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琉璃灯散发出的晕黄灯光照耀在房间里,不远处一个模糊的身影。
楼正齐背对我解开浴巾,我刚睁开眼睛,视线还是一片模糊,只看见一片白色,有型的身段。
楼正齐从衣橱里拿出睡衣,是一套巧克力色的丝质睡衣,他张开手臂,背上的肌理一张一弛,睡衣掩盖他的身材,腰上是同色的腰带,楼正齐合上两边的衣服,在腰上打了一个结。
他转过身,我隐约看见一张清俊的脸,他的胸前露出一片微白的肌肤,短短的头发上还沾水珠,沐浴后的模样,十分的迷人。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竟吞咽了下唾沫。
兴许是我的视线有点过,让楼正齐发现房间里的异样,抬眼便看见我睁开眼睛盯着他。
“醒了,就滚!”
楼正齐的唇一张一合,可我的耳朵就像失聪了似的,只是愣愣的看着楼正齐,没有动作,我的视线从楼正齐好看的薄唇下移。修长的颈脖上,高高的喉结在上下移动,我的眼睛又看向下面。
楼正齐向我走来,轻踢了我的腿一下。
我不知道楼正齐将我的衣服剥了,他的脚就踢在我的小、腿上,那一瞬,我就像被什么电住了似的,变得不一样来。
我的脑中有个声音再喊,扑了他,扑了他,扑了他!
那声音躁动得厉害,就像一条收紧发条的时钟,我的心啪嗒啪嗒的响,狂躁的血液,在呐喊。
我就像变了一个人,眼中除了身前那具诱人的男人身体,其他什么也看不见,包括楼正齐脸上的嫌弃,上、翘的嘴唇。
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是立刻就滚。可现在这个时候,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楼正齐穿着木屐站在床前,项长的身影,留下一道暗影挡住琉璃灯。
我抬眼,视线却落在楼正齐的胸膛上,忽略了那张臭臭的脸。
“还不滚!”
楼正齐又动了一下唇、瓣,我依旧没有听见。
我看着楼正齐的露出的肌理,喉咙动了一下,血液更加狂肆了。
我站在床、上,正好与楼正齐胸前相平,眼睛落在他就像刀削一般的下颚上,迷人的喉结,随着他的呼吸在轻微颤动,我再也克制不住了,心里呼喊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一下拉过楼正齐。
楼正齐没有防备,着了道,我趁着他倒在床、上,立刻就扑了上去。
我的身体隔着楼正齐身上薄薄的丝质巧克力色睡衣,从最初的冰凉到后面隐隐传来他沐浴后微凉的体温。
那一瞬。我不由得呼出一口浊气来。
我已经按照不了步骤,嘴直接落在楼正齐的颈脖上,向下。
说真的,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的唇怎么样,只是事情后,楼正齐露出的胸膛上出现好多红色的小点,有些还出了血。
当然,我扑楼正齐,他是不会等着我扑他了。
他推开我好几次,可我又爬上去,食髓知味,我尝到了楼正齐带给我的舒服感觉,自然就不舍得松开了,被楼正齐推开一次,两次,三次,却又爬上去,后面,我双、腿紧紧、夹住楼正齐的腰。就像一只无尾熊,黏在楼正齐的身上,那个时候,我还真是将我柔软的身体用了个细致。
以前,我在学校里偷偷练过一段时间的舞蹈,被舞蹈老师看见,说我身体格外柔软是一块练舞的料,好几年过去,我今日今时才将这话诠释了极致。
楼正齐弄不掉我,我就趴在楼正齐的身上作祟。
最后,我挑起了楼正齐体内深藏的火花,在寂静的夜里,在封闭升温的房间里,在门外树木花草都在偷、窥的有点点缝隙的别墅里,事情就那样发生了。
最初是我主动,后面变成了楼正齐,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他的唇就像带着魔力,让我的血液加快运行,我似乎能听见血液畅快的流淌声。
我舒服得厉害,以至于后面细微的发出声音,渐渐的,声音又变得不一样来,好像是大声了。
房间外面,夜风吹来,摇动着花草,他们对着窗户时而低头,时而抬头,羞得遮掩住他们的脸。
楼正齐呼出的热气与我的声音相互融合,空气中隐约出现压抑的炮竹声,噼里啪啦,干柴遇上烈火,燃烧起来,火势蔓延,留下一片滚烫发热的温度。
我与楼正齐都流出了汗水,那股松木香似乎又浓郁了不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身体的血液在缓缓慢行,那些躁动渐渐归于平静,脑中、出现闪烁的烟花,就像过年时候,那些在半空中燃放的漂亮烟火。璀璨明亮,一瞬间的绝美之姿,一刹那的永恒。
我的身体就像躺在一张摇曳的扁舟,扁舟在大海里摇动,海上的风吹起扁舟,不停的摇动,越来越猛。
我的声音变得有点粗嘎,黯哑,可还是止不住的想要发出。
浮浮沉沉,沉沉浮浮。
我记不的摇动了多久,身体分外的疲惫,我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我身上的汗水,夹杂着松木香,一层又一层,从我舒张的毛孔,分明感觉到身上滴下一颗颗的雨水,不过却带着一丝温度。
我身上的汗水一层复一层,上面的雨水滴落又滴落。
到最后,我实在是困得厉害,体内的温度已经消散,我只要有一丁点平静,就陷入睡眠。
楼正齐满身是汗的松开了我,他的黑眸特别的明亮,就像晴朗的白天过后,夜晚天空中挂着的闪烁星星。
他的短发就像从浴、室里刚刚清洗过一般,歪倒的立在头上。
他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
水声哗啦啦作响,进入了我的梦境。
我浑身湿腻的难受,梦里,我正站在我家的浴、室花洒下,任由热水从头上浇下,那种感觉一个字爽,两个字,太爽!
我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楼正齐从浴、室里走出,他擦干头发,换上睡衣,看见我带笑的脸,又踢了我一脚。
我睡得很沉,一点也不受楼正齐干扰,他踢了我两下,见我还是没有动作,便将我拖在大床的一角。
我的头发垂落在床边,脚悬在床弦,整个人有三之分一悬在空中。
可我太疲惫,就这样也能睡着。
楼正齐看也不看我,拉着被子大刺刺的躺在床、上。
大床很大,楼正齐这样睡着,还剩下很大的空间,可他就是不待见我,任由我在大床的一角自生自灭。
渝城的天气变化异常,后面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屋外的温度骤然降低,别墅里又开了中央空调,我有些冷,瑟缩在一团,手抱住手臂,脚叠放缩在一起,半个背悬在床外。
可我还是觉得冷,又特别困,闭着眼睛伸手抓被子。迷糊中的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抓到,就胡乱的抓,终于抓到一处柔软的东西,立刻就拖了过来,被子很轻,十分暖和,我刚盖着就升了温度,只是脑袋还处于休眠期,我拉动厉害,将楼正齐的半个多身体露在被子外面。
五分钟不到,我身上的被子被人抢夺过去,我用力一扯,半个落在床弦上的身体一下就跌落在地,上好羊毛毯也没有减少几分疼痛。
我的臀、部先作地,虽然肉多,还是疼。
我睁开眼睛,外面已经大亮,我脑袋有片刻的空白,看着陌生的房间,揉着腰从地上站起,腿无力得厉害,还不断轻、颤,就像昨晚经历了什么大战的似的,就连腿、根上也是一阵不适。
我摇晃了几下,弯着腰,手扶在床、上,眼角出现一双带着腿毛的修长小、腿,一双大脚,瞬间,我就沿着那双脚看上去。
小、腿弯出现一抹巧克力的丝质睡衣,两边分得很宽,一直到膝盖上方,长长的腿部盖着锦被,锦被随着呼吸在轻、颤,再向上,我看见一张上面精心雕刻的脸,刀削的下颚,紧抿的薄唇,挺翘的鼻子,浓密睫羽下的粗线,一对斜飞如鬓的剑眉。
楼正齐的睡颜就那么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中,脑袋还有些晕眩,几秒钟后,我想起了昨晚。
我只记得我跟着苍月空陪台,我们闹了点情绪,后面王霸天让我们每人喝一瓶威士忌,苍月空喝完倒在沙发上,王沧海迎了上去,而我想要逃出包厢,走近王霸天,王霸天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后面我的身体一阵难受,再后来就记不得了,我怎么想也想不到怎么就到了楼正齐的别墅里,还有我身上的异样,经历了事情,自然也明白昨晚我与楼正齐有过什么。
我也不是矫情的人,楼正齐想睡我,就算是拒绝,我想他也有办法,事情都发生了,我只能接着往后面走了。
楼正齐还在睡觉,我臀、部还在痛,看着他紧紧抱住锦被,腿大刺刺的霸占着一大半的床,我没有睡好,当下情绪就起来了。
我应该独自离开,可楼正齐睡了我好几次都没有给钱了,我特么的一股反常,迟缓的大脑隐约记得似乎被什么踢过,这一刻,我也一脚踢向楼正齐。
我脚不重,楼正齐睡得警惕,瞬间就从床、上坐起,那快速的动作让我惊了一跳,眼睛睁大的看着皱着眉头,黑眸一片明亮的楼正齐。
楼大、爷起床气很重,声音如同洪钟,“你发哪门子的疯!”
楼正齐黑眸直直盯着我。凌厉的视线揪住我的眼睛,强大的气场,让我喉咙上的声音顿了几秒,才唯唯诺诺的说出来,“楼少,你还没有给钱。”
楼正齐伸手就是一个枕头给我甩来,砸在我的脑袋上,动作快得咋舌,我都没有反应过来,脸就被枕头打中了,抬手遮挡已经太迟了,只能将落下的枕头抱住。
不过是眨眼的时间,楼正齐已经站在我的身前。
一九零的个子,我站在他面前就一矮人。
他幽幽的眸光看着我,剑眉微蹙,紧抿的薄唇一紧,片刻才说,“丫的,胆子腻大,给我谈钱是吧?”
楼正齐的声音压得有些低。落进我的耳里,却让我听出几分威胁。
我想着楼正齐一个大老爷们的睡了我还想抵赖,我脑筋短路了,竟与楼正齐对视起来,强压下心里的怯意,挺直了背脊,语气结结巴巴的说,“是是啊~”
楼正齐向我迈出一步,这下,我的身体就只差一厘米的距离贴上楼正齐的胸膛,我的视线停留在楼正齐的胸口位置,下意识的就向后退了一步。
楼正齐一下就靠近了我,我又后退,他又靠近,最后,我退到了墙角上,背上是冰冷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退,楼正齐就站在离我一厘米的距离。
楼正齐居高临下俯视着我,我的呼吸都紧张起来。压抑得厉害。
我抬手想要推开楼正齐几分,可手还没有落到楼正齐的身体上,就被一只大掌捏住手腕,我的一双手被他交叠的举在头顶压在墙壁上。
这种姿势,迫使着我挺立着胸,楼正齐俯身,我傲立的身前就挨上楼正齐。
这个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眼下一片雪白,我居然没有穿衣服!
这下,我再也淡定不起来,脸上有些慌乱,更是后悔死了,刚才我怎么就与楼正齐一根筋呢?
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昨晚,你还记得吧,谁他么的爬上来,投怀送抱,对我又亲又吻,饥饿的模样,就像欠艹得厉害。我推开,你又爬上来,还主动坐下来”
楼正齐说到这里,我的脑中隐约出现一点点模糊的类似画面,我真有那么做吗?
我转动的眼珠,紧张的脸色,楼正齐一点也不在意,还继续说,“昨晚你不是遇见我,你命都就没了,这会有劲了,给我谈钱!”
“我昨晚怎么了?”
楼正齐似乎想到什么,脸色有点不自然,他松开了我,转身走向一边大床,沉声道,“滚!”
我浑身光着,没有衣服穿,手指纠缠了几下,说道,“我没有衣服。”
“妈的!我是你的保姆!”
楼正齐说着还是走向衣橱甩了一套他的运动装丢在我的脑袋上。
我只能穿着楼正齐又长又大的衣服,里面都是空档,那感觉真是酸爽。
我下楼,潘森已经准备好车,我这副模样也在不能去打车,只好坐了进去。
潘森将我送到小区楼下。
我快速的回到家里,拿着衣服走进浴、室,好好的洗了一回,这才走出浴、室。
然,我刚做完这一切,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急促的模样,让我顿时就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第五十章 成熟男人味
我的头发还在滴水,手上也沾上水珠,滑了一下屏幕却没有接上电话,电话延续了半秒钟断开,不过瞬间,电话又开始叫起来。
就像催命似的,我快速将水滴擦去,手指在身上抹了几下,这才滑下接听键。
“吴瑕,你总算开机了,立刻到堕落天堂来!”
欢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有点急,我隐隐感觉得出了什么事。
宿醉、一夜奢靡,我反应有点迟钝,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