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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往前走了一步之后,发现没走动,这才转身过来看。
见我拉着她的包,她眉头一簇,没好声的说道:“你干什么?”
我沉着脸回道:“要脸吗?”
她眉头蹙的更深,眼带狐疑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手上力气加大,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斜挎包,狠狠地扔在地上,瞪眼骂道:“我看你们才是给脸不要!”
不仅是被我扔包的女人吓了一跳,她身旁的一帮人,以及我身后的几个人,全都被我突然间的动作给惊得一愣。
我承认,我是个冲动起来完全没有理智的人。但是面对这种不要脸的人,我跟他们讲什么道理,说什么好话。
你给他们脸,他们拿你面子当鞋垫子。
本是热闹的店内,因为我们两帮人当众吵架,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尤其是店内还坐了好多桌客人,他们无一不扭头看着我们,眼带惊慌。
被我扔了包的女人,足足过了五秒之后才回过神来,她伸手指着我,瞪大眼睛说道:“你给我捡起来!”
我心底一口恶气涌上,抬脚将她的包一脚踹飞,然后一脸不耐烦的回道:“捡他妈什么捡!”
女人又是始料未及,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瞪着眼睛看着我。
她身旁的男人见状,脸色难看,刚要出声说我什么,我抢在他前头,开口说道:“女人吵架男人少插嘴,你是敢打我还是能骂我?要是不能的话就把嘴给我闭上!”
说罢,我又看向他身旁一脸愤怒的女人,挑衅的说道:“你看什么看,不服你就过来打我,我打不赢你,包,我捡,房间,我也让给你们。”
所有的话完全是一气呵成,没有彩排,全是临场发挥。
我清楚听到坐在我们右边的一桌客人,有人低声感叹:“靠,这女的真酷啊……”
对面的一帮人被我说的一愣一愣,最后还是平头男看了眼身边的女人,说:“打不打?”
女人见我阴沉着脸,一副不好惹的样子,怕是心底也有了计较,迟疑着不肯出声。
男人等了几秒,最后低声骂了一句,然后道:“真他妈丢人!”
说罢,他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扬着下巴说道:“行,老妹儿,算你狠,包间我们让给你了。”
说着,他带头迈步往外走。
他身边的女人拉了他一下,示意她的包还在地上,男人本就一肚子气,见状,不由得低声骂道:“你他妈还想让我给你捡包啊,自己捡去!”
一帮人呼呼啦啦的往外走,被骂的女人自己捡起包,头都没敢抬,快步往外跑去。
老板连连道:“不好意思,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啊……”
待到那帮人走后,老板这才看着我们说:“真是对不住,没想到还出了这么个事儿,几位要是不嫌弃的话,今天这顿我请了。”
我说:“老板,流氓地痞什么时候都有,你也不用往心里去,打发走了就好。”
老板道:“是是是,刚才多谢你了,万一要是打起来,我这生意也不用做了。”
我笑着回道:“不会打架的,我们是文明人。”
老板亲自带我们进了包间,又亲手下了单,这才转身出去。
待到房间中只剩下我们几个人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四个竟是统一的动作,皆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被他们看得心里发毛,不由得眼神躲闪,低声道:“你们看我干什么?”
郑泽宇勾起唇角,对我竖起大拇指,说:“酷毙了。”
我被他夸得脸上一红,低声说道:“你们就别笑我了,我该尴尬了。”
卫铮微笑着说道:“是真的很帅,我刚刚都看傻了。”
他们越说我越不好意思,最后只得伸手去摸头发。
骆向东摘下口罩,忽然道:“你以前混过?”
“啊?”我抬起头看向他,但见他动作优雅的抬手拿起茶壶,正在倒水。
骆向东也没看我,只是径自问道:“看你刚才那架势,赶上洪兴十三妹了,你要是说你没混过,我都不相信。”
我下意识扯起唇角,尴尬一笑,然后道:“没有,我就是怕你们忍不住动手,跟这种人打架多掉价儿啊,还不如我出面说两句就算了。”
骆向东倒了半杯茶水,不是用来喝的,而是涮杯子。
他一边摇晃杯子,一边看着我说:“万一那女的要跟你打,你怎么办?”
我想也没想的开口回道:“打呗,我又不是打不过她。”
骆向东唇角勾起一抹模糊了嘲讽或赞赏的笑容,薄唇开启,出声道:“看来我以后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他这句说的意味深长,而我完全听不出是褒是贬。
吃饭的途中,郑泽宇起头非要玩谁是卧底,我说:“泽宇哥,玩游戏可以,但我不能像昨天那么喝酒了。”
郑泽宇道:“怎么了?喝完之后身体不舒服?”
我笑的多少有点尴尬,出声回道:“那倒不是,就是我酒品不怎么好,喝完之后乱说话。”
郑泽宇一脸坦然的说道:“哦,你说你管向东叫东子的事儿吗?”
我顿时眼睛一瞪,这事儿连他们都知道?
郑泽宇见状,笑着回道:“不就是个称呼嘛,别在意,下班时间叫什么都行。”
我连连摆手,出声回道:“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能再喝那么多了,而且第二天上班都起不来。”
郑泽宇道:“那你喝饮料……”
刚说完,他立马自我推AA翻,开口道:“不用,让向东帮你喝。”
我还没出声,骆向东挑眉道:“凭什么我喝?”
郑泽宇道:“子衿跟谁比较近?跟谁近谁帮喝呗。”
骆向东淡淡的嗤笑了一下,然后道:“要论近,她跟你们可比跟我好多了,之前不还夸你给她的公仔好看呢嘛,还是你帮她喝吧。”
郑泽宇说:“话不能这么说,子衿毕竟是你领来的人,她又是你助理……”
“现在不是上班时间,我跟她不是上下级关系。”
郑泽宇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马上看着我说:“子衿,听到了没有,他现在跟你不是上下级关系,你快点叫他东子。”
“啊?”我夹在郑泽宇跟骆向东中间,左右为难。
叫我在清醒状态下,管骆向东叫东子……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
但郑泽宇一直在撺掇我,我说我不敢叫,郑泽宇又说:“有什么不敢的,我们都在这儿呢,他还能杀了你不成?”
我心想,骆向东什么事儿做不出来,他就是杀了我也不稀奇。
郑泽宇鼓动半天,见我始终跨不出这一步,他退而求其次,出声道:“不叫东子,那叫声东哥总行吧?”
我悄悄瞥了眼骆向东,不知为何,我可以管卫铮和郑泽宇叫哥,但唯独不敢管他叫哥。
兴许是他身上太缺少平易近人的亲切感,搞得我总觉得他高高在上,一副万恶资本家的脸。
没想到,卫铮也出声凑热闹,他淡笑着说:“子衿,叫吧,不吃亏的。”
我当然知道管骆向东叫哥不吃亏,只是……
我这口是怎么都开不了,直到骆向东被郑泽宇吵得不耐烦,抬眼看着我说:“叫吧叫吧,就当买个消停了。”
得到特赦,我这才鼓起勇气,低声叫了句:“东哥……”
第一百四十八章 脑子坏了
这声东哥叫完之后,可算是炸了锅了。我也不知道叫骆向东哥这件事,怎么会这么轰动。但事实上当我话一出口。无论郑泽宇还是卫铮,全都笑了,就连万年冰山脸秦翊川。都是笑的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
我被他们笑的头皮发麻。隐约觉得有种上当受骗的错觉。但是思前想后,我也叫郑泽宇跟卫铮哥了。怎么就不能叫骆向东哥呢?
骆向东除了是我上司之外,我们俩之间也没什么不能叫哥的关系。
但是看他们几个笑的一脸贼相。我总觉得他们是在看骆向东的笑话,好像我这句哥一叫。骆向东就吃了多大亏似的。
余光瞥了眼骆向东。骆向东微垂着视线,一副强忍的样子,也好像我占了他多大的便宜。
我真是纳闷了。我二十三。他二十八。叫哥还算是占便宜,难不成我要叫他叔?叫他舅才行?
努努嘴。我出声问道:“是不是我不该叫哥?”
郑泽宇都笑出眼泪来了,摆摆手。他边笑边说:“没,没有,叫哥是正常的,咱们自己叫自己的。”
“嗯?”我一时间没有听懂他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叫自己的,难道我跟骆向东之间还有其他关系,要另行再算的?
见我一脸迷茫,卫铮微笑着说道:“没事子衿,你叫向东一声哥,你不吃亏。”
我知道我不吃亏,看了眼骆向东,我忍不住问道:“你吃亏了吗?”
骆向东抬眼看向我,那眼神中带着七分深沉三分挣扎,但最终皆是化作无奈。薄唇开启,他出声回道:“不吃亏。”
我真心觉得,他这三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一句东哥,叫的满屋子欢声笑语,我搞不懂他们到底在笑什么,只得暗道城里人真会玩儿。
当晚饭局上,郑泽宇总是一会儿一句东哥的叫着,骆向东瞪他瞪不过来,只得放任让他叫。
我说了我今晚不喝酒,但玩游戏的时候,但凡我输了,郑泽宇就会让骆向东多喝半杯,算是帮我喝的。
我心里面过意不去,当即出声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己喝。”
郑泽宇拦着我:“不用,让你东哥帮你喝,他行的。”
骆向东则出声道:“你别拦着十三妹,她有酒量,自己喝就行,大不了我把她送回家。”
骆向东这么一说,我更来劲儿了,大半杯白酒直接仰头就干了。喝完之后,我还把酒杯倒过来,敞亮的说道:“不差事儿。”
郑泽宇对我竖起大拇指,出声赞道:“不愧是东北人。”
我这人不禁夸,结果当天晚上还是喝多了。只不过没有昨天喝得多,出门的时候我还是有记忆的。
骆向东打开副驾车门让我坐进去,我迷迷糊糊的弯下腰,本以为可以很轻松的进去,谁料到脑门砰地一声撞到车沿上,撞得我嗷的一声,伸手捂着额头,差点没哭出来。
骆向东站在我旁边,气得他哭笑不得,见我半天没动弹,这才出声问道:“没事吧?撞坏了吗?”
我没出声,骆向东走过来,伸手扒开我的胳膊,我扔在呲牙咧嘴,只听得他出声道:“梁子衿,你白痴是吧?”
我脑袋很晕,耳边也在轰鸣作响,眼皮困得几乎抬不起来。
听到他这话,我不以为意的回道:“就你聪明。”
单手扶着车沿,我摇摇欲倒,忽然间只觉得额头处一丝冰凉传来,我后知后觉,抬眼一看,这才发现骆向东的手在我额头上。
他盯着我看,嘴里面轻声叨念:“都磕破皮了,你上个车用这么大的劲儿干什么……”
我蒙了,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骆向东道:“上车,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这回小心着点。”
我迷迷糊糊,但却乖乖听话,这次是看好了车子的高度,这才弯腰坐进车中。
越好的跑车底盘越低,坐进骆向东的豪车,我觉得像是上了床,只差一盒眼就可以睡觉了。
不多时,骆向东绕过车头坐进车中,侧头看了我一眼,他说:“哎,别睡着了。”
我低声回道:“都怪你这车太低了……”
我平时坐惯了计程车,还按着计程车的高度低的头,不然能撞成这样嘛。
骆向东闻言,不由得出声揶揄:“就你这酒量还敢吹嘘是东北人呢,喝一次醉一次,没有这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儿,我都替你丢人。”
夜城人说话很喜欢带儿话音,我耳边满是骆向东字正腔圆的夜城腔调,因为酒精麻痹了大脑,加之他语速很快,我是过了三秒之后才反应过来。
唇瓣开启,我出声反击:“我又没说我是东北人里面最能喝的,赶明儿你跟我回凉城,我都不用找别人,就我们家人足可以把你喝趴下!”
骆向东说:“你是酒鬼吗?自己有多少量你不知道,非得喝的连话都说不明白才罢休。梁子衿,我可告诉你,你跟我们在一起喝多喝少都无所谓,你要是一个人在外头,绝对不许喝酒,听到了没有?”
我微眯着视线,讪讪回道:“你怎么说话跟我妈似的,唠叨死了。”
骆向东瞥了我一眼,皱眉道:“你又跟我这儿借酒装疯呢是吧?”
我笑了笑,大脑一片空白,忽然就不受控制的出声说道:“哈,东哥……”
骆向东侧头看向我,见我一脸傻笑,他出声说道:“酒品看人品,你这人还真不怎么样。”
我像是被人点了笑穴,在之后的时间里一直在笑,边笑边叨咕:“东哥,东哥……”
骆向东被我叫的不耐烦,沉声恐吓我:“梁子衿,你要是再叫,我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我说:“你可是答应了要照顾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骆向东低声回道:“你也就是仗着这点关系。”
我笑着笑着忽然又哽咽了,骆向东吓了一跳,侧头瞥了我一眼,然后道:“你又怎么了?”
我一边抽泣一边抹眼泪,也不出声。
骆向东彻底被我给打败了,他皱眉道:“你这是撒的哪门子酒疯,昨天都比今天强!”
我抽了几声,然后道:“东哥,你说顾老师现在能看见我们吗?”
“啊?”
“我们老家那边说,人死了之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他们会看着我们。你说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