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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不是人 作者:一宸-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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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已进入秋季,天气十分凉爽,很少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去海边。并且去海边玩儿的话,陆晨的行李也少得不像话,她只拿了钱包、手机和一个玻璃瓶,瓶里装着一条鱼。
  “这是你从盐官带回来的那条鱼?还没死呢?”施然指着玻璃瓶问她。
  陆晨不说话,只是笑,笑容十分怪异。施然也不再追问,陆晨今天一天都十分怪异,进房间一个多小时,只带着这点东西出来。不过施然对她的怪异表示理解,失恋的女人总得疯几天。
  他们九点出发,不到十二点就到了北戴河。陆晨坐在后座,一路上沉默不语,只紧紧抱着玻璃瓶,但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玻璃瓶一眼。原本施然要跟她一起坐后座,她却死活不肯,施然只好坐在了副驾上。施然心里不安,不断问她问题,但不论问什么,她都不回话,只偶尔嗯一声,表示她还没死。
  到了北戴河,施然扭头看着后座的陆晨,小心翼翼问她:“到了,咱是先吃午饭还是直接去海边?”
  “到了?!”陆晨像受到惊吓似地,猛然睁大双眼看着施然,“这么快就到了?我们不去海边,去吃饭。”
  聂谨问她:“我们要在北戴河住一晚还是怎么样?”
  “不住,吃了饭,我去一趟海边,晚上我们就回去。”
  陆晨说今晚就回去,可她却一直拖拖拉拉不肯去海边,最后拖到了晚上七点多,她还不肯去海边。聂谨和施然没办法,只能去订酒店。幸好现在是旅游淡季,很快就订下了酒店。
  从周五中午到了北戴河,一直到周日下午,陆晨一直说去一趟海边就回北京,可她又一直不肯去海边。施然发现她这两天十分怪异,一直抱着玻璃瓶不松手,就连睡觉也抱着,可她却从不看瓶里的鱼。而瓶里那条鱼也很奇怪,好像死了一般,不论什么时候看它,它好像都悬浮在同一个位置。
  晚上七点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陆晨知道不能再拖了,明天就是周一了。她抱着瓶子找到施然,让她载她去海边。
  虽然是初秋,但夜里已经有些凉意了,并且海边风大,吹得陆晨打了个寒颤。她裹紧外套,抱着玻璃瓶,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西沙往海边走。
  海水缓缓冲刷着海岸,浸湿了陆晨的球鞋和牛仔裤,她却好像浑然不觉,就静静坐在海边,抱着玻璃瓶,一句话也不说。不知过了多久,海水已经涨到了她脚踝的位置,她觉得自己被海风吹得凉透了,也冷静了。
  终于她举起了玻璃瓶,三天来,第一次看那条小鱼。她看了很久,咸湿的海风吹得她眼睛疼,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流了下来。
  “江末,对不起。”
  陆晨说完这句话,觉得心脏被谁狠狠捏了一把,疼得不能呼吸。她咬着下唇,好像费尽了所有力气才打开瓶盖。瓶盖打开的一瞬间,陆晨好像突然从这几日的游神状态回过神,动作变得快速敏捷。她将瓶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倒进海里,然后握紧空瓶,转身离去。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看起来毫不留恋,其实她怕自己稍一犹豫就心软了。
  背后是呼啸的海风,耳边之后刷刷海浪声,陆晨背对大海,却一直留心听着声音。没有她期待的那个声音,江末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就那么由着她将他扔掉。陆晨转身的动作很潇洒,但离去的步伐很慢,可是江末一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哪怕他骂她一句,她就回去找他,可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离大海越来越远了,陆晨知道,再也听不见江末的声音了。她一下子瘫倒在地,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江末,对不起”,一边哭成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小虐了一把,不过大家不要伤心,主角都是有光环的,小鱼还会牛逼返场。

☆、每个人都在负重前行

  从北戴河回到北京已经凌晨一点多了,陆晨一言不发地进了屋,也没开灯,直接倒在了床上。她觉得自己睡了很沉很香甜的一觉,可她醒来,发现才凌晨四点。她神经质地笑了一下,翻个身,用被子盖住头继续睡。
  陆晨觉得自己好好睡一觉,第二天起来什么都好了。可她第二天起来,觉得头昏脑胀,浑身酸痛。她又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下午被施然送去了医院。
  陆晨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陆家老爷子和老太太都赶了过来。一个星期后,烧退了,但整个人一直没精神,医生让回家调养。施然一直跟着忙前忙后,聂谨也隔三差五过来看望。
  那天去北戴河,聂谨和施然都发觉陆晨不对劲,两人暗自商量等回了北京聂谨跟她聊聊。谁知刚回北京,陆晨就一病不起,现在出了院,整个人却萎靡不振,一天说不上三句话。聂谨尝试跟她沟通,她就回屋将自己关在房间,要是聂谨追问的急了,她就说她被下了蛊,活不成死不了。
  陆晨将自己的心完全封锁了起来,不肯跟任何人交流。她虽然不愿意说,但聂谨从她的举止中能看出来,她病得很重,不是单纯的失恋。她封锁自己,不是得不到解脱,是她不想解脱,她在刻意惩罚自己,她心里有很浓重的负罪感。
  聂谨知道,再这样下去,陆晨恐怕会出现心理疾病。但她拒绝沟通,拒绝治疗,聂谨也无能为力。
  陆晨的负罪感怎么能不重?是她丢弃了江末,丢弃了那个世界上最最可爱的男人。如果他仅仅是条鱼,陆晨不会这么难过,可他是有意识的龙,他清清楚楚知道他要被丢弃,被他爱的人丢弃,他却无能为力。陆晨总是在想,当江末意识到她要丢弃他时,心里是如何的绝望,她不要从痛苦中走出去,她要感受江末的绝望和无助。
  陆晨将自己关在屋里,拉了窗帘,整个房间里光线昏暗,空气浑浊,几乎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她蜷缩在被子里,紧紧裹住自己,一遍遍想那些被丢弃的宠物被丢弃的孩子,他们是如何抬着头,用祈求又绝望的眼神看着她。那种眼神看她一次,她的心就被灼伤一次。
  陆晨觉得自己比杀人凶手还残忍,她不仅丢弃了江末,还摧毁了他的心。
  坐在黑暗的屋中,她总是忍不住去想江末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或许他会被风浪刮走,或许他会被人抓住,或许会有大鱼吃他……其实有东海龙王的封印在,江末绝对不会遇到任何危险,但陆晨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像,封印也有靠不住的时候,自己在盐官遇到他,封印不就在慢慢失效么?他不就被风浪刮到岸边了么?
  陆晨总是设想着最坏的状况,以此来折磨自己。她边想边哭,偶尔想起跟江末以前的事,又会毫无征兆的笑一笑。陆晨的心乱成一团麻,痛苦、内疚、悲伤、思念、甜蜜……轮番折磨她,让她变得不人不鬼。
  陆家二老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们再急也无能无力,谁也不知道陆晨怎么了。接到施然的电话,说陆晨好像感情上出了些问题,身体突然垮了,进了医院,两位老人家立刻买了最近一班飞机,连夜赶到北京。到了北京,怎么问陆晨也不开口,偶尔说几句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一直陪着的施然也说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
  两位老人忙着照顾安慰陆晨,但或多或少也察觉了施然和聂谨之间不一般。老人们心里隐隐有了猜想,女儿可能是受不了男友和好友的同时背叛才变成这样。不过两位老人修养都极佳,虽然两位年轻人做的事有违道义,但他们也有自由恋爱的权利。两位老人心痛又气愤,却始终没有大吵大闹,只是对施然和聂谨的帮助表示婉谢,渐渐与他们疏离。
  两位老人的态度变化,施然和聂谨都看在眼里,但他们目前更担心的是陆晨的状况。
  聂谨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着施然:“所以说现在陆晨是自己不想走出来,她在故意折磨自己,她想赎罪。”
  “赎罪?”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挑挑眉,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难道不是余本祚背叛了她?她为什么要赎罪?你是不是看错了?”
  聂谨将手边施然爱吃的甜品放在她面前,缓缓笑着说:“我当年可是纵横校园难逢敌手的学霸,你还不相信我的专业判断?”
  “那她到底做了什么需要赎罪的事?”
  “如果我们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还用在这里看着她折磨自己,干着急?”聂谨仍旧淡淡的笑着,笑容里却有着宠溺孩子的味道。
  施然撇撇嘴,觉得那家伙身上总有学霸的优越感,看别人都喜欢用关爱傻子的眼神。
  “行,你最厉害,那你说说要怎么帮橙子?”
  “心病还须心药医。”
  “呵呵,”施然冷笑一声,终于轮到她用关爱傻子的眼神来看聂谨了,“能知道她的心病,我们还需要在这里干坐着?”
  聂谨一口气喝光杯里的咖啡,拿了外套起身:“暂时不知道她的心结,但也要想办法帮她渡过这一关。”
  ※
  客厅内,施然聂谨一人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内,陆家二老坐在正中的长沙发上,四人面色都极其严肃。
  “伯父伯母,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晨晨。”聂谨有些艰难开口,“我跟晨晨交往,却又喜欢上了施然,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宋秋慧颇为失望地看着聂谨,她轻咳一声,开口却没有责备:“小聂,年轻人有谈恋爱的自由,这点伯父伯母都能理解。感情的事确实不能控制,但作为有担当的男人,至少应该能上一段感情理清了,再开始下一段。这么不清不楚的,到时候伤的是你们三人。”
  聂谨没想到两位老人家如此好涵养,一时有些发愣。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陆家老太太的说法,同时在心里暗暗想着接下来怎么说。
  这边聂谨正在想说辞,那边施然已经沉不住气,这书呆子果然是书呆子,说好要激怒两位老人家,他这么彬彬有礼的,能激怒谁?施然腾一下站了起来,对着陆家二老笑了笑。
  “伯父伯母,陆晨大学毕业就跟我一起合租了,我的事您二位应该听陆晨说过。我是什么家底,伯父伯母又有什么资本,大家都心里清楚。不论从长相谈吐来说,还是从学历家世,都只有我才能配得上聂谨。伯父伯母可能不爱听,但就事论事,以陆晨的长相家世,也只能在北京找一个外来的打工仔,像我们这种北京土著,一般是不会考虑她这种什么都平平的姑娘,即使嫁了过来,恐怕婆婆也要给她不少苦头吃。所以让我来说,还是朱门对朱门,竹门配竹门,不要高攀的好。”
  施然说完,对着两位老人再次灿烂一笑,然后扭着腰肢,趾高气昂地坐了回去。
  “你、小施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宋秋慧气得够呛,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个八度。这事明显是聂谨和施然的错,将自己的女儿害成了这样,她居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伯母您怎么还急上了呢?”施然一副应对从容的模样,“您一大把年纪了,这点事还看不开么?你们老一辈不是常说婚姻也要讲究个门当户对么?怎么到了陆晨这儿,您就想着让她高攀了呢?”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目中无人了!”陆昌国终于怒了,拿出了他当老师的威严,一把拍在了茶几上,“我们即使再穷,也不会为了几个钱就如此下作,我们陆家比不上你们有钱,但我陆昌国也是将女儿捧在手里疼着护着的,你们这么作践她,我拼了老命也要为她讨个公道!”
  见陆老爷子真动气了,聂谨多少有些害怕,暗暗给施然使眼色,让她见好就收。施然却不理他,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若不把陆晨逼出来,两位老人家前面受的气都白受了。
  施然继续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说一些尖酸刻薄的话,气得宋秋慧跳起来要跟她拼命。聂谨见场面控制不住,一边劝二老消气,一边继续给施然使眼色。但两位老人家已在气头上,死活要拉着施然去见她父母,让施家二老看看自己教出来的什么好女儿。
  又是叫又是喊,又是劝架又是讽刺,客厅里四人乱成了一团。
  “行了,你们四个干什么呢!”
  房门打开,陆晨站在门口,对着又吵又闹的四人大喊了一声。四人同时停下来,看向陆晨。
  陆晨走到施然身边,勉强笑了一下:“师姐,奥斯卡欠你一个最佳女主角的小金人。”
  刚刚还一脸谁都看不上的施然也笑起来,笑得有些累也有些欣慰,“知道演戏,你还肯出来?”
  “我不能再让我爸妈受一点委屈。”
  “对不起。”施然眼眶有些泛红。
  “谢谢你。”陆晨的眼眶也红了起来。
  “晨晨,你跟着妈妈回成都,妈妈不能让你在这里受气!”陆家老太太不明就里,扑上来拉住陆晨就往外走,“走,你跟妈妈回成都,你什么也不用干,妈妈养着你。你爸偷偷给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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