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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系念-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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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薇看着子衿蹦蹦跳跳的照着刚才走过的路折了回去,不禁失笑地摇了摇头
  这头大厅内江子安老早便到了,哪还用的着她们去寻。子衿折回来时看到江子安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气得七窍都要生烟了,想找借口支走她能找个好点的么!
  子衿这样神游出外了许久,才恍然发现里面坐着的几个人到现在什么都没说呢!
  她把身子又贴近了门框一些,是的,他们真的没说话!
  天呐,难道他们一直这样沉默着么?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是最受不了在这样的环境中沉默的一个人。但又想起程敬之平时的作风,这个氛围怕是最适合他不过了。她有些好奇此时他会是以什么样的表情沉默着,看他平时总是摆出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这会儿应该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吧?
  她趴在门框上,有些调皮的把头凑了过去,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便看到程敬之忽然站了起来,对着上座的江父江母作了个揖道:“如此,敬之便回去了。”
  坐在对面的江子安亦站了起来,回了一揖道:“子安送将军回去,请。”
  程敬之会之一笑,微微抬了手臂,“请”字还含在口中没来得及说出去,便听到一身闷响,随即一声惊呼:“哎哟!”众人齐齐看去,只见大门口趴着一只大迷糊虫,畏畏缩缩的用手遮住脸,却不记得自己身上的衣服便可把她出卖得彻底。
  就在方才,躲在门后的子衿见程敬之要走,连忙把头缩了回去,却因为动作太大扯动了腿上的伤口,整个人就这么摔了出去。
  见子衿就那么摔到了大厅内,神色本就僵硬的江母脸色立刻青了几分,恨不得把头转过去不让人看到。
  子衿此时也是恨不得钻到地洞里,不用抬头都知道,现在大家肯定都在盯着她看了。
  

☆、兴尽晚回舟(3)

  满堂的焦距都集中在她身上,此时她想起来又怕丢人,不起来更丢人。
  正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起来,一没留神忽然被人提了起来,眼瞅着里地面越来越远,不作他想立即把那人的手用力的拂了开来。还没来得及庆幸,就感觉身体直坠坠的下降,一时间心如死灰,完了,得摔成肉饼了。
  眼睁睁的看着子衿要再次摔倒,一家人皆一口气提了上来。子衿亦是紧闭着双眼。连“哎哟”两字都已经到了嘴边了,只想着待会摔下时得喊得亮一些,惨一些。
  程敬之看着在他怀里不敢睁开眼的子衿,调笑道:“怎么?摔跤还能上瘾?”
  心里正在胡思乱想的她闻言睁开了一只眼,入眼便看到他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不由自主的又睁开了一只眼,惊道:“我没摔啊?”
  话音刚落,便听到自内堂发出的江楚氏一声闷咳,子衿听罢连忙挣脱了程敬之的怀抱规规矩矩的站到了一旁。
  江楚氏铁青着脸看着站得畏畏缩缩的子衿,她这脸可是教她给丢尽了!
  江父亦是轻咳一记,见子衿无事,便嘱咐道:“你送敬之回去罢。”
  “啊?”还没反应过来的子衿愣愣的看着江父,硬是不知道他的话中之意。
  坐在旁边的江子辕早已是忍俊不禁了,见子衿又如此呆愣,抑制不住地笑了出来:“莫不是摔傻了?”
  程敬之闻言轻笑,温声道:“走罢。”
  子衿正在微微怒视着江子辕,冷不丁听见程敬之的声音,一下子就愣了起来。这下可乐坏了江子辕,只见他状作无奈般地说:“丢人。”
  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丢人,瞬间脸上像火烧般的热了起来,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礼貌不礼貌的了,恨恨的跺了跺脚,闷着头跑了出去。
  后面的程敬之再次对着在座的众人作了一揖,便快步追赶去了,前面的子衿跑得飞快,任他怎么呼喊都不回头。
  她一路往外奔着,两颊的风快速地刮过,倒有些缓解脸上的燥热。后面的程敬之不知何时住了声音,这却让她感觉有些奇怪。这样想着,脚上的步子不由得小了许多,骤然感觉手腕一紧,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拉到一侧,还没来得及回头,便感觉整个身体都被人拥在怀里。
  鼻间擦过自他身上散发的味道,清清散散的,很是好闻。她的心底不由自主的暖了起来。
  他紧紧地拥着她,不语。
  江府来来往往的下人们见两人如此大胆开放,皆紧低着头悄悄绕过,内心却在暗暗揣度。这让子衿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他揽着她的腰肢,把头凑在她的耳边呢喃道:“等我回来。”
  她在他的怀中温顺地点头:“嗯。”
  ——
  元宵节自古有之,也称作上元节、灯节。既是灯节,灯笼自是必不可少,张灯结彩的,热闹程度倒是不减于春节。
  这天晚上江子安兄弟携了爱瞧热闹的子衿和病怏怏的常乐去逛庙会,这倒是喜极了子衿,只觉得什么都新鲜可趣,什么都想带回家中。却让常乐苦极了,一路走来,见子衿像三岁毛孩般短见识,本就不愿出来的他一路上紧皱着眉头,活脱脱一副嫌弃相。子衿只当他是小孩心性心中积郁,倒也未在意他的神色。
  四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眼瞧着快要逛到了尽头,子衿的兴头却依旧未减,江子安便道:“上元节的好玩意儿可不止庙会上这些东西。”
  话刚落音,一直意兴阑珊的常乐却有了些神采,似乎对他口中的好玩意儿极为期待。子衿狐疑地看着他,问道:“还有什么好东西?”
  江子安佯作神秘地一笑,正欲开口,却被江子辕抢了话头:“想知道有什么好玩,就跟紧小爷我。”
  子衿不屑地嗤了一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可别把我们常乐给带坏了。”说着转头便去看一旁的常乐,却发现这毛孩子眼中尽是些跃跃欲试的神采,这倒教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瞧着她一脸的迷惑,江子辕得意道:“还不快跟小爷我走,放心,小爷不会卖了你的,况且你也不值几个钱。”
  子衿气结,指着江子辕离去的背影对江子安道:“大哥,你看他这幅痞气样!”
  江子安笑着摇了摇头,牵过常乐的小手就随着江子辕走了。而一向抵触他们的常乐却异乎寻常地乖乖顺顺的任由自家大哥触碰,这让子衿一口气梗在喉中,硬是闷着气恨恨地跟了上去。
  一路随着江子辕弯弯转转,早已走出了热闹的大街,此时几人正走在不见尽头的弄堂小巷。巷内星火暗淡无几,行人寥寥,倒是有些像小说聊斋里的景象。子衿紧跟在江子安的身后,生怕忽然出现个什么东西把她给掳走。
  好在路并不算太远,前头江子辕行至一户人家门前,毫不避讳地走进庭院,直挺挺地进入内堂,江子安紧随其后,似乎并无不妥。子衿不作他想,亦快步跟了上去。
  只见江子辕大大方方的在人家家中走着,期间并无人出现阻挠,几人一路行至此家后院,子衿疑惑极了,心道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会在这种地方?。正想着,却见江子辕忽然推开后门,眼前豁然出现的景象让她惊了一惊。
  有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后门正对的竟是一条热闹非凡的大街,此时街上人群熙攘,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子衿踮着脚,想仔细看个清楚。
  江子辕拍了拍她的肩,道:“走,爷带你去长长见识。”说罢便紧拽着子衿的手腕,不由分说地便把她拖走。
  子衿尚有余气未消,这样被江子辕拉了一段路,也未来得及瞧瞧眼前的景象,直接就用自己那硬质的小皮靴狠狠地踩了自家二哥一脚。疼得江子辕嗷嗷直叫。
  此处人尚多,江子辕不便抱起自己的宝贝脚看看伤况如何,只能紧咬着牙齿强忍着痛颤颤巍巍地指着子衿,唇齿间嘤嘤呜呜地道:“你……你个……你个……”
  子衿抱着双臂仰着脖子得意的紧,却忽然听到一声锣响,循声望去,只见身前几米处赫然搭了个露台子,台上横幅高高挂起,题曰:灯谜斗文大会。这倒是让她多了份兴致,便不再计较与自家二哥的恩怨了。
  台上敲锣之人一身喜庆华服,嘴脚甚是利落:“各位雅客有礼了,承蒙各位抬爱赴我们采桑楼一年一度的灯谜斗文大会。采桑楼虽是烟柳大俗之地,然,我们楼里的姑娘文采之斐然想必各位在往年必是有所见闻……”
  

☆、兴尽晚回舟(4)

  听到这当儿,子衿不禁转过头去对着江子安道:“大哥,你们怎么带我和常乐来这种地方,被母亲知道了还不得打断我们的腿!”
  江子安无谓一笑,脱罪道:“所谓雅俗共赏,大俗即是大雅,这有何不能看的?”
  子衿被他言辞说的语结,好像是那么个道理。既然有大哥做头,那她也就不管许多了,继而听了起来。
  “博得头筹之人不但能夺得千金难得一觞的桃花酿,还有机缘与我们采桑楼花魁点绛姑娘一决高下,胜者更有唐寅真迹一幅相赠。”
  此等大奖,一时令台下诸人骚动了起来。子衿自认为是个俗人,且俗得彻底。对酒对字画皆是一点兴致都没有,此种大雅之会她玩不来。却又有些奇怪那千金一觞的酒是个什么鬼,便歪过头问自家大哥:“桃花酿是什么酒?”
  江子安低下头来耐心解释道:“是采桑楼先花魁卿成姑娘用二月初开桃花所酿,因花初开含露娇嫩芬香非凡,又加上卿成一手绝色酿酒之艺,此酒一问世便受到达官显贵追捧。然天妒红颜,早在几年前卿成便辞世,留下深埋树底的几坛花酿。物以稀贵,再者年成愈久酒便愈醇,因此便成了千金难求之物。”
  “原来如此……”解惑之后的子衿了然地点头,又问道:“那唐寅真迹值几个钱?比那酒贵些吗?路子上好卖吗?”
  江子安被子衿一席俗之又俗的话呛得无言以对,憋着气回了句:“此稀世之物怎能用钱银衡量。”便不作声了。
  将一番对话听进耳中的常乐斜睨着子衿,拿出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叹道:“妇人之见。”
  子衿脸黑了,且黑得吓人,常乐见她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连忙住了嘴。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儿,周遭已经被挂上了好些个灯笼,上面尽是贴了条。子衿好奇地走近其中一盏,只见条上写着:“横看八十八,竖看八十八,上看八十八,下看八十八,正看是朵花。打一汉字。”落款却是个数字:“贰拾玖。”
  子衿看得眉毛都倒竖了起来,叹道:“中华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如此押韵的字谜都能想得出来,着实是让人佩服。”
  江子安闻言向子衿靠了靠,看到字谜后稍沉吟了些许时候,便问她道:“你猜出是什么字了没有?”
  她略一挑眉,心中立即浮现“米”这个字,却并不点出,反问道:“难道你没猜出么?”说话间忽然凑过来两个男子,对着他们看过的那个灯笼指手画脚,期间还颇为文酸地推让道:“张某不才,不知李兄可有猜出谜底?”
  那个被唤作李兄便回道:“李某愚钝,心中尚是没底。”
  子衿微微疑惑,那两个人怎么瞧都像是读过些书的,这么简单的迷都猜不出来?她询问般地看向江子安,后者却轻笑不语,转身便去瞧别的灯笼了。她纳闷地跟上去,走出老远便听到江子安解释道:“灯谜会的规矩就是在这三十个灯谜中猜出二十个,将谜底与落款编号写于纸上交予方才台上那人,若二十全中便可到下一轮继续猜谜。”
  子衿继续问道:“这么说,只有猜对二十个才能有机会夺得那酒和画?怪不得方才那二人那样矫情。”
  江子安认同般地点头:“这便是竞争,毕竟拿头奖的只能是一人。”
  已经看了许些灯笼的江子辕远远的瞧见他们二人只顾着说话,便低头对跟着自己的常乐说:“你觉得你小姑能猜出来几个?”
  常乐对江子辕存着些芥蒂,对他尚不热衷:“不知道。”
  江子辕吃了个鳖,悻悻然闭了嘴,闷头看自己的灯谜去了。
  子衿沿着灯笼一个个看着,此时正看到个猜成语的谜,有些难度,不得解。便扯了扯一旁的江子安:“你说这个谜底是什么?”
  不一会儿便听到沉着声的回答:“有目共睹。”
  顷刻间她便豁然开朗地点头:“厉害。”
  那灯上的迷是:“者。打一成语。捌。”
  子衿顺着灯笼一路走走停停,眼见着快要凑足二十个了,便忽然看到前方最后一盏灯笼前聚了好些人,皆对着灯笼指指点点。她天性爱瞧热闹,顺过去踮起脚,好不容易看到条上的内容,脸上立即浮现一抹笑来:“倒是形象有趣。”
  后面跟来的人问道:“你猜出来了?”
  子衿笑着点头,道:“这个最容易不过了,只不过这谜是画出来的,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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