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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敏没有去拉允文,而是抓住我的头发,用力的扇了我两个耳光,尖细的指甲划破了我脸上的皮,火辣辣的痛。
魏敏用力将我推倒在地,愤怒的骂道,“妈的!贱人!我的男人你也敢抢!”
魏敏又走到我的身前,用尖细的高跟鞋尖踢我的腿。
允文看着魏敏,半响后,他才搂住魏敏的腰,将唇靠在她的耳边,舔了一下魏敏的耳垂才说道,“好了,一个贱人,宝贝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小心将脚踢伤了。”
魏敏停下脚,没有转身,只是冷冷的看向允文,画着绯色口红的丰唇上扬,露出一抹蔑视,讥讽的说道,“允少,你也下的了口,就这么一个货色,你真要睡了她,那我就恶心到心底了,瞧瞧她的模样,浑身低廉的味道,我看着就恶心,我真不明白,你到底看上她那点了?胸那么小,跟个旺仔小馒头似的,摸着就不磕手?”
魏敏挺直着背脊,高傲得像只孔雀,允文看着魏敏,刚才落在我身上的亢奋已经消失留下嫌弃。说,“还不滚!”
允文的视线转向魏敏,也不顾忌在场的人,伸出舌头就舔舐上魏敏的耳垂,环着魏敏细腰的手腕一动,转过她的身体,向不远处的床走去。
“滚!”
魏敏与允文走了几步,转身看向我,留下一道眼神,似乎是认命。
不知为何,我竟觉得魏敏来是为了救我,虽然她打了我,但我的心里就这么坚定的认为。
修冰从一边甩了一件衣服盖在我的身上,转身跟上允文。
我裹着衣服踉跄的逃出了房间。
我不曾想到,还会从允文的手中逃脱。
房门没有关闭,我再一次听见皮鞭打在身上的啪啪声。
那一刻,我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冲出了门。
一束明亮的灯光打来,照射在我的身上,我睁不开眼。
我眨了好几下眼睛才看清允文的别墅不远处停放着一辆轿车,从灯光的亮度来看,肯定是一辆好车。
灯光照射出来的方向,一个模糊的黑影向我走来。
走来的人很高,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越来越近,淡淡的松木香飘来,我瞬间就认出,是楼正齐。
他拉着我的手腕向车走去。
夜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楼正齐将我安置在车里,系好安全带,跑车冲了出去。
车里还传来一股热气,似乎刚到不久。
我猛然想到魏敏,是楼正齐将魏敏送来救我的。
楼正齐专注的看着前方一言不发,薄唇紧抿成一条线,隐约透着一股不悦。
我本想说谢谢,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吱!
跑车猛然刹车,我虽然系了安全带,由于惯性,还是向前倾倒。
我不明白楼正齐是哪根筋不对了。
安全带勒得我有些疼,一阵摇晃后,我才回到原位。
楼正齐一手拍在方向盘上,骂道,“混蛋!”
他的手按住了方向盘上的喇叭,猛然叫了起来。
车外昏暗的灯光落在楼正齐的身上,他的脸阴沉得可怕。
我不安的在座位上移动了几分,刚才允文确实令我怕了。
“他得逞了?”
楼正齐一把将我拉过,迫使我对上他黝黑的眼眸。
那一刻,我在他的眼中看见了愤怒,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着楼正齐,我的心不安的跳动起来。
最后,还是我受不住楼正齐逼迫的视线,在他的眸光下,我的声音细如蚊虫,“没有。”
楼正齐的黑眸一动,看见我身上的衣衫,透着气急败坏,一拳向我挥来。
跑车里的空间就那么大,我根本闪躲不开,只有闭上眼睛,意料中的痛没有到来,耳畔隐约刮着一阵风。
楼正齐将拳头打在车上,车响了起来,不停摇晃。
我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几分,楼正齐清俊的脸就在咫尺。
他一手挑起我的下颚,俯身靠近,呼着热气的唇就那么贴上我的嘴。
我一怔,楼正齐趁着我失神霸道强势撬开我的嘴。
我后知后觉的想到楼正齐正在对我做的事情,那一刻,再一次想到允文,我害怕的挣扎起来。
楼正齐的手牢牢禁锢着我的腰,不容许我退缩,他的吻有些用力,隐隐带着愤怒。
他的手也不客气的移动,我的胸前一凉,纽扣不知何时打开了。
凉风吹在我的肌肤上,立刻升起一层鸡皮疙瘩。我就像被什么附注似的,剧烈挣扎起来,眼前分不清是谁。
楼正齐还是不松,只是吻渐渐温柔下来,有种有情人之间的遣眷。
他的唇抚慰着我的肌肤,渐渐的,一种就像是羽毛拂过心间的感觉蔓延,伴随着神经末梢上的轻痒,我的不安渐渐抚平。
楼正齐的唇一路向下。
黑夜就像一个大洞吞噬了一切。
楼正齐的唇停在我的颈脖上,动脉的位置轻轻舔舐一下后,猛然张开了嘴,咬了下去。
我的颈脖上一阵生疼,眼泪都流出来了,楼正齐还不松,直到流出血,他才放过我。
“记住你的身体只有我才能碰!”
楼正齐的唇落在我的耳畔,带着升起的沙哑沙哑响起。
楼正齐松开了我,一股黑影落下,罩在我的头上,淡淡的松木香味蔓延,紧紧围绕着我。
楼正齐将衣服脱下给我,他光着上半身。
即便是昏暗的车里,也毫不影响他锻炼有素的身材的魅力,跳动的胸膛,胸肌一张一弛,精瘦的小腹,六块腹肌显露。
我将衣服从头上拿下,穿在身上,浑身都是楼正齐的味道。
那一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心变得很静。
楼正齐再次踩下油门,跑车疾驰。
楼正齐将车停在他的别墅外,熄了火,打开车门,下车,摔门,一气呵成。
我隐约感觉楼正齐似乎还在生气,我不想深究,看着他走远的身影,我打开车门。
不想,经历了一晚上的刺激,我的腿没了力气,在我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紧随从车里走出,脚就像棉花上似的,没有力气,跌倒在地。
又一次撞在膝盖上,疼得厉害,好半响我都站不起来。
我挣扎,可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怎么也爬不起来。
经历了允文变态的责辱。我真的有点不堪负荷,又一次起不来后,坐在地上无声流出泪水来。
滚烫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在凉凉的夜空里散发走热气,落在身上一片冰凉。
我低垂着头,任由散乱的长发遮掩着我的狼狈。
忽然,一双铮亮的皮鞋落在我的眼中。
那一瞬,我停止了哭泣,变得谨慎,就算是我要哭,也不会当着楼正齐的面,也不知我是什心态,反正我就那么倔强的坐在地上,也不抬头。
“真是麻烦!”
我的头顶上传来楼正齐不耐烦的声音。
楼正齐弯腰一下将我从地上抱起,他光着膀子,一层单薄的衣服根本就阻挡不了他传递过来的灼热温度,我十分不习惯,轻微的挣扎,楼正齐却是一松手,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再动一下试试!”
也不知我是屈于楼正齐的威胁之中还是我真的累了,没有挣扎。
楼正齐打横抱着我向里面走去。
楼正齐的怀抱很宽阔,透着安全感,也伴随着危险。
我想喜欢上楼正齐的女人注定伤心。
他抱着我上楼,直接走进浴室。
他放下我。伸手去解我穿着的衬衣。
我浑身一紧,阻止楼正齐的动作,不想我的手竟抓住了楼正齐的大掌。
他手背上的温度传到我的手心,我就像被烫了一下似的,猛然松开。
楼正齐趁我错愕,解开我身上的衣服,丢在一边。
我不是第一次在楼正齐的面前果着,可我还是不安,我知道自己抗拒不了楼正齐的力气,他想对我做点什么,我除了被动接受以外,根本无力反抗。
今晚,这个时候,我心里堵得厉害,楼正齐的松木香让我呼吸不过来。
我就像溺水的人呼吸不到空气似的,挣扎,害怕,我的手紧握成拳,那一刻,我猛然呼吸了一下,轻声带着祈求的说道,“不要是今晚好吗?”
楼正齐落在我身上的手一顿,黑眸盯着我。
“你以为我对你有兴趣,也不去照照镜子!”
楼正齐一甩手,转身走出浴室。
关门声响起。我才看见镜子里的人,头发散乱,就像鸡窝似的,露出的脸一片红肿,就连眼睛周围都肿了,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身上有着不少的红痕,手腕上也肿了起来。
这样的我,与街上讨饭的人有何区别?
我不想去想楼正齐刚才的动作是为何?
我走到一边的花洒下打开水,任由热水将我包围,我真的害怕了。
洗完澡,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房间里开着一盏晕黄的灯,楼正齐项长的身影带着极具视觉力的坐在床前沙发上,他的头发有些湿,凌乱的立在头顶,身上已经换上米色的真丝睡衣,胸口敞开,露出结实的肌肉,腰上拴着一根带子,遮掩住腹部,下面露出一双修长的腿。
他看见了我,薄唇一动,“过来!”
我站在浴室门口,没有听楼正齐的话上前,就是那么站着。
楼正齐的眸光幽幽的。我竟有点不敢直视,只得低垂着头,长发散落,遮掩住我的懦弱。
楼正齐见我不动,从沙发上起身,木屐踩在地毯上根本没有声音,可我竟听见了声音,感觉到楼正齐向我走来。
他在离我只有手臂远时,一把拉住了我。
我向前倒,楼正齐的胸膛稳住我的重量,受伤的脸撞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就像撞在墙壁上似的,让我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嘶声。
“活该!”
楼正齐拉着我走向床边,在床前的沙发上坐下。
我紧张,心跳异常。
楼正齐转过我的身体,面对着他,不知何时他修长的手指上夹着一只药膏,他挤出一些,涂抹在我的脸上,伤口被药覆盖,传来一阵疼痛。
我转动着脸,可楼正齐一只手扣住我的下颚,不让我离开,节骨分明的手指还在我的身上涂抹。
一阵疼痛过去,传来清凉的感觉。
我不曾想到楼正齐会给我上药,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有些别扭。
楼正齐又将我压在他的身上,将后背检查了一遍没有看见伤痕后,将我提起丢在床上。
我没有防备,头撞在床上,身体就像一盘散沙,没有动。
楼正齐的黑眸盯着我膝盖上的伤痕,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呼吸格外大了几分,他弯腰挤出不少的药涂抹在我的膝盖上。
修长的手指一圈一圈的涂抹,好一会儿后,我的膝盖有了知觉。
我的心里就像五味繁杂似的,原本,我是抵触楼正齐碰触的,但是在这个时候,我的心竟有点软,声音就那么从嘴里说出,“谢谢!”
楼正齐涂抹的手一顿,抬眼看着眸,说道,“我只是不喜欢在做的时候看见伤痕,影响我的心情!”
我闭上嘴,房间里一片安静。
忽然,楼正齐的手一动,我身上的浴巾被他拉开。夜风从窗帘的缝隙灌入落在我的身上,一片冰凉。
我紧张的抓住浴巾,从床上坐起,防备的盯着楼正齐。
楼正齐黑眸看着我,大掌猛然一使力,将浴巾抽走。
我又在楼正齐的面前果了。
我双手遮掩住胸前,长发落下。
楼正齐却没有看着我,大掌捏住我的脚裸拉开我的腿,我不敢抬眼看向楼正齐。
楼正齐动作太快,我反应慢了一拍,后知后觉知道楼正齐正在看着什么的时候,脸已经红透了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你要做什么!”
楼正齐看着我的腿上没有任何的伤痕后,松开了手。
我快速收回脚,缩在一起,拉着被子裹住身体。
“矫情!”
楼正齐走进浴室洗了手出来,上床将我拉在怀中,闭上眼睛。
我不知道楼正齐要做什么,被他这样抱住,十分的紧张,心跳又不规则起来,防备的盯着楼正齐。
由于距离太近,我眼睛盯得都酸疼了,却还是紧紧的盯着。
“再看,小心我办了你!”
在楼正齐的威胁声中,我赶紧将眼睛闭上。
我确实太累了,即便是被楼正齐抱着,在最初的防备后,渐渐受不住瞌睡侵袭,陷入了睡眠。
当我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楼正齐睁开了眼睛。
他的黑眸怔怔的看着我。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楼正齐的身影,陌生的房间,松木香味,让我立刻就想起昨晚。
我落地下床,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不疼了,就连眼睛也能睁开了。
房间里没有楼正齐的气息,我走进浴室。
镜子里的我,脸上的红肿已经消散,肌肤雪白,唇带着淡淡的粉色。
我洗漱完走出浴室,房门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