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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写,“以后研究爱因斯坦的大脑的那个组织应该尽早把你列为观察对象,想必古时练功走火入魔的脸估计都没有你被老师提溜时来的红通通呢!”。
‘所’吻一事小范围传开之后,‘张香’的名字便频繁的被朋友们拿来逗林森。
“原来你女朋友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啊?”炎淼故意在众人面前接话道。
“认真说起来,她是比我年轻几个小时!”林森觉得这话问得有些突兀。
“哥哥妹妹的感情什么样儿的?是不是就是谁欺负我妹,我就跟谁玩命的那种?”炎淼打开话匣子说。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独子啊!”林森敷衍说。
“张香不就是你妹妹吗?”炎淼点题说。
“我姓林,她姓张,有这样的兄妹么?”林森脱口而答。
“不是一起长大的么?”炎淼追问。
“一起长大的人多了,我同一个幼儿园、同一个学校都是一起长大的呢!我也不是鲁滨逊,又没生在冰火岛,怎么可能一个人长大啊?”林森语气平和说。
“可是,不是因为你们一起长大所以才会哥哥妹妹的相爱么?”炎淼提出异议地问。
“你这话可别让那非独生子女的家长听到啊!这分分钟是要升级家庭矛盾的架势啊!”林森玩笑般好心提醒说。
“看来你也知道兄妹之情和爱情是不一样的!”炎淼意有所指地问。
“我没有兄弟姐妹,但也明白什么是手足之情!”林森吐露说。
“可对着和你一起长大的张香小妹妹,你就分不清了?”炎淼犀利道。
“第一,她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算不上妹妹,第二,她和我同一天出生的,算不上小,第三,我俩一起长大的没错,可是我俩是长大后才谈恋爱的,是深思熟虑的爱情,又不是什么一时冲动的早恋!所以我分得很清楚!”林森平铺直叙。
“她小时候不管你叫哥吗?”炎淼闲话说。
“兴许有吧,但我不记得她叫过!毕竟早几个小时就当哥,好像也蛮委屈她的!”林森体谅说。
“双胞胎早一分钟都得叫一辈子呢!”炎淼见不得林森说起张香来就柔和的面部曲线。
“那是血缘决定的!我俩又不是近亲!没必要讲这个论资排辈!”林森不以为然道。
“从小就有你这么个哥哥陪着长大真好!我怎么没这么好的命呢?”炎淼感慨说。
“说来惭愧,我小时候没什么值得称颂的壮举,倒是经常连累她和我一起挨打受罚的!我估计不是当哥的料!”林森自嘲道。
“还挨打啊?我爸妈一个手指头都没动过我!”炎淼诧异说。
“看吧,到底是谁命好?”林森一针见血地指出。
“。。。”炎淼笑而不语。
看着楚焦进来找林森,之后两人你来我往喋喋不休的一直说话,无人理会的炎淼就回自己屋了。
确实,这个世界上除了情之外,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很多东西需要忙,但是人到底是活物不是机器,不能绝情弃爱,人间之所以美丽,都是因为人间总有真情在。社会上的人,很多人都不是靠爱情活着的,也没有把亲情全放在心上,而是寄希望在疲于酒肉联络的友情,从各个社会角色出发,无限量的发展朋友圈,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发展为朋友圈一个又一个的交集,有事时人托人办事,没事时为日后的一人得道笼络人脉,争取攀上鸡犬升天的行列,活在一个又一个圈里,努力成为既得利益集团中的一份子,人的脑变得越来越活跃,人的心却变得越来越混沌,对于得到的一切总以为是自己比别人聪明,其实是以自己的本心为代价换来的,只是自己还浑然不觉罢了。但这些都只是小聪明而已,绝不是什么人生智慧!
支开炎淼的林森和楚焦在屋就自在随意多了,不用针尖对麦芒的二重唱总算是回归了说话的正常气氛。
“你叹气叹得房子都要踏了,知道现在的建筑都是豆腐渣工程吧,你就给楼脆脆们多留口气吧!”林森画着图抬头说。
“我最近太空虚了,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就像心里有一个大坑填什么下去都不满一样!”楚焦一边抱怨着人生无聊,一边无精打采地摊在椅子上看着林森在一旁专注地画设计图。
“你以前不是看看荷包满满就能找回一半生命力吗?今天没带钱包啊?我的在外套里呢,借你看看?”林森头也不抬地回复道。
“现在不是钱能解决的了!更何况,荷包都不鼓了,如斯单薄何以慰主!”楚焦没兴致地说。
“你不是号称工作三年,小金库已然初具雏形么?怎么?锁坏了还是库门踏啦?”林森把钱包丢给楚焦说。
“是中空啊!”楚焦苦诉道。
“呵呵,那就一切从头再来呗!”林森鼓励说。
“再来?原来我还能勉强买个厨房,现在就能凑合拼个厕所了!”楚焦感言。
“为了个房子把自己搞得那么惨干嘛?不过是个泡沫,早晚会破灭的!再说了,房子是所有商品中最缺斤短两的了!摆弄摆弄卷尺和图纸就能扣走你几年的劳动果实!还惦记什么厨房厕所的?”林森画图说道。
第145章 逼婚进行篇八节
“说得轻巧,几场恋爱下来,赔了夫人又折银子,我这哪里欠的是情债明明是高利贷!”楚焦不甘心地说。
“千金散去都能还复来,没了就没了,怎么想也没了,还不如多用用心思想想再来的那些!”林森安慰说。
“珍爱财产,远离异性!”楚焦警世道。
“其实我们这一代没有经历过父母那辈人忍饥挨饿的日子,人生中也没有过战争中命悬一线的岁月,所以就只纠结于房子和车这些东西上了,可我还是觉得人生不应该是为钱而活,毕竟钱不过是物质交换的介质,并不真的具有什么意义,人能高于动物的生活水准其实除了智商之外,还在于情!为情而活,好像有点小情小爱了,可是如果一辈子只为房子和车奋斗,感觉也毫无意义!”林森放下铅笔,拿起比例尺说。
“唉?你钱包里这照片是香老大从小到大的影集啊?怎么把这么多照片合成在一起的?太用心了吧?”楚焦摆弄着林森的钱包说。
“是Cinnamo给我合成了一套从小到大的照片送我,这个是她先拿自己的照片练手时做的,本来打算销毁的,被我及时抢救回来的!”林森庆幸道。
“呵呵,香老大永远做什么都这么得你心啊!”楚焦看着女大三十六变的香老大说。
“嗯,也有让我想不通的地方啊!”林森喜声说。
“怎么会?连她身边出现别的男人都没让你怎么地,还有什么让你想不通的?”楚焦还没忘那个记忆犹新的霍医生的身影呢!
“其他人那都是后来者,对Cinnamo这种念旧型的不管用!想不通的地方,比如,你知道张香钱包里的照片是谁么?”林森提问说。
“你呗,不是也合成了这样的成长史般的照片么?”楚焦不假思索。
“我倒是想呢!要是我的照片的话,还用想不通?是樱木花道!多少年了,5岁还是6岁时看的灌篮高手,播完之后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那张樱木花道的照片,这换了几个钱包了,照片都是那一张!搁你,你能想通么?”林森苦笑说。
“香老大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长情啊!”楚焦立刻平衡了说。
“你说我跟一动漫人物较劲说出去还以为我是神经病呢!但要是说我被一卡通打败了,是不是菜得有点离谱啊?”林森自嘲地问。
“呵呵,你没问过她么?”楚焦兴致盎然道。
“没有正儿八经地问,但是也问过!”林森回忆说。
“那她怎么说的?”楚焦性急地问。
“说‘你猜’!”林森怪调说。
“唷,看来是你猜不出来的了!”楚焦阴郁一扫而光了。
“无语啊!”林森笑言。
张香喜欢漫画里的匠人精神,能把所有细节都做到极致的至臻。虽然因为总是搞错漫画书里的顺序所以更倾心于漫画的动画版,看着非肉眼错觉的活灵活现地赋予纸上的单薄线条生命变成一个个动画世界里有灵的活人,历久弥新之后,动画的形象反而比起真人更加深入人心,但是张香对画世界的青睐一直有增无减。因为于京玉喜欢哆啦A梦,所以对漫画猫的关注度比较大,但相比于Hello Kitty,张香更喜欢加菲猫,在张香的理论里,Hello Kitty顶多算是□□版的童真,加菲猫则是有哲学气质和高IQ、高EQ的成熟版。其实动漫的世界总有很多让人留恋的东西在,张香有时候觉得,自己的视野越模糊,自己的眼界就越清晰,眼睛越看不清楚的世界,心反而更清楚了,看着小小的一幅漫画,也像看着全世界一样,真真是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趁着张香下班时间之前悄悄来到张香车旁边,本打算把演唱会的票别在张香挡风玻璃的刮雨器下,可以在一旁偷看张香自己拿票时激动的表情的霍正,突然看见张香从公司提前出来了,麻利弄好之后,急急忙忙地跑回自己车上,结果张香连瞅都没瞅车玻璃就上车发动了,吓得霍正急急忙忙地用肉身冲过去拦车,张香一脚急刹地喊道,“想人鬼情未了啊你?”。
“有用么?大活人你都视而不见,要是变成鬼不就更没戏了!”霍正洋洋得意的从雨刷器下拿票出来递给张香,说,“哝,请你看演唱会!The cranberries!你一定喜欢的!”
“喜欢也不见得要去啊?”张香用眼角瞄了一眼霍正手上的票说道。
“不想和我去?你也可以把票都拿走!我OK!”霍正大方地说道。
“你心眼儿能再小点么?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不怎么去演唱会的!”张香哂笑地说。
“为什么?我看你对音乐很有想法啊!”霍正追问。
“嚄,我不怎么去人山人海的地方,怕被踩死!”张香鬼马地回说。
“你不是会轻功么?飞嘛!”霍正挑衅道。
“我还没练到家呢!呵呵,不会草上飞!”张香谦虚说。
“说真的,干嘛不去啊?这个乐队难得办一次演唱会!”霍正一本正经地问。
“不想惠顾黄牛啊!”张香随口答说。
“什么牛?”霍正没反应过来。
“一看你就不了解国情,在中国,只要是有票这个东西存在的地方就有黄牛党倒票,投机倒把,从中得利!很多为了惠民的优惠票价从来都无法真正的普罗大众,尤其是公共交通工具的票,一到年节时,就别提多上火了,到了这个演唱会、那个联欢会的黄牛们更是把普通票炒到天价,还往往一票难求,所以啊,早八百年前我就断念想儿了!而且我尤其生气给这个行当起的名字,糟蹋我勤劳的属相就够欺负人的了,还偏偏给配个色儿,有颜色也就够了哈,还非得是虫子喜欢的黄色的,从小就看各种大红条幅上写着‘拒绝黄赌毒’,在中国,那是一个多么不讨喜的颜色啊!真心地希望这个破环公共出行安全、打扰公共娱乐事宜、影响公共就医环境的行当赶紧烟消云散了吧!”张香高谈阔论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以为只有国内大医院的号贩子猖獗,原来行行都有啊!不过我这个票不是什么牛炒的,是我的病人特意给我送来的!”霍正澄清说。
“噢?你收红包?”张香顿时纪检委上身说。
“还绿包呢?她早N年前就已经治好了,也没事求我,她就是干这行的,那天在会议中心遇到了,她跟我打招呼,从现场拿来的票。”霍正解释说。
“咦?那应该是个约会啊?找我去当电灯泡啊?”张香立刻上了红娘弦说。
“什么呀,人家给了我两张票,约什么会啊?”霍正无奈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给两张票的学问大着呢!绝对是别有洞天的高手啊!”张香讳莫如深道。
“什么学问?”霍正明知故问。
“你这趟过女人河的男人还用得着问我?糊弄三岁孩子呐?”张香卖起关子来。
“我就是栽在你这条小溪上了,可不得问吗?来吧,张教授,给我上上课吧!”霍正虚心道。
“态度还挺端正哈,好吧,就勉为其难地教教你!这种事业型的女生,尤其还是和你联系不紧密的那种关系,因为不了解你现在的感情状况,所以没法儿直接给你一张票邀请你看演唱会,一来,失联那么久,不好开口,二来,若是有伴儿了,容易被拒,所以送两张票就变得名正言顺还显得大方,因此呢,这是个试探性开始的关键约会,我劝你,还是自己去或者找个男同事去的好!”张香娓娓道来。
“我带一男医生去,她就不会以为我是Homo?”霍正玩性大起地说。
“没事,你这样的,就算真的断袖了,也不会只断一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