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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什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叶寒声悻悻然质问道。
我咬了咬牙说:“卫生巾。。。。。。”
“是吗?”
“恩。”我点了点头。
叶寒声勾起嘴角笑了笑,他哦了声然后让开路:“放去卫生间吧!”
我抬眼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抿唇嗯了声,然后赶紧从叶寒声身旁一闪而过,可我想得太美了,叶寒声是什么样的人啊,我心里那点小九九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啊?
在我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我的手下意识方向伸到面前,叶寒声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我用力挣扎但却被他握得死死的,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东西,然后松开我的手,凝重的目光呆着一丝怒火,他薄唇轻气冷冰冰地说:“沈惑,你好样儿的,居然当着我的面还说谎。”
叶寒声的目光死死盯着我,我被他看得心都在颤抖,我想要伸手夺回他抢过去的东西,可叶寒声却当着我的便打开了,但他的目光一直看着我,我想阻拦,我说:“没什么好看的。”
可他已经打开袋子了,然后拿出里面的东西,低下头却看见了自己的身份证,他说:“我的身份证?”他质问道,然后将里面的东西翻出来看了个究竟。
看完之后,叶寒声举着手里的东西,他慢慢抬眼瞪着我,问:“沈惑,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叶寒声都看到了,我自然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我说:“既然你把点心坊给了我,那么点心坊就是我的了,营业执照的负责人是我,那么法律代表人也应该是我。”
“你知道你特么在做什么吗?为什么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这些事情我说了让你去处理吗?你就不能乖乖待在家里就行了吗?”叶寒声的声音很大,他脸庞也随着声音微微泛红了,因为没有关门,声音都回荡在楼道里了。
对面的徐荣衍跟宋仿应该是听到声音了,所以紧接着门便被打开了,看到我跟叶寒声站在玄关处,徐荣衍赶紧走出来,他注意到叶寒声手里的东西,又看到我们彼此的表情,便清楚叶寒声知道了。
徐荣衍支支吾吾喊了声:“三哥。。。。。”
“你是不是也知道?”叶寒声没有理会徐荣衍而是直接质问他,徐荣衍不说话,叶寒声便确认了,他扭过头,眼神带着一股怒火瞪着徐荣衍,他说:“这两天你们鬼鬼祟祟就是在弄这事儿?徐荣衍,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应该知道这些事情的严重性,你没带脑子吗?”
“叶寒声,不关衍哥的事情,是我自愿的,跟他没关系。”说完,我大步走上前,喊徐荣衍跟宋仿先回去,然后直接把门给关上了,徐荣衍这个时候在这里,按照叶寒声这暴脾气指不定说什么过分的话,他俩是兄弟,比起叶寒声其他那些朋友,我觉得徐荣衍对他更真心,但我也并不是说他其他朋友不好。
关上门之后,我靠在门背后,我看着叶寒声,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我说:“你别生气,我们好好说不行吗?”
“立刻更改。”叶寒声丢下四个字,拿着东西转身回了房,我赶紧跟上去,他回到卧室就开始换衣服,那些证件他放在床上,看他这架势估计是现在就要逼着我去更改,可我好不容易走到这步,我怎么可能答应叶寒声啊。
我咬了咬牙,然后走过去将证件拿起来,不给叶寒声反应过来,我便大步走去客房了,我将客房的门关上反锁起来,叶寒声估计看穿我的目的跟了过来,他抬起手猛着敲门,我大声冲门吼道,我说:“叶寒声,你别敲了,我不会答应的。”
“沈惑,你开门,不然我真生气了。”叶寒声也没有什么耐心了,不过说话的口气比刚刚好了很多。
我坐在客房的床边笑了笑,心里很感动叶寒声这样,但是我不能听他的,我说:“叶寒声,以前的事情我都听你的,这一次你听我的好吗?就一次而已,过了这一次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
我几乎是带着祈求,可我的话说完后,外面回应的是沉默,我演了咽口水继续说:“叶寒声,其实我偷看到了你电脑里面的东西,我知道点心坊的事情挺严重的,一直以为你都不说,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我以为这件事情只要中毒的事情跟我们没有直接的关系就没事了,可是我根本不知道如果对方起诉的话你将面临什么?你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该怎么办?可我不一样,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有事的,你一定会想尽办法救我的,所以就按照我说的这样好吗?”
我哗啦啦说了一大串,我不知道叶寒声有没有听进去,但我希望他明白我的意思。
过了好久好久,我才听到叶寒声低沉地说了句:“你开门,开门我们好好谈谈。”
我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把证件藏好了,所以现在听到叶寒声喊我开门,我没有犹豫直接起身走过去打开了。
叶寒声紧紧皱着眉,他一脸无力地看着我,他说:“你为什么这么傻?”
“这根本不是傻,我要是不这么做我才是傻。”我的意思叶寒声应该明白,我的话说完,他抬起手一把将我揽入怀中,他的掌心扣着我的脑袋,我抬起手抱着他,继续道:“叶寒声,你答应我好吗?”
我的话说完,叶寒声怔了怔,然后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松开我,他低着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沉重,我担心他会说不,还不等他出声便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意思:“叶寒声,现在并不是计较这个店的法律代表人是谁?现在最重要的是。。。。。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情受到牵连,那么我根本没有办法去找人救你,可你不一样,你有的是办法,只要你好好地什么事没有,那么我就不会有任何事情。”
叶寒声听后,他眼神微微眯了眯,我想他应该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叶寒声深吸了口气,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我估计他心里默认接受这个事实了,不过他还说了句:“不管事情演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能擅做主张,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居然跟徐荣衍商量也不跟我说半句,沈惑,这笔账我们怎么算?”
他这算是秋后算账吗?
我眨巴着眼睛望着他,我说:“这笔账等这件事情过后再算好吗?”
“你觉得呢?”
不行,我知道。
我只能放弃解释,恨不得举着手保证,不过还不等我说话,叶寒声便说:“好,我成全你,先留着以后慢慢算。”
叶寒声的话带着危险,我裂开嘴冲他假笑。
他虽然勉强默认我的做法了,但却没有默认徐荣衍这个帮凶,徐荣衍为了叶寒声不搭理他,把我一顿教训,我得了便宜只能卖乖,一个劲儿讨好他,但好事终究不长,中毒的两个人起诉了。
因为修改了法律代表人,电话跟船票都是直接写的我的名字跟电话号码,收到这些的时候,叶寒声正巧去公司了,快递员把这些送到我手上的时候,我没有打开基友已经隐隐猜到了。
我独自坐在客厅,将快递包裹拆开,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虽然早就料到了,但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不是紧张害怕,更多的像是慌了。
我坐在沙发上盯着眼前的东西发呆,这时候,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深吸了口气接通,那头传来一个女人声:“请问是沈惑吗?我是玉城市人民法院的,我院寄给你的传票收到了吗?请按照传票上的时间出席你名下艾沈点心坊中毒事件的开庭审理,如果你本人拒绝出席,我院将代理原告对你进行强制性的逮捕。”
一边听,一边翻早传票上面的时间,开庭时间在后天下午三点多,虽然还有一天的时间,可我却觉得一眨眼就到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说完很久之后,我才张了张嘴说了个好,结束通话后,我有点不淡定了,我原本不想告诉叶寒声的,但怎么可能瞒得住啊?
晚上叶寒声回来,我把东西给他看了,他什么都没说,而是抱着我问:“后悔吗?”
我沉默了两秒,望着他坚定地回答:“不后悔。”徐荣衍也问过我这句话,我自己也在心里同样问过无数遍,但答案始终都是这一个。
我的回答,使叶寒声将我拥的更紧,我们抱着彼此,就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一样。
叶寒声没有在提这件事,我也不想再说,顺其自然吧,该来的总会来的,有叶寒声在说实话我真的是什么都不怕。
开庭这天,叶寒声陪我一起去的,他已经给我打点好一切了,我只需要去哪里坐着就行了,我有两个律师,一个是叶寒声公司的高级顾问,在玉城的名声响当当的,另外一个是这类案件的专家,加上叶寒声全程陪同,说实话,我心里鼓足了信心。
可我期望太大,失望就自然多了。
因为对方持有医院方面给出的证据,证据表明是食物中毒,光凭这一点就已经足够把点心坊推进了浪尖风口,所以我感觉我们的胜算很小,两边律师的口水战一直持续了将近四十多分钟,我坐在一旁双手一直紧紧握着冒冷汗,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经历这种,要说一点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可为了叶寒声,我就愿意。
我以为没有什么机会,但没想到其实叶寒声早就留了一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食品检验局那边拿到点心坊所有的点心跟原料检验合格书,也正因为这个双方各执一词,导致法院不得不宣判一审暂告一段落,下个星期三同样的时间进行第二审。
从法院出来,叶寒声跟两个律师询问目前的情况之后,连声谢谢也不说就让人家先走了,叶寒声说他跟两个人认识十几年了,所以根本不用这么虚的过程,有些人就算天天黏在一起也不一定是交心的好朋友,有些人就算一年也联系不到一次,但有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尽心尽力帮忙。
两个律师都走了,可叶寒声还坐在车里不动,我问他:“我们不走吗?”
叶寒声看了看时间,双手紧紧握了握方向盘,然后说:“不急,再等等。”
我瘪了瘪嘴没再问为什么,而是陪着他一起等,我也不知道他等什么,十几分钟过去后,叶寒声突然踩下油门开车掉头行驶,我惊讶地问:“我们去哪里啊?”
因为回家的路应该跟刚刚停车的方向走,可叶寒声突然掉头让我十分惊讶。
叶寒声没有回应我,而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这个时间段正是下班高峰期,虽然没有大城市那么堵车,但在玉城来说已经很堵了,叶寒声的车速略显快,我双手下意识抓紧安全带。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我再次忍不住问叶寒声:“我们要去哪里啊?”
“跟踪。”
158:判半年【第二更】
“跟踪?”我顺着叶寒声的目光朝前看了看,我问:“跟踪谁啊?”我的话问完,叶寒声还没来得及回答,红灯便跳闪成绿灯了。
他踩下油门目光紧随前面,但前面的车很多,我却不知道是那一辆,他没有回答我,而我也没再打扰他了,就这样一直跟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们法院一直绕道了二环路,叶寒声突然将车靠边停下,抬起手用力拍打了一下方向盘,他说;“跟丢了。”
叶寒声鲜少会有这么沉不住气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冷冰冰的,似乎跟踪的人很重要?
我四周扫了一圈,然后才好奇地问叶寒声:“你到底在跟踪谁啊?”
“对方的律师。”他淡淡地应道,不等我问,他便继续跟我解释,他说:“对方利用中毒事件还没有恢复身体申请拒绝出席开庭,全权交给律师处理,还迫不及待的转院了,而且完全查不到任何消息,摆明了是有人故意从中作祟,不过这两个律师居然能知道有人跟踪,警惕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叶寒声一边说,嘴角的冷笑一边加深,跟他平常的笑意比起来完全是判若两人。
我皱了皱眉,问:“如果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整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个局?对方设好了局等着我们往里跳?”
我只是试探性的猜测,但叶寒声听后,却笑出声了,他伸手过来捏了捏我的脸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说:“学聪明了!”
叶寒声的话明着听是夸我,可我回过味来后,才发现他的意思是我以前不聪明,我轻哼一声不理会他。
不过原本以为可以有收获,但到最后还是空欢喜一场,叶寒声说,也许有人一直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所以才会导致丢跟了。
听他这么说后,我怎么觉得自己后背发凉啊?感觉就跟拍大片似得,既要跟踪又要防止被跟踪,简直跟电影里演的不要太一样。
他说剩下的事情回家再说,但他回到家后并没有在提过,而是一直心事重重,就连我煮了他最爱吃的三鲜面他也没吃几口,叶寒声像这种情况不是一两次,不过每一次我都不会问他,我觉得他要说的话肯定会主动开口,他要是没开口就当他自己琢磨吧?
男人都这样,给足彼此足够的空间即可,要是一味地追问多了对方也会感到厌烦。
为了让叶寒声不要把自己绷得那么紧,我故意转移他的心思,我问:“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煮面给你吃吗?”
听到我的声音,叶寒声抬头看着我,薄唇轻启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