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得趁着还有能扑腾几下的力气的时候,赶紧刨远了去!”张香苦海找涯地说。
“好啊!来找我吧!什么时候来,我都接着!”于京玉欢迎道。
“找你的时候,怎么地也得风华正茂地去啊!落魄无敌的时候,太扫兴了!”张香叹气说。
“你在我眼里,早就风华正茂了!不用等!”于京玉真心说。
“我知道了!”张香心照不宣地说。
张香第二次复诊回医院的时候,一路上默默地跟自己说以后再也不要来医院了,所以绝对不要回头看。谁知道霍正这个不识相地把医院当成游乐园一样介绍这里,介绍那里地生怕张香久违不熟识路。
“这位是霍医生的女朋友吧?看着真是般配!像画似的!”一位手术后痊愈出院的病人在停车场看见张香和霍正说着话,问道。
“呵呵……哪里?哪里?”霍正正准备状似羞涩地默认时。
“别误会,我只是他的客人,没任何关系的!”张香满脸写着‘否’解释道。
“哦,那以后也可以再有别的关系嘛!霍医生,加油哟!”病愈患者很看好霍正地说。
“唉,我们真没什么的,你别乱打气啊!”张香看着唯恐天下不乱的乱点鸳鸯谱的人说。
“欸欸欸……你就这么急着跟我撇清关系么?”霍正却火上浇油地描黑说。
“哎,你别太过分啊?刚才装聋作哑的就够尸位素餐的了,现在还说这种话煽动人心啊?”张香见者越描越黑还不罢休地打击道。
“那你也撇得太干净了吧?我们也算是历经生死劫了,至交好友总算吧?你一句‘没任何关系’是想让我顿时内伤么?”霍正责难道。
“欸,要真是朋友的话,你会在人前弄得关系如此不鲜明么?你知不知道把感情处理的拖拖拉拉的男人最不上道了!你在医院里活脱脱就是一个大众情人,非把我愣生生弄成一个大众情敌、人人喊打么?朋友都要互插两刀啊?”张香算账道。
“怎么就成情敌了呢?我有那么敌友不分吗?”霍正一知半解地问。
“我住院的时候,不知道多么胆颤心惊,那些护士给我打针还有女医生查房,一个个眼神都恶狠狠的,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还不都是你这么个殷勤的科主任兼院长、董事的成天明目张胆地进进出出惹出来的,作为朋友,给你个忠告,要是哪天你真带回一准院长夫人,千万掩人耳目一点,那些医生护士的玻璃心都得碎一地,就是不划伤人也扎脚啊!”张香预言提示道。
“她们使坏了么?哪个?这我可不能放过,这是医疗纪律问题,搞不好是要犯法的!”霍正严正地问。
“没有,没有,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么?我是觉得你应该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别在医院太迷人,这儿又不是T台,不适合把手术台上下都迷倒,毕竟不是还有麻醉师在呢吗?你就少揽点活儿,也给别人留口饭吃吧!”张香暗讽道。
“嘶嘶,这话怎么听着像是你在说,我在医院太有魅力了呢?”霍正看着张香第一次夸自己,简直难以置信地说。
“我是觉得那么一个讲究严谨科学、需要清醒头脑的地方,不应该让太多的其他想法夹杂进去,所谓心无旁骛才是最好的行医理念啊!”张香自白说。
“这倒是,在医生和护士的眼中,只有患者和疾病,只有病毒和细菌,这才是最专业的!”霍正附和道。
“所以啊,穿上医生袍,你就少让魅力小宇宙挥发,光让医术小宇宙爆发就好了!”张香劝诫道。
“怎么说着说着,又说这儿来了,你又跑题!”霍正抱怨道。
“这一直就是我的主题,你不信,你往回捋捋!”张香离题地说。
“是么?”霍正认认真真地回想着。
“慢慢想哈,我先闪啦!”张香趁空立马脚底抹油上车走人。
从电话里得知张香第二次复诊一切顺利的林森一逃出会海就立马奔向张香,看着张香复原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的样子,林森的心情好似水洗过一样鲜亮。
“哇喔,第一次对你远观,太漂亮了!”林森赞扬之情溢于言表地说。
“你从楚焦那儿出来时被灌蜜了吧?喝傻了?”张香好笑地问。
“没有,我就是一直把你看得太理所当然了,这么有距离感还是头一回,所以,着实惊艳到了!”林森灿笑道。
“距离产生美果然是真理啊!要不以后咱俩都配个望远镜对视?”张香调侃。
“不是距离,是距离感,之前虽然觉得好看,但只是感觉舒服,顺眼,不是那种乍一下的美的感觉!”林森活灵活现道。
“美是什么,一亿人有一亿人的观点,都是主观的!以后这话可别乱说啊!”张香有点害羞了说。
“西方不都讲求赞美么?我这也是与时俱进啊!”林森一副下决心要大力改进的意思道。
“东方讲究含蓄,内敛,再说我这人不矜夸,人家一说好听的,心里总是很忐忑!”张香自卑上头道。
“我不是别人啊!我夸你,你也不信啊?”林森挑逗探问。
“信,但不能全信!”张香逗趣说。
“怎么信任还能打折啊?如何还有百分比呢?”林森佯称。
“因为我们有感情的主观因素影响啊!在我眼里的你就和在你眼里的我一样,都觉得是最好的啊!那样的话,夸奖里就有水分了呗!”张香自白说。
“我向毛、主、席保证,句句属实,发自肺腑!”林森举手宣誓道。
“我可不是海绵,hold不住太多水!以后捞干的来哈!”张香抓下林森竖起三指的手掌打趣说。
“干的来喽!”林森一个健步把张香直立抱起,张香双手环着林森的脖子看着仰头的林森,两人甜蜜地笑着转着。
事实上,张香就是那种外表冷冷清清内心羞涩腼腆的人,小时候,别人多看她几眼,她就会抡起粉嫩的小拳示意,后来大一点了,别人多看她几眼,她就会脸红,再大一点,别人多看她几眼,她就会扭头,现在,别人多看她几眼,她就会睁着大眼睛瞪回去,一眼不眨地直到对方移开视线!不过由于近视逐年加深的缘故,所以如今的张香对别人的目光已经很少注意和发现了,多年的模糊视野让她已经渐渐习惯于淡漠掉看不清事物的好奇心,她的心还是一样的又软又脆,可是她的面具却换了样子,如今的她就像外面穿了一套隐形的水晶战甲一样晶莹。正所谓心明眼亮,张香虽然近视,但却是个明白人,虽然多年来也不得不和糊涂人一起糊涂地生活,但那是因为很多事情张香并不想看清楚,也不愿想明白,毕竟世人皆醉我独醒的人生注定是孤独和痛苦的。
其实真正写得好喜剧或者演得好喜剧的人都是不快乐的人,因为不快乐的人才知道怎么让别人快乐,所以很多喜剧的缔造者都是沉默或是抑郁的不快活的人,而那些真正快乐的人基本上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喜欢晒快乐和分享幸福,然而幸福是无法转移的,即便那种气氛可以感染人,却只能达到一个让人微笑羡慕或是嫉妒恨的程度,是做不到让别人发自内心的大笑的,所以张香才会喜欢樱木花道。
第203章 逃出生天篇八节
其实,喜欢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在张香看来,樱木花道的感染力比天花还要厉害,而且不会害人!张香之所以活得如此疲累,是因为她一直在试图改变这个世界来让在其中生活的人们可以更幸福而抗拒改变自己来适应这个世界。像炎淼那样依靠改变自己来完美地适应社会确实活得轻松而且易于收获,但是这个世界只会因为被顺流卷入的人越来越多而变得更难以改善,所谓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可是这样的前提得是走的是对的路,如果是错的路,你拉我绑的也用从众心理来实现的还会是我们的心中的那个理想世界么?人在江湖,其实不应该身不由己,因为当你的心不认同你的身所做的事情的时候,就说明这个江湖是有问题的,这时需要改变的就不再是狂放不羁的内心了。按着我们最初的单纯梦想把世界改造的更美好总比改变初心来适应世界随波逐流来得要崇高一些,就算势单力薄,即便最后的结果是头破血流,对难得来人间一遭的我们也是此生无憾的,毕竟,纵观历史,没有前辈先烈们的牺牲,现在的我们也不会有今天,那为了我们之后的子子孙孙,现在的我们为什么不能为后来人更努力一点呢?非要软弱的被洪流牵着鼻子走得那般营营苟苟吗?要记住,这个世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人人有份,份份有量,那些既得利益者并不比我们自己多占得这个世界分毫,若是你觉得他们多了,那便是抢了别人的,这个世界的终极理想就是人人平等,共同富裕。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和这个世界的主人,我们的目标都是让这个世界更加美好,让我们的生活更加美好。
周六的下午,张香坐在床边下面地板的毯子上身体侧倚着床身,右胳膊拄着头支在床面上,脸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间窗口外面的天空发呆,就连林森开门进屋都没有听见,门外的林森走进张香房间门口看到张香倚床看天的背影,就默默地绕到张香面前坐在毯子上也倚床支着头脸对脸地对上面前因自己的出现而慢慢聚焦的张香的目光。
“想什么呢?”林森看着回过神来的张香若有所思地问。
“想我怎么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张香淡淡地回说。
“现在……是什么样子?”林森思考问道。
“不是我以前想象中长大后的样子!”张香认真作答说。
“以前想长成什么样儿?”林森接着问。
“想能做些有意义事情,想能救人于危难,想能出力改变世界!”张香接着答说。
“像行走江湖的大侠似的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拯救武林么?”林森打趣地问。
“嗯,像那样有些意义的事情!”张香感慨说,“想想我这倒退的十年好像都在退步,现在你什么都超过我了,个子比我高,分数比我优,连厨艺都比我好!”
“话可要说清楚啊!虽然运动是绝对的,但前进和后退可是相对的,是十分需要顾忌到参照物的概念!第一,我的个子一直比你高,第二,你我既不是一个专业的,也不是一个学校的,参加的更不是一个考试,怎么比出来的优?第三,男性是理性动物,在厨艺上比女性更有天分,而且你不是说我有我爸的遗传,是天才小厨神么?血缘总是杠杠的优势,不容置疑啊!”林森阐述说。
“可是就算没有参照物,我这十年也完全是山下坡,高中那惨淡的三年就不提了,这大学四年,好像都没有学到什么,稀里糊涂地就接着念了硕士,毕了业就做了一份这么混吃等死的工作,难道现代人不寒窗也一样苦读十八年最后就只能这样每日碌碌无为么?”张香不甘心道。
张香说完把拄着头的右手在床面上伸直放下,头慢慢地枕上去,林森把支头的左手伸过去垫着搂住张香的枕在胳膊上的脑袋,自己也歪枕着自己的胳膊,摸着张香的头发说,“也许想有意义都得先从没意义开始吧!我们的年轻让别人都充满了不信任和怀疑,在学校里面没有如文凭上书写的那样的教会我们那么多东西,所以在学校外面一切还得从头开始!”
“那每日陪他们喝茶聊天,帮他们使用电脑,收发办公室文件、报纸,到底如何能从打字员的无奈中开始呢?都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到底得用掉多少这样浪费生命的无意义又能换得多少真正的有意义呢?到最后,这一切真的值得么?人生,难得只是一个过程,无论有没有结果吗?”张香回问。
“不知道值不值得的,也许只是现在而已,可现在确实就是办公室陪聊,开会陪听,宴会陪吃,KTV陪唱,敬酒陪喝,虽然望古看今,青楼算是比少林寺更加发扬光大了,当年那些头牌的当家本领如今不光全民突击恶补,更可谓是一技傍身走遍天下,比少林武当功更吃得开啊!不过,我相信这些,也只是过程。”林森讽刺道。
“那样标榜的成功学我总觉得不止是复制了别人的成功,而且是把自己也复制成了别人,等到真的爬到顶峰的时候,还能找得回当初的自己么?”张香惆怅道。
“所以啊,所有的成功学宝典都是教人变成同一种人!想要别人的成功,就得先丢弃自我,跟修炼莲花宝典必先自宫异曲同工!就看你舍不舍得了!”林森调侃说。
“这个世界是为了把我们都活成同一种人才变成这样的么?那活一个和活十亿有什么区别?”张香诘问。
“所以我们得精彩地活出自己的样子啊!一定要努力,一定要认真,去生活!”林森鼓