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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娘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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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玉在轿子里“哼”了一声后,连连冷笑道:“呵呵,这阮小七还没完没了了。我这段日子忙碌,手上没倒出工夫收拾你,你自己倒是还敢找上门来了。也罢,我就看看你打的什么主意,敢跟我弄神弄鬼的。”
  谭玉从轿子中出来以后一看,原来来人是个短小精干的男子,短衣襟小打扮,长得中规中矩,也不打眼,细看却是一副十分干练的模样。只是满面尘土,一脸疲惫,一打量就知道是远道而来。
  那男子果然仔细地打量他一番,然后才将信交给小厮。他不太恭敬地行了礼,转过身来便要走,却一把被谭家的下人拦住,说谭侍郎说了,等一会儿看过信还要问话。
  那人想了一下,点点头,应了,跟着谭家人进了谭府。
  谭玉在书房坐定,又让下人上了茶。那人说不用,谭玉也不再理他,自己喝了一口,才拿过信来,慢慢弄掉火漆,开始看信。
  这一看,不得了。短短十几行字,谭玉艰难地仿佛看了几十遍才看懂一般,然后两手颤抖地几乎拿不住那薄薄一张纸,指着那信,问送信人:“你,你,说说这信。。。”
  送信那人答道:“在下是从河曲府来的,奉了阮七爷之命来送的信。一路快马不歇,走了十天。七爷说了,必须让在下亲自交到您手中,中途不能借他人之手。在下特意让认识您的人辨认过了,才敢将信交给您。
  七爷说,所有的事情信上都说了,详细的只等他送您家里人来时,您再细细询问。余下的,小的也不知道。在下只是奉命送信,如今还急着给七爷回信。”
  谭玉现在脑子晕晕乎乎的,只是点点头,让小厮带他下去。
  谭玉只觉得胸口发闷,嗓子眼发甜,有些恶心。忙让小厮拿来痰盂,结果还没拿来,就一口血就喷出来,身子一软,倒在了椅子上昏迷不醒了。
  这小厮是常年随在谭玉身边,贴身服侍的人,知道事情不好,也不敢随意张扬,只悄悄地藏了信,然后才通知后宅崔氏,说是郎君病了。

  ☆、第32章

  一旦谭雅醒过来,身体开始慢慢好转了,阮小七过了头几天担心的日子,就开始眉开眼笑起来。
  有事没事也要找个借口来探望,他倒是也晓得规矩,从不进屋子,只在外面隔着窗子问问。
  弄得刘氏十分恼怒,直接甩开帘子刚打算要去臭骂他一顿,结果阮小七又一本正经地请安,不是问药说一些大夫讲的之乎者也的话,就是说去如何定去京城的行程。
  硬是将刘氏都已经在嗓子眼里的骂人话给憋了回去,只能在心里暗自嘀咕这只要吃天鹅的癞蛤蟆可真是难缠得紧。
  五月初的河曲府,只要太阳上来就已经热得不得了了。阮小七当初又特特给谭雅选个朝阳的房子,待到太阳上来,屋子里更是憋闷得呆不了人。
  后来谭雅身子渐渐好了,实在热得难受,她就常常要出屋子放放风了。好在老管家在院子里侧面搭的一个小小精巧棚子,还配着放了竹椅子,小桌子,倒是也雅致。谭雅极喜欢那里,常常下午在那里坐着发呆。
  这个时候,只要有机会着了谭雅的面,刘氏又不甚在意的工夫,阮小七就丝毫不知忌讳地盯着谭雅看。
  话说李瑾虽然也对谭雅生了些小心思,但他乃正人君子,干不出这么直瞪瞪盯着小娘子瞧的事情。
  他便是心里再想,在谭府遇到的时候,也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绝不会像阮小七直白地露出一副我真是喜欢你的无赖相。
  谭雅长这么大头一次被男子这么*辣地盯着看,她哪里见过这种连表面功夫都不屑去做的人,心下实在是羞怒不已。
  谭雅暗道自己如今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连个小混混也敢明目张胆地看自己,只想着以后见到阿爹,一定要让他替自己报仇。
  哼,先挖掉他那双贼眼。。。想到此,谭雅心里一寒,好像自己的眼睛也隐隐作痛一般,赶紧又在心里道,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他读书甚少,不通文墨,自然不懂礼仪为何物。
  谭雅思来想去也没想出哪种刑罚能够解恨,暗叹自己实在是面慈心软,当面只能装着没看到。心里厌烦要死,偏偏现在还要有求于他,真是搓火。
  每次阮小七一来这院子,谭雅就顾不得再去发呆回忆元洲那一日,只应付阮小七就够费精神的了。
  谭雅自嘲地想,如今我成了背后说人的碎嘴娘子了。但也真只能在心里暗骂,将自己从刘氏那里听到过、所知道了解的坏话都加在阮小七身上。
  骂完了,爽快后的谭雅心里也有点小羞愧,觉得对不起娘娘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不是个正经的大家闺秀了。
  要是那些话被阿翁听到,怕是气得要从坟墓里站起来,阿翁肯定是捶足顿胸地说是娘娘净是教导自己不好的,结果学成了娘娘那副市井妇人模样。这样的矛盾心情下,谭雅越发烦了阮小七过来。
  而且这阮小七看她的眼神,仿佛知道谭雅心里是在骂他一般,却只当做好玩,越发愿意逗弄她生气,好像还很喜欢被骂似的。只把谭雅气得个倒仰,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自己气了半天,人家根本不在乎,真是对牛弹琴。
  这时候谭雅心里就有些鄙视阮小七,心想这人到底是个粗人,也没怎么读过书,还是不知礼。
  谭雅周围认识的男子,不论是亲戚还是像李瑾那样别家的郎君,虽不是都像谭玉那般的探花郎,但是个个说起话来也都是能引经据典,诗词曲赋信手拈来的。
  哪有像阮小七这样的,虽然和刘氏说话时也装得文邹邹的,刚开始确实也唬住了刘氏和谭雅两个人,可惜到底底蕴不足,说着说着就露馅了。
  在那谭雅都替阮小七脸红的时候,人家事主根本没当回事,反而嘻嘻一笑,朝刘氏拱拱手,说自己没读过什么书献丑了就过去了。
  最后刘氏倒是惺惺相惜起来,因为刘氏原也是个大字不识的。弄得谭雅便是想说阮小七的不好,在刘氏面前也不好提的。
  阮小七自己知道,能卖弄的也就是在阮家大哥身边所学的皮毛,说到学问,连谭雅一半都比不上。
  但他却没有丝毫自卑不如人之感,他虽敬佩读书好有学问的人,但是自己不是这根葱,何必非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就是在谭雅面前漏了怯,他也无所谓,反正早晚都知道,现在藏着瞒着,以后知道了岂不是更丢人。
  至于谭雅比自己学问好,嗯,说实话,阮小七是与有荣焉的,这娘子的学问好,以后不是自己的孩儿也会读书?谭雅不知道的是,阮小七每次被她鄙视的时候,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还好阮小七的心里话谭雅听不到,要是知道了,不要说大家闺秀,可能连个小娘子家的样子谭雅都做不下去了,嗯,学着娘娘年轻时候的模样,要上手啊。
  三个人就各怀个的心思,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那头谭雅切切盼望能为自己做主的阿爹谭玉却躺在书房的暖阁里头,昏迷不醒了。
  崔氏哭哭啼啼又是请大夫又是去熬药,好在大夫说是怒极攻心,也不是大症候,吐出来也无大事,小心调养就好。
  看着下人服侍着谭玉喝了药,睡过去了,崔氏才想起来将谭玉的小厮叫过来询问。
  这一番折腾,崔氏累得靠在椅子上,王喜贵家的忙在她身后加了一个靠枕,让她靠得舒服些。崔氏点点头,问那小厮道:“郎君回来可有什么事?怎地好端端地突然就吐血了?”
  那小厮不敢乱说,只道:“回来却是好好地,只是郎君看着书,突然就说胸口难受,谁想到就吐了血,想是这些天劳累过度。”
  崔氏点点头,也觉得有道理,可能朝堂上的事情实在繁杂,谭玉着恼也是有的。崔氏又忙让人去库房里去取老山参,打算给谭玉好好补补。
  晚上谭玉睁开了眼,守在一旁的花姨娘连忙又是给拿水,又是要喂饭,在旁边忙乎不停,结果谭玉看也没看她一眼,只说:“出去。”
  花姨娘嘟嘟嘴巴,有些委屈,刚要撒撒娇,抬眼一看发觉谭玉眼神冷冰冰的,神色不好,心中一突,赶紧行了礼,一声不出地下去了。
  花氏出了门皱着眉头想一想,嘴角一抿,冷哼一声,便又来到崔氏房中,低声下气地禀告说:“郎君已经醒了。奴家特来通禀夫人一声。”
  崔氏那时也才睡着一会儿,听闻花氏这话,赶紧起来就要去看谭玉。
  睡在她脚踏上的娇杏忙起来在旁边伺候崔氏穿衣,在崔氏耳边小声道:“夫人,那花氏可是个蔫坏的人,这回怎么这么好心?她伺候郎君又那么殷勤,能不在郎君面前邀功请赏?再说,这大晚上的,这么好的机会。。。”
  崔氏一边匆忙整理衣裙,一边道:“这是什么时候,郎君身子正虚,她要是敢做那些狐媚子的勾引之事,看我不打死她。
  再说,这次郎君能越级升上三品侍郎,还不是我娘家使力?花氏么,如今四娘子的前程还在我手里握着呢,这点儿眼色总还是有的。”
  娇杏想了一回,也道崔氏说得对。两人收拾妥当,急急忙忙地带着人朝着谭玉的书房赶去。
  结果到了书房门口,谭玉的贴身小厮守在外面,看到崔氏来了,马上先行礼,然后才为难地道:“夫人,郎君说了,谁也不见。”
  崔氏顿时脸垮了下来,沉声问道:“我也不能进去吗?”
  那小厮没敢抬头,只低着头连连点头,口中还是那句话:“郎君说了,谁也不见。”
  如此在下人面前丢脸,崔氏又羞又气,恨得牙根痒痒。她又不敢朝谭玉发火,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花氏给自己使的绊子,想看自己丢人。
  于是,又带着呼呼啦啦一大群人回到房中,派人将刚睡下的花氏叫来。
  花氏其实给崔氏下了套以后,就开始后悔自己轻动了,接着又开始后怕,所以崔氏派人找她之时她根本就没睡着。
  一听崔氏喊自己,花氏心道完了,必是崔氏也吃了排揎,要找自己作筏子了。
  果然,到了崔氏那里,崔氏也不说罚她,只说自己脚疼,硬是叫花氏给自己揉脚揉到了天亮。
  等天亮花氏回了房,四娘子过来随生母学刺绣,一看花氏手腕子都肿了。四娘子恨恨地小声跟花氏道:“姨娘,你别着急,等我以后给你报仇。”
  花氏连忙捂住她的嘴,又瞅瞅窗外,低声道:“我的小祖宗,姨娘知道你有这心就知足了。你可千万别轻举妄动,你以后的前程还在她手上攥着呢。
  只要你能嫁得好,姨娘便是再苦都高兴呢。今日也是我不仔细,只因伺候了半夜还没得个好,我心里烦躁才没看准时机。”
  四娘子就道:“姨娘一晚上没睡,现在好好歇歇,我去夫人那里请安,好问问爹爹情况如何。”
  花氏忙拦住四娘子,急道:“不是说让你别招惹她吗?她要是罚你,你阿爹又病着,哪个能来救你?小祖宗,你不常跟我说什么小不忍乱大谋的,你就忍忍吧。”
  四娘子看花氏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想到花氏说的都在理,也就道:“那好,我不去。只是这账我记下了。”然后回自己院子了。
  花氏看四娘子确实没去崔氏那边,才放下心来,也没洗漱,直接睡了。

  ☆、第33章

  小樊氏自从向姑姑透了心思,日子有了盼头,也就不再一副死气沉沉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只希望姑姑早点把自己从这活人墓里头搭救出去。
  小樊氏心里筹划,嫁过来这些日子虽然没见到阮小七,但是这老管家还是按时给的月钱,零花也并不少,连带着首饰衣服也攒了不少。
  到时候自己出去再嫁,也不算两手空空,还是囫囵身子,可比从樊家出嫁要强上百倍。只是这再嫁的时候只让姑姑帮我找,我自己好好挑挑,不能再落到继母手上。
  这么一想,小樊氏就觉得前途一片光明,只等着姑姑的好消息。她怕姑姑敷衍自己,有事没事也要去樊氏那里催着。
  樊氏被侄女烦的没法子,只能先赶紧将小樊氏打发掉自己才能消停些。好容易磨了阮员外来,遣走了周围的下人,将想让侄女另嫁的事情跟阮员外一说。
  偏僻这回樊氏兜兜转转地求阮员外,她开头说的太婉转,没有直接说是侄女改嫁的事,只是说什么青春岁月,闺房寂寞之类的话,还隐隐提到男子那方面不行的事情。
  阮员外本来就与樊氏相差二十几岁,前些年还能在床帏中威武一阵,现在房中那点事体实在是应付不来了。如今之所以少来樊氏这里,未尝也不是怕那。话儿到时候又给自己丢人,怕樊氏笑话的心思。
  所以阮员外一听樊氏的话,又联想到樊氏讲话之前遣走下人的行为,便以为樊氏是在隐晦地暗示自家,这简直就是往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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