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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囝-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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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动脚趾眨眼等的一系列要求,再然后就感觉他们像小时候奶奶纳鞋底似的在脑袋上左一针右一针地穿来穿去,之后又左一层右一层贴了一堆东西,之后霍正就举着满手鲜血跑到张香眼前说,“感觉怎么样?取血很成功,祝贺你!”
  “你手上都是我的血吧?”张香看着映入眼帘的霍正说道。
  “呃。。。不完全是!”霍正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记住了,你是双手沾满我鲜血的人哈!”张香要挟道。
  “技术层面来说,是手套沾满你鲜血,不是我!”霍正狡辩道。
  “那你记住,你是双手的手套沾满我鲜血的人哈!”张香打趣。
  “我不会忘的,我马上就把这手套塑封裱起来挂我办公室里!”霍正颇为认真道。
  “用不用我给你签名!”张香捉弄道。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霍正来者不拒道。
  “霍医生,可以进观察病房了!”一边的护士提醒道。
  “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随时告诉护士,我等一下过去看你!”霍正嘱咐道。
  “你也休息休息吧,好歹我还是躺着的,你可是站着呢!”张香疲累地说。
  “嗯,我不累,你先去病房吧!”霍正笑着说。
  
  术后6个小时在观察病房里,霍正穿着无菌服检查着张香的伤口和各项指标。
  “自从我开了你的脑子之后,总觉得看你和以前不一样了!”霍正看着一头纱布的张香说道。
  “不到黄河心不死,这瓢儿都开开了,看见里头没你了吧?”张香示意着头上钻眼儿的伤处说。
  “我只知道不到长城非好汉!”霍正戏谑。
  “那霍好汉是爬上长城了么?”张香问道。
  “北京的只是体力问题,你的却是心力问题!”霍正坦言。
  “听着很高级啊!”张香挑衅说。
  “高,实在是高啊!”霍正感慨岌岌说。
  
  夜里下了手术的霍正拖着疲累的身子,走到了张香的观察病床边,想起手术之前,张香如是安慰自己,说,“我不会死的,虽然有些是无意,有些是不得已,但我以前得罪过那么多人,又让那么多人怨恨过,老天怎么舍得收我啊?想想我以前怎么对你的,就知道我有多坏了,我这样的,老天不要的!”,看着过了术后观察期头12个小时的张香安睡的样子,悬着的心总算是下来一截了,想起之前在手术室里第一次触到张香的脸,不自觉地弯曲手指放于张香的唇角试热度的霍正在心里想着,“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嘴硬的人却有着世界上最柔软的嘴唇,想必你的心一定更加柔软吧?那里是不是早已一片绿荫了呢?”,想到比林森晚了25年才认识张香就不由得无比懊恼,林森早已在她心里扎根成林了,现在就连想要一较高下的机会都没有了,曾经趟过女林的自己如今的想法是有多么可笑!有时候常常想象张香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怎样一个兴高采烈、神采飞扬,那个随时精彩不断的小精灵是让林森何等的幸福,更不愿意承认的是羡慕之情远远大过于嫉妒。命运真是和自己开了个大大的玩笑,这样古灵精怪的可爱女子,为何不能早早相识呢?众里寻她呀!
  霍正对张香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姑射神人这么个成语跃然纸上,一次大雪还在下的白雪皑皑的世界里,张香独自一个人穿着一件长款白色羽绒服站在一座被白雪覆盖的假山和几棵梧桐树下仰头看雪,黑色中长发那样随意地垂在肩头,随着掉下的雪花伴着风摇曳着,与脚下的黑皮靴交相辉映,一片被白雪虚盖的背景下,一个长发女孩仰天看着雪花飘落在她脸上的样子仿佛像一幅画一样的恬静,虚幻的不像真实在眼前,令人炫目出神,当时坐在车里的霍正以为是自己又一次出现幻觉了。
后来张香入院以后,霍正有一次看到过张香一个人在医院的花园里对着一棵非洲茉莉发呆,想起第二次见张香也是看着雪天对树发呆的她,现在看来和当时一样的怦然心动,渐渐地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对张香这么着迷和如此放不下。





第178章 去病抽丝篇三节
  因为这是和自己有着一样伤痛的女人,她也曾经从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中一夜惊醒过,也曾经历经过亲人被分开的痛苦,独立着生活,也一样一直没见过父亲,整整十年的生离!霍正7岁出国三年后母亲就因病去世了,也就是从霍正十岁时开始霍霆暄把妻子临终前备好的信件和照片父兼母职地按时邮寄给在美国一无所知的儿子,在千禧年霍正20岁回国之后霍霆暄再也无法隐瞒霍正母亲病逝的消息到今天的这整整十年里,霍正都沉浸在永远也见不到、听不到母亲的痛苦和屏蔽父亲的沮丧里了,但是也好过张香对张久明的杳无音讯,毕竟还有过去的十三年来母亲的亲笔信和相片曾雪片般如期而至的抚慰,可以想象张香这十年父亲的人间蒸发般的生离和自己从蒙蔽中知晓一切痛苦不相上下,所幸还没有像自己这般经历死别,但是伤痛都是不可丈量的。
  
  出了观察病房的霍正跟等在门口的林森及时通消息,林森虽然只在张香去观察病房的路上隔着窗户见过张香一面,但是张香当时对自己的笑容还依然在眼前清晰可见,通知了家里爸妈张香手术平安的消息后,两家的警报算是解除了,林森还把霍正拍的照片拿给爸妈看,总算是让四老都能睡个安稳觉了,守在观察病房门口的林森一直坐等在门口的椅子上,夜里的医院静得诡异,看着怎么劝着都不走的林森,霍正也坐下消消连着上三台手术的疲累。
  “我有个事情一直不太明白?我总是看见张香一个人在公园或者花坛边看着一棵树挺挺地站着!是因为你姓林么?所以她喜欢树?”霍正纳闷地问。
  “不光因为我是林,她自己也是树啊!”林森解释说。
  “也?”霍正不解。
  “Cinnamomum Camphora!香樟树!”林森解释说。
  “这是她名字的由来么?”霍正猜测问。
  “不,是我给她取的!至于张爸和田妈起名叫香,估计是因为她小时候总是白白嫩嫩地像小面包一样香喷喷的吧!”林森谈笑说。
  “呵呵,不管是怎么取的,都是很适合她的名字,毫无违和感!”霍正赞说。
  “是啊,所以她一看到树就觉得是同类,可以交流,呵呵!而且小时候不是有那种童话故事是可以对着树诉说心里话的吗!树里面就有一个很大很深的树洞可以隐形替你藏起来永远不让别人知道么?对她来说那就是一个很安全的密闭空间一样可以畅所欲言的所在!”林森道出原委说。
  “她有那么多话不想和别人说么?”霍正想起快人快语的张香说。
  “张香的直肠子从小就在田妈‘话要反复掂量后再说出口’中给系上了腰带,跟我们是可以不假思索,可是跟别人却不能什么话都说的她终究还是憋闷的吧!谁不是一边受伤一边长大的,谁又没受过委屈,没体会过疼痛?小时候的她是不怕苦不怕疼的人,摔倒挨打都不哭的,所以越是长大了,越是内敛了!可是默默忍受总有个度吧,她不想把那些自己心里想丢掉的碎片丢给别人,那就只能交给树洞去处理了!”林森心领神会地讲述说。
  “原来是这样,一个女孩一棵树,很有趣的组合!”霍正感叹。
  “当然,她和树离得越近也就越是离我不远了!独木不成林嘛!”林森自炫道。
  “难怪她总说和我属性不同,原来你俩都是常绿乔木科的!”霍正打趣。
  
  过了术后48小时以后,张香转回了普通病房。
  楚焦看着又一次历经生死的张香,想着屡经劫难的香老大,说,“你说,这人是不是都是怕什么烦什么就来什么呀?这香老大既怕针,又烦医院,结果这都做俩手术了!”
  “准确地说,是三个,小时候左手手腕还做过一个呢!”林森补充说。
  “那一次还好,那时候太小,还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上一次又是昏迷着的,这一次反而是局麻,人还得配合着,挺累的,那时候他用刀切我,我都得挺着!不过,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大概是快熬出头了!”张香解释说,用杀人的眼睛瞄着拿过电钻对着自己的霍正。
  “只是怕刀的话,那其实还好,我们这次主要是用电钻,刀用不上多少的!”霍正补刀说。
  话音一落,一屋子人都鸦雀无声地看向霍正。
  张香苦笑着说了句,“Ha…ha; better; better!”
  霍正疑惑道,“I thought it was funny!”
  林森坦言说,“All right! It’s not!”
  在楚焦的印象里,张香是那种很有英气的女人,在她的眼睛里,在她的身上,总是会散发出那种舍我其谁的气魄,所以不笑的时候看上去很威严,别人说她是冰美人也是由此而来,楚焦还亲眼见过上学时有男生同学好几年都不敢和她说话的!楚焦看着术后的张香跟之前苍白的脸色比起来终于回点血色的脸,心里不停地回忆着。
  
  做完手术后的张香虽然脑袋包的像木乃伊,但还是在血块清除之后一天天地好起来了。一天液体输完以后,虽然伤口还很痛,但还是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了,然后又衬着劲儿,下了床,张香在病房里慢慢地转悠,活动身体,赶上霍正抽空过来查房。
  “今天有什么感觉么?”霍正一本正经地问。
  “脑子清爽了很多!虽不至于每次呼吸都衷心地感谢你,但看着手脚这么听话的我还是很谢你的!”张香一步一步地在地上认真地走着说。
  “不要太着急下地活动,颅压还没平稳呢!”霍正提醒道。
  “嗯,我悠着点!”张香坚持复建,抬头正色说道,“你是个让病人觉得呼吸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的医生,很不赖哟!”。
  “现在,我这个你从前嗤之以鼻的纨绔子弟转眼间成了你的救命恩人,你有什么感想没有?”霍正悠悠地问。
  “我顶多就疾言厉色罢了,哪有嗤之以鼻啊?”张香嘴上功夫复原道。
  “吼吼,你那时候一副‘我有钱就有罪’的脸,还不叫嗤之以鼻啊?”霍正呻——吟道。
  “我没觉得你有罪,只是看不惯你拿自己的财大气粗和事业有成来着意证明你拥有林森还没有的东西罢了,你若不是刻意想把他比下去,就是天男散黄金,我也不会说什么的!”张香自释道。
  “我只听过天女散花!”霍正琢磨说。
  “举一反三嘛!天上又不是男宾止步的女澡堂,还能清一色的娘子军啊?”张香反问。
  “哦呵呵呵,原来我们初识的我的悲催境遇都是为了你Beloved Forest?”霍正恍悟道。
  “嗯,也不全是,有钱虽然不是缺点,但是我也不认同你把它看成优点!钱,不过就是流通的一张纸,应该就是个点罢了,没什么好坏的,优缺应该在于用它的人,而不是钱本身!但你拿它来助益自己泡妞,我当然不能手下留情了!”张香一本正经地说。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嘛,我以为你这种学过经济的人,会把多金的我看作成功人士!男人成功的地方不就只有事业可以吹么?”霍正忽悠说。
  “我没有那么傻,不会不知道钱可以做很多事情,只不过,我觉得,你有钱,跟你在一起的女生没钱的话,一定很没有安全感,毕竟她跟你在一起也不可能花光你所有的钱,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东西可以买啊?那结果必然永远都是一无所有的她和无所不有的你,这样的不对等关系不是很恐怖么?依附于另一个人的生活不就是寄生虫么?”张香一边转动着手腕一边侃侃而谈。
  “我愿意做你的宿主啊!随便吸,没关系!我永远不会吃打虫药除掉你的!”霍正欢迎骚扰道。
  “可是这样不对等的关系,就算你买熊掌来吃,都会有股便宜味儿的!对一切不是靠自己动手得到的东西总是没有归属感不是么?就好像住在再怎么高星级的酒店,也永远没有家的感觉一样!”张香不敢入内地辞说。
  “难道你相信一个女人会喜欢一个男人的一切,唯独不喜欢他的钱么?自人类有社会起,这就是不可能的吧?就是动物时代,雌性也是会喜欢能猎到食物的雄性啊?”霍正顾虑说。
  “可是哪个有钱人也不会希望别人喜欢他是因为他的钱吧?”张香反问道。
  “至少那是他能力和魅力的有力证据啊!”霍正反证道。
  “是啊,所以,我才觉得有钱人谬反,既怀疑别人接近他的动机不纯,又不可抑制地用钱来证明自己!”张香调侃说。
  “你也一样啊!我这种接近你的人不也碰了一鼻子灰吗?我刚认识你的那几个月,我都绝望到去做心理咨询了!”霍正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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