了钱之后,我俩并肩出了药店,刚一出门口,我就听他低声叨咕:“什么破地方,穷乡恶水出刁民呐。”
我被这句话猛地戳到了笑点,当即便笑出声来。
骆向东侧头看了我一眼,皱眉道:“还笑,手指头不疼了?”
我说:“骆总,别怪人家冲你笑,怪就怪你魅力太大了。”
骆向东瞪了我一眼,低声说道:“看你找的什么破地方,遭报应了吧。”
说完,不待我回些什么,他转头往饭店方向走去。我跟在他身后,完全生不起起来,想着他的那句‘穷乡恶水出刁民’,越想越招笑。
我跟骆向东回到包间之后,发现满桌子都是吃的,烧烤跟炒菜也都上了,盘盘碟碟堆得根本摆不下。
卫铮跟郑泽宇都向我表示了热切的慰问,就连一向少言寡语的秦翊川,也难得的出声问了一句:“没事了吧?”
我内心波涛汹涌,觉得能让他跟我说一句话,那是多么荣耀的事情,所以赶紧点头回应:“没事了。”
落座之后,卫铮道:“赶紧吃吧,闻着味道都挺不错的,应该会好吃。”
我这才发现,我跟骆向东没回来,他们三个压根没动筷子。也许这就是受过高等教育人的素质,虽然有好多仇富的人,总说富家子弟怎么奢侈无度,怎么花天酒地,但在我看来,他们除了女朋友换的勤一点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毛病。
话又说回来,他们有钱又有长相,多少女人恨不得挖空心思巴结他们,他们要是能守身如玉,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大家都拿起塑封的一次性筷子,准备开吃,我也伸手准备去拿,但是指尖才一碰到筷子外面的塑料皮,立马疼得我收了回来。
我这个小动作恰好被骆向东看在眼中,他侧头道:“还这么疼?”
他这一句,也引来了其他三人对我统一的注视。
我不想搞特殊,所以笑着回道:“没事儿。”
刚要硬着头皮去拿未开封的筷子,只见一双白色木筷子递到我面前,是骆向东。
我有些诧异的看向他,但见骆向东面色如常,他拿过我面前的筷子,把他的筷子给了我。
坐在我左侧的郑泽宇给我递了几个烤串,笑着道:“你别用手指尖,用别的地方拿着。”
最后我用拇指跟食指中间的虎口处,夹着一根烤串的签子,一边吃一边说:“这样也好,不耽误事儿,你们快尝尝,凉了就不好吃了。”
郑泽宇性子最为爽朗,他吃了半串之后,立马抬头对其他几人说:“嗯,好吃。”
紧随其后卫铮跟秦翊川也都吃了,秦翊川没说话,不过又伸手去拿,我就知道自己没介绍错,王老五大饭店,果然还是名不虚传。
其实我最在意的是骆向东的反应,大家都催他尝尝,他拿起一串牛肉的,吃了一口,我连忙问道:“怎么样?味道还行吧?他这边的牛肉还挺好的,不是路边摊的那种。”
骆向东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嗯了一声,然后道:“行吧。”
我看他吃的挺香,也不跟他计较用词方面的问题,笑着说道:“你们再尝尝炒菜跟火锅,都好吃。”
满屋子烤肉涮肉的飘香,我们五个人大快朵颐。我用虎口夹签子撸串倒还行,但是等到我想用筷子的时候,发现根本用不了。
就放在我面前的一盘肉段,我愣是看得到吃不到,新筷子夹了三下都没夹起来,不好意思再夹,只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默默地拿起了一旁的烤串。
不多时,我右手边的瓷盘中,忽然多了两颗葱烧肉段。我顺势抬眼一看,发现是骆向东给我夹的。
他说:“你倒好了,没等吃饭先把手给烫了,现在还得我来伺候你。”
话虽如此,他却又给我夹了一些其他的菜。
郑泽宇笑着道:“这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让你指使子衿买蛋挞了。”
骆向东瞥了眼郑泽宇,说:“还不是你要吃的。”
郑泽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