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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湿润的气息扑在她脸上,扰得她脸颊微微发烫,俊美的小脸上飞过两片红霞,“别靠的那么近。”她瞪着眼抬头看他。
“不靠的近一点怎么跳舞。”秦少庭玩*味地笑道,揽腰的手更加用力地一揽,将孟蓝搂得紧紧的,高耸的胸*部差点就贴在了他胸*口。
“你无*耻!”孟蓝斥道,咬了咬红唇,故意踏错步,一脚踩在秦少庭的脚上。“不好意思,我不太会跳舞,踩到你了,你还好吧?”她坏笑似的说。
“我很好,一点都不痛,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舒服。”秦少庭调笑道。
舞毕,孟蓝提着裙匆匆走下舞池。方才的情景宋泽城全数看在眼里,在他们跳舞时他不停地喝酒,胸口闷得慌。
正当他打算邀孟蓝跳舞时,宋佳宜走了过来,看到秦少庭时眼中难掩喜悦之情:“少庭哥哥,你来啦!”
“漂亮的小公主,生日快乐!”秦少庭笑道。
“谢谢!”宋佳宜害羞了,脸颊绯红。
“佳宜,我去外面逛逛。”孟蓝趁机逃出了大厅,来到别墅外的小湖边。
冷风嗖嗖,她抱紧双臂,直打哆嗦。
外面可真冷啊!温暖如春的里屋使她差点忘了现在是寒冷的冬天。
忽然,身后一件大衣披在了她肩上,吓得她立马转身,当她看见黑暗中宋泽城那张线条分明,五官挺立的脸时,吓了一跳,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外头冷。”宋泽城关心地说。
“谢谢宋总的好意。”孟蓝取下肩上的大衣,还了回去,毫不犹豫。
“倔强!”宋泽城说,“和在魅狱拒绝喝酒的时候一模一样。”
“什么?”她张大了双眼,他难道知道了她就是小莲儿?
“孟小姐不仅舞跳得好,歌也唱得好。”宋泽城步步近逼,目光灼灼。
孟蓝被他身上那种泰山压顶的气势逼得直倒退,却不想身后是一个阶梯,右脚一个踏空,身子向后仰去。
“小心!”宋泽城眼疾手快,一把揽住那个纤纤细腰,海底捞月似的将她捞了起来。
两人的脸靠得如此近,孟蓝惊恐地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心跳顿时加速,脸颊火烧似的烫。
“小莲儿。”男人靠近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呼出的气息暖暖的,湿湿的,痒痒的,挑拨着她每一根神经。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在感情方面是久经沙场,凡是他喜欢的,他从没失手过。
两人暧*昧的姿势持续了几分钟,直到孟蓝清醒过来,推开了宋泽城,“宋总认错人了吧?”
“是吗?”宋泽城认真地说,“我本没有资格过问你的事,但看在你和佳宜是好姐妹的份上,作为虚长你几岁的我想提醒你一句,就算家庭条件再不好,也不是非去那种地方赚钱不可。我去你学校问过你的情况……”
“你调查我?”孟蓝打断他,他凭什么去调查她?
“是。你们系的系主任告诉我,你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年年拿特等奖学金,专业知识过硬,早通过司法考试,除此之外,还是学生会副主席,能力突出,做事雷厉风行,兴趣爱好也很广泛,尤其喜爱烹饪。你很优秀,我很欣赏,天下间高薪的好工作多的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个年薪不少于二十万的工作。”宋泽城说。
孟蓝挑眉道:“这么好?条件是什么?”
宋泽城笑道:“果然很聪明!我的条件是,签了拆迁协议。当然,我会在原有拆迁款上再多加十万。怎么样?”
孟蓝冷笑了下,抱胸说:“不怎么样。”
“那你什么想法?”
“工作我要,多加的十万我也要,除了这些,还要一套八十平的房子,你还要帮我们姐妹解决拆迁安置问题,我们可找不到既好又便宜的房子。”
“女孩子太贪婪了不好,男人不喜欢。”宋泽城皱皱眉头,说。他算是遇到对手了。
“我就是贪婪,也不用其他男人喜欢。”孟蓝冷冷地说,“宋总,你还是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我们耗得起,宋总你是个商人,可不一定哦!”说完,高傲地转身而走,只留一个清冷的背影给他。
是个聪明的丫头,把他的弱点拿捏得十分准确!宋泽城望着女孩的背影,想着。
正想进屋时,眼睛瞟见地面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他弯下腰捡起,原来是条玉石手链,石头记的东西,玉石上还刻着一个字“熠”。
我就是贪婪,也不用其他男人喜欢!
这时手机响了,宋泽城接起电话。
“宋总,我刚去查过,魅狱的经理说小莲儿今晚请了假,没去上班。”
几天后。系主任办公室。
系主任说:“孟蓝啊,是这样的,学校几个领导讨论了一下,今年的特等奖学金不能给你了。”
“为什么?”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特等奖学金有一万多,这对于她孟蓝说是救命的钱啊!
“孟蓝,你的优秀我们都看在眼里。但我们了解到,你不配合政府拆迁工作,故意拖延,延误了整个拆迁工作的进程,给政府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你是党员,应该以身作则,给群众带好头,积极响应政府号召,你说是吗?”
孟蓝抿抿嘴,学校是怎么知道她的事的?难道是他?是了,他不是来学校调查过她吗?真是个卑鄙小人!害得她连奖学金都丢了!
从系主任办公室出来,她心事重重地朝图书馆走去,强忍住眼泪不让它们流下来。这一万多块钱对于她来说是多么重要,可以给她和妹妹琳琳交学费,可以买些好吃的改善一下伙食,可以……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化为泡影了。都是那个人,是他!
伤心时她都会摸摸手腕上的玉石手链,可她发现手链竟不在了,不知掉在哪了。她慌了,这可是她的熠哥哥出国前送给她的。他说:“蓝儿,这玉石上刻着我的名字,戴着它就像我每天都在你身边一样。”
她心急如焚地找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找到她的手链,她回想着,难道是昨晚不小心落在宋宅了?
她折回寝室,找到宋佳宜,问:“佳宜,我有一条手链好像落在你家了,你能帮我找找看吗?”
宋佳宜爽快地答应了:“好!”
宋家。
宋佳宜轻轻推开书房的门,见宋泽城正坐在书桌后面看书,轻声唤了一声“哥哥”后走了进去。
“找哥哥有事?”宋泽城合上书,宠爱地看着妹妹,问。
“也没什么事。”宋佳宜走到书架前随便挑了本书翻了两翻,说,“就是蓝蓝说她把手链落我们家了,我叫人里里外外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
宋泽城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手链放在桌上,说:“是这条吗?”
宋佳宜拿起手链看了看,说:“是的,是的,上面还有一个熠字呢!”
“熠怎么了?”宋泽城来了兴趣。
我就是贪婪,也不用其他男人喜欢!
“熠是蓝蓝的男朋友,出国念书去了,他们感情很好,听蓝蓝说他们是青梅竹马。”宋佳宜说,“咦,你什么时候对我的同学感兴趣了?有古怪!”
宋泽城笑笑,不语,内心却莫名地苦涩。她原来早有男朋友了。
“那我拿去给她了!”
“等等。我去给。”
“为什么?哥,你绝对有问题。莫非……”
“她的联系方式给我。”
“好吧。哥你千万别对人家有非分之想,蓝蓝有男朋友的,你可不要拆散人家哦!”
“小丫头,说什么呢!”
宋泽城心想,他需要拆散他们吗?以他的条件,他绝对有信心将女孩的心从另一个男人那里赢回来。
☆、第三章
手机“嗞嗞”响了,划破了图书馆自习室里上空的宁静。是个陌生号码。孟蓝犹豫了会,拿了手机跑到自习室外听电话。
“喂,哪位?”
“孟小姐。”
这声音……她一惊。“宋总,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不过有一件事我想当面与你说。”
“什么事?电话里说吧。”
“我现在就在你们学校紫藤花长廊这边,出来吧。”
“我不会见你的,我为什么要见你?”
“手链不要了?”
“什么?”
“想要回你的手链,来找我,三分钟之内。”
说完,电话挂了,根本不容她拒绝。
孟蓝无从选择,只好拔腿奔出图书馆,书本都没带,心急火燎地奔到紫藤花长廊。
远远的,就看见长廊上立了一个修长的人影,正悠闲地吸着烟,不远处停了一辆悍马。好多路过的女学生都忍不住驻足多看几眼,个个花痴样。
“好帅的欧巴!”
“看那辆悍马,至少要上百万吧,钻石王老五啊!”
“他是谁啊?在等谁啊?”
孟蓝定了定神,走过去,说:“宋总,手链呢?”
宋泽城捻息手中的香烟,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廉价的衣服鞋子,但很干净清爽,正倔强地望着他,便说:“干嘛这么在意这条手链?”
孟蓝不说,摊开手掌,“给我。”
“男朋友送的?”
“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你对你男朋友以外的男人的态度就是这样的吗?”宋泽城说,“要回手链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我知道你的条件是什么?不就是逼我搬迁吗?你一个坐拥千亿的大富翁至于对我一个弱女子赶尽杀绝吗?为了逼我搬迁,你来我学校告状,害我拿不到奖学金!现在又拿我的手链威胁我!真是卑鄙无耻!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孟蓝突然来了气,恼羞成怒地喊道。喊着喊着,鼻子一酸,委屈的泪水哗哗地流下。他凭什么欺负她?就凭他有钱吗?太过分了!
宋泽城懵了,不知如何安慰。
“你要给就给,不给也就算了。对不起,我还要复习功课,失陪。”孟蓝说完后昂着头从他身边擦肩而走,像足了一朵带刺的野玫瑰。
宋泽城不悦地钻进车子里,掏出手机打了电话。
“宋总,有什么指示?”
“小祁,谁让你把孟蓝钉子户的事告诉校方的?”
“是这样的,我想,通过校方的帮助可能会给孟蓝造成压力,迫使她搬迁。”
“我只让你调查她的学习生活情况,你却……真是自作主张!”宋泽城火冒地咆哮道,狠狠地摔了手机。
女孩痛哭流泪的模样一遍遍地在脑海里回放,有种莫名的锥心之痛油然而升。真是奇怪,三十多年来,身旁鲜花蝴蝶不曾停过,他也处处留情,却很少动真情,而今他却沦陷在了一朵浑身上下长满刺的野玫瑰的泪水中,被她着迷,被她吸引,但说不出到底为什么,好像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这个女孩,在他事业的最高峰,感情的空窗期出现了,占据了他整个灵魂。
他依然每晚都去魅狱捧她的场,每晚都会送去大束的红玫瑰,每晚都坐在最暗处默默地听她唱歌。细心的他发现,从前只唱一场的她最近每晚都加唱一小时,可能是因为唱的时间过长,她的嗓子有些嘶哑,有时唱完下台后还会捂嘴咳嗽。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太卖力了,那一万多块钱可能对于他来说还不够吃一顿饭,但对于她来说,是多么的重要,重要到可以不顾一切。
而她呢?她不是没注意到他,而是不想理他,对他送的花也嗤之以鼻,全丢进了垃圾桶。她最近唱的多,加上气温急降,有些感冒,嗓子不舒服,但她不能停下来,她必须拼命唱,必须赚钱。很多次下台回到化妆间,她边卸妆边偷偷地抹泪,生活的压力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但一个梦想一直深埋在她心中,支撑着她渡过一个又一个难关。对着镜子,她似乎看见自己身着法袍,佩戴法徽的模样,一丝欣慰和坚强的笑缓缓浮起……是的,她的梦想是成为一个法官,一个公正清廉的大法官。
这晚,宋泽城一早过来听歌,可左等右等不见小莲儿出场。怔忡间,一服务生过来递上一张小纸条,助手小祁收下,宋泽城问:“什么东西?”
小祁念了纸条上的内容:“小莲儿有难,206包厢。”
话刚落,宋泽城立刻起身赶往206包厢,毫不犹豫,满心满脑都是她的安危。
包厢内灯光昏暗不明,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酒气和欲望,安帝娜集团的董事长周志刚一手揪着孟蓝的长发,一手握着酒瓶直将酒往女孩口中灌。女孩哭着,喊着,挣扎着,反抗着。无意间指甲抓破了男人的手背。“贱*人!”男人一怒喝,扔掉酒瓶一巴掌打在女孩的左脸颊上。“装什么清高!今儿个如果不出台,老子就毁了你这如花似玉的小脸!”女孩捂着被打的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有种你就试试看,我不信你可以无法无天,逍遥法外。”
宋泽城冲进包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的到来让周志刚大吃一惊,周志刚一把把女孩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