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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跟她商量好玩伴的事,就把我也抱上花坛的小树前,真正的跟她在一起了,随后他到不远的地方看象棋了。
这样的情况委实尴尬了些,但我不得不打破僵局,因为我实在不想再坐在这个没什么意义的地方了,比起阴凉的地方,我更喜欢去爬树,反正树下也是有荫蔽的。所以我开口了,“那个……嗯……我叫步墨,步步生莲的步,纸墨笔砚的墨,你呢?”
“我?我叫苟灵敏。”她似乎就打算止步于这里了,低着头红着脸,实在腼腆。
“你姓狗?真奇怪。”
“不是那个狗,是那个嗯……苟且的苟。”
原来是误会,我也是奇怪怎么会有人姓狗,“那灵敏就是精灵的灵,过敏的敏?”,随后我觉得自己也是见识短浅,实在不知道怎么找关于敏的词汇,于是又尴尬的笑着,希望她没注意我这个笨蛋组的词。
“嗯……”
我们又坐了一会儿,但是实在难熬啊,什么都不干……
“你为什么穿长袖?不热么?”
她听到问题,立马用手抱住双臂,低着头,咬着唇。看到她那副样子我就知道我有说错话了,说不定跟她比起来我更加奇怪吧?尽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啊……我、我们去爬树吧?你会么,爬树很好玩的,那边有一棵树很容易怕,只要坐上去就可以了。”没等她回答,我就跳下花坛,“走吧!”,我往这个公园最结实,最矮,中间平,两边树枝结实的那棵树走去。等走到那棵树,我心虚的看了看后面,还好,那孩子也跟来了,不然自说自话真的很尴尬了。我指了指树,“就是这棵树了。”,我爬上去当作演示怎么上树,之后又跳下来让她试试。但是我忘了,在同龄孩子里我算是和很高的了,所以这种树我一伸手就能上去,可是对于苟灵敏这种手脚不灵活又是矮个子的女生,这样的树也算是够她趴一会了。于是我抱住她的腰,用力把她送上去。
“好了,我可以了。”
“嗯。”我看她基本上去了,就从另一个岔口上树了。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有成就,“嘿嘿嘿,这里的景色还不错吧?既能看到周围的树,后面的紫荆也开了,前面可以看到绿绿的山,春天的时候可以看到山上开了很多花,还有这边能看到那边的河,加上这棵树可是坐起来最舒服的树。”
“嗯,很棒……而且,很凉快。”
“对啊,因为背后就是公园的边缘,有一堵墙遮着阳光,前面的花坛也很棒。”
小孩子最重要的对话大概都是只有对方能懂的废话吧……
当然,之后她妈妈就回来了,把她抱了下去,牵着她回家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妈妈根本就不是去买东西,而是去办他爸爸的丧礼。
作者有话要说: 晨子正在努力的码字中…………………………亲爱的读者大大,奴家知道这个进程有点令人发指……………………但是,我会尽量加快的 啊!!!!!!!!!!!!!!!!!!!!!!!!!!!!!!!!!!!!!!!!!!!!!!!!!!!!!!!!!!!!!求评论!!!!!!!!!!!!!!!!!!!!!!!!!!!!!!!!!!!!!!!!!!!!!!!!!!!!!!!求推荐!!!!!!!!!!!!!!!!!!!!!!!!!!!!!!!!!!!!!!!!求扩散!!!!!!!!!!!!!!!!!!!!!!!!!!!!!!!!!!!!!!!!!!!!!!!!!!!!!!!!!!!!!!!!!!!!!!!!!!!!!!!!!!!!!!!!!!!!!!!!!!!!!!!!!!!!!!!!!!!!!!!!!!!!!!!!!!!!!!!!!!!!!!!!!!!!!!!!1
☆、第十一章
最后登场的就是齐霜和周怡了。之所以最后说她们,是因为她们都是我我的缘分……
先说最简单的那个吧,嗯,说是简单,因为实在跟她遇到也不是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大抵就是在公园里,我和她认识一位老爷爷,和蔼喜欢小孩子的老爷爷,老爷爷喜欢带着孩子逛逛公园,也喜欢偶尔给小孩子糖果、小鱼干或者雨后的青蛙这类的。
于是,在某一天,这个叫周怡的女孩走进了我的生活。
还是夏天的时候,蝉的鸣叫一声又一声,似乎源源不绝,有些凌乱的叫人心烦。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背心,黑短裤,草鞋的老爷子和一位晒黑的女孩过来了。
“这不是墨墨嘛!”老爷爷慢慢走到我身边,“真是巧了,难得你们两个孩子能遇到一起啊。”老爷子指了指女孩说:“这是周怡,秋半年的时候跟你是一个小学的,很巧吧?”,那老爷子推了推女孩的背,示意她走近我。
“嗯,我是步墨。”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除了名字我并能告诉她关于我的什么。
“我叫周怡,今年就是兰花小学的学生了。”她虽然是看起来腼腆,但是并不吝啬于介绍自己,从某种角度来说,她和我很像。
老爷爷从公园他的门卫屋子里拿出了几条小鱼干,很平均的分给了我和周怡。
炎热的夏天,盐味的鱼干,是我对周怡与我相遇的全部印象了。
至于齐霜,是毛润熙带来的人。在午后的一天,毛润熙似乎本是约好和齐霜一起到公园玩,但是中途的时候,毛润熙被家人叫走了,所以公园里就只剩下齐霜了。
“你是齐霜?”我看着面前蹲着玩土的女孩子,乌黑的长发,黑黑的皮肤,短袖长裤意外清爽。
“嗯。”她站起来也看着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嗯,我能和你一起玩么?”
她考虑了一下,似乎意识到除了我这个公园不会再有第二个我这么接近她了,于是她点头。
“我叫步墨,我啊很喜欢这里的树,很好爬,而且我又摇摇床,可以在这边休息,一摇一摇的很好玩呢。”我指了指爸爸替我拴好的摇摇床,“要玩么?很舒服的。”
“嗯,我也喜欢那个。”她和我走向拴着摇摇床的树,然后,想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转过来,“我叫齐霜,整齐的齐,冰霜的霜。”
步墨,齐霜,大概缘分从这就很明显了,墨为黑,霜为白,就像太极一样互相包容的颜色……
齐霜,齐霜,我用力的记住她的名字,我有预感,奇妙的预感,我和她绝对会成为朋友的吧?
“步墨,你不坐么?”
“要啊!”我跳上摇摇床,引得两旁树枝狠狠的颤抖着,尖叫着“好重啊,好重啊!”,狠命的弯腰,就像农名背着沉重的果实。
齐霜并没有什么不满的样子,放松的靠着摇摇床,晃着她的腿。
绿荫,光斑,河水的声音和气息,不断的蝉鸣……
即将到来的小学生活,就在这种悠闲的日子里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发挥作者之力,即便精疲力尽,仍旧更新!!!!!!!!!!!!!!!!!!!!!!!!!!!!但是!!!!!!!!!!!!阅读量啊!!!!!!!!!!!!!!增加吧!!!!!!!!!!!!!!!!!!!!!读者大大啊!!!!!!!!!增加吧!!!!!!!!!!!!!!!!!!!!!!!我的洪荒之力要控制不住啦!!!!!!!!!!!!!!!!!!!!!!!!!!!!求扩散!!!!!!!!!!求爆发!!!!!!!!!!!!求人品大爆发!!!!!!!!!!!!!!!!(感叹号之日!?)
☆、第十二章
孩子的时光是快乐的,夏天的深绿色渐渐过去了,阳光渐渐不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电风扇一圈一圈转得慢了下来。我的衣服换了两件宽大的,本来及肩的发被母亲的哄骗之下剪成了男生的“板寸”,像个小刺猬一样,在九月初时,姨妈回来的时候还很可惜的摸着我的头,劝着我把头发像马娇娇一样留的长长的。最苦恼的大概是我表哥吧,他告诉他同学他有一个可爱淘气的妹妹,可是当我头发短短的穿着短袖短裤一幅假小子样儿时,他口中可爱的妹妹就此变成了弟弟。
我倒是挺幸运的,一上小学就有什么义务教育,母亲合适高兴省了一笔费用。于是,我成为了兰花小学一年级生,一年级三班,并且我的老朋友们也在这个班,吕燕、马娇娇、吴媛、陈静一个不少,除此之外严铮和黄玉也在这个班。
我期待着班主任的样子时,吴媛已经在想办法和严铮成为同桌了。
吴媛碰了碰我的手,让我迅速地回神,只见她让我们聚在一起。
“待会你们把严铮前后的位置坐上,这样我就可以和严铮成为同桌了。”
我看了看桌子的摆放,大概明白了怎么做,于是吕燕和陈静,我和马娇娇组成同桌,让吴媛能和严铮成为同桌。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可怜吴媛良苦用心了,虽然她成功分开了严铮和黄玉,但是,班主任又按照高矮顺序重新排列了座位,于是严铮这个“烫手的山芋”竟然就这么落在我的手里了。我不得不顶着吴媛发出的“射线”和严铮成为了同桌,其实吴媛离严铮也很近,就在我和严铮的前面两排,吴媛后面是黄玉和马娇娇,在后面是我和严铮,而吕燕则在另一个大组的中间,陈静在我旁边大组的前面。
“现在,好好认识大家的新同桌,新同学,新朋友吧!”班主任拍着手笑眯眯地看着她的学生,很是期待的样子。
我看着吴媛又看了看严铮,狠狠叹气,“我说,咱两又不是不认识,就不互相介绍了吧?”,在夏季的时候我和严铮还有黄玉经常在公园遇到并一起玩,还有河边也是我和严铮的偶遇地,从某种角度来讲,我和严铮真的已经很熟了。
“对啊。”严铮右手撑着下巴,左手打着拍子,哼着不知名的歌曲,然后又看着我,“喂,步墨。”
“嗯?”
“你干嘛把头发剪了?”他看着我的耳后,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毕竟“艺术家的脾气是奇怪的”,严铮是学萨克斯的,和吴媛一样,吴媛的脾气很奇怪,她说因为她是艺术家,那么严铮也是一样的吧?
我摸了摸脖颈,毛毛刺刺的感觉从手上传来,痒痒的带着刺痛,“这个啊……这个嘛……是我的妈妈让我剪的,因为她不想帮我梳辫子。”
“你怎么不自己梳?”
“我笨嘛,总是扎不好,所以没办法。”我放下手双腿交叠,把手撑在两腿间,像个小男生,“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不是么?其实我也挺不喜欢打理头发的,每次梳头发的时候都很痛的,这样短短的我就可以不随便梳两下了。”
严铮也放下手,有些懊恼的对我说:“你怎么这么懒?像马娇娇那样数个辫子都不行吗?”
其实我真的真的很讶异严铮的爆发,怎么艺术家的脾气还能晴转暴风雨呢?气氛一下子尴尬下来,严铮说完话大概也觉得口气重了,就把头转过去,看着窗子外面,而我就只能呆呆的坐着,偶尔和马娇娇说说话。马娇娇很害羞与男生说话,而我和黄玉似乎很熟的样子,一下成了她的救星。
“墨墨,你和严铮怎么啦?”黄玉看着严铮,严铮没回生气都是个闷葫芦,不说话,光生气,让人捉摸不透,显然黄玉也很了解这一点。
我尴尬的笑了笑,“大概是我说错话了,没事你又不是不了解他,回头我把昨天买的卡片给他,他就好了。”随后我看着马娇娇,“娇娇,黄玉你又不是不认识,怎么不说话啊?”
马娇娇看着黄玉,脸蛋红扑扑的,真的像个苹果妹妹了,“哎呀,也没什么好聊的,对了你们夏天一起玩的?”
“是啊,我们就在公园,你看我都晒黑了好多,跟非洲……”我本想要说黑得像个非洲黑人的,但是这个一向是吴媛的禁忌,吴媛在幼儿园经常被其他小朋友嘲笑说是非洲来的。“我都被晒掉一层皮了。”
马娇娇看了看我的胳臂,那里明暗分明,确实被晒的挺黑了。我的手在马娇娇手旁,黑得特别的明显,不过严铮和黄玉显然晒得比我更黑。
“我夏天很少出门的,就是怕晒黑了,晒黑了裙子穿起来都不好看了。”马娇娇指了指她光洁的腿,穿着闪亮的鞋子很是漂亮。
黄玉相较于严铮是个文静的男孩,他不发一言地看着两个女生叽叽喳喳,随后吴媛转过来同我们说话,他又看着三个女孩一台戏,不过大多数的话都是吴媛和马娇娇在说,我很快和黄玉另外开了一个话题聊着。
“严铮,你不好奇么?”黄玉拽了拽严铮的手。
严铮像是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