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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他手中,便知道已无退路,这些年,她也累了,如果能解脱,那么便解脱吧。
他的笑意收敛,虽只是一刹那,但他眼底的寒意却让人遍体生寒,只是再去看时,他依然还是他,那个始终带着微笑的西王凤倾歌。
“夺魂罗是吗?”笑,依然带着几分邪魅,他放开了她的发丝,直起了身子,“本王成全你。”
他转身,优雅的离开,不到片刻又走了回来,手上多了一只琉璃夜光杯,里面是红得妖娆的液体,诡异万分。
他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微微轻叹,“良辰美景,赏的该是美人,琉璃夜光杯,装的该是美酒,可惜了,可惜了。”
“景相,请。”他把那杯毒酒递到了她面前,优雅的好似那真的是一杯琼酿佳液。
她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杯子,静静的凝着杯中的液体,笑又爬上了她瑰丽的唇畔。
她,今日似乎和这红特别的有缘,连这毒酒竟也是这般的猩红。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他的刻意而为?
平静,她没有丝毫的慌乱,既然他可以优雅的好似这朋友间的相聚,那么她同样可以平静的犹如喝下的是美酒。
唇触及酒杯的那刹那,他拦下了她,“你当真如此决定了?”
他俯首,她抬头,视线在空中触及。
他邪魅依旧,她淡定如常,似乎道的只是家常,诉得只是心语。
他和她,谁也看不透谁,谁也不想被谁看透。
第02章 欲望之毒(2)
“是,我决定了。”她伸出另一只手拂去了他拦着她的手,毫不犹豫的一仰而尽,一股腥甜在喉咙中泛了开来。
杯,从她手中滑落,落在地上,碎裂声在房中不断的回荡,她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嘴里那腥腻的味道是血,她不会认错。
那么说,她喝下的是媚情丝,而非夺魂罗。
他笑,依然如往,手优雅的拂平她微微敛起的眉头,“你知道了吧。”
“为什么?”她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破绽,抓着他衣襟的手也微微颤抖。
夺魂罗,天下第一毒,喝下之人,回天乏术。而媚情丝,却是夺魂罗加上摄魂香而制成的欲望之毒,如果下毒之人把自己的血滴入媚情丝之中,那么服毒之人如果要解那蚀心之痛的话,就只能和下毒之人成就鱼水之欢,这往往是男人控制女人的一种毒,一种摆脱不了的欲望之毒。而且它毒还毒在,求死亦不能,如果中毒之人,强制求死,那只会让毒更快的散发出来,到时候便会成为###,即便是临时之前,也会受尽屈辱。
所以中了此毒,宁愿受制于人,也无法真正的狠下心去寻找解脱。
“因为以后你只能是我的,生是我的人,便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身下。”清越的嗓音带着让人抗拒不了的###,烛火的流光溢彩之中,他美得如此的不真切。
面对这样的男子,即便知道是毁灭,还是有无数的女子愿意如飞蛾扑火一般的投入他的怀抱,纵使过后什么都没有,却在那刹那之间的光辉中得到了永恒。
只是她不是,对于他的美,她避之如毒药。
慌乱,###,最终又归于了平静。
她问自己,为何要慌,有何好慌?
既然败了,既然身不由己,那么便是再怎么挣扎也是惘然。
他是凤倾歌,他是夙沙的西王,他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让她自己选择,所以不管如何选择,不管如何逃避,结局都只有一个。
那,便是他早已设定好的结局。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一片释然。
“若要这身体,给你便是,我,从不会在乎。”她的轻笑声流转在斗室之中,似是在嘲笑他,嘲笑他的不择手段。
那一刻,他觉得,他败了,败在了她的毫不在乎之中。
他以为,他会看到她慌乱的神情。
只是她却如此的毫不在意,到头来他似乎如一个小丑一般在乞求她。
心中猛然窜起一把怒火,他伸手揽过了她,毫不怜惜的侵占了她的唇。
她的嘴里,依然有着淡淡的血腥味,但却掩盖不了她的甜美,而他一沾上以后便怎样都放不开。
她没有反抗,亦没有###,似乎只是一个旁观者,冷眼旁观着一切。
他的怒火愈炽,动作越发的###,似乎要侵占她的一切,剥夺她的一切。
地上,衣衫满地,红鸾锦被之上,青丝散乱。
他凝着她,眼底不复清明,手是火,唇亦是火,抚过那冰肌玉肤,吻过那如花娇唇。
她凝着他,眼底淡淡的###,只是轻咬唇,抑制住那示弱的娇喘溢出。
红烛渐渐燃尽,烛泪暗凝,唯有交缠的身影妆点着一室的###。
这一夜,是爱还是恨?
这一夜,是结束还是开始?
第03章 不过是戏(1)
晨曦微露,透过那轻纱薄帐,拂过那相拥而眠的人。
枕上的人,青丝交缠着青丝,纠结不断,而他们的命运亦如那纠结的青丝,剪不断,理还乱。
眼微微睁开,慢慢地适应房中的光线,转首,凝视着那疲惫不堪的睡容,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
昨晚,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她累,累到她逃离不开他,只能乖乖的蜷缩在他的怀中。
即便她不愿意,又如何?
他终究还是得到了她,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唯一的一个。
他抚过她微乱的额发,俯身想印上一吻的时候,却撞入了她那双清冷无波的眼眸中。
他停止了动作,和她视线纠缠。
纵使脸上依然疲惫,她眸中的神情却一如以往的淡定,似乎昨夜那一夜的###只不过是梦,梦醒之后便什么都不存在。
“小流儿,你醒了。”他笑,然后俯身,做完了刚才未作完的事。
她没有反抗,只是淡淡的说道:“最后再说一遍,请叫我慕流景。”
他笑,却不应,反而轻巧的起身,下床,着衣。
开启紧闭的窗子,朝阳流泻了一室,点点的辉光在他的周身氤氲。微微眯起眼眸,他任由那晨风拂起披散的长发,一时之间唯美如画。
他望着窗外那随风摇曳的树枝,悠悠然的问道:“如果我让你回东国,你是选择去还是留?”
又是一个选择?
只不过选和不选有什么分别吗?
他不是早已设下了结局,何苦要来蛊惑她?
她望着他,目光幽深,心头千思万绪,探究着他又有着什么目的。
随后却是释然的一笑,没有回答,却坐起了身子,掀开了软被,下了床,身下隐隐传来一阵阵刺痛,她只是微皱着眉头,然后弯身拾起了地上的衣服,坦然的穿了起来,没有丝毫的窘迫,似乎本就如此的洒脱。
窗边的人回首,凝着身前的人,亦无语。
沉默,缠绕。
一个望着,一个却坦然的着衣,似乎并不在乎自己被看去了多少,又泄露了多少。
笑声终于抑制不住的从他的喉间溢出,他依旧故我,“小流儿,本王没想到你如此的大方,让本王在一大早便欣赏到一副美人着衣图。”
他的视线透过她,落到了床榻之上,直直的凝着那一抹如盛开之花的暗红,脸上笑意更深。
“不过做戏而已,何须在意。”她没有看向他,只是淡淡的说道:“西王,我早就说过,这身子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一具皮囊,西王要,流景给就是了。”
她越是风轻云淡,越是毫不在意,他就越想要看她慌乱,越想拥有她。
他亦不知,这是何因?
只是他和她之间似乎因为昨夜变得更加的隔阂了。
以往的一切早已不复存在,或许也不该再存在。
物已非,人亦变,那往日的一切即便存在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何不随着岁月彻底的消失。
抑或者把它紧紧的锁在心中,再也不去开启。
第04章 不过是戏(2)
凤倾歌在窗边的软榻上坐下,微微合上眸。
“再问一次,你选择走还是留?”半晌后,他才开口再次问道。
她整理衣服的手顿了顿,微微侧首,眸光如水的看着他,“如果你一定要个答案,那我就告诉你,我选择走。”
“走吗?”凤倾歌抬眸看向她,面上不经意之间闪过几抹惨淡,只是在下一刻,他又是那个比谁都要优雅的西王,“即便会被东国的人怀疑,即便可能冠上通敌的罪名,你也要回到他身边吗?”
他问的,她不是没想过。
那一战,她败了,谁都知道,她败得彻底。
如果她毫发无损的回去,任谁都会怀疑,更何况是东王。
他这个局在不经意之间还是设了,她走也是败,留也是败。
留下,她便等于舍弃了东国,真的成了叛君之臣,也等于舍弃了自己的尊严,真的屈服在他的身下。
回去,即便她心中一片坦荡,即便东王相信她,但是嫌隙还是在不经意之间设下了,如果他日,稍有什么差错,他们之间的信任便不可能再如以往那般,那么要离间他们就比以往容易多了。
所以这一次,不管从哪个方面,她都彻底的败了。
带她回来之初,他便已经设下这个局了吧。
“对,我要回去。”她坚定的对上他的双眸,淡然而语。
不管如何,她都决定回去。
留下,才是真正的向他臣服了,而她慕流景从不是这样的人,况且对于东王,她还有一份未报完的恩。
纵使他日,她为他而死,她亦心甘情愿。
凤倾歌凝望她,望进一双明澈如水的瞳眸,那眸子似乎包容了一切,又似乎什么都映射不到其中。
笑,再度扬起,一贯的邪魅,又是一贯的优雅,“好,你走吧,不过每月十五,本王在炽离河边等你。”
“流景谢西王成全。”此刻,她已然穿好了衣衫,不是红妆,却是戎装。
对,她是相,夙沙东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慕流景,无人知道她本红妆,唯有眼前这个男人知道她的一切,也侵占了她的一切。
她转身,朝门外走去。
“你会去吗?”身后传来凤倾歌似是随意的问话声。
她立住了脚步,淡淡的回道:“该去的时候自会去。”
说完,她转身便走,消失在那转角之处。
一室的静寂,一室的空荡,只有那晨风依然不停的吹进,拂过那帘帐,拂过那红锦,拂过那乌黑的青丝,拂过那痴坐的人,拂过那微微黯淡的眸。
抬首四顾,恍然如梦。
昨夜一切是否都为幻想?
可是那红锦软被之上的暗红却证明着一切皆真。
她存在过,但也走了。
即便她不知道回去之后迎接她的会是什么,但是她还是走了,义无反顾的走了。
他,就这么比不上夙沙曜吗?
为何她要如此的死守着他?
只是她越是在乎,他就越想毁灭。
总有一天,他会让夙沙曜向他俯首称臣,而她呢?
不知梨花带雨之姿是否适合她?
他唇边的笑带着几分异样的诡异,但挂在他的脸上却似乎又变得如此的完美,似乎他的任何表情都是美的,似乎他做什么都是优雅的,似乎他天生就是一个王者。
在他面前,别人便不得不赞叹,他举手投足之间的尊贵,即便是杀戮,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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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将军曦离(1)
炽离河,隔断了整个夙沙皇朝。
炽离河东是夙沙东国,炽离河西是夙沙西国。
虽不过一河之隔,但却是咫尺天涯。
炽离河上,风浪翻滚,一叶小舟上下颠簸,一个白衣素面的男子立在船头,让风吹过他的脸颊,留下一片清凉。
这便是赶回东国的的慕流景。
离开西国,或者说离开西王凤倾歌的视线之后,她便只是他,只是东国那个手握重权的一国之相。
她望着河东,那岸边的景色已经渐近,从模糊到清晰。
她,回来了,却不知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东王曾对她说过,如果这天下还有一人能信,那便是爱卿。
话语言犹在耳,她却不知道该不该去相信。
不过不管如何,她都会回去。
恍然之间,船已经到了岸边,她递给船夫银子之后,船夫便撑着船回到了河中,炽离河上无渡口,刚才她也是找个很久,才有个船夫愿意撑她过来。
在她的脚踏上东国土地的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