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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无处安放的往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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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咖啡,味道不错。”
    白鸥面对我这样的反应,也是愣了,只是讪讪一笑,偷望了顾之语一眼,一句话都不敢接。她不说话我也不介意,只是低头将咖啡杯放下。就在这时,我面前的顾之语突然站起了身子,我还未抬头看她要做什么,眼前就看到她的咖啡杯在我眼前一晃,一股褐色液体迎面扑来。
    我本能地偏过脸,咖啡泼在了我的右脸上。我听到之谦焦急地叫了声“姐”,我听到他们急急站起来椅子移动的声音,我还听到顾之语把咖啡杯狠狠摔在杯盘上,撞出的几乎碎瓷的声音,接着是顾之语往门口走去,高跟鞋跺在咖啡馆木地板上的声音,还伴随着白鸥急急跟在顾之语身后的小跑脚步声。
    我就这么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未动。余光里看到之谦的手来擦我脸上的咖啡,我挥手挡开了。这时听到顾之语在我身后几米之外喝到:“之谦!你还不快过来!”
    居我听了转头看向之谦,见他将手里的纸巾紧紧攥成了一团,他坐着把头埋进了手臂,一秒之后他转头看向顾之语,表情里是为难是痛苦,还有,恳求。
    之谦的恳求,或许是最让人心痛的神情。大男孩的轮廓,眼睛里没有泪水,却像是溢满了所有的无辜,浓密的眉毛紧紧蹙着,却不会说一个字,只是如此看着你。十年前,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几近逆转决定,却没有想到十年后,当我再次看到他这样的神情,是他为了我,期冀别人逆转决定。
    十年前,我从未想过和顾之谦之间的事情,会被搅到班主任赖光头那里,而且,是之谦第一次抱我的照片。照片第二天就出现在了赖光头的桌子上,于是从早上开始,我一天的学校生活就没有在教室度过一秒钟。
    赭顾之谦只被教导了半小时不到,我却受到了老师轮流教导的高等待遇,从班主任到年级组长,再到教务处老师。说的话莫不过同一句:“平时你自己不学习就算了,别拉着人家顾之谦和你一起不学。”
    心中原本对顾之谦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朦胧好感,就被这句话彻底地击碎了。顾之谦当然好,得过全省的美术大奖,还是军区师长的孙儿,文化成绩还算是优秀。和他同时出现在老师的视线中,他自然就是花园中精心呵护的玫瑰,我就是他旁边理应除根的杂草。
    我的爸爸被叫来了,因为教务主任提出要给我处分,若不是警告就是记过。父亲听了不停地给教务主任求情,我不能忍受父亲对别人的卑躬屈膝,于是采取了硬碰硬地不合作态度,弄得主任几乎要给我做退学处理。
    最后还是以父亲的声泪俱下妥协了,在全校已经放学之后,我和父亲才从办公室出来。在跟着父亲走出教学楼的时候,我看到了站在门口等我的顾之谦。父亲认出了他就是照片上的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拉起我的手臂快速地从他身边走过。可是父亲却没有看到,我自始自终都用憎恨的眼睛直视顾之谦。
    如果没有父亲的声泪俱下,我不会恨他,只是有些事再也逆转不回来。在过了五年之后,我经历了周若生,经历了父亲的死亡,我才发现自己心中对他的恨已经被抹平。也是在那时才开始明白,人总是会在当时把不幸夸大,多年以后再回头,才会发现所有的曾经都不过是一场年少游戏。
    可是高中的我没有意识到这些,因为心中的憎恨,那一晚彻底没有入眠。在床上想象了无数种面对顾之谦该是何种冷漠,可是所有的方式没有一种派上了用场。我还未来得及冷漠,便看到了白鸥和他在路边树荫下的拥抱。
    从此之后,我的整个中学生活都没有再和他有过一个字的交谈。这一次的冷战不同于上一次,这一次,我心中被欺骗充满,被践踏堵塞。我当时甚至想,顾之谦和白鸥两家是世交,白鸥不喜欢我,顾之谦自然有理由帮她。于是顾之谦假装追我,然后假装抱我,让白鸥拍下照片,让我从此出丑,甚至,还让我父亲失去了人前的尊严。
    当我把这些心中的假设说给了朱静好听时,她虽不敢完全赞同,却也是半信半疑。这样一件我不知真假的阴谋,支撑着我走过了剩下的整个高中。直到高中毕业时,大家一起照毕业照,他却故意来站在我身后,轻轻在我背后有意轻声说:“如昔,我想和你认真说些事。”
    我身旁的朱静好瞪了他一眼道:“都一两年没说话了,现在有什么好说的?”
    “如昔,今天再不说我怕就没机会了。”
    “没机会了更好。”朱静好接到,“你这种人给你点儿颜色,就可以开染坊。”
    “朱静好,你能不能别管别人的闲事儿?”顾之谦这次语气却带了些不耐烦地怒气。
    朱静好听了鼻子里哼了一声就转过头去,此时正值摄像师按快门,于是就照下了朱静好转头的瞬间,我正欲说话的瞬间,还有顾之谦略带怒气的神情。
    我微侧过身对身后的顾之谦说:“朱说的没错,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此时的摄像师又照了两张,随即人群就从照相的架子上缓慢地开始撤下来,顾之谦却跳到了我和朱的前面说:“我和她不是……”
    他还未说完,我就扇给他一个耳光,所有还未走远的同学都愣住了,惊讶地看着我们,我开口对他说到:“顾之谦,这就是我要和你谈的。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我转身的瞬间,第一次看到了顾之谦恳求的神情。只一霎,我好像心里就被他撼动了几分。只是那几分在我随后疾走的步伐里,被一点一点地重新修补回来,从此,我和他真的再没有见过,甚至也绝少听到他的消息,直到十年之后。
    顾之谦的恳求最后让顾之语独自转身,他用纸巾想擦去我脸上的咖啡渍,却被我用手拦下纸巾,自己一个人擦拭掉已经有些凝固的污渍,一字未说。终究还是面对这一天了,真正面对时却发现并不是那么困难,我,真的变得贱了吧……
    顾之谦牵着我的手,或者说是拉着我的手臂大步走出了咖啡馆。我就这样带着胸前的一大片咖啡渍,暴露在阳光下招摇过市,就像带着红字的海斯特。他带着我急于地穿梭与各个繁华的服装店,我也没有抗拒地在他的示意下试着不同的装,我们之间一字未说,却就这样沉默地疯狂着,最后买了几乎和我一样重的一堆衣服回家。
    把我送回到景南给我的房子后,我们也这样无声的告别。也许这从来就是我和他应有的状态,我的事他不必懂,他的事我不必知。
    在我一个人面对房间里的镜子时,我开始拆开包装袋,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在身上,毫无兴趣却也毫无厌恶地反复转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仿佛在观看着各种不同掩饰下的自己,却发现我早已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夜幕正深,我正不知疲倦地变换着衣服,却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一愣转头看向墙上的钟,已经10点钟,然后站在原地看房门打开,景南一脸倦容地站在门口,我一怔不知道说什么。
    他见我手里拿着一件新装,身上穿着一件还没取吊牌的衣服,嘴角勉强一笑:“干什么呢?”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他听了我的问话,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一把紧紧抱住我,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轻声说:“今天她找你了?”
    “嗯。”
    “她要你离开。”
    “是。”
    “你会走吗?”
    “不知道。”我说着推开了他,走进里屋,开始整理床上散落的衣服,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随即突然冲到我面前把衣服全部扔到地上,是发怒地狠狠摔在地上。
    “你干什么?!”
    “是他给你买的,对不对?”
    
    本章3000字,原以为还能写很多的,但是昨晚考前失眠,整晚没有睡熟过,现在超困,拼死完成3000字,阿门,补眠去…
    
    正文 如我忘记,被你遗在口袋里的游戏 Chapter2
    
    我看着面前暴怒的景南,突然觉得陌生疏远,只是直视着他,什么话都没有说。我们俩就这么对视着,突然他拉过我的右臂,死死扣住我的手腕,双眼怒瞪紧咬嘴唇地吼道:“难道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吗?还要他给你买衣服!”
    我听了他的这句话,左手没有经过思维地就给了他一个耳光。被打后的他,就这么偏过右脸,没有说话。
    “薛景南,不要把我想得那么贱。”说完我就想抽回被他扣着的手腕,可是我一往回抽,他就加大了三分力气,我越是用力,他就越是用劲。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最后我暴怒地拼命地捶打他的胸膛,甚至手脚并用地推开他的身体。他像是被我的反应惊住了,手上的力道松开几分,我立刻挣脱他的钳制,迅速地往后退,直到背抵到了墙壁。
    居他见我这样,往我走了一步想靠近我,我却冲他哭嚷道:“薛景南!我从来不欠你,从来不欠你!凭什么我就该为你工作,我就该和你偷情,我就该被你老婆泼咖啡!凭什么!”
    “如昔……”
    他脚步尝试着向我走来,我却又死命防卫地推开了他:“你说我为了钱,那是因为你不给我蓦蓦,只给我钱!你明知道我只想要蓦蓦……只想要蓦蓦……”
    赭“如昔……如昔你听我说……”他说着,就箭步走过来,我虽然拼命地不让他靠近,但是他仍然快速地掐住了我的双臂,整个人死命地将我困住在他的身体里。
    “如昔,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我哭嚷着打断他,“我再也不要听!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是谎言,我再也不要听你承诺的一个字!”
    “如昔,我让你见蓦蓦……我让你见蓦蓦……”他在我耳边重复地呢喃出这句话,我听了之后停下了挣扎,整个人怔在原地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景南,我把十三万还给你,好吗?”
    “你什么意思?”
    “我要蓦蓦,我要带着蓦蓦离开……”
    “不可能!”他听了几乎是发狂地把我推出怀中,重重地把我撞到墙壁上,他的手握着我的脖颈,看着他愤怒得近乎扭曲的脸,虽然他的手并未用力,我浑身在这一刻仍然爬上了惊恐。
    “你这是想毁了我?”
    我看着他的脸,强压住惊慌说:“我只是想离开你。”
    “你答应她了?!”他的手竟然在这一刻加了几分力气,我顿时感到脖子上开始逼近压迫。
    “景南,我们应该分开了。”他听了手上的力气竟又加大了几分,我开始觉得呼吸困难了,便开始向掰开他的手。
    “你答应顾之谦了?!”
    呼吸的压迫越来越重,我困难地微睁着眼睛看着景南,想到他之前说的会放我幸福,于是从喉中挤出一个字:“是……”
    原以为他听了为放手,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更加大了力气,我被他窒息得几乎神智恍惚,却觉得他俯身下来铺天盖地的吻。
    他先是吻我的耳垂我的脸颊,窒息的幻觉中我听到他在说:“不可能……你不会答应他的……你不会答应他的……对吗……如昔……”
    当他的吻移到我的唇时,他掐住我脖子的手突然松了,我在晕眩中本能地张口吸气,可是空气却被他的吻挡住了,我的身体求生本能地挣扎着,他却将我抱得更紧。
    这一晚我在窒息中完全无力反抗他的狂怒,我的耳边一直重复着他的话:“蓦蓦不能离开我,你更不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景南已经不知所踪。我全身疲乏地坐起身,看到的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想起昨晚几近疯狂的景南,我就不禁汗毛直立。于是立刻起身想收拾行装,却发现昨天所有新买的衣服都已经不知所踪,更可怕的是,衣橱里除了我平时用来在家里穿的几件衣服之外,没有一件外套,而且我的旅行箱也没了踪影。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可能,于是飞奔地跑到客厅门口,想开门出去,却发现这扇通向外界的门已经被锁死。接下来我发现我的手机不见了,我的电脑也不见了,家里的电话线也被剪断。我被景南完全关闭在了这个与世隔绝的房子里,一个15层高的空中阁楼。
    景南,这个从来就稳重成熟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我想起昨晚的那场歇斯底里,越想越无助,只好坐在沙发上,枯等着时间流过。我不相信景南这样困住我是想饿死我,他一定会在今天之内再出现,来给我送饭菜。
    果然到了中午的时候,我听到了门锁打开的声音。于是飞奔到门口,看着门口出现的景南,他的手里提着一个披萨盒子。见我站在距离他两米的地方,警惕而气愤地看着他,他却只是像往常那样,嘴角温雅的一笑:“饿了吧,来过来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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