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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兔子早已断气,肚子上有个抢孔,不停地流血,很可怜。孟蓝不敢再看,偏过头,说:“你太残忍了!”
“今晚吃兔肉,怎样?”宋泽城拎着兔耳,问。
“不吃不吃!它惹到你什么了你要打死它?你这样残杀野生动物就不怕新西兰政府把你抓进牢房?”
“呵呵!这个树林本来就是给人狩猎娱乐的,我每年都会来。”
“我不喜欢这种娱乐方式,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动物们的痛苦上,太可耻了!”
孟蓝既是气又是哀。
宋泽城见状,把兔子放进行囊,说:“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跳上马背,一夹马肚,马儿朝着他们想去的地方飞奔而去。
小湖泊。幽静。
雾霭袅袅,水光潋滟,碧波荡漾,湖面如境,林木幽草圆石倒映其中,微风习习,吹落一树的粉红,落入湖中,漾起层层涟漪。
孟蓝看呆了,尽情地呼吸着,享受着这片清幽。宋泽城先下马,再帮孟蓝下马,孟蓝欢快地跑到湖边。湖水很清,不深,湖底鹅卵石如玛瑙般闪耀着五彩缤纷的光芒,一条条银色的小鱼悠闲地游着。
孟蓝脱下鞋子,小心地踏入湖中。清凉透彻的感觉从脚底升起。鱼儿在双脚间游走。脚底踩着湖底的鹅卵石,缓缓地移动。弯下腰,看准一条静等着的鱼儿,双手往水里一碰,鱼儿嗖的一声从指间游走,捞了个空,而她不小心脚底一滑,哄的一下,整个人摔进湖水里,溅起一大波水花。
“蓝儿!”宋泽城急忙跳入水中捞起落水的女孩,把女孩拖到岸上。
“阿嚏!”孟蓝不会游泳,鼻口浸满湖水。
“好些了吗?”宋泽城猛拍女孩的后背,关怀地问道。
“太倒霉了!”孟蓝孩子似的跺起脚来。
忽然,周围一下子安静了许多,静得只听的见男人沉重的喘息声。
她纳闷地抬头,望着男人深邃迷人的双眸,顺着男人的目光往下看。
连衣裙那薄薄的布料湿漉漉地贴在身体上,内衣内裤清晰可见。那挺立的如山峰似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沉,多么的撩人,多么的诱*惑。她羞得双臂环胸,试图掩盖些什么。
“告诉我,你是故意的吗?”她听见他说。
“不……”
话未完,他的唇已覆了上来,他熟练地亲吻着她的唇,吸吮着她唇上的芳香,慢慢的,撬开了她的贝齿。那一刻,她意识到,她已经沦陷了,已经输了。
“蓝儿……蓝儿……”他离开她的唇,眼中喷发出激情的热火,他往下吻去,她的脖颈、锁骨、胸……她浑身上下像是被点燃了似的滚烫。她战栗着,喘着粗气,不敢乱动,也不能动,任由他带着她一步步地沉沦。
他忽然横抱起她,她一怔,轻吟道:“不要……”
他的身体早有了反应,情感战胜理智,抱着这个柔软无比的娇躯朝深草更深处走去……
林木。草地。鲜花。
湖水。落花。阳光。
飞鸟。银鱼。黑马。
……
暖阳高照。
宋佳宜一身清凉的夏装,头戴一顶草帽,坐在草地上画画,她画的是远处的丛林。
“佳宜……”孟蓝在她身边坐下。
“怎么?不和哥哥一起吗?”宋佳宜问。
“佳宜,我求你个事。”孟蓝心事重重地说。
“什么事?”宋佳宜放下画本和画笔,看着孟蓝。
“这附近哪有药店?”孟蓝小心地问道。
“你哪不舒服?我让哥哥送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孟蓝吞吞吐吐着,好像很难启齿,“就是……就是……就是那个……那个可以……可以避……避*孕的……”
“你!……”宋佳宜惊得瞪大了眼,“你和哥哥……什么时候的事啊?”
“昨天。”
昨天从林子里回来她洗了一个很久的热水澡,想起自己光溜溜地展现在他眼前,在他身下放*浪地叫喊,羞得耳根脖颈通红如火烧。昨晚宋泽城抱着她睡了一晚,一刻都不让她离开。她浑身骨头酸痛,心里害怕极了,她还未婚,万一有了怎么办?她不敢跟宋泽城说,只好打定主意一早起来找宋佳宜求助。
“蓝蓝别急,我知道药店在哪,我去给你买。”宋佳宜说着站起身。
“谢谢你佳宜!”孟蓝感激道。
没多久,宋佳宜就买来一瓶药丸,药瓶上全是英文,孟蓝想也没想就吃了一颗。
这边孟蓝他们在新西兰玩得很开心,那边,在金州的宋宅里,宋缘爱找人调查了孟蓝,所有的资料全捏在她手里。
宋缘爱立在落地玻璃窗前,望着窗外那皑皑白雪,捏着资料的手突然一用力,资料皱了起来。她的表情很愤怒很痛苦,她咬了咬嘴唇,把手里的资料撕得粉碎全扔在玻璃窗上,碎纸片如雪花般飘然而落。
此时她的心里,脑海里全是一个名字“孟世明”。
而孟蓝竟然是他的女儿!
思绪拉回到二十多年前。
“世明哥哥,来抓我,抓我呀!抓到我给你吃糖!”
“就只给糖吃啊?”
“那你要怎样?”
“我要吃你!”
“坏!”
……
“缘爱,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我和他谈好了,马上就可以离婚。我们马上就可以在一起了!”
“惠心她……她有了我的孩子……”
“你……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孟世明,你骗我!我恨你!我恨你!”
“对不起,缘爱,忘了我……”
“我恨你们!我发誓,我一定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的!你们今天伤我多深我日后要你们百倍千倍奉还!”
……
一个月后。
最近几天孟蓝总觉得胸闷,容易疲倦,而且有时还伴有干呕,更重要的是,大姨妈还没来。她越想越不对,翻出宋佳宜为她买的避*孕药,网上查了查药瓶上那些英文到底什么意思。这一查吓了她一跳,那瓶药不过是普通的感冒药罢了,根本不是避*孕药。又联想到她最近的身体状况,她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兆,决定周六去医院做个检查。
周六。人民医院。
孟蓝在挂号窗口排队挂号。
“孟蓝。”声音从她背后响起。
孟蓝转身,一愣,是秦少庭。“秦市长。”她觉得尴尬,怎么在这碰上他了?
“来看病?”他问。
“嗯。你也是?”
“来看看背。”
“哦,我记得你从马上摔下来了……”
话未完,排在前面的人已经挂完号了,轮到她孟蓝了。孟蓝有些踌躇着凑到窗口,里头的收费员喊道:“挂什么科!”孟蓝犹豫了会,说:“妇产科。”
挂了号转身的时候,看见秦少庭的眼神很复杂,惊讶、奇怪、不解……
孟蓝拿了号去妇产科看病,妇产科医生让她先验个血。她拿了单子缴费后在抽血大厅里抽血。抽完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结果。她很着急,也很害怕,不知所措。
秦少庭看完骨科后经过抽血大厅,看见孟蓝一个人坐着,神情焦急,眉头扭在一起,便走过去在她边上的空位上坐下。
“你……”秦少庭说,“要抽血?是不是……是不是……有了?”
孟蓝尴尬地笑笑,说:“还不知道。”
秦少庭又问:“他知道吗?”
孟蓝摇摇头。
“如果真有了怎么办?”秦少庭急了,说,“你不打算告诉他吗?”
“有了就拿掉,不告诉他。”孟蓝淡淡地说。
“拿掉?”秦少庭的语气有些吃惊,他看着女孩微微发黄毫无神气的脸,心疼了,“拿掉对身体不好。你还是应该告诉他。”
“结果还没出来呢,或许没有呢?”孟蓝笑笑说。
“嗯。对。”秦少庭忽然觉得自己管的太多了。他曾亲口对她说他不会再找她,为什么再次碰到她的时候还是会情不自禁?
半个小时后检验结果终于出来了,孟蓝着急看结果,单子上写着“阴性”,她松了口气,她没有怀孕。“还好。”她扭在一起的眉头终于舒展了。
“嗯。”他也笑了,心里的一块重石落下了。
孟蓝偷偷去医院检查身体的事很快就被宋泽城知道了,当她与秦少庭道别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宋泽城的车也到了。宋泽城把她拉进车子,问:“怎么来看医生也不告诉我?”
孟蓝觉得奇怪,问:“你怎么知道我来看医生?”
“琳琳告诉我的。”宋泽城也不瞒她。他成功收服小姨子作为自己的“眼线”,孟蓝有什么动静小姨子都会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这个琳琳……”孟蓝懊恼了。
“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来医院?哪不舒服?”宋泽城问。
“没什么,感冒。”说着,佯装咳嗽两声。
“是吗?可是琳琳告诉我你经期不准。是不是……”宋泽城打心里笑了,掐一掐时间,有的话也一个月了。他年纪已大,对家庭和孩子的向往甚至超过了对金钱和权力的向往。
“没有,你多想了。”孟蓝把单子展开给他看。
宋泽城开着车,一偏头看了一眼单子,“阴性”,方才的快乐跑得无影无踪。
“最近只是觉得很累,胸闷,又干呕,我以为中了,所以来看医生。”孟蓝解释给他听。
“虽然没有,但还是要再去看看。”宋泽城说。
宋泽城带孟蓝来到一家私人医院,这家医院专业人才辈出,技术精湛,保密措施很好,是宋家专享的“太医院”。
一圈检查下来,副院长拿着一叠单子看了看,说:“宋先生,孟小姐没有怀孕,身体各方面也很健康,只是……孟小姐右侧卵巢卵泡发育不良,可能会影响生育。”
两人听后都愣了。宋泽城急着问:“那怎么办?”
副院长说:“中药调理,平时多注意休息,少吃辛辣和生冷的食物,压力不要太大,保持心情愉悦。我开个方子,先喝点中药调理调理。”
“好,麻烦你了。”
从医院出来,孟蓝忧心忡忡的,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宋泽城安慰她说:“别担心,中药先喝,一定会调理过来的。”孟蓝忧虑地说:“无法生育的话我就不是个正常的女人了。”宋泽城笑着说:“相信我,你一定会当上妈妈的。对了,如果这次真的有了,你会不会生下来?”孟蓝说:“不会。”宋泽城扭起眉头,不可思议地问:“为什么?”孟蓝坚定地告诉他:“你要我未婚先育吗?”
顿时两人都沉默了。
“我会娶你的。”过了许久,宋泽城说。
“我未必愿意嫁给你。”孟蓝说。
“你……哎,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宋泽城叹气道。
此后的几个星期宋泽城都按时命人把煎好的中药拿给她喝。而在她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宋佳宜要骗她?思来想去,实在无法释怀,便去找宋佳宜问清楚。
宋佳宜自毕业后一直在兄长的公司上班,高兴就去上几天,不高兴就呆在屋里玩电脑。孟蓝这天去找她的时候她正在房间里试着新买的衣服。
“蓝蓝,你觉得这件好看吗?”宋佳宜捏着薄纱百褶裙摆原地转了一圈,问。
“好看。”孟蓝说。
“蓝蓝,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宋佳宜忽然认真道。
“佳宜,我想问你,在新西兰的时候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孟蓝直截了当地问道。
宋佳宜呵呵笑了两声,说:“避*孕药喽!”
“撒谎!”
宋佳宜脸色一青,气道:“你说什么?我撒谎?我好心好意帮了你大忙你竟然这么说我!要不是我你或许已经未婚先孕被单位开除遭人耻笑了!”
孟蓝失望地说:“你就是想让我这样,对吗?我查过了,你给我的不过是普通的感冒药,我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欺骗我害我?”
宋佳宜见事情败露,说:“有了不是更好?你就可以母凭子贵了!”
“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孟蓝气愤道。
宋佳宜斜了孟蓝一眼,讥笑道:“难道你不是这种人吗?你在魅狱唱歌不就是想结识上层人嫁入豪门吗?现在你做到了,哥哥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对你百依百顺。可你为什么不知足,还要勾搭别人呢?”
“我真的很失望!”孟蓝拎起包包,开门想走。
“我更失望!”宋佳宜说,“他到现在都留着你发给他的信息,你耍了什么花招让他对你如此念念不忘?你有了哥哥的孩子不是对我们都好吗?你呢,母凭子贵,他呢,也能对你彻底断了念头!”
“佳宜……”孟蓝痛心道,“原来如此!我没有找过他,他也没有找过我,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佳宜,我真的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变质了!”
“那都是你害的!”
……
孟蓝从宋佳宜房间出来,头昏脑涨,心里堵得慌。她失魂落魄地走下楼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